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那些泥瓦匠,收拾了兩天衙門之後,就一個一個地都出事了。不是掉進河裡死了,就是被馬車給撞得斷腿斷腳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誰來告訴我呢?”鄭北雁聽到這有用的彙報,就一下子拍了桌子,對着這有用怒吼道。
“是,老爺,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黴星高照,害得奴才再找別的人。那些泥瓦匠一聽到是鄭府,就連連搖頭,說什麼都不來,說是什麼再多的銀子,那也要有命拿啊。”有才對着鄭北雁苦笑道。
“可惡,這一定是那陶知府做的好事,這陶知府一定要跟我作對呢。有用你再去找找看,我也想想辦法。雖然說這衙門那兒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只要家裡的粗使嬤嬤收拾一下,也就能夠用了。但是這城東的宅子卻是一點都沒有休整過呢,這也是迫切需要的事情呢。你出去吧,就這樣吧。”鄭北雁先是憤怒,後又是無奈地說道。
“是,老爺,奴才這就去再找一下,只是很難可能找到的呢。依着奴才想想,乾脆再去那白記牙行,也許能夠有點希望呢。”有用突然想到了給自己找到那兩個宅子的白記牙行。
“恩,也好,你就去吧。”鄭北雁揮了揮手讓這有用下去。等有用出去了之後,這才坐在那兒沉思着,想想該怎麼辦呢。
鄭北雁從書架上抽出來一本書來,想要靜靜心。只是翻了幾頁。卻是看到了一張插在那兒的便籤,拿起來一看。這才記起來,這是前幾天這錫根讓這有用帶回來的住址,說是暫時先住在那兒。鄭北雁突然想到這錫根不是最是足智多謀的人嘛。如果去他那兒問問的話,也是有一點的收穫的啊。想到就做,吩咐守在門外的小廝一聲備馬。
這有才原本是想要來跟着的,但是這鄭北雁卻是搖搖頭對着有才說道:“你我兩個如果都出去的,那麼這劉師傅的哪裡還用找地方搬出這刑氏客棧啊。你還是在家裡看着吧,我帶幾個人,輕便出行就行了。”
“那老爺,您定是要找幾個好手跟着纔是,這陶知府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呢。”有才擔心的對着這鄭北雁說道。
“那就帶雷氏兄弟吧,他們是身手都是不錯的。這馬車也簡單點就行了。”鄭北雁吩咐完了。這有才纔出去準備馬車了。這馬車是下人管事坐的馬車。只不過這趕車的是雷氏兄弟中的大哥雷大。
“雷大,去城西,具體地址是這個。”鄭北雁說着就把那便籤交給這雷大。
“是。老爺,那您坐好了,這就走。”雷大接過那便籤看了一眼,就交還給了鄭北雁,就開始趕起了馬車。
因爲這城西是平民區,而這城北是這那些官府和官宅坐落的地方,所以這離着有點遠呢。等到了這城西的時候,已經走了一個時辰了。當然了,這有也是因爲中間街區的繁忙,所以走得忙了一點。
馬車到了這城西的一條巷子裡才停了下來。“老爺。這地方已經到了呢,您看是不是這兒呢?”雷大恭敬的對着鄭北雁說道。
“哦,雷二,你去敲門吧,我這就下來。雷大,你就在這兒看着馬車吧。”鄭北雁撩開車簾對着雷氏兄弟說道。
說來還是這鄭北雁的幸運呢,這錫根兄弟兩個人原本在搬來的幾天裡都是去外邊閒逛。今兒卻是這小門兒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出門了,還對着這兒錫根說道:“大哥,你也歇歇吧,雖然你是爲着這鄭大人去體察民意的,但是您別忘記了您的身子還沒有養好呢,可是不能夠大意啊。”
就因爲這樣子,這錫根這才決定在家裡休息一天的,準備明天去刑氏客棧找張大夫去,再把把脈,看自己是不是完全症愈了沒有。
“啊,原來是鄭大人啊,鄭大人您快請進,幸好小的勸住了大哥呢,不然的話,您今兒可是要撲空了呢。呵呵。”小門兒得意的對着鄭北雁說道。
“呵呵,還是小門兒機靈啊,那咱們進去吧。”鄭北雁帶着雷兒就進了這錫根兄弟租住的宅子。
屋裡的錫根也是聽到了院子裡的動靜,已經是迎了出來了。“東翁您來了啊,請進,請進,小門兒還不去燒水,上茶水。”錫根對着要跟上來的小門兒說道。
“知道了,大哥,真是的,這使喚起我來還真的是很順手呢。再怎麼說我也是未來的地主老爺啊。”小門兒嘀咕了幾句。
鄭北雁卻是聽到了這小門兒嘀咕的聲音,就笑了起來,對着這雷二說道:“雷二,你去幫一下這小門兒吧。我們兩個人先進去說會兒話吧。”說着也沒有再理會這雷二到底願不願意,就率先走進了這錫根的廳堂。
“我想,東翁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情吧,不然我想您也不會來找我的。”錫根笑着對着這鄭北雁說道。
“哦,錫根,你怎麼知道我遇到了麻煩的事情呢,難道我不會是想到了好久沒有見到你。纔過來看看你呢。”鄭北雁笑着對着錫根說道。
“我當然知道了,東翁你以爲我隨便就會聽這小門兒的全解嗎?要知道他可是第一天就抗議了,不想要我出去逛這豫州的,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呵呵。”錫根笑着對着鄭北雁問道。
“難得不是嗎?難道還真的猜到我要來了嗎?”鄭北雁聽了這錫根說了,就是一愣,這才喃喃地對着錫根說道。
“當然不是了,當然了也不是猜的,哦不對,也算是猜的吧,正確地說應該是推測的。東翁也知道剛纔我說的,這幾天都是帶着這小門兒出去逛這豫州城的。您該知道的,這幾天我聽到一個傳聞呢,說是跟新來的同知大人打上關係的人,都到了大黴運了呢,不是死了,就是傷了。聽了這個我就知道您是遇到了大麻煩了呢。怎麼樣?我說地對吧。”錫根笑着問着這鄭北雁說道。
“唉,是啊,我也是爲着這個事情正愁着呢,你不會是相信外邊的傳聞吧。這些我想都是這陶知府的坐下的事情吧。真是太可惡了,這陶知府真的是太過分了。”鄭北雁一聽到這錫根的話,就是變了臉色。畢竟自己雖然說想要問問這錫根的意見,但是卻被提前給點出來了,這就有點尷尬了。再說了自己也是怕這錫根也會聽了那傳言就想着離開自己呢。
“哈哈,東翁,這個事情早在我搬到這兒來之前,我就想到了呢。不然您以爲我會搬離那刑氏客棧,畢竟雖然這刑氏客棧比較吵,但是比較方便啊。您也是知道我兄弟兩個人不擅長做飯呢,一天到晚的去外邊打牙祭,說真的還真的太麻煩了。再加上這小門兒的嘴比較刁,這兒的小販賣的東西一般都不願意吃呢。幸好,最近我認識了一個對門的,就交了一點銀子去他家開伙呢。現在纔好呢。”錫根笑着對着鄭北雁說道。
鄭北雁原本是要開口說些什麼的,但是這外邊的小門兒卻是送茶水來了。
“鄭大人,您請喝茶,這茶葉是碧螺春,您嚐嚐看,不知道味道如何呢。”小門兒對着鄭北雁說道。
“好了,小門兒你就不要呆在這兒了,快出去吧,我跟東翁還有話要說呢,再說了這茶葉是這大人給的,大人那裡會不知道呢。”錫根對着這小門兒說道。
“哦,知道了,大哥您真是的,有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我又不會說出去的,我的嘴巴很是嚴密的呢。”小門兒對着這錫根說道。
“好了,知道了太多,也沒有什麼用,再說了知道太多也對你有害啊。快出去吧,你看這東翁身邊的雷二不是也沒有跟進來嘛。”錫根對着這小門兒說道。
這小門兒聽到這兒,也就知道只能夠走了,畢竟自己還是想要做一個平平淡淡的富家翁,就不應該知道這些事情的。
等着小門兒出去了,這鄭北雁卻是忘記了剛纔自己要說的話,兩個人就端着那茶水沉默了好久。
最後還是這鄭北雁打破了平靜,:“不知道,錫根你有什麼辦法呢,這可真的是很頭痛啊。現在這豫州城裡哪裡還有什麼泥瓦匠敢來休整我那兩個宅子啊。我原本以爲買了兩個宅子,就能夠解決這陶知府拋過來的問題,原來是在這兒等着呢。他簡直是瘋了,這隨隨便便的製造人命,真的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呢。”
“呵呵,這陶知府就是這豫州的土皇帝,他想要幹什麼,好像沒有什麼人能夠阻止吧。算了東翁您也彆氣惱了,您越是氣惱,越是讓這陶知府得意呢。咱們還是想想辦法吧。”錫根勸解着氣憤的鄭北雁。
“怎麼,錫根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辦法了,快說出來吧,我都快要被弄瘋了呢。我這幾天都在反省我到底來這兒值不值得啊。我相信錫根你一定是有辦法的。”鄭北雁迫不及待地問道這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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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吃訂婚宴,有一桌只有四個人,就被趕下來了,真的是,都不算好的,幸好我不是那桌的人。年就快過完了,大家又要上邊了哦。我明天還有一天,只不過是最累的。今天我洗了九桌的碗,兩隻手臂都酸死了,所以最近我上傳地都很晚。請大家多多見諒啊。請多多打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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