鄭北雁笑了起來,就對着陶知府說道:“多謝大人您今天的款待,等下次選一個好日子,再回請你們呢。不定是這些酒樓裡,或者城外景色好,也是一個好去處不是。”
說着又對着這屋子裡伺候的人說道:“你去百花廳通知一下跟着我來的林姨娘,就說我這兒結束了,正準備回家呢。請她出來,就說我在馬車上等着她。”鄭北雁可是不會再顧慮這裡的人,再說了這些人還巴不得自己早點走呢,這接下來的節目可是被自己否定了,那們自己在這兒就是礙着他們的事情了,自己走了正合了她們的心意了。
“是,鄭大人,小人馬上就去通知府上的女眷。”那小二對着鄭北雁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陶知府在這個時候卻是笑了起來:“哈哈哈,聽說話,鄭大人對你這林姨娘好像是很寵愛啊。也不知道這林姨娘是那個院子裡的人呢,想來定是千嬌百媚的吧。”這有的人,以爲自己嫖娼,納妾也是瘦馬,所以以己度人,就這麼地侮辱這鄭北雁,就想要把這鄭北雁剛纔說的話給全盤否定了。
“陶大人,我敬你是我上官,這一次的事情也就算了。我那林姨娘乃是晉北林家的前族長的千金,哪裡是那種人能夠比的。這種話以後休再說了,知道了嗎?否則我定是告到上官那兒,這也是我有理的。”鄭北雁現在卻是生氣了呢,也是後悔帶着這林歆到這兒來了。這既然這陶知府說這個事情,想來說不定那百花廳在的有好幾個人都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吧。一下子臉色難看。給這陶知府甩臉。
“哦,鄭大人你好福氣啊。這正房妻子那是太子詹士府的詹士的千金。而這姨娘更是了不得呢,還是這晉北林家的前任族長的千金啊。大家不知道呢,這晉北林家可是在朝中有好幾個人做官呢,其中一個是西北督撫呢。真的是很顯赫啊。鄭大人你的助力還真的是多啊。大家說是不是啊?”陶知府抽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但是還是羨慕地對着鄭北雁說道。對於這鄭北雁臉色難看,自己也就不計較什麼了。
“哪裡的事情。林姨娘已經跟這林家說明了的,這林家是不管的,雖然沒有出族,但是兩廂裡也是各自過各自的。不過這林姨娘卻是跟我是青梅竹馬的。”鄭北雁聽了這陶知府哪裡還不知道,這陶知府在諷刺自己呢。說自己沒有什麼本事,都是靠着女人的才能夠往上爬的。你說任何一個男人,有骨氣的男人。那都是會動怒的。自己納林歆也是情投意合,而不是想着靠女人。
“好。我不說,就算是你自己努力的吧。”陶知府知道這些讀書人的清高的,所以也就不多說了。
鄭北雁聽了這陶知府,就知道這人是沒有相信了,但是自己如果再出口反駁,那麼這就沒完沒了了。
“陶大人,想來這小二已經通知到了吧,那麼下官就走了。”鄭北雁說完這些話。也就下去。
陶知府覺得自己戳中了這鄭北雁的命脈,所以也就沒有對這鄭北雁無理地出去而生氣。
林歆在那兒坐着,卻是沒有跟那些女人聊天,就等着這鄭北雁派人來找。等這小二來叫自己了。林歆就站了起來帶着錢嬤嬤和雲茶兩個人出了屋子,這何嬤嬤和雲顏兩個人已經等在那兒了。
“姨娘,老爺派人來通知了,奴婢服侍您下去。”何嬤嬤對着林歆說道。
“也好,我這兒也是收到了老爺的通知,那麼咱們就下去吧,這兒我是一刻都呆不住了。”林歆點點頭對着何嬤嬤說道。
何嬤嬤和錢嬤嬤並着雲顏和雲茶四個人簇擁着林歆下了這二樓,來到這得月樓的門口。這個時候這得月樓的掌櫃的卻是上前了:“你好,請問在得月樓用餐還不錯吧。”本是想要跟林歆說的,但是卻是被這錢嬤嬤和何嬤嬤兩個人給攔住了。所以只能夠對着錢嬤嬤她們兩個人說道。
“很好,如果沒有那麼多上不得檯面的人話。好了,掌櫃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們要走了,畢竟老爺還在外邊等着了呢。”何嬤嬤眼皮子擡也沒有擡一下。
“啊,是是是,原來是這樣子,這我以爲這兒姨娘是要自己回去了呢,畢竟這些官老爺那是都是要去那羅敷樓去,額,這個不是我該說的,既然鄭大人在馬車上等着您,那麼您請走好了。”那掌櫃的尷尬地對着何嬤嬤說道。
“那麼麻煩您了,掌櫃的您請讓一下路,我們姨娘要過去。”何嬤嬤上前一步,對着這掌櫃的說道。
“哦,哦,哦,那對不起,您們請。”掌櫃地被這何嬤嬤懾人的氣勢給逼退了兩步。
既然這路被讓開了,林歆就在這四個人中間出去了。
這鄭府的馬車就停在這得月樓門口,林歆也就上了馬車。
“北雁哥,怎麼樣,今天的酒宴是不是很有趣啊?”林歆坐定了之後,就對着鄭北雁調凱的說道。
“哼,你看來應付的很輕鬆啊,這個陶知府真的是我的什麼事情都是值得了。不斷的給我設坑,真是氣死了。”鄭北雁還在氣頭上,所以難免對着這林歆說話有點諷刺。
“哈哈,北雁哥,您不會當真了吧,這當真了那麼就是輸了呢。再說了這豫州的官面上的人,照着我看來也不是鐵板一塊,端看北雁哥以後如何運用這裡邊的關係的道理了。”林歆先是笑了起來,但是後又是嚴肅地對着鄭北雁說道。
“怎麼,歆兒你看出來了什麼東西,我在那兒,這陶大人可是控制着全場呢。總是叫人勸酒,我是喝了很多呢。嗝、、、、、、”這鄭北雁說完這一句話,就長長地打了一聲嗝。
林歆聽到了這聲兒,就‘噗嗤’一聲地笑了起來。緊接着就止住了自己的笑意,省的這鄭北雁惱羞成怒了。連忙到了一杯茶給鄭北雁。
“來北雁哥,你喝杯茶水解解酒吧,這看着喝了很多酒了呢。現在整個車廂裡都是呢。”林歆笑着對着鄭北雁說道,想着能夠緩解一下這鄭北雁的情緒。
“好,我喝茶,對了,你剛纔說的到底是指的是什麼意思?”鄭北雁結果茶杯,卻是沒有馬上喝下去,就對着林歆問道。
“行,那你先喝吧,一邊喝,一邊我給你解釋不就行了嘛。”林歆催着這鄭北雁喝下那茶水。鄭北雁無奈地一口飲盡茶水,等着林歆說。
“北雁哥,這也就是我的一些猜測而已,這裡邊的事情還是要您自己去查證的。如果是真的,那麼您就可以靠着這個各個瓦解了。至少可以剋制一下這陶知府,您也不用在這兒這麼被這麼對待了。”林歆皺着眉頭對着鄭北雁說道。畢竟這也就是自己的猜測而已,根本就不能夠作準的。
“這個那是當然的了,你說吧。”鄭北雁點點頭對着林歆說道。
“那我就說了,今天我進去的時候。那些人也沒有多少人來搭理我。我就隨便選了一個空位置,坐下來。就聽到身邊有兩個女人旁若無人的聊天,我倒是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哪一家的女人,但是我能夠確定這兩個人都是揚州瘦馬。還有這陶知府的那個姨娘也是一個瘦馬。再一個劉通判的姨娘白青青也是跟着三個人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所以我就大膽的猜測,這四個人都是同一個人送的,而且是同時差不多的時間裡送的。知道這個對北雁哥您有沒有用?”林歆把自己聽到的,和猜想的都告訴了這鄭北雁。
“恩,這個可以作爲以後搬到這個陶知府用的,只是就這個還是不夠的啊,這個我也就是知道這陶知府的身後有什麼人而已。再說了,我早就知道了這陶知府的身後就是那安家,所以這些也就是這樣而已啊。”鄭北雁聽了林歆的話,就皺着眉頭想了起來。
只是到了最後,給這林歆的那句話就是這些都是無用的,林歆聽到這個真是要暈過去了,自己在那裡忍了那些女人很久了,怎麼還是這麼一句沒用的結果啊。真的是很不甘心啊。但是後一想,林歆覺得自己也不用喪氣,自己剛纔不是也是說過了,嘛,這些還是不能夠作準的事情啊。
“別急啊,我還有一個情況呢,這劉通判跟着陶知府的關係真的很好呢。再一個是,這陶知府跟着豫州的商人好像關係不怎麼好,好像這陶知府盤剝的太過了吧。聽說這得月樓也是好像是這陶知府的產業呢。這也許也用呢。”林歆有想到了這麼一個。
“恩,這倒是有點用呢,算了,今天還是你比較幸運,我今天真的是太倒黴了。而且我如果想要從那些商人那兒買到宅子了,連着朱親家那兒都沒有可能了。現在也就只能夠看這有才到底有沒有找到有用的宅子了。”鄭北雁嘆了口氣對着林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