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霍雨菲已經給她講清楚了這貢獻值的作用了,雖然她們這對男女,在第一年的時候,還不需要,但是這一年的時間,也不過是眨眼即過,很快她們也會像大多數人一樣,爲了那麼幾個少少的貢獻值而四處奔波,忙得焦頭爛額的。可是,爲什麼這個肖晴怎麼還……
肖晴自是看出了霍雨菲的疑惑,她笑着道:“好了,霍大姐,讓你收,你就收下便是了,現在這東西對你來說,意義重大,可是對於我們倆個來講,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而且既然我們可以在這裡相遇,那便是有緣,還有什麼東西比這種緣分更奇妙呢。”
妖嬈也笑着勸道:“是啊,霍大姐,你就聽晴的吧。而且我相信,就算是日後,我們倆個人真的需要貢獻值,那麼這對於晴來說,也不會是什麼難事。”
一邊說着,妖嬈那自信滿滿的眼神便掃向肖晴,是啊,在他的眼裡,現在的肖晴,絕對是一個無敵的存在,雖然現在肖晴實力還不能獨步天下,但是他依然毫無理由地相信,這個世上,就沒有可以難得住肖晴的事情。
“那,那好吧!”聽到妖嬈的話,霍雨菲的嗓子有些乾啞地將自己的圓牌遞到了少女的手中。
此時霍雨菲的心裡對肖晴是既佩服又感激,自從到了這殺戮之地,有多少曾經的好友,都會爲了一點利益而刀劍相向,更別說她與肖晴只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
而當那店員少女再將圓牌遞迴到了霍雨菲的手中時,那上面的貢獻值,已經由之前的可憐兮兮的阿拉伯數字5,變成了835的字樣。
看到這一幕,霍雨菲激動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那房契也是用類似於入城時肖晴拿到的那個圓牌的材質做的,肖晴隨意地打入一道靈魂力,那房契上登時便泛起了光澤。
那少女一看,便道:“好了,到那宅院門口,你真接用這個,在兩扇大門之間刷一下,便可以了。”
“哦!”肖晴感興趣地看了看這個特殊的房契,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個異世界中,居然也可以遇到“刷卡”這麼現代的事情。
“好的。”肖晴點了點頭,道了聲謝謝,將那房契收好,這才帶着霍雨菲和妖嬈離開了。
一行三人,離開了那個房屋出售中心,便一路向着東南的方向前行,這一路上,霍雨菲的情緒居然有一些低落,說不上是什麼原因。
肖晴想了想:“霍姐,你是不是在擔心,那院子真的鬧鬼,如果你要是擔心的話,就此離開也沒有什麼,我會付給你三百晶幣的,想來也足夠你在這城裡再逗留十天的了。如果這些晶幣不夠,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需要多少。”
霍雨菲一聽到肖晴這麼說,面上不由得變得一片通紅,雙手連連擺動:“不是,不是,我孤家寡人地,沒什麼可怕的,再說了這五年來,哪天不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混生活,說好聽了,是活下來了,說的不好聽,那還不是在這裡等死。”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在這殺戮之地討生活,就算是一時僥倖沒有被人殺死,那也不過就是早晚的事情,所以我不怕這鬼,就像是你剛纔說的,這人啊,可是比鬼更可怕的。”
肖晴還要再說什麼,但妖嬈卻是面上一笑:“晴,我餓了,咱們去那間酒樓裡吃點東西吧。”
肖晴自然是明白妖嬈的心思,當下也微微一笑:“好啊,那霍姐,我們就邊吃邊聊。”向路邊一看,那裡正好有一個名字叫做“血腥”的酒樓,肖晴心裡一陣的好笑,本來一個好好的吃飯的地方,居然起麼這麼一個血淋淋的名字,這要是遇到個膽子小的主兒,說不定,寧可餓着肚子,也不敢進去吃東西。
不過如果將那外名字忽略不計的話,從外面看,這座酒店樓倒是一派的貴氣,看上去,頗上檔次。
收回目光,肖晴一手攬着妖嬈的纖腰,一手拉着霍雨霏,三個人便徑直進入了那間名叫“血腥”的酒樓裡。
肖晴要了一個比臨街的三層雅間坐下,雅間裡有一扇窗子,正對站街道,視野相當地不錯,正好可以將街道上各種景色盡收於眼底,並且又讓店小二隨意挑選六個店家的招牌菜送上來,就可以了。
但當肖晴剛想要問起店小二,這裡有什麼酒來的時候,卻很突兀地被霍雨菲給打斷了,霍雨霏歪着頭對店小二道:“先上三杯血腥瑪麗就可以了。”
店小二,聽着這三個人點完了菜,便應了一句:“那三位客倌就請稍後。”人便退了下去。
“在這殺戮之城裡是根本就沒有什麼酒的,這裡有的只是血腥瑪麗。”霍雨菲怕肖晴誤會,見店小二的身影消失,這才低聲向肖晴和妖嬈解釋道:“所以我纔打斷你,因爲一旦讓人聽到你居然會點酒,那麼就會立刻知道你是第一次來到殺戮之城,那麼只怕以後的日子,麻煩不會太少。”
肖晴聽了這話,才明白,這是霍雨菲在爲自己考慮,可是她還是有些不解,開口問道:“可是,霍姐,之前在城外,你不是說過,在這殺戮之城裡,是不可以私鬥的嗎?所以就算讓她們知道我是第一次來到這殺戮之城,我身上有着大量的晶幣,又能如何呢?她們總不會在城主大人的眼皮底下,動手吧。”
“是啊。這個規定沒有有膽子明目張膽地打破。”霍雨菲並沒有否認:“但是明的不成,總會有人來暗的吧。這對於一些人來說,可是輕車熟路的事情,而且對於這種事情,城主大人不但不會管,反而也樂見其成。畢竟一旦獲得了這種不義之財,任何人也不敢少了城主大人的那一份。”
“而且只要這些人在暗處做得乾乾淨淨,要是有別人問起來,城主大人只要說一句,她並不知情,就可以一推了事了,畢竟沒有人有那個膽子,敢去置問城主大人的。”
“再者你看看你們兩個人的打扮,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兒,而且剛纔我們一起從房屋出售中心出來的事情,過不了一會兒就會被這城裡的所有人知道,你想想看,兩個初來殺戮之城的人,而且還如此的年輕不說,居然還懷有重金,怎麼會不讓人眼紅,在這裡,錢絕對會是萬能的,沒有錢,絕對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就算冒着被城主大人絕徹底毀滅的可能性,有不少人也會鋌而走險。因爲沒有錢就會被趕出城去,趕出城去,那麼生存機率也就會降低到在百分之十左右,與其那樣,那麼還不如放手一博,說不定,就會白白地得了你這麼一頭肥羊。”
“有句老話,相信你也聽過,人不外財不富,馬不食夜草不肥,說的不正是這麼一個理兒嗎。反正都是一死,如果成功了,活得會瀟灑滋潤得多。”
“而且城主大人,素來喜好美色,如果能夠將你身邊的這個美人,送給城主大人,城主大人一高興,別說是自己沒有罪了,說不定,還會得到城主大人的額外封賞呢。”
霍雨菲的聲音裡帶着淡淡地悲傷道:“說不定,現在就有人,已經開始打你男人的主意了。”
肖晴一聽這話,高高地挑了一下眉毛,她看得出霍雨菲神色間的異樣,但是卻並沒有開口問什麼,畢竟人人都有傷心事,既然她不願開口說,那麼自己又何必揭人的創疤呢,當下只是微微一笑,道:“哦,那便當真地有趣了,不過她們的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未必會如想法一樣的美好。”
而妖嬈則是一臉的自傲看着肖晴,似乎在向霍雨菲證明,看吧,這就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主,她是不會讓我被別的女人給搶走的,就算那個女人是城主大人也不行。
正在三個人聊得興起時,那店小二便又上來了,只是這一次,她的手裡託着滿滿的六盤菜品,還有三個透明的水晶高腳杯,裡在是泛着血色的,帶着濃重血腥味的東西,不用問了,也猜得出,那必是剛纔點的血腥瑪麗,無疑。
將自己托盤裡的東西,一一擺放在了桌子上,店小二這才一低頭,退了出去,只是她的眼神在妖嬈的身上略微地做了一下停留,那嘴角處泛起了一道若有若無的笑意。
妖嬈端過一杯血腥瑪麗,放在鼻子下輕輕地嗅了一下,一股血腥的味道,真衝入鼻內,他皺着眉,捂着嘴便叫道:“啊,這是什麼啊,怎麼跟血似的啊?”
肖晴聽了妖嬈的話,也端起一杯,輕輕地嗅了一下,眉頭微蹙,看了霍雨菲一眼,道:“真的是和血沒有什麼兩樣。”
妖嬈皺着好看地眉頭:“那要怎麼喝呢,豈不是就跟喝血一樣了,那個樣子,好像魔獸啊。”
聽到兩個人的對話,霍雨菲一笑,端起一杯血腥瑪麗,輕輕地吮了一小口,這纔開口道:“你們說得沒有錯,這血腥瑪麗,說白了就是人血。”
聽到她給出的答案,饒是肖晴鎮定,那手中的杯子都不由得一斜,那杯中鮮紅的液體差點就灑了出來,妖嬈的反應就更加強烈了,整張小臉一下子就變得煞白,沒有了一絲血色,而他手中的那杯血腥瑪麗,也在他的吃驚下,竟直直地從他的手中滑落出來,向着地面上掉了下去,眼看着就要摔碎了。
霍雨菲眼疾手快,一哈腰,一把撈起妖嬈的那杯血腥瑪麗:“在酒樓裡,你可以打碎任何東西,但是你唯一不能打碎的便是這血腥瑪麗了。因爲一旦你打碎了血腥瑪麗,那便說明,你還不是殺戮之地的人,所以你勢必會被人羣起而攻之。”
“在這裡,這種東西是必須要喝的,所以你還是得適應一下。”說着霍雨菲便將妖嬈的那杯血腥瑪麗重新放在了他的面前。
“這,這,這讓我怎麼喝啊?”妖嬈求救一般地看着肖晴:“晴,我不喝好不好?”
肖晴並沒有立即回答妖嬈,而是看着霍雨菲,她聽得出霍雨菲剛纔的那句話,分明便是話裡有話。
霍雨菲再次喝了一大口的血腥瑪麗,手輕輕地搖晃了下杯子,看着那鮮紅的血液掛在杯壁上,淡淡地道:“只有喝了這個東西,那你的身體裡纔會散發出血腥之氣,說白了這血腥之氣也就是殺氣的一種,有不少人,來到這殺戮之地的目的,就是爲了練就一身,這種殺氣纔來的。”
“你們可以想想看看,在沒有來到這殺戮之地之前,你們在哪個人的身上,感受過種氣息。”說着霍雨霏居然將自己一直內斂的氣息釋放出了一點,冰冷,血腥,無情的感覺立即遍佈了肖晴和妖嬈的全身。
妖嬈的身子一抖,那皮膚上立即便浮現出一層細細的小疙瘩。
還好,只是那麼一瞬間,霍雨菲便將自己的氣息收斂了回去,一如既往:“這回你們感覺到了吧,這股氣在戰鬥的時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助長自己的氣勢,而削滅對方的氣勢,所以有了這種殺氣,甚至可以越級挑戰。”
聽霍雨菲這麼一說,肖晴的心裡倒是有了一絲明悟,她似乎明白了,爲什麼泌蓮和葉海天兩個都不約而同地讓自己來到這麼一個地方歷練,想必也是爲了這種異樣的殺氣吧,但是肖晴卻雙覺得,似乎不應該只是有這種殺氣這麼簡單。
想到這裡,肖晴再看向這杯裡的血腥瑪麗,那杯鮮血居然也沒有剛纔那般令自己生厭了,當下她便也學着霍雨菲的樣子,想端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品着喝,但是當那鮮血剛剛與嘴脣相碰的時候,肖晴的心裡居然還是升起了一股異樣的難受,那種難受的感覺,讓她有一種立即放下杯子,站起來離開的衝動。
看着高腳杯裡,那紅色的液體,肖晴似乎又看到了沁蓮的笑臉,那個男人,還是那般的溫暖,一如春風化雨一般,溫暖着她的心。
放棄嗎?如果就這樣放棄,她又豈會甘心?於是肖晴索性眼睛一閉,嘴一張,根本就是喝,而是倒,將那滿滿一大杯的血腥瑪麗便進了嘴裡,強迫自己一口吞了下去。
就在這股血腥的氣息剛剛抵達胃的時候,肖晴的胃不禁又是一陣翻騰,她忙暗運鬥氣,這纔好不容易將那股不適壓了下去。
“晴,你,你……”妖嬈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肖晴,他怎麼也沒有想,肖晴居然真的將那一大杯的人血,就那麼一飲而盡了。
“不錯,比我第一次要強太多了,我第一次雖這東西,可是吐得臉都白了,就連膽汁都吐出來了。”霍雨菲邊說邊端起那杯血腥瑪麗,對着肖晴一舉杯道:“就憑這一點,我敬你。”
說着,一仰頭,將那杯血腥味瑪麗也都喝了下去。
妖嬈有些訕訕地看着面前這杯鮮紅的血腥瑪麗,那臉上的表情要多難就有多難看。
肖晴看了心中不忍,一伸手剛要端起妖嬈的血腥瑪麗,來代他喝掉,卻被霍雨菲抓住了肖晴的手,阻止了肖晴的下一步動作。
“這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每天在這城裡都會有獵犬不定時地巡邏,一旦讓它在誰的身上嗅不到這種血腥味,那麼,它便會將這個人直接咬碎,這種事情,我見過不少,有些人只不過是因爲身上沒有了晶幣,買不起一杯血腥瑪麗罷了,所以便抱着也許今天不會遇到獵犬的僥倖心裡,留在城中,但是最後卻也瞞不過那獵犬的鼻子。”
霍雨菲看着妖嬈,認真地道:“如果你不想變成這樣,或者說你不想成爲她的拖累,那麼你就要喝下去這杯血腥瑪麗。而且既然現在買了房子,那麼你們每天也都必須喝上一杯血腥瑪麗,否則就算你躲在家裡,也躲不過那該死的獵犬的鼻子,畢竟狗的鼻子,還是很靈敏的。”
聽了霍雨菲的話,妖嬈使勁兒地咬了咬下脣,下定了決心,一把端起自己面前的血腥瑪麗,一口喝了下去。
“唔,唔,唔……”剛剛嚥下去,那一股股噁心想吐的感覺便在胃裡翻騰,妖嬈不由得俯下了身子,張着嘴乾嘔了起來。
肖晴忙將手放在男人的背心處,一道暖暖的鬥氣,緩緩注入到了妖嬈的體內,那道溫暖的鬥氣,輕輕地爲他舒緩着他那似乎完全揪到一起的胃,讓他的體內開始變得舒服起來,果然不消片刻,便將妖嬈的那股不適感壓了下去。
“晴!”妖嬈回過頭,一雙淚汪汪的美目,看向肖晴。
肖晴微微一笑,輕輕地用手爲妖嬈擦拭了一下嘴角:“好了,沒事了,我的妖嬈好勇敢,謝謝。”
“晴!”聽到了肖晴話,妖嬈只覺得心頭一暖,便將身子扎進了肖晴的懷裡,也不管身邊還有個霍雨菲正在看現場直播呢。
肖晴再次安撫了一會兒妖嬈的情緒,見到他漸漸地平表下來了,這才鬆開懷裡的身子:“好了,先吃些東西吧。”
妖嬈乖巧地點了點頭,這才坐正身子,任由肖晴爲自己夾了菜放在自己面前的食碟中。
“對了,霍姐,按你這麼說,只要是在殺戮之城裡生活的人,每天都必須喝上一杯血腥瑪麗,那麼這些人血是從哪裡來的啊,那豈不是說,這殺戮之城,每天都要屠殺大量的生命?那些人又是從哪裡來的啊?”肖晴剛纔聽到霍雨菲那麼一說,便有了判斷,依照現在殺戮之城的人口來,每天不殺上一兩千人,那麼根本就不可能湊夠這些美其名曰血腥瑪麗的人血飲料。
聽到了肖晴的問題,霍雨菲一笑道:“這就跟其他的位面有些東西是相似的,就像是其他位面的人要養牛擠奶的道理是一樣的,只不過他們這間的不同點卻是,這裡是養人,取人血,殺戮之城的城主府,專門有一處地方,那便是專門圈養奴隸的地方,這些奴隸有些是從其它位面購買來的,有些是因爲招惹到了,這殺戮之城裡的大人們,而被捕,淪爲奴隸的。”
“這些奴隸的血,每天不會取太多,畢竟如果一次性取太多的話,那麼就會導致奴隸的因爲失血過多而直接死亡,那便會得不償失了,畢竟這奴隸也不是那麼好獲得的,而且就算想要購買的話,價格也是極高不說,還少有貨源。而那些被圈養起來的奴隸,每天所餵食的,也都是補血的藥材,用來加速他們體內的造血機能,而這些都是成本。所以這一杯血腥瑪麗的價格,是絕對不低的。”
聽到霍雨菲的解釋,肖晴的眉頭微微地皺起來了,養牛喝牛奶,這對她來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如這般養人喝人血,肖晴從心裡上講倒是仍然覺得有些難以接受,畢竟那些每一個都是和自己一樣,活生生的人啊,殺死她們也就算了,何必這般地折磨人呢。
似乎看到了肖晴臉上的不忍心,霍雨菲道:“你不能拿你以前地方來標準來衡理這裡,要記住這裡可是叫做殺戮之地的地方,而你現在所處的位置,又正好是殺戮之地的核心所在殺戮之城。在這裡,根本沒有其他地方的是非關念,雖然在這城裡看着是不許私鬥,但是在那比試場裡,一方不死,另一方是絕對不允許出來的。”
“如果要是在那裡,你有一絲的不忍心,那麼我敢肯定,死的一定便會是你。如果你在這城裡,一不小心得罪了人,那麼,你就要儘量得賺錢,儘量不要出城,否則的話,你剛一走出安全的範圍,那麼你就會發現,你的身邊是一羣比狼還要兇殘的人類。”
“而且就算是狼,也會有於心不忍的時候,但是在這裡是沒有憐憫之心的。”一邊說着霍雨菲一邊將聲音壓得低低的:“如果我沒有猜錯,今天晚上,只怕我們就要有麻煩了。”
聽到霍雨菲說到我們這兩個字,肖晴滿意地笑了,她知道霍雨菲吐出了這兩個字,那麼也就是說明,霍雨霏決定好了,要與自己和妖嬈共同進退。
肖晴和妖嬈是初來乍道的兩個菜鳥,所以,肖晴現在十分需要身邊可以有一個像是霍雨菲這樣的人,熟悉這殺戮之地與殺戮之城的一功規則,而且她的良心還沒有完全地被那股血腥之氣所湮沒。
“霍姐,你的意思是不是指剛纔的那個店小二?”肖晴笑眯眯地問。
聽到了肖晴的話,霍雨菲有些訝然:“怎麼,你剛纔也注意到了?”
肖晴點了點頭:“嗯,我看到那個小二,剛纔臨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妖嬈,而且她的嘴角上還帶着笑。這當中一定有問題。”一邊說,肖晴一邊輕輕地拍着妖嬈那平直的脊背:“看來我的妖嬈還是長得太美了,居然這麼快就有人打起了你的主意了。”
妖嬈聽了肖晴的話,非但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倒還有了一點撒嬌的意味:“人家也不想的。”
霍雨霏本來還以爲,肖晴聽到這話,會大吃一驚呢,然後失了方寸呢,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肖晴居然如此的淡定不說,反而那語氣裡還有一些期待的味道。
不由得吃吃地問:“怎麼,你不怕嗎?”
“怕?”肖晴有些好笑:“我爲什麼要怕?我不想惹事,但是不代表我就怕事,既然是事主動找上我,那麼也正好讓我看看,這殺戮之城裡的人,都是些什麼樣的好手,都有些什麼樣的手段,同時也可以讓我更清楚地看到,我自己在這殺戮之城裡,可以達到一個怎麼樣的程度。”
這些話,倒是讓霍雨霏感覺到有些無語,現在的年輕人啊,這是從哪裡來得這樣大的自信呢。
而肖晴倒是熱情地招呼霍雨霏和妖嬈:“快吃,快吃,快些吃,要不然菜可就要涼了,而且只有吃飽了,等到一會兒,麻煩找上門來,我們纔有力量卻應付啊。”
……
而此時在殺戮之城最大的青樓——紅顏醉中,一個只着着一層薄薄紅紗的一個蒙面男子,正在一個豪華的雅間裡,瘋狂地扭着自己的身體。
張臉只餘一雙狹長的眼睛露在外面,那雙眼睛此時卻顯得分外的勾人。
他的身上,雖然說是一層薄薄的紅紗,倒不是說是通身只有兩塊勉強遮體的紅紗,一塊正好圍在胸前,擋住了他胸口處的一片春光,而另一塊卻是圍在胯間,將他身體那處最神秘的地帶擋住。
房間裡除了這個男人,便只有一個一身藏藍色華服的年輕女人,那女人看上去,也就剛剛三十歲出頭的樣子,面容白皙,長得倒也算是俊秀,只是此時她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着手中的透明水晶高腳杯,輕輕地晃動關杯裡那紅色的血腥瑪麗,而另一隻手臂卻支在桌面上,託着腮,一臉興致地盯在那個瘋狂扭動的男人的肢體上。
男人的四肢修長,潔白如雪,那窄窄的纖腰,盈盈不足一握,那雙結實而圓潤的雙腿,令人看上一眼,都覺得血脈噴張。
而此時這個男人那雙勾人的眼睛,正注視着女人,時不時地做出一些撩人的動作,他身上的那兩塊紅紗隨着他那劇烈的動作,也擺動了起來,而且那胯間的那塊紅紗,似乎有些鬆動,居然向下滑動了一段短短地距離。
但是就是這麼一段距離,卻將男人的那平滑的小腹完整地爆露在女人眼前。
女人的眼神漸漸地變得火熱,她的喉嚨一上,一下不安地動着,嘴裡突如其來的乾澀,令她不由得將手裡的血腥瑪麗一飲而盡:“寶貝,你真的是一個妖精,一個迷人的妖精!”
女人喃喃地道。
聽到女人對自己的評價,男人嬌嬌地一笑,素手輕輕一動,那胸前的紅紗就飄落到了地上,立即男人那兩粒已經完全挺立的小小的紅梅,就呈現在了女人的面前,而且隨着男人身體的扭動,居然帶出了一道紅色的流紅,更讓人誘惑的是,男人居然還別出心裁在,在兩粒紅梅中間,用彩色繪出一朵豔麗的桃花。
女人看到這些,不由得又“咕咚,咕咚,咕咚”邊着吞了幾口口水,一雙手不安地在自己的大腿上蹭着。
男人看到了女人的這些反應,那雙狹長的眼睛裡,有着一絲不易覺察地笑意,而他的動作也更加的激烈起來。
他蓮步輕移,便移到了女人觸手可即地地方,他的胯在女人眼下誇張地扭動着,女人舔了舔嘴脣,心裡在期盼着想看到那紅紗下面的風景。
她的心願居然立刻便達成了,那塊紅紗在她的注視下,居然真的就飄離了男人身體,將男人的全身,都一覽無餘地展現在她的面前。
“美人,果然是美人,比我府裡的那些人男人們都要美!”女人讚美着。
男人一笑,嬌滴滴地道:“真的,我真的比靖大人你府裡的男人們都美?”
那個被稱爲靖大人的女人一把將男人那光裸的身子拉進懷裡,一雙手急切地便開始在男人的身體上游走:“那是當然了,不過我的小美人,是不是也該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被你撩撥得,就像是有二十五隻小老鼠一般,百爪撓心一般,那可是癢得不行啊!”
“呵呵!”男人在女人的耳邊低低地笑着:“今晚奴兒整個兒人都是靖大人您的,你說要看,奴兒自然是會讓靖大人您看個夠。”
“哈哈,既然奴兒這麼說,那麼我可就要替我的小美人揭開面紗了。”一邊說着,女人一邊伸出手,將奴兒臉上的面紗一把揭去。
男人的臉上,白如新剝鮮菱,略薄柔軟的櫻脣,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彷彿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嘴角邊一粒細細的黑痣,更增俏媚,只要看上一眼,便會讓人覺得,一顆心都在蠢蠢欲動,有着一種扼制不住想要將這個男人壓倒在身上,狠狠地蹂躪地衝動,好一個勾人犯罪的尤物一般的存在。
女人一雙眼睛滿是驚豔,與那赤果果的慾望,她哈哈大笑着,將自己的脣壓在了男人的脣上,男人的眼裡有着一絲得逞的滿意,然後便用自己那雙白嫩的手臂環住了女人脖頸。
女人一用力,將男人抱起,也不向牀邊走,只是一揮手,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真接便將男人那白花花的身子壓倒在了桌面上。
“靖大人,您可要輕點啊,奴兒,這可是第一次。”男人的面上羞得紅紅的,一雙眼睛似乎欲語還羞,但是看在這個靖大人的眼裡,卻是欲迎還拒,有着說不出的媚骨風情。
不過聽了男人的這番話,倒是更激起了女人的慾火與興趣:“哦,我倒是還真的沒有想到,奴兒,這居然是第一次。”一邊說着,那雙大手一邊撫在了男人的胸前,果然,這一次她看清楚了,男人那胸口氣繪着的桃花,便正是男人處子的象徵——守宮砂。
“哈哈!”女人明顯地有些興奮,她微微地眯着眼睛,一隻手狠狠地搓揉着男人胸口的紅梅,而另一隻手,則是撩撥着男人的下體:“奴兒,我的奴兒,等到明天一早,我就將你帶回府去,讓你以後只侍候我一個人,我的奴兒這麼美,這麼漂亮,我可不會讓別的女人,像我這麼對你,那樣我會捨不得,會心疼的。”
那個叫做奴兒的男人,聽了女人的話,嬌嬌地笑着,帶着一些嬌喘,開口問道:“可是,靖大人,那城主大人會同意嗎,更何況奴兒的身份卑賤,只不過是個青樓妓子罷了,只怕會給靖大人丟臉的,傳出去,對大人的名聲也不好啊。”
聽到奴兒這麼說,女人的臉上明顯有些不悅:“怎麼,奴兒莫不是嫌城主府太過簡陋,配不上你?”
“呦,靖大人說的哪裡話,奴兒哪裡有啊,是奴兒怕,因爲奴兒,而影響到靖大人在城主大人心目中的地位,畢竟現在城裡人都知道,城主大人現在還沒有確定下來下一任城主的繼承人,我怕,因爲奴兒,會影響度到大人嗎。”一邊說着,奴兒的臉上也換上了一副泫然欲泣地委屈表情。
“奴兒早就傾慕大人了,奴兒也不求可以到城主府裡,與靖大人朝夕相伴,只求靖大人可以時不時來看看奴兒,以慰奴兒,對靖大人的相思之苦,就足夠了。”一邊說着,奴兒的身子一邊輕輕地扭動着,那雙眼睛也變得迷離起來,那一張紅潤的小嘴裡,不自覺的發現了一聲又一聲地呻(打斷)吟聲。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殺戮之城城主——曲幽冥的大女兒——曲靖。
正像剛纔這個妓子奴兒所說的一樣,曲幽冥一共有六個女兒,大女兒就是這個曲靖,其他的五個女兒分別是:曲陽、曲江、曲藝、曲率、以及最小的女兒曲流,小女兒今年才四歲,是曲幽冥的三夫人,那個叫做幽若的美麗的男人爲她生的,這個孩子聰明伶俐,一向最受曲幽冥的疼愛。
而也正像是剛纔奴兒所說一樣,曲幽冥一直都沒有指定哪個女兒,做爲下一任的殺戮之城城主繼承人,所以現在除了老五曲流外,其他的四個女兒,一直明爭暗鬥不斷。曲幽冥雖然心知肚明,但是卻一直冷眼旁觀,沒有阻止,任尤這四個女兒鬧下去,誰也摸不準這位城主大人,到底在做的是什麼打算。
而曲靖一直以來,都認爲自己這個長女是理所當然應該成爲下一任的城主繼承人的,可是現在母親的態度卻也令她的心裡一直在打鼓,如今被奴兒說中心事,她的動作竟是一停,眼中的目光也變得冷了起來。
雖然這些事情,都是大家心裡清楚的事情,但是畢竟從來都沒有人將這種事情,公然地擺在檯面上來,這個奴兒不可謂是不大膽。
奴兒似乎感覺到了身上女人的異樣,不由得一雙美目半睜半閉,扭着身子道:“靖大人,你看奴兒美嗎?”
聽到奴兒那不一樣的聲音,曲靖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抱着奴兒身子的手,向後退了幾步,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奴兒那柔媚入骨的身子。
此時曲靖臉上的情慾已經褪去,她看着奴兒的胴(打斷)體,眼睛帶着一絲欲有所思的深沉。
“奴兒,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很傾慕於我嗎?”曲靖試探地問道。
奴兒動了一下,側過了身子,伸手支着頭,看着曲靖:“靖大人,莫非到現在還懷疑奴兒的心不成,奴兒雖然是一個妓子,但卻也是賣藝不賣身的,若不奴兒一心繫在靖大人的身上,今天怎麼會如此呢?”
聽了奴兒的話,曲靖很滿意:“那奴兒,要你爲我做一件事,你可願意?”
“別說是一件了,就算是讓奴兒爲靖大人上刀山,下油鍋,奴兒也絕無怨言。”奴兒的回答雖然還是嬌滴滴的,但是卻沒有一絲猶豫。
“那好,明天我就將你接進城主府裡,不過不是再服侍我,而是將你的處子身子,留給我娘,也就是你嘴裡的城主大人。”曲靖的心裡有了打算:“憑你一定可以獲得我孃的心,五年了,我娘一直只是寵着那個幽若,再沒碰過別的男人,不過我卻相信我的奴兒,不會輸給那個幽若的。”
奴兒聽了這話,眼裡有些慌亂:“怎麼,靖大人,莫不是不喜歡奴兒了不成?”
“怎麼會呢?我是要你在我孃的面前,幫我掃清所有的障礙,你明白了嗎?”曲靖一隻手捏着奴兒的下巴,一隻手輕輕地撫上了奴兒那張精緻卻嫵媚的小臉:“我的奴兒這麼聰明,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果然奴兒點了點頭:“既然是靖大人要奴兒去做的,奴兒就算拼着一死,也一定會全力做好的。”
“不,不,不”曲靖連連地搖頭:“我是要你成爲我孃的男人,我可捨不得我這麼迷人的奴兒去死,我要你將你的這副身子交給我娘,然後幫我除掉那曲陽、曲江、曲藝、曲率四個人,那四個傢伙,也都是色狼,見到奴兒這般迷人的可人兒,一定不會放過的,到那時,女欺娘夫,這可是我娘最忌諱而且也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我娘一定不會鐃過她們的。”
“而至於那個小東西曲流,倒是可以先放一放,我可是還有沒嘗過那個叫做幽若的男人的味道呢,如果早早地就除掉曲流,只怕是那個幽若也不會活了,那就太可惜了。”說着曲靖眼中的厲色,居然被猥褻所取代。
就在這三言兩語之間,曲靖居然將自己五個嫡親妹妹,以及自己母親的男人的命運,還有這殺戮之城的命運,全部決定了。
奴兒看着曲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身體微微一抖,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居然會有點覺得這個外表人畜無害的女人,有些恐怖。
現在他甚至都在想,當初自己選擇她來做爲自己爲姐姐復仇的助力,是不是錯了。
但是現在的事情發展,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奴兒自己的預計,更何況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奴兒不得不點頭應了下來:“靖大人放心,奴兒一定會按照靖大人的吩咐做事。”
曲靖聽了奴兒這話,面上一笑,在奴兒的嘴上輕輕地啃了一下:“這纔是我的奴兒,只有聽話的奴兒,乖奴兒,我纔會喜歡。”
不過這裡奴兒卻是小嘴一撇,兩行淚水滴了下來。
“你這是怎麼了,美人一哭可就不漂亮了。”曲靖低下頭來,輕輕地吮吸着奴兒胸前的紅梅。
“靖大人,奴兒現在有了靖大人,感覺好幸福啊,可是奴兒一想起奴兒姐姐的大仇未報,心裡便覺得好難受啊!”奴兒抽抽搭搭地道。
“哦,是哪個不長眼地敢招惹我的奴兒啊?”曲靖擡起頭道:“說是什麼人,我來幫你給你姐姐報仇。”
畢竟要將奴兒牢牢地掌控在手心裡,就得先給他顆甜棗吃。
“是一男一女,現在也進了城了。”奴兒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指着牀榻的方向:“靖大人,我已經將那兩個人的畫像畫了出來,就壓在牀下。”
曲靖幾步走到牀邊,從牀下取出兩張紙,打開來,果然兩張紙上各畫着一個栩栩如生的人,第一張是個女人,長得很漂亮,也很年輕,不過看上去倒是十分的眼生。第二張則是個男人,長得如同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令曲靖的心裡不由得一動。
這兩個不用問正是肖晴和妖嬈,而這個叫做奴兒的男人,正是肖晴在城外所殺的那個女人的弟弟,他那天看到了肖晴的實力,所以他明白,自己沒有爲姐姐報仇的實力,於是他就進到了殺戮之城最大的青樓裡,釣上了曲靖這條殺戮之城的大魚,準備借刀殺人。
自古有句話,就叫做紅顏禍水,而這殺戮之城的禍水,無疑就是這個名叫奴兒的尤物男人了。
“奴兒,這一男一女,我倒是都沒有見過,不過既然奴兒說他們已經進了殺戮之城,那麼就不難找了,放心,我的奴兒,我一定會幫你給你姐姐的報仇的。”一邊說着,曲靖一邊將這兩張畫收好,便又嘻笑着來到了奴兒的身邊。
她從懷裡取出了一粒白色的丹藥,託到了奴兒的面前,那丹藥大約有鴿子蛋那麼大,散發着陣陣濃郁的藥香:“奴兒,這個丹藥,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丹藥大師專門爲像是奴兒這般的美人的煉製的,服用後,可是永葆年輕美貌,而且還會令你的身體,向外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體香,那可是更會讓女人銷魂的。”
“我想如果奴兒服用了這粒丹藥,那麼,我娘和我的妹妹們,更是沒有法子拒絕奴兒的魅力了。”曲靖一邊說着,一邊託着了奴兒的下巴,用力強行讓他張開了嘴。
“靖大人,靖大人!”奴兒由於嘴被曲靖強行掰了開來,口齒不清地呼喚着。
一個處心積慮知道用色誘,來達到自己目的的男人,絕對不會是一個笨蛋,相反,他是一個相當聰明明的男人。所以他自然是清楚曲靖給自己的這粒丹藥,絕對不會像是曲靖所說的那麼簡單,只怕是因爲曲靖怕一旦將自己獻給了曲幽冥,自己就背叛她,不再聽她的任何命令。
所以這粒丹藥,一定就是曲靖可以用來控制自己的東西。
“靖大人,只要你肯發誓,一定會幫我殺了那一男一女,那麼我奴兒自然會主動吞下這粒丹藥,而且也會發誓衷心爲靖大人辦事!”奴兒好不容易將話說全了,並且用力推開了曲靖。
曲靖眨了眨眼睛,盯在奴兒的身上:“真是沒有想到,我居然還真的是看走了眼,你居然是個鬥帝級別的高手啊!”
奴兒坐正了身子:“那麼靖大人可敢發誓。
“這有何不敢的。”現在這個奴兒在曲靖的眼中無疑是有着大用的,而這殺戮之城,以她的勢力,殺上一兩個人,倒不是一件什麼大事,只要做得乾淨利落,自然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好,我發誓,我曲靖,一定會盡快爲奴兒殺了那兩個殺他姐姐的仇人,如違此誓,讓我永遠也坐不上殺戮之城的城主之位,而且不得好死。”
一道光芒閃過,誓言成。
奴兒見狀,也鄭重發誓:“如果靖大人,可以爲奴兒報了這殺姐之仇,奴兒願意永遠聽靖大人的話,按她的吩咐做事,助她登上城主這位,若違此誓,讓我容貌盡毀,不得好死。”
又是一道光芒閃過,誓言成。
“哈,哈,哈!”聽完奴兒的誓言,曲靖大笑着,將手裡的丹藥丟進了奴兒的嘴裡,看着他吞了進去。
然後曲靖趴在奴兒的身子上,使勁地吸了吸鼻子:“看,奴兒,怎麼樣,現在你的身子,便自然地帶出了一股香氣。”
聽了她的話,奴兒聞了聞,果然自己的身體里正在向外散發現淡淡的幽香,很是誘人。
“不過,奴兒,現在你可是要好好地補償我啊,我可是被你勾引得起了真火了。”一邊說着,曲靖一邊甩去了衣衫。
“可是,靖大人,你不是說……”奴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曲靖堵住了嘴。
“怕什麼,只要我不真的要了你,你的守宮砂就不會沒。那方法我可是有太多了。”一邊說着,曲靖一邊在奴兒的身子上亂啃了起來。
不消片刻,男人便不受控制地開始大聲地呻(打斷)吟了起來。
“啊,啊,啊……”那一聲又一聲,無論聽在任何人的耳朵裡,絕對是終極的誘惑。
奴兒那情慾高漲的身子,不安地在桌子上扭動着,他兩腿間的分身,早已經高高地昂起,並且變得又腫又漲。
“靖大人。”奴兒,雙眼迷離地看着曲靖。
“怎麼了,受不了了?”曲靖滿意地打量着奴兒這副誘人的樣子,極品,真是個極品啊,若不是因爲留着他的處子之身有大用,只怕她早就忍不住辦了他了。
“靖大人,靖大人,奴兒受不了,奴兒受不了了……”現在的奴兒只是覺得身體裡有着一股異樣火熱的東西,得不到舒解,讓他感到十分的難受。
這種感覺他很莫生,而現在隨着這種感覺的不斷加強,他的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漸漸的他的行動也都變成了本能。
“唔!”感覺到身下的男人再也撐不住了,曲靖一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奴兒的脣,令他就算拼了命,也發出半點聲音。
這個吻持續了好久,真到奴兒開始窒息,曲靖這才放過他。
“呼,呼,呼……”終於可以呼吸到空氣的奴兒,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的雙脣已經變得紅腫了起來,而且在他的脣角上,還殘留着一道亮晶晶的銀絲,再加上他現在的這副樣子,簡直說不出的誘人。
曲靖不甘心在舔了下下脣,再看看奴兒那依就腫漲的分身,一哈腰揀起了剛纔被自己推到地下的,大半瓶的血腥瑪麗,打開瓶蓋,澆了奴兒一身,一臉。
於是桌面的那個秀色可餐的玉一般的美人,登時變成了血紅色,再配合上這濃郁的血腥味,曲靖的眼睛裡也開始泛起了紅芒,她獰笑着,低下頭,在奴兒的身體上,開始一點一點地將那些血腥瑪麗舔了個乾淨。
奴兒的身子,隨着曲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火熱,奴兒的呻(打斷)吟聲也變得更大了起來,他的那雪白的,沾着鮮血的身子,在桌面上不斷在扭動着,看在人的眼裡,充滿着一種殘酷的美。
曲靖終於離開了奴兒的身子,向後退了幾步,抱着手臂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就在這時,奴兒的身子一陣的抖動,他忍不住高聲地尖叫了起來,從他的下體處,終於一股熱流綻放了出來。
當一切歸於了平靜,曲靖將一件衣服丟到奴兒的頭上:“先把你自己洗乾淨,然後隨我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