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晴的話,甄仙不由得雙手掩面,低低地抽泣了起來,肖晴的話,宛如一柄尖刀直刺入了他的內心深處,他便是這麼一個爲了家族,而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幸福的男子啊,而且又是他親手來終結了綠珠的幸福。
看到甄仙那悲傷的樣子,木衛忍不住一把便將甄仙攬到了懷裡。
而肖晴則是冷冷地擁着妖嬈,等着甄仙結束他的悲聲。
終於甄仙的哭泣靠於了一個段落,肖晴這才盯着木衛與水玄:“我這人不喜歡說什麼廢話,現在你們的面前只有兩條路可以走,這第一條,就是你們三個家族都必須成爲我的屬下,當然了,爲了保險起見,我必須在你們的靈魂裡,設下禁制,如果五百年後,你們還是忠心耿耿的,那麼我可以將你們的禁制去除掉。而如果在這五百年裡,你們若是想要進行家族的更迭,那麼新的家主依然要讓我設置禁制,做我的傀儡。”
聽到了肖晴的話,木衛,水玄,與甄仙三個人不由得生生地打了一個寒顫。
木衛顫聲道:“爲什麼要把甄仙也算在內,他不是五行族的人,而且他也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肖晴咧嘴一笑:“原因嘛,一來,就是因爲我對他們甄家看着不順眼,二來,那就是因爲聽者有份,既然我說這話的時候,他在場,那麼,我也不會介意,自己的身邊多一個傀儡。”
水玄想了想,問道:“那請問第二條路呢?”
“第二條路,是比較省事的,那就是三族滅亡。雖然甄在瑪尼大陸,但是放心,那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而且現在你們水之一族與木之一族竟然將水之大陸與木之大陸合併到了一起,這卻是也讓我省去了不少的事情。好了,我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那你們就好好地想一想吧,十息的時間,若是不同意,那麼這個世上,便不會再有水之一族與木之一族了。”肖晴微笑着,那笑容看在人的眼中,便如同春風拂面一般的溫暖與舒適,只是從她嘴裡吞出的話語,卻是如同寒冷的冬風一般的無情與殘酷。
木衛,甄仙,水玄三個人面面相覷,十息時間,這可以說是短得不能再短了。
“老木,怎麼辦?”水玄沉聲問道:“是做傀儡,還是放手一搏?”
木衛苦苦地一笑:“還能怎麼辦,反正我們五行五族的存在,本來就是爲了她,既然她現在想讓我們做傀儡,那便做好了,總比讓全族滅亡來得好吧,總比被炎梟奴役來得好吧。只是仙兒,卻是讓你也得跟着我們一起受苦了。”
甄仙一笑:“沒什麼,看得出,她倒是還是很關心綠珠的,那個孩子,這次倒是遇到了一個好女人,也不枉那孩子吃了這麼多的苦,這一次,就當做是我來向綠珠那個孩子贖罪吧。”
“考慮好了嗎?”肖晴的聲音帶着此許的笑意傳了過來,那烈凰小小的身子正懸浮在肖晴的身邊,小傢伙雖然個頭不高,但是那雙紅色的眼瞳裡,卻是正閃爍着危險的光芒,她只是在等着,只要肖晴一聲令下,她有着絕對的把握,讓這裡,變成一片焦土,半點生機不留。
要知道,九頭烈凰本來就是一種十分強悍的魔獸,而這個小傢伙,卻是真真正正地出生兩千多年了,雖然看着是個小孩的樣子,但是卻是個老鳥了。
只是肖晴沒有搞懂的就是,自己還沒有逮到,那個負心的女人呢,也沒有將那個女人的心頭血淋在紅翎和烈凰的頭上,爲毛衣個小傢伙,就能化爲了人形了。
其實說來說去,倒是肖晴忘記了,這個烈凰那可是在她的玲瓏寶塔的四層,呆了許久了,而且之前還是碧瑤樹下,呆了不短的一段時間,所以,一直以來,那瓊漿之液可是一直都在滋潤着烈凰的身體,以瓊漿之液的神奇,居然是讓烈凰身體裡的咀咒之力,逐漸地變得微弱了起來,而且再加上那玲瓏寶塔的四層的超級濃郁的靈氣,便令得烈凰自身對於那咒力的抵抗性也越來越強。
而烈凰本來就與肖晴在無意中籤訂了血契,所以這一生,她都會永遠地跟隨在肖晴的身邊,並且就算肖晴不說話,她也會完全明白肖晴的心意。
而現在感覺到了肖晴的心裡,殺機涌動,所以烈凰纔是一副準備,就等着,那開始的號令呢。
木衛三人聽到了肖晴聲音,三個人沒有任何的猶豫,便都跪在了肖晴的面前:“我等願奉您爲主。”
“好,那麼就表現出你們誠意來吧!”肖晴在這方面,那是絕對不會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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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木衛三人,便放開了自己的靈魂力量,任由肖晴在她的靈魂中種下了禁制,肖晴的這種禁制那是十分的霸道,哪怕就算她們之間距離得很遠,那麼只要肖晴的心念一動,三人也將會完全地魂飛魄散掉。
而且這種禁制,雖然不限制她們的思維,但是卻令得她們永遠也不可能做出任保對肖晴不利的事情,或者說出對肖晴不利的話。
最爲讓人吃驚的就是,別人設得禁制,如是可以找到一個靈魂力量強過下禁制的人,那麼便完全可以解開,可是肖晴的這個禁制,卻是隻有肖晴自己纔可以解開。
當三個人的靈魂裡種下了這個禁制,三人再看向肖晴的目光也都充滿了敬畏。
“主人!”三人恭聲道。
肖晴笑着點了點頭,然後附在妖嬈的耳邊道:“嬈兒,你看有趣嗎,若是你喜歡的話,那等到遇到炎之一族,土之一族,金之一族,她們的禁制,我倒是可以讓你來種。”
妖嬈聽了這話,一笑:“我纔不要呢,不過我倒是對那個炎菊兒很感興趣,不如到是把那個男人給我吧!”
肖晴還沒等到答應呢,那烈凰便開口道:“既然那個炎菊兒居然打過主人的主意,那麼不如直接一口讓我將吃了算了,只是不知道,那個男人身上的肉香不香,好不好吃!”
聽了這話,那木衛,水玄,兩個人不由得暗暗地擦了擦汗,她們可是沒有想到,這麼一個才三歲大的小女孩,居然可以將吃人這種事情,說得那般的輕鬆。
肖晴伸手在烈凰的頭上,使勁兒地揉了揉:“你呀太小了,若是再大一點,我便讓那個炎菊兒做你的專屬男人倒是不錯。”
其實肖晴也就那麼一說,可沒有真的那麼想,卻沒有想到,烈凰的兩隻大眼睛居然騰地就是一亮:“好啊,我是小,但是烈煞可以啊,這個男人你可以給她啊。”
“呃?”肖晴倒是沒有想到,烈凰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個建議。
妖嬈一聽這話,倒是笑了起來:“這個主意倒是當真不錯啊,烈煞本就是龍族,而且龍族的人一來好收藏寶貝,而她的這一特點,自從跟了你以後,便再也沒有真的好好地施展過,而龍族的第二個特點,那便是性淫,而且她現在可以好多年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了,這次你將她帶出來,居然便讓她跟在了殷天正的身邊,我現在倒是有些同情那些殷族的男子了。”
一聽妖嬈這麼一說,肖晴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是啊,自己雖然也知道龍族性淫這碼子事,但是那烈煞一直以來,在自己的面前都是以人的形態出現的,所以自己也便沒怎麼把她當成魔獸來看,現在想想看,只怕那殷天正哭的心都有了,這個傢伙,那可不止是好多年沒碰過異性了,那可是足足有萬年了,在四合空間裡,那裡因爲都是自己的男人,所以再怎麼着,她也得忍着,現在這一出來,那不就成了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
於是肖晴便立即摸出一個傳訊水晶,與殷天正通話。
“主人?”殷天正的聲音裡果然帶着此許的苦澀。
肖晴忙問:“怎麼了,是不是殷族出了什麼事情了?”
“殷族倒是沒有,可是主人,烈煞,好像看上幽若了,正與霍雨菲兩個人要決鬥呢!”
“胡鬧,你讓那條黑龍和我說話!”聽到了殷天正的話,肖晴不由得有些生氣,好傢伙,這條黑龍口味倒是不低,居然敢打起了幽若的主意,這讓她以後,還怎麼去去霍雨菲啊!
“主人,你找我,嘿嘿,主人,這殷族真不錯,這裡有着好幾個男人,不比主人的那些男人差!”那傳訊水晶裡,傳來了烈煞的聲音。
一聽這話,肖晴明白了,敢情,這條龍倒是不止盯上了一個幽若,聽那意思,應該是連自己的那幾朵花,都看上了,還真是不怕自己累着啊!
“烈煞,你現在就與殷天正,兩個人過來,我告訴你,那幾個男人,你一個都不能動,放心,等你過來,你就知道了,我會給你備下一個大美人兒,千嬌百媚,包你滿意,怎麼樣?”肖晴壞笑着道。
聽了這話,那黑龍烈煞,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應道:“那行,主人沒有騙我就行,那我這就過去,不過那美人兒,你可以給我留好了!我也不容易,都好久沒有碰過男人了,主人,說起來我都忘記了這男人是個什麼滋味了。”
強勢迴歸 【201】,你不是坐騎
當肖晴將那傳訊水晶收好,她的臉上仍就掛着那種溫和的微笑,只是那笑卻是不達眼底。
“好了,那你們三位就下去好好地準備一下吧,等到烈煞她們到了,那就和我一起去好好地會會那炎梟吧,有些帳,是時候應該好好地算一算了。”
聽着肖晴那平淡無波的聲音,木衛,水玄,甄仙三人齊聲應了一句。
“主子,我吩咐家人爲您三位準備房間。”木衛上前了半步。
“嗯!”肖晴淡淡地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烈凰卻是小嘴一撅:“主人,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聽了她的話,肖晴的眼神依就是淡淡地掃了一眼木衛。
木衛看到肖晴那似無意似有意掃過來的眼神,不由得忙點頭:“屬下,現在就去命人準備。”
於是木衛便退出了房間,而水玄與甄仙也一起跟了出去,畢竟他們還是需要做些準備的。
木衛的動作還算麻利,不一會兒,家人便在這廳裡擺放好了一張大大的圓桌,而後,一盤盤的各色菜餚如同流水一般地端了上來。
“烈凰,儘量吃吧!”肖晴並有沒動彈,只是依就摟着懷裡的妖嬈,指着那一桌香氣撲鼻的美食,對着烈凰道。
畢竟修爲達到她這種境地,吃不吃飯,已經不再是什麼必要的事情了,而妖嬈本就是器靈,所以也是與她一般。
其實肖晴心裡明白,烈凰對吃飯與否的需求也不是很大,但是這個小傢伙,剛剛出生不久,雖然肖海,秦浩,上官伊人,鍾諾,納蘭空,歐陽嫣然幾個人倒是都會做,但是自從她們的身體剛剛一恢復,便一個個的迫不得已進入了修煉的狀態,所以自是沒有空閒來給她做這些吃食。
所以這次既然是烈凰主動提出來的,肖晴當然也不會拒絕,反正有木衛她們操心,肖晴倒是樂得讓烈凰敞開了肚皮吃。
“好吃!”小傢伙一坐到椅子上,便將整整一盤的紅燒錦鯉倒入了口中,嚼也不嚼地就一口吞了下去,然後咋巴着嘴道。
肖晴一樂:“好吃,你就放開肚子吃,我想以木衛和水玄的家底,應該還是能讓你吃飽飯的。”
木衛站了一旁,忙點頭道:“烈小姐,儘量吃就是了。”
……
第三天一大早,肖晴便安穩地坐在木之一族的大廳之中,她的左邊坐着妖嬈,此時男人只是帶着一抹淡笑,微低着頭,輕輕地撫弄着自己那修長的手指,今天就要去炎之一族,那裡有曾經想要殺害肖晴的人,這一次,他要用這雙手,爲自己的女人討還一個公道。
肖晴的右邊,坐着小屁孩一般的烈凰,此時這個小傢伙,正一手握着一根雞腿,眯着眼睛,正吃得津津有味。
而木衛,水玄,甄仙三個人也都一個個裝束整齊,身後則是木之一族,水之一族的強者們,雖然大廳中的人不少,但是整個大廳卻是十分的安靜,只是除了那烈凰的吞嚥之一聲。
“主子,您的人還沒有到啊?”木衛看了看窗外,算算時間,這也差不多該到了啊。
肖晴微微一笑:“不急,她們馬上就到了。”
肖晴的這個馬上,還真是馬上,她的話音纔剛剛落下,就聽到那門外,傳來了一陣宏亮的聲音:“主人,我老黑來了!”
隨後便見到,那身材魁梧的烈煞,一手提着殷天正,一手提着霍雨菲,邁着大步子走了進來。
“主子!”霍雨菲和殷天正兩個人一見到肖晴忙族禮。
肖晴點了點頭,眼波轉到了霍雨菲的身上:“霍姐,怎麼也一起來了?”
霍雨菲掃了一眼,那如同沒事兒人一樣的烈煞,對肖晴說道:“聽說主人要去炎之一族,雨菲也想幫個忙,畢竟這麼多年來,雨菲得蒙主人大恩,還一直都沒有回報呢。”
還不等到肖晴說話,烈煞就大着嗓門道:“主人,其實這個女人,是要來找你告狀的,其實這也不怪我,要怪,就怪,她的男人長得實在是太美了。”
烈煞這一句話,那木之一族,水之一族此時在大廳中的族人,就有不少年輕的男子,不由得小臉都變了顏色。
只是烈煞卻沒有所覺,她繼續道:“還有那什麼三個長老,什麼供奉的,對了還有一個叫做殷周的小傢伙,也都一個個吵着要來,但是她們的速度哪有我老黑快啊,所以我就直接提上她們兩個老貨,走人。”
聽了烈煞的話,妖嬈不由得低低地笑出了聲音。
肖晴也樂了:“好了,烈煞,記得幽若,可不是你可以惦記的,還有,不論是你,還是霍雨菲,還是殷天正,亦或是已經依附於我的所有的人,如果對方是自願與你在一起的,那麼我不會追究,當然前提便是那個男子,一定得是未婚纔可以,否則的話,便不准你生出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意。呵呵,不過,若是在人類當中找不到,那麼等到以後找到一條美人龍,我就讓他嫁了給你。”
一這話,烈煞不由得也樂了:“行,主人,那你可得記着啊,不過,主人,你不是說,有個什麼菊美人兒要給我的嗎?”
妖嬈聽了這話,不由得緩緩地放下了又手,他深吸了一口氣,擡頭平靜地看着烈煞:“老黑,我也不瞞你,那個炎菊兒,美則美矣,但是他卻是一個心如蛇蠍的美人,十四年前,晴就差一點,斷送在他的手裡,所以,捉到他之後,晴會先在他的靈魂中種上蠱,然後,這個美人兒便交給你來處置,但是,老黑,你要記得,幫我好好地料理一下,這個名叫炎菊兒的人。”
烈煞舔了舔的嘴脣,臉上陰陰地一笑:“放心吧,妖嬈,這個男人將給我!”
肖晴則是坐在一邊,輕輕地拉起了妖嬈的纖手,但是卻並沒有說話,她明白,妖嬈之所以會這般安排,那無非是因爲他的心裡恨透了炎菊兒,不爲別的,就爲了他當初居然只是因爲自己懷有異火,便要置自己到死地,這是爲妖嬈所不能容忍的。
而且肖晴也相信,就算此時與她一起在外面的男子是其他的人,做法可能會不一樣,但是那炎菊兒卻是必須要承受他們的怒火。
“既然,你都到齊了,那我們就出發吧!”說着肖晴便一手環着妖嬈的身子,一手拎着那兩隻小手油乎乎的烈凰,便施施然地走了出去,而身後,一羣人也疾步跟了出來。
“沒有達到鬥神級別的,就留在這裡吧!”肖晴回過頭來淡淡地道。
於是那木之一族,水之一族沒有達到鬥神級別的強者,便一一地退了出去。
餘下的人,雖然不多,但是卻也有着二百餘人,肖晴略微點了一下頭,便對黑龍烈煞道:“烈煞,你可願意載她們一程?”
說起來,黑龍烈煞,本就是阿修羅王的坐騎獸,所以,便也自然而然地就是肖晴的坐騎獸。
但是龍族卻一向都是一個高傲的族羣,除了可以令她們真心認可的人,其他的人,就算是要砍掉她們脖子上,那顆碩大的龍頭,也是不以騎到她們的身上的。
出於尊重,肖晴纔會有此一問,若是烈煞同意,那麼肖晴的這行人的速度便會奇快,但是若烈煞不同意,那般消耗體力地飛過去,倒是也無可厚非。
聽到了肖晴的話,烈煞的眸子裡,不由得複雜了起來,以龍族的驕傲而言,她是十分不屑地讓那些人,坐了她自己的背上,但是肖晴卻是她的主人,是她必須要聽命的人,所以一時之間,烈煞倒是陷入了兩廂爲難的狀態。
“晴!”看到了烈煞的樣子,妖嬈不由得擔心地擡着看着肖晴的臉。
肖晴輕輕地拍了拍妖嬈的小手,意思便是讓他放心。
“所有的人,出發!”肖晴一聲令下,於是這二百餘人,便一起凌空而起。
“主人!”烈煞擡頭看着那高高在上的肖晴,不由得只覺得口中有些乾澀。
“老黑。”而就在這時,烈煞的身邊,傳來了妖嬈的聲音。
“妖嬈,主人是不是生我的氣了?”烈煞有些不太確定地道。
妖嬈一笑:“老黑,晴剛纔只是在爭求你的意見,若是你同意,那麼也不過就是我們的速度會快上幾倍,而若是你不同意,那麼大家便虛空而行。”
“晴,就是怕你會胡思亂想,所以讓我來陪你邊走邊聊。”妖嬈一邊說着,一邊便拖着烈煞兩個人跟在肖晴大部隊的後面。
“老黑,晴與從前的阿修羅王不同,她不會將她的意志強加給你,她會尊重你自己的意見的,若是你同意,你點點頭就可以了,若是你不同意,便也可以直接拒絕。對晴來講,你與那些人也是不同的,對於她,你與那些在四合空間裡的人和魔獸都是一樣的,你不是她的坐騎獸,你是她肖晴的姐妹,她肖晴的朋友,她肖晴的戰友。”
“還有,晴還有一句話,讓我帶給你,當她遇到比她要強悍的對手時,如果有你在,那麼,她便可以放心地將她的後背交給我。”
強勢迴歸 【202】,收買人心
信任,那是一種絕對的信任,這種無條件的信任,令得黑龍烈煞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的顫抖,她的一雙大眼睛,張得大大的,看着前方肖晴的背影,裡面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光芒再閃動着。
以往的任何一任的阿修羅王都只是將她這條黑龍當做是座騎,任何事情都不會爭求她的意見,但是卻沒有想到,肖晴居然可以尊重她到如斯的地步。
烈煞的心裡如波濤翻滾一般,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現在她的心裡居然有些後悔,後悔爲什麼剛剛沒有答應肖晴的話。
“烈煞,走吧我們快點趕上晴吧!”妖嬈微微一笑:“晴不會怪你的,而且她說,你們兩個人是平等的,所以,你根本就不需要後悔,也根本就不需要爲了她,而做任何的改變,因爲,一旦你改變了,你就不是黑龍烈煞了,黑龍烈煞,本來就應該是一個強大的,囂張的存在。她說她喜歡這樣的意興豐發的你,因爲只要這樣的你,纔是真正的黑龍烈煞。”
妖嬈緩緩地重複完了,肖晴的話語,一邊說着,他的雙眼望着前面那個黑衣的,略有些瘦削的背影,眼裡的愛意,毫不掩飾:“從前的阿修羅王只是我妖嬈的主人,但是這次的阿修羅王,卻是我的愛人,我的妻主,我愛她重過一切。”
說着,妖嬈足下一動,那身子,一滑,便向着肖晴的方向趕去了。
“晴!”妖嬈的聲音在肖晴的身後響了起來,肖晴微笑着,回過頭來,環住他的腰身。
烈凰看着那親密無間的兩個人,不由得一撇嘴:“主人,你對妖嬈比對我好,我羨慕,嫉妒,恨!”
聽到這話,肖晴不由得感到十分的好笑,她笑着敲了一下烈凰的腦袋,小傢伙捂着頭,十分不滿地看着肖晴。
“你呀,是不是都根着泡泡和小琴簫兩個人學了些什麼東西啊?”肖晴有些頭疼。
烈凰不由得瞪大眼睛:“主人,你怎麼知道,我這是跟泡泡他們兩個學的啊?”
肖晴微感無語:“因爲四合空間裡,也只有她們兩個這麼極品罷了,對了,她們還教了你一些什麼?”
“呃!”烈凰眨巴着大眼睛,那目光,在妖嬈的身上掃了兩個來回,這才帶着幾分口水道:“她們還說,跟着主人在外面,就有數不清的美人兒看,而且剛纔我可是聽到了,主人要給那頭黑傢伙,一個美人兒,我也要,你要是不給的話,你就是偏心。”
只是烈凰的話,剛剛說完,她那小小的身子便被一隻大手生生地給提了起來,烈凰氣憤在甩着小腿,嘴裡抗議着:“你這頭黑傢伙,你快點放我下來!”
肖晴自動將烈凰的話給忽略了過去,一個剛剛是幼生期的神獸,居然滿腦子想着找美人兒,這未免也太早熟一點了吧,看來等到回到四合空間裡,自己得讓泡泡和小琴簫這兩個傢伙,好好地團個死關。免得這兩個傢伙,誤人子獸,到那裡,真正頭疼的,還不是自己這個主人。
“主人!”烈煞鼓足勇氣開了口。
肖晴看了看烈煞那張脹得紅紅的臉膛,不由得一笑:“嗯。”
“主人,謝謝你!”烈煞憋了半天,終於說出了這五個字,肖晴沒有說話,只是用力地拍了拍烈煞的肩頭,然後繼續向前走去,有些話,是根本就不需要說出口來的,肖晴知道,烈煞是明白的。
“黑傢伙,你爲什麼要謝謝主人啊,是爲了那個男人嗎?”烈凰晃着小腦袋,抱着肩膀,現在這個小傢伙,已經忘記了,她此時正被烈煞提在手中。
“咚!”的一聲,烈煞照着烈凰的小腦袋,便砸下了一拳:“你不明白的,就別胡說!”
“嗚!”烈凰抗議得將小嘴一撇,張嘴就哭了起來,不過是乾打雷不下雨罷了。
肖晴哈哈地大笑着:“好了,我們加快速度吧!”
殷天正一直都是在微笑着看着肖晴與烈煞,烈凰之間的互動,對於肖晴這個主子來說,她現在可是越來越滿意,不說別的,原來她一直都以爲,肖晴會與家族古書上,記載的阿修羅王一般,永遠的是那般高高在上的,令人仰視的存在,但是現在她發現,肖晴是那般的與從不同,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她不似那高貴,冷漠的存在,她是有血有肉的存在。
“殷天正,這是四顆下位神的神格。”肖晴一伸手,將手中的四個小晶體交到了殷天正的手中。
“啊,下位神神格,四顆!”殷天正的眼睛不由得大了起來,她小心翼翼地從肖晴的手裡接過這下位神的神格,那眸子中的激動,任誰都看得出來。
“將這將給殷族的三位長老與蘭供奉吧,她們將這神格煉化了,便可晉級成爲下位神了,讓她們專心修煉,到時我會交中位神,上位神的神格也給她們準備好,還有告訴霍姐夫婦,她們那份我也備好,而且我這裡神格可是有限的,誰先到達可以煉化神格的程度,那麼我便會給誰一顆神格。”肖晴淡淡地一笑,似乎是隻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主子,你代大家謝謝你!”殷天正可是知道,有了這四顆神格,那麼三位長老與蘭供奉便可以百分之百地成爲下位神,那麼這對於她們殷族來講,那可以說是實力提升了一大截,這個主子出手倒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方啊。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雖然只是下位神的神格,但是這東西卻是無論在哪個位面來說,都是十分的珍貴的,可以說是,有市無價,但是就是這般珍貴的東西,肖晴居然隨手便送給了殷族,而且還說,她那裡還有,有這麼一個主子,真好!
而那木衛,水玄,甄仙三個人也自然是看到,還有木之一族與水之一族的強者,她們的眼睛不由得都亮了起來,這三族之中的鬥神巔峰強者也有着不少,甚至還有一些鬥神巔峰的強者,已經在這個層次停留得太久了,卻是苦無寸進。
雖然明眼人一看,都覺得鬥神巔峰與下位神之間只是一線之隔,但是就是這一線之隔便有如天與地之間的差距之般,只有千分之一,或是萬分之一的幸運者,纔可以晉入到下位神的行列。
但是如果可以有一枚下位神的神格,那麼這個局面便會大大的不同。
木衛和水玄兩個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上前,將殷天正夾在中間。
“呃,你們兩個人做什麼?”殷天正早就將那四顆下位神的神格收好了。
水玄嘿嘿一笑:“殷姐,你跟隨主子,多久了?”
“也沒多久,而且那個時候,主子一直都忙着修煉。”殷天正打着哈哈,雖然她知道,這木衛和水玄的靈魂中已被肖晴種下了蠱毒,但是對於這曾經背叛過肖晴的五行族,她並沒有多少好感。
“那殷姐,你也是被主子種了蠱毒嗎?”水玄試探着問。
殷天正此時居然感到自己有些神氣:“當然沒有,畢竟我們殷族從來都不曾生起過,想要背叛主子的想法,我們殷族的所有人,一直都在等着主子的迴歸。既然我們沒有背叛過主子,那麼主子自然是不會那樣對我們了。”
這一頓軟棍子,打得水玄有些啞口無言,但是殷天正說的卻是事實,也令得她沒法兒申辯。
肖晴聽着後面幾個人的對話,一邊笑着,一邊微微地搖了搖頭:“好了,你們不就是想問神格的事情嗎,放心,我可以承諾,若是這次可以成功地收服炎之一族,土之一族和金之一族的話,那麼我便可以同時賜予你們三族每族兩枚下位神格,放心,我不會虧待跟隨我的人的。”
肖晴的聲音並不算太大,但是卻令得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這一下子,那些木之一族,水之一族的強者們一個個的不由得變的鬥聲昂揚,摩拳擦掌得,頗有些迫不急待的樣子。
那可是下位神的神格啊,一旦得到了那個東西,她們便可以百之百地成爲下位神,雖然看起來,只是提高了一線的高度,但是這一線卻是咫尺天涯般的距離,可是有些鬥神巔峰強者,一輩子也無法達到的事情。
水玄,木衛,甄仙三人聽到肖晴的這話,一個個也是臉露笑意,這一刻,她們三個人居然覺得,做這樣一主子的傀儡,倒是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啊。
妖嬈的一雙美目掃到了肖晴的臉上,他的聲音低低的:“晴,你用這招來收買人心,很不錯。”
肖晴也附在妖嬈的耳邊道:“呵,算是收買人心吧,但是提高了她們的實力,對我也有着不小的好處啊,她們越強,將來對我的幫助也就會越大。”
妖嬈笑着:“晴,你知道嗎,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越來越喜歡這樣的人。”
烈凰的小腦袋突然從一邊冒了出來:“美人兒,你說,你喜歡什麼樣的主人,我也要讓美人兒喜歡我!”
“咚!”的一聲,沒用肖晴動手,烈煞一拳便又落在了烈凰的頭上。
“嗚!主人,她打我!”烈凰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直指烈煞。
肖晴環着妖嬈笑道:“是嗎,可是主人我,沒有看到啊!”
強勢迴歸 【203】,炎族滅族
此時在炎之大陸上,炎梟正坐在房間裡,臉色慘白如紙,眼窩深陷,骨瘦如柴。“咳,咳,咳”劇烈的咳嗽令她的肩頭一抖一抖的,那種咳嗽聲,聽在別人的耳朵中,似乎可以感覺到,炎梟簡直是要將自己的肺咳出來一般。
“姥姥,您沒事吧?”炎菊兒將手中的一粒丹藥遞給了炎梟:“這是你採用那些還沒有出世的胎兒爲原料,專門爲姥姥煉製的可以增加人體活力的丹藥,您先服用上幾顆吧。”
炎梟點了點頭,她擡了擡手,從炎菊兒的手上費力地拿起了一粒丹藥,但是卻沒有想到,那手指一顫,於是丹藥便離開了她的手指,向地面上掉了下去。
炎菊兒略一低腰,將那粒丹藥接在手上:“姥姥,來我餵你吃吧!”
說着,微笑的美人兒,便用那白玉般的手指夾着那粒丹藥,送到了,炎梟的嘴邊。
炎梟不疑有他,比竟炎之一族中,她最爲信任的人,就只有一個炎菊兒罷了,這個孫子也是她最爲寵愛的人。
“菊兒啊,我看,你最近,似乎心情不錯啊,有什麼好事兒說來給姥姥聽聽啊,讓姥姥也跟着你一起高興高興啊!”炎梟笑着打趣着炎菊兒。
炎菊兒面色一紅,嗔怪道:“姥姥,你胡說什麼,我哪有啊!”
炎梟卻繼續道:“我可是知道,前段時間,那個炎峰從外面請來了一個,年輕的丹藥師,叫做什麼陳帆的,嘿嘿,現在我所服用的丹藥,應該就是者出自她的手吧,這個陳帆看來不簡單啊,小小的年紀,便能將這煉丹術,修練得比那些老傢伙都強,而且我也聽說,她還一直沒有娶夫呢,若是我們炎之一族,可以與她聯姻的話,那麼這好處可是不小啊!”
“姥姥,咱們炎之一族哪裡有人,可以配得上人家陳大師的啊!”炎菊兒的語氣中,不由自主地變得溫柔了起來,那雙眸子中,波光瀲灩。
炎梟哈哈一笑:“我的菊兒,人長得夠美,而且修煉天賦又是這麼好,不怕那個陳帆會不喜歡。放心,等明天,姥姥就去和那陳帆說,爲你提親。”
一句話,倒是令得炎菊兒心裡一陣的竊喜。
可是這時,那丹藥的藥力已經布達了體內的所有地方,炎梟的臉色就漸漸地變了起來。
炎梟眼神複雜地看了炎菊兒一眼:“菊兒,姥姥現在不中用了。”
炎菊兒微微一笑:“哪有啊,姥姥現在還是我們炎之一族的支柱,誰敢說姥姥沒有用了呢,再說了,現在我已經命人從各個大陸上,收羅來了,上千名未出世的胎兒,而這上千名胎兒,便也只煉製了這百來顆回生丹,姥姥,你只要將這百來顆回生丹,都吃下去,那麼,你便完全可以恢復以前的那種實力,而且你的體內也不會再這樣,繼續地老化下去了,放心吧,姥姥,到了那裡,你便又會像從前那樣意氣豐發了。”
炎梟沒有理會炎菊兒的話,她繼續淡淡地說着自己的話:“只是雖然我現在不中用了,但是菊兒你也明白,這族裡一旦沒有了我在,那麼,你也不會坐上族長的這個位置,所以,你在這回生丹里加了些料對不對,雖然我不是煉丹師,但是,那個東西吃到了肚子裡,我的身體卻告訴我,這個丹藥裡,有一些不該被加入其中的東西地。”
聽到炎梟這麼一說,炎菊兒的面色不由得一變,他有些慌亂地道:“姥姥,怎麼可能呢,菊兒沒有在這丹藥加別的東西啊,而且菊兒也沒有理由要害姥姥啊!”
只是他正說着,卻是突然間只覺得身子一軟,便癱到了炎梟的身邊。
“菊兒,菊兒,你怎麼了?”炎梟不由得一驚。
炎菊兒擡起那精緻的小臉,一陣的苦笑:“姥姥,看來這一次菊兒和您怕是被人算計了。”
炎菊兒的話音剛落,卻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笑聲:“不錯,老不死的,這次,倒還真的是你猜錯了,嘿嘿,不過,我勸你還是實相點,將那些回生丹,一次性都吃掉吧!”
隨着聲音,一個身姿挻拔,面容秀麗的年輕女人,推門便邁了進來,而她的身邊,居然還跟着兩個同樣年輕的女人,不過一進到房間裡,她們的目光,便直往那炎菊兒的身子上看,那赤果果的目光,讓炎菊兒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炎峰,炎山,炎昆,這裡不是你們可以隨便進來的地方,你們還不快點出去!”炎菊兒說着伸手便向那門外一指。
那爲首的年輕女人,正是炎之一族與炎菊兒同輩份的炎峰,她的修煉天賦,並不低於炎菊兒,但是因爲,炎梟太過於寵愛炎菊兒了,所以,炎峰雖然在地位上,要略高於其他的人,但是卻並不怎麼受到炎梟的重視。
此時聽到炎菊兒這麼一說,炎峰不由得笑了起來,她向門外一喝:“陳帆,金族長,土族長,你們也應該出來了吧!”
聽到了炎峰的話,那金華,土宗與一個年輕的女子同時邁了進來。
炎菊兒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個陳帆那張秀麗的臉孔:“你,是你設計的陷害我和姥姥,爲什麼?”
陳帆面不改色:“不爲什麼,只是因爲我之前欠了炎峰的一個人情罷了,這次也是她找我來幫忙的。”
而炎梟卻是冷冷地看着金華與土宗:“那,你們兩個現在來到這裡,又是想要做什麼呢?”
金華和土宗對視了一眼,卻並沒有說話,只是那目光中的一縷爲難之色,去是沒有逃過炎梟的眼睛。
炎梟那銳利的目光,掃向此時已經面露得色的炎峰的臉上:“說吧,你都幹了些什麼,居然將金華與土宗和你綁到了一條船上。”
“呵呵,也沒有什麼,我不過就是乘人之美,將炎陽,炎旭咱們炎之一族的兩個美人,給了金鑫和土圭罷了,而且到現在爲止,她們還在我專門爲她准許備的房間裡,正在翻雲覆雨。還有,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現在整個兒炎之一族,都知道,我便是下一任的族長了,所以,你就算是喊也沒有用了,你一直都是剛愎自用,”炎峰笑着道,一邊說,她居然一邊走到了炎菊兒的面前,伸手將炎菊兒的小臉託了起來。
“好美的一張臉啊,你知道不知道,你的這副身子,我可是想了好久了。”一邊說着,那炎峰的雙手居然一用力,便將炎菊兒的衣服撕裂了開來。
炎菊兒渾身動彈不得,他大叫着:“姥姥,救我,救我!”
“哈哈,別叫了,現在那個老貨,已經動不了了,而且一旦將陳帆煉的回生丹都喂她吃進去,那麼,她便會我的一個專有的傀儡,一個沒有感性,沒有痛覺的,只會服從我所有命令的傀儡。不過,現在在她成爲傀儡之前,我倒是要讓她親眼來看一看,她最爲疼愛的孫子,是怎麼樣在別的女人的身上承歡的。”
炎峰獰笑着,幾把將炎菊兒身上的衣服扯掉,露出來那白玉般的身子。
“炎峰,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炎梟看到炎菊兒受辱,那雙眼睛當中,彷彿有火要燃燒起來一般,但是她的身體現在卻是已經不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而且炎梟自己有所感覺,自己的靈魂正被自己的身體所吞噬着,她心裡明白,只怕正像那個炎峰年說的一般,她真的會成爲一個傀儡,居然看着現在炎菊兒被人在自己的眼前扒光,自己卻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炎峰伸手輕輕地炎菊兒的身上撫摸着:“很簡單,那就是因爲,雖然我的修煉天賦一直都不遜於這個小美人兒,但是你的眼裡卻只有他,而沒有我,所以,我要成爲炎家的家主,而這個你最寵愛有佳的孫子,以後,便是我的炎之一族的交際花吧,我想應該有不少的女人,會忍不住想將他推到牀上去。”
說着,炎峰將炎菊兒的身子扳正:“陳帆,現在你可以盡情地享用了,而且你也看到了,他還是個處兒,正好合用。哈哈,就算是我的謝謝你的禮物之一。”
卻不想,那陳帆居然面不改色地道:“我記得我說過,我要的那個男人是無法大陸上的那個煉藥師,而不是什麼炎菊兒!”
“哈哈,那是我忽視了,那麼,我就先嚐嘗這個美人的味道吧!”炎峰哈哈笑着,伸欲甩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而陳帆與金華,土宗三個人卻是衣袖一甩就離開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炎菊兒拼命地掙扎着,怎耐和,那炎山炎昆兩個女人,卻是將他的身子狠狠地按住了,任由炎峰將炎菊兒納入到了體內。
炎梟的雙眼緊緊地閉上,炎菊兒的哭叫聲,令這個老者,心如刀絞,兩行渾濁的老淚從老臉上滑了下來,而且一絲鮮紅的血液也緩緩地從她的嘴脣中流出來。
終於炎菊兒的嗓子變得嘶啞了起來,他便不再呼喊了,任由三個女人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更換着。
他的雙眼變得空洞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在家族中,高高在上,貴如王子的他,居然會有着,從天堂到地獄的這麼一天。
就在這時,一個平和的聲音卻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中:“炎之一族,金之一族,土之一族,炎梟,炎菊兒,金華,土宗,我來了!”
這平和的聲音,聽在這三族人的耳朵中卻是有如那重鼓擂過的一般。
炎峰忙從炎菊兒的身子上站起來:“是誰,是誰的聲音?”
“峰姐,不知道啊,不過聽那意思,應該是來找族長大人,與菊兒的。”炎山有些慌亂地穿着衣服。
那炎昆也是一邊急急地穿着衣服,一邊道:“該不是,是族長大人與菊兒的幫手吧,那,那”
炎峰一揮手:“應該是不會,我們先出去看看再說吧!”
說着炎峰也匆匆忙忙地穿上了衣服,一擡腳將炎菊兒那光果的身子踢到了一邊:“哼,你就老老實實地等着我回來,到時候,我讓炎之一族,土之一族,金之一族的所有的婦人,都好好地嘗一嘗你的味道!也只有這樣,才能將你訓練成爲我們炎之一族的交際花。”
說完這三個女人,便再也不看炎菊兒一眼,便向門外走去。
炎菊兒不言,不動,也不流淚了,他就那麼直挺挺地仰躺在地面上,像是一個破碎的娃娃一般,彷彿靈魂已經消失了,只有這破敗的肉體還在存活着一樣。
再說那三族的強者,在土宗,金華,炎峰幾人的帶領下,衝到院子中,卻看到那半空中,正站着一羣人,而那一羣人如衆星拱月一般環住的卻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女人,那個女人正笑着,居高臨下地看着這下面的一張張臉孔。
“土宗,金華,呃,那個炎梟,與炎菊兒在哪裡?”肖晴的聲音很溫和,讓人聽不出來她話裡的含義。
炎峰上前施了一禮,先不說別的,那可以虛空而行的都是鬥神強者,這一點炎峰可是萬分的清楚的,所以她也一樣清楚可以擁着這麼一羣鬥神強者的肖晴,那背後的力量一定是恐怖的,她招惹不起。
“這位大人,我是炎峰,是炎之一族的新族長,不知道,大人與前族長炎梟,還有我的表弟炎菊是……”
炎峰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土宗和金華兩個人卻認出來,肖晴的身邊那三個人,兩女一男,這三個人,她們都十分的熟悉,正是木衛,水玄,甄仙。
“木衛,水玄,甄仙,你們三個人怎麼也一起來了,那麼她是……”彷彿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一般,金華的瞳孔不由得放大了起來。
木衛看到了肖晴的示意,於是對着下面一點頭:“不錯,她就是我們五行族一直等待的人,而且也是那個在十四年前,曾經被我們一起打入到血池之內的四十五號。”
“什麼?”此言一出,那金華與土宗兩個人的心裡,不由得翻起了滔天的巨浪。
不過,對於什麼五行族一直等待的人,這件事情,炎峰卻是不知道,而她身這的炎山,炎昆兩個人也自然不知道。
“那個土族長,金族長,你們說的什麼五行族一直在等待的人是怎麼一回事啊?”炎峰小聲地問道。
而此時肖晴的靈魂力量已經將這炎之大陸,土之大陸,金之大陸三塊大陸合併的這塊新大陸,團團地包裹住了,所以,她自然是感覺到了,土圭,金鑫兩個年輕的女人,正雙眼赤紅地各抱着一個光果的美麗的男人的身子正是耕耘着,而那兩個男人的情況,卻是也明顯地與土圭和金鑫相仿,看那意思應該是已經中了媚毒,而且這個媚毒倒是也很不一般。
而那炎梟與炎菊兒的情況也被肖晴“看”得一清二楚,這一點,倒是令肖晴沒有想到,居然沒有用自己動手,那炎梟與炎菊兒就被別人設計了。
“看來,土族長與金族長,兩族的年輕人,今天倒是正在行好事啊,我的到來,卻是打擾了。”肖晴淡淡地笑着:“不過,有句話,我還是需要問清楚,你們三族現在是降,是戰?”
烈煞一聽這話,兩隻碩大的眼睛裡閃動着興奮神情:“戰吧,戰吧,我喜歡戰!”
而些時那炎峰雖然別的事情沒有聽明白,但是有一點她可是聽明白了,那就是這個年輕的女人,貌似與炎梟和炎菊兒有仇,當下她的目光閃了閃,忙道:“敢問這位大人,是不是與前族長,炎梟和炎菊兒有什麼過結啊?”
肖晴冷眼看着炎峰,目光中閃過一絲玩味:“是啊!她們之前可是得罪過我的,不光是她們兩人,還有你身邊的這土宗與金鑫兩個人。”
“那,如果,我們炎之一族將炎梟,炎菊兒,土之一族,金之一族的人都交給你,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我們。”
一聽到這話,大家一片的譁然,就是連土宗與金華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這炎峰居然一遇到事情,立即便把自己兩族推出來當擋架牌。
而那炎峰卻也立即扭頭對炎昆與炎山道:“你們兩個人快去將那個炎梟與炎菊兒帶過來交給這位大人!”
炎昆與炎山不敢怠慢,便匆匆地去了。
而此時那土宗卻是一腔的怒火:“大人,十四年前之事,的確是我們不對,但是那真正的起因,卻是因爲炎之一族,而且大人本來就是我們土之一族苦苦等待的主子,那麼從今天起,我們土之一族,便臣服於大人。”
說着,土宗便帶領着一羣土之一族的強者,跪了下來。
而金華也同樣帶着一羣的金之一族的強者,跪了下來:“我金之一族也同樣願意臣服於主子。”
肖晴沒有說話,此時她的目光卻是十分的淡然,不怒,不喜,無論是誰都不清楚,這個年輕的主子,在心裡打得是什麼主意。
不多時,炎昆,炎山這兩個女人便將炎梟和炎菊兒這兩個人帶到了這裡。
此時的炎梟嘴角處正向外大口大口地滲着血,胸前的衣襟已經被那血液全都染紅了,而且她的臉色青白,一雙眼睛已經沒有了一點的生機,看得出來,她應該是已經咬舌自盡了。
而那炎菊兒的身上,被胡亂地套了一件外袍,此時這個高傲,美麗的男子,雙眼無神,一頭亂髮散落下來,而且那沒有繫好的衣襟,鬆鬆垮垮地向着兩邊散開着,可以讓人清楚在看到他那雪白的胸膛,還有那兩粒挺立的紅梅。
不用問,任誰看到了這一景像,都會很清楚之前在這炎菊兒的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晴!”妖嬈靠了肖晴的身邊,不由得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一直深恨着的這兩個人,居然會是以這麼一種模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看到這個猶如被霜打落的花兒一般的炎菊兒,妖嬈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原本想要狠狠地收拾一頓炎菊兒的念頭,居然好像有些變小了。
“嘿嘿,這位大人,這個炎梟現在已經是畏罪自殺了,這個就是炎菊兒。”炎峰一臉的討好。
“嗯!”肖晴微微地點了點頭:“先讓他恢復行動吧”
“好,好!”炎峰雖然心裡不明白,這個年輕的女人,爲什麼會一眼就看出來炎菊兒是因爲藥物,才導致的不能行動,但是這手裡卻是不敢有着絲毫的猶豫,於是一粒丹藥,便被投入到了炎菊兒的嘴裡。
“你個畜生!”炎菊兒剛剛一恢復自己對於身體的支配權,那右掌便帶着一股桔黃色的火焰重重地擊在了炎峰的胸口處。
肖晴沒有理會,炎菊兒炎峰之間的事情,而且轉向了陳帆:“你應該就是那個煉丹師吧,快點將解藥給了土宗與金華吧,否則只怕那四個人也一樣是必死無疑了。”
肖晴的聲音裡雖然沒有任何的起伏,但是聽到那陳帆的耳朵裡,卻是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容拒絕的力量。
於是土宗與金華千恩萬謝地接過了解藥,便向着那土圭和金鑫所在的房間跑去了。
而那炎菊兒雖然身子裡有異火的存在,但是卻還是敵不過炎峰,炎山,炎昆三個人,此時他已經被這三個人擒住了。
“大人,炎菊兒在此,從今天起,我炎之一族,便會一心地追隨着大人了!”炎峰的臉上都是討好的笑容。
“烈煞,那個就是我給你說的炎菊兒”肖晴指着那一身狼狽的炎菊兒對着烈煞道。
烈煞一陣風似的,來到了炎峰,炎山,炎昆等人的面前,一把便將炎菊兒抱在了懷裡,她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不由得對着肖晴笑道:“主人,還不錯,我很滿意。”
炎菊兒聽了這話,以他的聰明自然是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看來自己是被這個年輕的女子送給了這個粗獷的女人。
當下他從烈煞的懷裡掙了出來,對着肖晴盈盈下拜:“這位小姐,只要你能答應我的一個請求,那麼,菊兒便會認您爲主,服從您的所有安排。”
肖晴面上微微一笑:“好,你說來聽聽!”
一句話,便見到炎菊兒,冷森森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了炎峰,炎昆,炎山三個人的身上,現在他所有的恨意都凝固在了這三個女人的身上,是這三個女人,害死了,他的姥姥,是這三個女人,將他從天堂拖到了地獄,所以,哪怕就算他炎菊兒從此失去了自由,他也要報仇:“我要她們死!”這幾個字,似乎是從炎菊兒的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啊,大人,不可以啊!”炎峰急急地道。
可是肖晴卻並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烈煞,下面就看你們的了。”
“是主人!”“是,主子!”
不光是烈煞,肖晴身後的那木之一族,水之一族的強者,也都紛紛地答應了一聲,然後那身子便動了。
烈凰那小小的身子,也向着那炎之一族的族人們射了過去,因爲這院子裡的動靜,所以,那此炎之一族的族人,一個個正遠遠地站着圍觀着,卻不想到,那烈凰的速度如此之快。
要知道烈凰本身就是火屬性的魔獸,所以她對這種火屬性,感覺也是相當的時顯,而且這些炎之一族的人體內火焰,對於她來說,那絕對是一大補品。
於是烈凰這個小傢伙,高聲地叫着,那雙鋒利的小手,將一個個的炎之一族的人,那丹田處的火焰一把地掏了出來,然後迅速地填到了自己的嘴裡。
於是速個兒炎之一族的人,此時便尤如身陷入了無盡的地獄之中,那黑龍烈煞,更是一把便將炎菊兒丟到肖晴的腳邊,大手一揮,兩個炎之一族的強者,便化爲了肉糜。
肖晴的目光,冷冷地看着,那正趕過來的,土宗,土圭,金華,金鑫,當然還有那炎之一族的另外兩個絕色的美人,一個名叫炎陽,一個名叫旭,此時土圭,金鑫,炎陽,炎旭的身上一眼看去,便知道那衣服是胡亂穿好的,甚至兩個男人的下面還露着兩截光溜溜的雪白的大腿。
“主子。”土宗和金華兩個人一對上肖晴的眼光,不由得生生地打了一個冷戰,忙催促土圭與金鑫兩個人跪了下來。
肖晴冷冷地道:“炎之一族,我要的是一個不留,所以,現在輪到你們土之一族與金之一族動手了。”
隨着肖晴的聲音響起,土宗與金華兩個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雖然心中有些不忍,但是爲了兩族的生存,當下將心一橫,於是一揮手,帶着族人便衝着那些炎之一族的族人衝了過去。
於是到處都是血肉橫飛,到處都是那悽慘的叫聲。
那炎陽與炎旭兩個男人身體伏在地上,不住地顫抖着。
“啊,弟弟!”炎陽突然間衝了過去,從那人羣中,抱出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他心疼地爲小男孩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跡,此時的小男孩,明顯的是被嚇得呆住了,居然不哭,不笑,只是任由炎陽抱着自己。
炎陽重新伏在了肖晴的腳下:“這位大人,求求您,放過我的弟弟吧,他還是個孩子,他什麼也不懂。大人,求求你了。”
而那炎旭此時也如同發了瘋一般地拉出來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女:“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們幾人吧,我們不是炎之一族的直系弟子。”
那炎旭拉出來的少女,一雙眼睛恨恨地盯着一旁的土圭,她心裡明白,炎旭,就是被人活活在拖進了她的房間,她恨,她好恨。
此時肖晴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着下面的男男女女,臉色如常。
終於,當所有的一切都平靜下來後,衆人再次齊聚到肖晴的面前的時候,肖晴淡笑着,對土宗與金華道:“看在你們剿滅炎之一族的份上,那麼,我便放過你們這兩族,但是因爲之前的背叛,那麼,現在你們與你們所有的族人,便放開你們自己的靈魂吧,我要讓你們兩族的所有人,從此成爲我的傀儡。要麼現在服從,要麼現在滅族!”
聽得這話,那木衛和水玄兩個人不由得對視一眼,還好,自己兩族成爲傀儡的只有自己兩個而已,總要比這土之一族與金之一族要強得多。
土宗與金華兩個人雖然心中再是如何的不願,但是現在她們卻也明白,只要這樣纔可以生存,而此時對於她們這些背叛者來講,這種結局總是要比那炎之一族要好得太多了吧!
當下,土之一族和金之一族的所有人,便被肖晴在她們的靈魂中,設置了蠱毒,令這兩族的所有人,從此後,不可以有一絲一毫的對自己的違背。
“炎菊兒,那麼,這三個炎族的女人,我就讓你自己親手了結掉了她們。”肖晴伸手一指那炎峰,炎昆,炎山三個人,而與此同時,一把匕首也拋到了炎菊兒的腳下。
炎菊兒看到了匕首一把便抓在手中,大叫了一聲,向着三人便狠狠地刺了過去。
三個人想要躲閃,卻被烈煞一把按住,動彈不得。
炎菊兒瘋狂地揮舞着匕首,在三個人的身上狠狠地割着,只見那鮮血四濺,三個女人慘叫連連。
終於當三個女人停止了慘叫的時候,衆人再看,那三個女人的身體此時已經看不出來了人形,只見處處都是森白的骨頭。
炎菊兒終於大哭着跌坐在地上,肖晴也沒有說話,只是任由着炎菊兒在那裡痛哭失聲。
一個如此驕傲的男子,在一天的時間裡,先是最親的姥姥死掉了,再是清白被人奪去,族人被滅,而且現在自己也馬上便要失去了自由。
隨着炎菊兒的哭泣聲,那炎陽與炎旭也開始低低的抽泣了起來,這兩個可憐的男人,他們本不是炎之一族的直系子弟,甚至可以說,他們是備受欺凌的旁系子弟,但是卻生生地被那炎峰三人灌了媚藥,而被兩個女人毀了清白。
終於三個男子停住了傷心。
炎菊兒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淚水,直直地看着肖晴,他跪在地上放開了自己的靈魂,道:“主子!”
肖晴了然,於是一道蠱毒便打入到了他的靈魂裡:“炎菊兒,你認得我是誰嗎?”
炎菊兒聽了這話微微一愣,再次看看肖晴,他的記憶中並沒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回主子,炎菊兒不認得。”
“四十五號,會使用異火的四十五號,你可還記得,十四年前,殺戮之城的比試場內,正是因爲你,所以她纔會被炎梟打入到那血池之中,你不記得了嗎?”肖晴的聲音很淡。
“啊,是你?”炎菊兒不由得吃了一驚,他驚駭在坐在了地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四十五號居然還活着。
肖晴繼續道:“不過,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只是從此以後,你便會只是的屬下的寵物,你的生死,與你的生活全都由她來決定。不過,這個東西卻是要你服下的。”
一粒黑色的丹藥拋到了炎菊兒的手上:“這粒丹藥,一嘛就是,會抹掉你所有的記憶,二就是,毀掉你體內的所有鬥氣。”
炎菊兒悽美的一笑,他明白自己此時已經再沒有其他的選擇了,於是他一仰頭,便將那粒黑色的丹藥吞了下去,丹藥一入口,一股異樣的無力感,便令他只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烈煞,搶前一步,將炎菊兒那倒下的身子,抱在懷裡,然後一臉期待地扭頭看向肖晴。
肖晴一笑:“好了,烈煞,你想做什麼,就隨便找個房間做什麼去吧!從今天起,這個男人便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了,記住,他是你的寵物。”
烈煞聽了這話,便興奮地抱着炎菊兒向着那屋舍的方向走去了。
此時肖晴看着炎旭身邊站着的那個少女,開口問道:“炎旭現在已經不再是完壁之身了,那麼你還會愛他嗎,如果你會,那麼,我就做主,讓他嫁給你。”
那個少女低着頭,緊握着又拳,久久不語。
本來炎旭還略有些期待地看着少女的那張臉,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那期待,竟然也漸漸地變成了絕望與失落,終於炎旭蹲下身子,雙臂抱着頭,低低地哭了起來。
肖晴緩步走了下來:“你知不知道,剛纔若不是他,闖到人羣當中,將你救出來,那麼,你早就已經死了,不說別的,單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就是愛你的,而你一個女人,居然還拘泥於,他的身子是不是清白,爲什麼,你不想想,要不是因爲你太過於弱小,他怎麼會被別的女人壓在身下呢!”
“所以,你配不上他。”肖晴的聲音變得幽遠了起來。
而這時聽了肖晴的話,那個少女的喉間不由得一陣的乾澀,她看着那哭得雙肩一抖一抖的炎旭,張嘴對着肖晴道:“我,我”
“晚了,你現在只有死路一條!”說着肖晴的脣角浮起一抹微笑,一道灰色的火焰出現在了肖晴的指間,少女邊一聲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便化爲了灰燼。
而這時,炎旭與炎陽以及炎陽的弟弟三個人也同時匍匐在了肖晴的腳下:“主子,我們願意奉您爲主,請您也讓我們永遠地忘掉,剛纔所發生的一切的吧。”
於是炎旭,炎陽,還有炎陽的小弟弟炎影,三個人的靈魂中,也被肖晴設置了蠱毒,而與此同時,三粒黑色的丹藥,但令他們也如同之前的炎菊兒一般,昏了過去。
甄仙有些心疼地扶住這二大一小三個男孩子。
肖晴看了看土宗與金華:“我希望,你們二族的下一任族長,可以真真正正地愛上這兩個男人,然後娶了他們。”
金鑫和土圭兩個人臉上一紅,應了一聲。
說起來,這炎旭與炎陽的品貌,雖說是不如炎菊兒,但是這兩個男人也都是數一數二的美人,而且溫柔,賢惠,倒是一個做夫的上好人選。
更何況,她們二人也將人家的身子,吃幹抹淨了,所以對於肖晴的這話,兩個女人倒是並沒有升起任何的反對意見。
“好,那麼,木衛,水玄,甄仙,這三個男子,你們便分別收作義子吧,這樣不論從身份上來講,還是從哪方面來講,到時嫁的時候,也不會虧得了他們。”
對於肖晴的吩咐,三個人自是滿口答應。
“終於到你了。”肖晴從角落裡,將那個煉丹師陳帆拎了出來。
此時的陳帆早已沒有之前的那種淡定了,她渾身直抖伏在地上,不住地道:“這位大人,你放過我吧。”
肖晴伸手一指,那炎旭與炎陽兩個人:“他們的媚毒,是你煉製的。”
“是,不過,那都是炎峰的主意,與我無干啊!”陳帆急急地道。
“哦,那麼,那個炎峰出了什麼好處,能讓你來心甘情願給她煉丹藥,我看得出,你應該也是一個七品的丹藥師吧,這種品階,應該不會屈身於炎之一族吧。”肖晴的眼睛微彎。
“這個,就是她答應,將那炎菊焱給我。”陳帆實話實說。
“可是,你的體內雖然現在不是異火,但是卻也是一種動物火,你可以再融合其他的火嗎?”肖晴倒是不信了,若是沒有那陽陰泉,她自己也是無法融合那麼多的異火的。
“我不是自己用,而是我想要送人。”陳帆繼續說着實話。
“送誰?”
“是一個叫做藥塵的男子,他也是個煉丹師,我想用這炎菊焱來向他求婚。”陳帆道。
“藥塵?”妖嬈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緊緊地握了一下肖晴的手,當年肖晴參加那丹藥師大賽,獲得冠軍的時候,妖嬈與藥塵兩個人,便是那藥家家主,額外的附贈。
“是的。”說着陳帆還生怕肖晴不相信,她忙從懷裡取出了一幅畫像,展開來,指着那畫中的美人,對肖晴道:“這就是藥塵,他現在是無法大陸上,最年輕,最美麗的丹藥師,而且三年後,在無法大陸上,便會專門爲他舉得一場選妻的盛會,所有的到會的人,都要送上一件禮物,誰的禮物最能令藥塵動心,那麼,他便會嫁給誰。”
強勢迴歸 【204】,各方雲動
看到了陳帆的舉動,妖嬈在肖晴的身後有些擔心地道:“晴。”
肖晴擺了擺手,雖然此時她面容依就是那麼的平靜,但是她的心裡,卻是掀起了濤天的巨浪,她不明白,藥塵好好的呆在安陽大陸,怎麼會突然間跑到無法大陸上去了呢,這是什麼原因,還是說,只是同名而已。
此時陳帆看着肖晴那明明滅滅的臉色,身子一抖,於是繼續說道:“這個藥公子,以前一直都是生活在安陽大陸的,但是其實他卻是無法大陸上,曾經赫赫有名的風藥尊者的孩子,所以,無法大陸上的強者就將他帶回了無法大陸。只是不知道什麼原來,自從藥塵公子一回來,竟然不言不笑,每日裡只是專心在研究煉丹。”
聽着陳帆的話,肖晴那藏在衣袖中的雙手此時緊緊地握到了一起,這說明什麼,居然會有人,將藥塵強行帶走,那麼,夜離歌,黯華音,冉沐楓,黯衝宵,任我行,陳逍,秦英,周楠,他們都怎麼樣了,有沒有出什麼事,有沒有受傷,這一刻肖晴的心裡,就像是有一雙大手正在不斷地撕扯着。
“晴,別擔心,等到這裡的事情結速,我們馬上就回去。”妖嬈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了肖晴那有些冰冷的手上,
“嗯!”肖晴點了點頭,然後轉向了陳帆:“那麼現在便是應該處置你了。”
“那個,大人,我願意認你爲主,成爲你的傀儡。”陳帆急急地道,她明白,哪怕成爲傀儡,那也比丟了性命要好。
肖晴笑着搖了搖頭:“你煉製媚毒,這已經是對丹藥師的一個侮辱了,而且忘記告訴你了,我也是一名丹藥師,所以這種侮辱便只能用你的血來清洗乾淨。烈凰,動手!”
隨着肖晴的聲音落下,那烈凰小小的身子便撲了上前,那陳帆則是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而肖晴則是拉着妖嬈轉過了身子:“那麼現在我便讓這五行大陸,完全在合而爲一,殷天正,你的守缺大陸也一併合過來,你沒有意建吧?”
“主子,沒有。”殷天正回答道。
“那好!”肖晴說着,便見到,肖晴頭上的秀髮居然無風自動,而且她的頭髮與眼瞳居然都開始變成了那種血紅的顏色,於是一種蒼涼,遠古,洪荒,的幽遠氣息便從肖晴的身體裡漫延開來,那是一種令人忍不住心悸的威壓,此時的肖晴,面無表情,那雙血色的眼瞳裡,沒有絲毫的感情,但是此時她的身上,卻是有着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力,令所有的人都不自覺地了彎下了膝蓋。
肖晴的身子漸漸地升到了半空中,只見她指天劃地,一股強大了力量以肖晴爲中心,向着那四面八方而去。
而那埋骨山脈也被肖晴從那四合空間裡召喚了出來,隨着那五行陣被肖晴激活,於是天地之間,一朵碩大的,耀眼的五芒星,驟然閃爍了起來。
隨着五芒星的閃動,那五行大陸,重新又分爲了五塊,炎之大陸,水之大陸,土之大陸,金之大陸,木之大陸,然後按照五行的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這麼一個相生的順序來做着排烈,而那殷天正之前所在的守缺大陸,也同樣被肖晴召喚而來,只是雖然大家都以爲,肖晴會將這守缺大陸置於五行大陸的中央位置,用來代替那埋骨山脈之前的位置,但是肖晴卻出人意料的並沒有這麼做。
腳下的大陸在不斷地發生顫動,每一個人都地抓住身邊的同伴,纔可以站穩身子。
甄仙被木衛牢牢地握住雙手,男子擡起頭,眼神複雜地看着木衛,卻是緊緊地抿着嘴脣,沒有說一句話。
突然間,從那遙遠的天際旁,又飛來一片大陸,甄仙的眼睛突然間便亮了起來:“那是,那是瑪尼大陸!”
任誰也沒有想到,肖晴居然可以將瑪尼大陸也同時地召喚出來。
妖嬈有些擔心地看着那高高在上肖晴,這一次所消耗的能量太過於龐大了,特別是這瑪尼大陸上,可是沒有九宮陣的,也就是說,這瑪尼大陸,那可是全是憑着肖晴的力量透支來將它從遠方召喚過來的。
銀髮飛揚,一個風華絕代的,一白一紅的雙瞳男子突兀地出現在了肖晴的身邊。
“晴!”男子的眼睛裡,帶着深深的心疼,然後他微微一閉眼,伸出雙手,將自己的手掌緊緊地貼肖晴的背心處,於是一股力量,緩緩傳入到了肖晴的體內。
“若水!”肖晴輕輕地喚出了男人的名字。
“嗯!”潔若水那張俏臉上的寒冰瞬間瓦解了,臉上的線條也變得溫和了許多:“放心吧,晴,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的。”
此時妖嬈也縱身來到了肖晴與潔若水的身邊,伸出自己的雙手,也貼在肖晴的後背上,將自己的力量也傳到肖晴的身體當中:“晴,你將那安陽大陸也召喚過來吧!”
於是那天空中,白髮,紅髮,黑髮,三種顏色的頭髮相互纏繞着,飛舞着,三個年輕的男女,同樣的風華絕代,同樣的衣袂飄飄,讓人一眼看去,居然會忘記了呼息,似乎哪怕只有些微的動靜,也會阻礙了這唯美的畫片。
……
此時安陽大陸上,一片的寧靜,在黯衝宵的府邸中,黯衝宵,黯華音,夜離歌,夜離殤,任我行,陳逍,夜色,北晨,周科,冉沐楓,幾個人正面色嚴肅在坐在大廳中。
“咳,現在西門世家正在蠢蠢欲動,我們應該怎麼辦呢,是再等等看,還是放手與西門世家一搏呢?”夜色道。
黯衝宵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現在西門世家已經不再掩飾他們自己的身份的,到處都是以天罰大陸的名義來行事,如果我們真的動起手來,那麼只怕便是與天罰大陸爲敵啊!”
“是啊,這樣的話,無異於將我們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北晨輕輕地道:“而且現在那王沙亭也在與無法大陸合作,一邊是天罰大陸,一邊是無法大陸,兩邊倒是都將我們這安陽大陸當成是一塊肥肉了。”
任我行,的手指在桌面輕輕地敲了兩下:“我的塵兒,居然是無法大陸的人,這倒是令人沒有想到的,而且那些無法大陸來的黑衣人居然個個實力都那麼強,若是沒有塵兒的挻身而出,只怕現在我們都已經成爲死人了。”
“唉!是啊,真是沒有想到,不過等到肖晴那個小傢伙歸來的時候,發現藥塵不在了,不知道那個小傢伙會怎麼樣啊?”陳逍的面上帶着淡淡的憂傷:“那個小傢伙走了十四年了吧?真想她啊,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陳逍的嘴裡一提到肖晴的名字,於是這房間裡的所有聲音都消息了,大家都陷入了沉默當中。
黯華音兩隻修長的玉手在不住地絞動着,一雙紅脣緊緊地抿在一起,那美麗的眸子裡,一下子便灰暗無光。
夜離歌的身子微微地僵了一下,那捧在手心中的茶杯不覺就是一歪,溫熱的茶水便灑到了他的身上,可是他卻依然是渾然不覺的樣子。
冉沐楓的眼淚也終於是止不住了,無聲地滑過他的俏臉,是啊,肖晴已經離開那麼久了,天知道,他們有多想她。
平素裡,三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大家都小心地不去提及肖晴的名字,因爲每一個人都十分清楚,現在的肖晴,是他們心裡的最痛,自從十年前,肖晴與他們彼此間那種潛移默化般的靈魂上的聯繫消失之後,他們便再也感覺不到肖晴的任何情況,而且就連那傳訊玉牌也變得黯淡無光了起來。
這說明什麼,也許是肖晴現在正在一個極爲危險,靈魂力量傳不出來的地方,也許,肖晴已經不再這個世上了。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陳逍居然會提到這個名字,一時間三個男人的心裡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而看到那三個男人的反應,陳逍也不覺有些尷尬了起來。
夜色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不由得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離兒,我想,肖晴會沒有事的。”
夜離歌的面上苦苦一笑,那笑容看在任意一個人的眼中,都是帶着那無盡的傷心,無窮的哀痛:“孃親,我明白。”
“北晨,你說吧,我想你今天來,應該是有事情要說吧!”黯衝宵掃了一眼北晨道,以前兩個在曾在一起共事多年,所以,她當然明白,以現在北晨的身份來講,那可是沒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是根本不會這樣直接登門的。
北晨被黯衝宵一語道破了心事,當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伸手端起了桌面的茶杯,雖然那裡在的茶已經涼了,但是她仍就將那茶杯端到嘴邊,輕輕地吹着。
而此時那房中一雙雙的眼睛,在聽到了黯衝宵的話之後,便都凝在了一北晨的身上。
“唉!”北晨終於又嘆了一口氣,將那手中的茶杯放在桌面上,擡起了眼瞼,一字一句地道:“那個王沙亭居然在打着黯華音,夜離歌和冉沐楓的主意,我想最遲也就是三天,王沙亭就會派人來帶他們三個人回商會了。”
“啪!”任我行重重地一掌便拍在了桌子上:“這怎麼行,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就算是小晴沒在,我們也不能將他們三個男孩子送給王沙亭。那個混蛋是個什麼貨色,我們都很清楚,我們不能讓這三個孩子去受那種侮辱去。”
北晨略一猶豫:“只是現在我們根本就無法與王沙亭對峙啊!”
“不能對峙又怎麼樣,大不了,我們這些人死在一起罷了!”任我行粗着喉嚨道。
“不行,大家都不能死,既然王沙亭想要我們,那就由我去吧,音兒與楓兒就拜託諸位了。”夜離歌蒼白的小臉上,帶着幾分絕決:“反正我的身子,早就已經殘敗了,現在我什麼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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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心疼地看了一眼夜離歌:“離兒,你先別急,現在還沒有到最後關頭。”
黯衝宵看着北晨道:“我記得小晴離開的時候,曾經給葉海天那邊送去過九九八十一個男子,不知道,可不可以?”
黯衝宵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從那批男子中選出三人來頂替黯華音,夜離歌與冉沐楓三人前去。
“不行!”別人還沒有等到說什麼呢,黯華音卻是直接將黯衝宵的建議給否決了:“那些男子,個個都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而王沙亭一旦吸食了他們的陰元,那實力便會有所提升,所以,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去,這樣吧,我去!”
“不!”冉沐楓急急地道:“你們兩個都是晴的愛人,可是晴卻是我的主人,所以,應該讓我去。”
“傻瓜!”黯華音上前拉住了冉沐楓的小手,輕輕地責怪着:“你呀,你與我們一樣,也是晴的愛人啊!”
“可是,不管怎麼說,你和離兒都不能有事,這拜金商會是晴留下來的,而且在她臨走之前也令得那王沙亭與西門世家相互間的矛盾不可調和,所以拜金商會纔可以得以發展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安陽大陸的九堡十二城中至少有二堡四城都是我們拜金商會的勢力範圍。”
冉沐楓認真地道:“所以,你們更應該留下來,你們兩個人都是經商的天才,而我卻不行,所以,你們留下來,可以幫助晴做更多的事情,但是我卻不行,所以,不管怎麼說,都應該由我去王沙亭那邊。”
看着那三個同樣美麗的男人,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感覺得到,他們三個人心裡對肖晴的那種深情,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才能令他們這般爭着想要犧牲自己,而保全別人,不爲其他的原因,只是因爲,對方也是肖晴的男人這一點,那便足夠了。
可是討論還沒有任何的結果,這片大陸突然間竟然顫抖了起來,那劇烈的搖晃,令得三個男人不由得彼此扣住對方的手,來令自己不致於跌倒。
“這是怎麼回事?”夜色道。
黯衝宵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但是咱們現在還是趕緊到外面去吧。”
衆人應了一聲,便紛紛地射到了院子當中。
“不對,你們看,咱們這安陽大陸彷彿被什麼東西所操縱着一般正在動。”夜離殤突然道。
果然,聽了夜離殤的話,大家靜下心來,仔細地感覺着,果然,正如夜離殤所說的一樣,這片大陸正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着遠方移動着,那個方向到底有什麼,誰也不明白。
此時的安陽大陸上,每一處地方都充滿了恐慌,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塊存在了萬多年的大陸,一直都十分的平靜,但是今天怎麼會突然間便動了起來,而且再仔細看去,這片大陸的外圍,居然包裹着一層淡淡的薄膜,看樣子似是要阻止這片大陸上的人逃離出去。那層薄膜,在陽光的照射下,正閃爍着七彩的光芒。
“這是怎麼一回事?”西門世家的院子中,西門無垢正大喝着。
“族長,我們也不清楚,您看,會不會是,無法大陸,或是天罰大陸搞出來的啊?”一位西門世家的強者小心翼翼地道。
“不可能,雖然無法大陸和天罰大陸現在都很強,但是她們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可以將這安陽大陸移走,而且你沒有發現,這安陽大陸所移的方向,既不是無法大陸的方向,也不是天罰大陸的方向,那個方向,到底有什麼,對於我們來講,那絕對是一個陌生的存在。”西門無垢的面色陰沉。
“族長,要不我們與天罰那邊的大人們聯繫一下吧,說不定,她們會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那位西門世家的強者,小心翼翼地道。
西門無垢道:“沒有用的,剛纔我就已經試過了,那傳訊水晶根本就已經與天罰大陸失去了聯繫。”
“那族長大人,我們要怎麼辦呢?”西門家的那位強者現在有些發慌。
“慌什麼,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西門無垢沉聲道。
“族長,剛剛收到情報,說是宏天商會的會長,王沙亭,居然要拜金商會,將黯華音,夜離歌,冉沐楓,這三個美人兒同時送入宏天商會,成爲她的肉臠。”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一臉喜色地從外面走了進來,並將手中的一份剛剛接到的情報遞到了西門無垢的手裡:“族長,這對我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可以拉攏拜金商會的好機會。”
西門無垢看了一下那情報上的內容,不由得喃喃道:“怎麼可能呢,王沙亭不可能不知道,她的這一番舉動,那簡直就是將拜金商會推到我們西世家這邊,這麼蠢的舉動,她怎麼可能會做呢?”
這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道:“族長,我想,可能是,那個王沙亭色迷了心竅了吧,若不然怎麼會垂涎這三個美人呢?”
“無風,不管這個消息是不是可信,但是我們也應當適當地拉攏一下拜金商會了。”西門無垢沉聲道:“你覺得用什麼東西來拉攏最爲合適?”
“這個……”這位四十多歲的西門無風不由得也陷入了思考:“族長大人,這個,好像拜金商會裡,也不缺什麼啊?”
“呵呵,缺,她們缺少的就是美人兒,雖然那黯華音,夜離歌,冉沐楓都是美人兒,但是卻都是那個離奇失蹤的肖晴的男人,現在你看看拜金商會裡,有黯衝宵,夜色,夜離殤,陳逍,任我行,周科,這些女人的身邊可是都沒有男人啊!”
“而且那黯衝宵是黯華音的娘,夜色是夜離歌的娘,這可都是拜金商會裡數一數二的人物,再加上陳逍與任我行,這兩個老家,那可是跺一跺腳,整個兒安陽大陸的丹藥師們都會爲之瘋狂的人物,這種人物,這輩子什麼珍寶沒有見過,所以最能打動她們的,就是人,美人兒。”
西門無垢笑着道:“無風,這個事情,就將給你來辦,你將族裡的那幾個出了名的美人,西門月,西門雲,西門清,西門幽,西門畫,西門默,西門柔,西門丹這八個美人兒都收拾好,再將族裡收藏的那三卷八品丹方一同帶去,以西門世家的名義送給拜金商,記住,不是送給某一個人,而且送給拜金商會的。”
“族長大人,那西門月,西門月可是您的親生兒子啊!”西門無風怎麼也沒有想到,西門無垢居然可以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送給拜金商會。
“那又怎麼樣,那西門丹與西門柔不也一樣是你的兒子嗎,既然他們身爲西門世家的人,那麼他們就應該明白,現在是家族需要他們爲家族付出的時候了。”西門無垢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忍:“對,無風,到時你帶上西門安一起去吧,現在娟不在了,安兒便成了下一任家主的最佳人選,你帶上她,也讓她順便當作是歷練一下吧。”
“是!”西門無風聽到西門無垢這麼說,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了,而是應道。
“那就去吧,今天準備一下,明天你就帶着她們幾個一起出以吧,還有,你家的西門貴也回來了吧,讓她也一起去吧,等到這次的危機解決了,說不定,以後的西門世家靠的就只能是,安兒與貴兒了。”此時的西門無垢的面上居然有着此許疲憊的神色。
“大姐,放心,我知道了。”西門無風看着西門無垢的那張臉,心裡不由得微微一痛。
“好多年,沒有聽到你叫我大姐了,二妹,將丹兒與柔兒也送了出去,你不會怪我吧?”西門無垢道。
“不怪,大姐,你爲了家族,雪兒,娟兒兩個孩子都先先後後地死於非命了,而且家族中就算別人不知道,我也是清楚的,大姐,你爲了家族犧牲了多少,要不然,現在姐無也不會不在你的身邊啊!”西門無風的聲音有些嘶啞。
“好了,無風,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西門無垢擺了擺手:“我累了。”
“好,大姐,那你就先休息吧,我去通知,他們先準備着,明天一早就帶着他們出去!”西門無風道。
“嗯!這幾年不是剛好修了一個傳送陣嗎,就帶着他們走傳送陣吧,既節省時間,而且你也不用再受那奔波之苦。”西門無垢輕輕地道:“好了,明天一大早,就不用帶他們來與我告別了,省得徒增傷感。”
待到西門無風離開後,西門無垢才擡着頭,看着天上那輪圓月,似乎化爲了一個美麗的男人的哀傷的臉孔,不由得喃喃道:“竹兒,你還好嗎,現在月兒也讓我親手送了出去,你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恨我吧?”
而此時在宏天商會中,卻是與西門世家絕不相同的一幕也在上演中。
王沙亭,冷眼看着那些身披輕紗的美男們,一個個在驚慌失措地尖叫着,她卻是冷冷的擡頭看着那天空。
“會長大人,想什麼呢?”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
王沙亭擡頭看去,正好看到三個美人兒正款款地向着自己走了過來,而這三個美人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露出與其他的男子們相同的驚慌。
“藍盈,明珠,玉容,你們怎麼出來了?”
王沙亭的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
藍盈一笑:“洗乾淨身子,便出來了,倒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倒是你,會長大人,現在看來安陽大陸,已經是吉凶未卜了,大人怎麼想呢?”
王沙亭一把拉過藍盈的身子:“有什麼可想的,先讓它動吧,會有停下來的時候的,到那時,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我們自然也就知道了。”
一邊說着,王沙亭一邊看着那還一直沒有什麼動作的明珠和玉容兩個人,笑着問藍盈道:“怎麼,這回無法大陸上,終於下定決心把他們兩個也給我了。”
“呵呵。”藍盈在王沙亭的懷裡嬌笑着:“當然了,現在你可是我們無法大陸來掌握安陽大陸的最佳選擇,既然你看上了他們倆個,那麼,那位大人,當然也不會拒絕啊。”
說着藍盈一回頭,對着明珠和玉蓉兩個人道:“怎麼,還傻站在那裡和什麼,還不快點來侍候我們的會長大人。”
明珠和玉蓉這兩個男子,可是一對雙胞胎,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只有看到他們兩個,才知道什麼叫天生尤物——而且是尤物中的尤物,他們完全屬於那種讓女人第一眼看到就會兩眼充血,恨不得眼珠子奪眶而出貼到他身上去的那種男人。
而且一般人在此時見到他們,都會忽略了他們的長相,因爲他們現在身披輕紗,那輕紗之下的身子,若隱若現,那光滑的肌膚,散發着柔和的光彩,纖纖的細腰,盈盈不足一握,他們們樣貌也是驚人的秀麗,大眼瑤鼻櫻桃小口,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會將他們拉入到懷裡,想好好地疼惜一下。
之前,那無法大陸之所將明珠和玉蓉這兩個佳麗送到安陽大陸上,無非就是想給肖晴送上兩個美人兒來拉拉關係,但是卻沒有想到,美人剛送到安陽大陸,肖晴卻是消失了蹤跡,這倒是一直令那位無法大陸的大人,很是懊惱了好一陣兒子。
不過還好,最後,她還是將藥塵給帶回到了無法大陸中,而且這個藥塵多多少少倒是也與肖晴有着那千絲萬縷的聯繫。
只是那位大人,多次問起藥塵,肖晴去了哪裡,可是藥塵居然無視那位大人的身份與地位,不光是不做任何回答,而且居然可以做到,視那位大人於無物。
只是,雖然藥塵保持緘默,但是那位大人卻也一直都不肯死心,她一邊下令讓明珠與玉蓉兩個人在安陽大陸上,安心地等待,一邊派人,四處搜尋肖晴的下落,畢竟無法大陸,如果有了肖晴這麼一位天賦卓絕的丹藥師的加入,那麼,對於無法大陸來講,實力上,絕對可以得到一個跨越式的提升。
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一找就是足足十四年,而還沒有絲絲毫毫關到肖晴的消息,終於那位大人放棄了,而這時,藍盈便趁機提出來,讓明珠和玉蓉兩個人與他一起侍候王沙亭。
雖然明珠和玉蓉也是兩個美人兒,但是在無法大陸那位大人的眼中,他們兩個只不過是兩個棋子罷了,於是也就同意了藍盈的意建,於是就算是明珠玉蓉心時再怎麼不願意,卻也不得不換上這身輕紗,出現在王沙亭的面前。
王沙亭的眼睛像兩柄刀子一般,上上下下地將明珠,玉蓉兩個人的身子掃了一個遍,當然她並沒有忽略掉兩個男人那胸口處的守宮砂。
明珠和玉蓉兩個男人的頭低低地垂着,雖然說他們曾在無法大陸上,接受過,如何服侍女人的專門訓練,但是以這副樣子,真的出現在女人的面前,倒還是第一次,再加上,那王沙亭毫不掩飾的目光,兩個少年,不由得面色一紅。
“會長大人,你看看你,急得,都成了什麼樣子啊?”藍盈的身子軟得就像是一條水蛇一般地纏在王沙亭的身上,他身子上的那層輕紗此時也落到了地上。
王沙亭輕輕地撫弄着藍盈的身子,笑着道:“我是再看,他們兩個倒還真的是天生的尤物啊,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女人可以拒絕得了,他們的誘惑力。”
“那這麼說,是不是大人的意思就是說,我沒有吸引力了。”藍盈媚眼如絲地道。
王沙亭一笑,伸手在藍盈的翹(打斷)臀上拍了一下:“哪有啊,我的意思是,將他們做爲禮物送人,豈不是理好,那樣的話,作用就會更大了。”
“哦,會長的意思是,將他們送給誰呢?”
“當然是那個黯衝宵了。”王沙亭道:“現在我們與西門世家勢同水火,而黯衝宵那邊的拜金商會雖然沒有我們宏天商會大,但是現在卻也是一個值得拉攏的力量。”
一聽到黯衝宵的名字,藍盈不由得小嘴一撅:“哼,那不是肖晴的婆婆嗎,不行,不能拉攏她。”
聽到藍盈的話,王沙亭的眉毛不由得一皺,這個人老成精的老貨,怎麼可能會被一個男人牽着鼻子走呢,而且這個男人,早就已經算是無法大陸上,可有可無的棄子,若不是想着這個男人日後還能派上些用場兒,那麼王沙亭也早就會將他踢到一邊去了。
“藍盈,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讓人威脅黯家,說是我要將那肖晴的三個男人,夜離歌,黯華音,冉沐楓收來的事情,你記住,我沒有說,卻並不代表我不知道,這是最後一次,若是你再揹着我做任何的事情,那麼可不要怪我不客氣。記住,宏天商會的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王沙亭的聲音突然間便冷了下來,而與此同時,她也鬆開了藍盈的身子。
“明珠,玉蓉,你們先去將這身衣服換下去,然後,我會派人,將你們送到黯府,到了那裡,記住,一定要盡力討好黯衝宵。”王沙亭淡淡地吩咐着。
於是明珠,玉蓉兩個便匆匆地下去了。
藍盈那雙不甘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王沙亭的身後,他的嘴角扯出一道冷笑,爬起來,就欲走。
“藍盈,等一等。”王沙亭的聲音,讓他那剛剛邁出的腳步不由得就是一停。
“藍盈,你也先下去,換件水粉色的紗衣,一會兒,我給你介紹一個人。”王沙亭的聲音裡沒有任何的情緒:“到時候,你就施展出你渾身的解數來,討好那個女人吧,若是你可以讓她與我們宏天商會合作,那麼,藍盈,我就會放你自由。”
“什麼人?”藍盈問道。
“見了,你自然就會知道。”王沙亭有些不耐煩,她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人,倒是最煩的就是有人在自己的身邊問來問去,就算你藍盈與王沙盈有着無數次的魚水之歡,那又能說明什麼,王沙亭說完,便一揮衣袖離開了,竟然再沒有看藍盈一眼。
“哼!老東西,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讓你求我!”藍盈,狠狠地跺了一下腳,這才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無法大陸上,一個頗爲熟悉的蒼老聲音則是從一座高聳的宮殿裡傳了出來:“什麼,安陽大陸在疾速地向着東南方向移動,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白衣美男,靜靜地坐在下面,男子就像是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個室內悄然的散開,慢慢的蔓延在每個人心頭,令人的心頭,充滿着靜謐。他就象一枝傲雪的寒梅,佇立在幽靜的山谷中,恬靜優雅的徑自綻放,似乎那周圍的一切,都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不言不動,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的話語。
可是他那隱藏在袍袖中的雙手,卻是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老者橫了男子的俏臉一眼,然後看着那下面跪的中年女人:“是不是天罰大陸的人,在搞鬼?”
“大人,據我們的情報,那就是天罰大陸的那邊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而且安陽大陸現在正在往東南的方向移動,天罰大陸卻是在西北方,而我們則是在東北的方向,也就是現在安陽大陸距離我們與天罰大陸越來越遠了。”
“聯繫一下王沙亭,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傢伙,居然拿了我們那麼多好處,而且剛剛又將明珠玉蓉要了過去,告訴她,若是光拿好處不辦事的話,那麼,我們是不會放過她的。”老者的臉皮上,不由得抖了幾下。
“可是,大人,現在王沙亭那邊根本就聯繫不上,似乎有什麼禁制,阻隔了,安陽大陸與外界的一切聯繫。”
“好啦,你滾出去吧!”聽了半天,居然不有一個好消息,令得老者不由得有些爆怒,她一揮手,將人趕了出去。
“塵兒,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老者說着,便走到了男子的身邊。
男子輕輕地搖了搖頭:“大人,藥塵不知。”
不錯,這個白衣美男不是另人正是藥塵,只是現在的藥塵早就洗淨了那身的傲氣,此時的他擁有的只是那種誘人的恬靜。
“塵兒,那肖晴到底去了哪裡了?”老者的笑容依就,不知道爲什麼,她就很篤定,藥塵一定知道肖晴去了哪裡。
“大人,藥塵不知。”藥塵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好,好,好,不知那就不知吧,只是塵兒啊,你這樣對她,可是你到底有沒有想過,三年後,她若是再不來,那你也是必須要嫁人的啊!”老者眨也不眨地盯着藥塵那平靜無波的俏臉:“我頒下命令的時候,你也在場的,你可是要知道,我下的命令,那可是從來都不會更改的啊。”
“大人,藥塵累了,就不送大人了。”說着藥塵的身子微微地一彎,竟是下了逐客令。
“好!”老者的表情微微一變,但是卻還是繼續道:“不過,塵兒,我的有耐心是有限的,若是你將我的有耐心耗光了,那麼說不得,用不了三年,我就將你賞給了別人,就算你是那風藥尊者的遺孤也不行。”
“不勞大人費心。”藥塵的表情仍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老者一甩袖子便向那門口走去:“藥塵,你別忘記,你終究都是無法大陸的人,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
直到那房門重重地關上了,藥塵那張平靜的小臉上才掛上了淡淡的憂愁,他伸出手一翻,於是一把匕首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無法大陸的人嗎?我從來都不是,若不是你以他的性命相脅,我也不會來到這裡。哼,我只會是她的男人,也只想做她的男人,其他的任何身份都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我會要的。否則那麼藥塵倒是寧願一死。”
說到這裡,男人的那張雪白的俏臉上,不由得微微地笑了一下,映在那寒光閃閃的匕首中,居然是悽美如霞。
強勢迴歸 【205】,我回來了
安陽大陸此時就像是在一隻快艇在湖面上行駛一般,正在全速向着肖晴的方向疾馳而去。
這一路行來,已經足足有半月的時間了,但是安陽大陸卻是依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此時在黯府,黯華音,夜離歌,冉沐楓,三個人,頗爲無語地看着下面站着的一衆美男,這當然就是宏天商會的王沙亭,與西門世家的西門無風送來的禮物。
於是這西門月,西門雲,西門清,西門幽,西門畫,西門默,西門柔,西門丹,明珠,玉蓉總共十個環肥燕瘦的美人,已經來到黯府有幾日的時間了。
當然有黯華音與夜離歌兩個人在,這些男人當然不可能就真的按照西門無垢與王沙亭的建議我,那樣給了現在黯府中的女人們。
這十個美人兒當中,西門月的容貌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他整個兒人往那裡一站,倒是顯得清清淡淡,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說起來,他的孃親西門無風,那可是西門世家家主西門無垢的親妹妹,而他,從小就明白,自己身爲男子,又生在這麼樣一個家族中,那麼就註定了,他不可能會擁有自己選擇愛人的權利。
所以,雖然他也有着不俗的修煉天賦,但是他卻與其他的那些西門公子不同,他永遠都不會去與任何人爭任何的東西。
當他被通知道到,自己會做爲禮物,被送到這黯府的時候,他並沒有與其他同樣也被西門世家選中的男人一樣,又吵又鬧,反正就算不是被送到這裡,那麼,某一天,自己也會以另一種形式出現了別的陌生女人的牀上。
黯華音,夜離歌,冉沐楓三人的目光,從這十個男子的身上掃過,最後都定格在了西門月的身上。
他眉目如畫,清麗難言,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只是現在他只是靜靜在站在這十個美人兒當中,沒有其他人的那種左右顧盼,只是低眉順眼的,等待着,夜離歌,黯華音,冉沐楓,這三個男人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黯華音與夜離歌以及冉沐楓對視了一眼,然後,他款款地站起了身子:“西門月公子,你先隨我來一下。”
聽得這話,下面的衆美男們都是微微一怔,一雙雙的美目便都盯在了西門月的身上,不明白這西門月到底有着何種出彩兒的地方,居然可以令黯華音對他另眼相看。
西門月自己也是微微一愣,但是他卻是選擇順從地跟在黯華音的身後,走到了庭院當中。
黯華音一襲淡黃色的袍裙,立在庭院當中,衣袂飄飄,彷彿仙子一般。
“月,你爲何要來?”黯華音淡淡地問:“你不該來這裡,而且以這種身份。”
西門月苦苦一笑:“不來又如何,不論怎麼樣,我都是西門世家的男子,我不能枉顧了家主的命令啊!”
“這可不是我認識的西門月,我認識的西門月不會選擇這麼一條路走的。”黯華音說着轉過了身來:“你知道,西門無垢將你們送來,那意思,是讓你們成爲我娘,離兒的娘和姐姐,還有任大師與陳大師的男人,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西門月淡然道:“可是,明白又能如何,明白與不明白我都得去做,華音,你知道嗎,我好羨慕你,畢竟你可以擁有自己的愛人,但是我卻連選擇愛人的權利都沒有。放心,任你將我分配給誰,我都不會拒絕的,我已經認命了。”西門月的臉上帶着盈盈地淚光,可是卻並沒有淚水滑下來。
“月,你曾經幫過我,我也想幫你一回啊!”黯華音拉過西門月的纖手:“現在府裡面,根本就沒有可以配得上你的女子啊,月,你這麼善良的人,應該要幸福的。”
西門月輕輕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華音,現在的我,已經失去了幸福的權利了,我只是一件禮物,一件你們可以任意處置的禮物。除了這個身份外,我便什麼也不是了。”
說着,西門月便轉身回到了那廳室當中。黯華音看着西門月那離去的背影,眼底深處也是一片的黯然。
於是按照夜離歌與冉沐楓的分配,這些男子一個個地都有了自己的房間,當然除了西門月外,其他的男子都是三人共用一個房間。
入夜,黯華音站在房間外,一個人看着那月亮出神。
“音兒,怎麼樣在想晴?”柔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而與此同時,一件大氅也披在他的身後。
“離兒,你不想嗎?”黯華音低眉問道。
“想又如何,誰知道她現在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夜離歌雖然在說着埋怨的話語,但是那語氣中卻是隱含了淡淡地擔心。
黯華音仰起頭,看着那天上的月亮,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是啊,想了又如何呢,而且現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安陽大陸要去往何方,也不知道等到這安陽大陸停下來,我們又會遇到什麼,現在我倒是頗爲慶幸,晴不在啊!”
兩個如花似玉的美麗男子,便在這月色下,沉默了下來。
……
到了第十五天的頭上,那墨發飛舞的妖嬈,此時他蒼白的臉上終於盪漾起了笑意:“晴,安陽大陸,離兒,音兒,楓他們來了。”
肖晴看着早就已經疲憊不堪的妖嬈與潔若水,點了點頭:“好了,餘下的就交給我來做吧,你們兩個先回去四合空間裡好好地休息一下,等我接了他們便會一起帶他們去四合空間裡。”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點了點頭,這半個月來,他們是真得好累啊。
於是肖晴纖手一揮便將兩個男人送回到了四合空間中,而她自己卻是將自己體內的最後的力量全部爆發了出來,於是那安陽大陸居然迅速與五行大陸,守缺大陸合併到了一起。
所有安陽大陸上的人,都感到腳下的大陸經過一陣劇烈的震動之後,便停止了下來,只是這片大陸上,還包着那薄薄的禁制,所以,那些人都只是知道,停下來,但是現在安陽大陸到底到了哪裡,卻是沒有任何人知道,所以,現在大陸上所有的人,都還是在忐忑不安中,等着那未知的命運。
安陽大陸的黯府中,黯衝宵,黯華音,夜離歌,夜離殤,任我行,陳逍,夜色,北晨,周科,冉沐楓,同時都在,只是每一個人的臉上,也都是憂心重重,因爲事情已經到了現在,同樣的,她們每一個人也不知道這對她們來講是好,還是不好,或者是一成不變。
只是此時,並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大家都陷入了一片的沉默當中。
“呵呵,大家都在啊!”一個非常突兀的聲音,卻是非常不合時宜地打斷了這份沉默。
只是當黯華音,夜離歌和冉沐楓三個人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三個男人的身子不由得就是一陣顫抖,這個聲音可是他們足足等待了十幾年的聲音,就算是天荒地老,也深深留在他們擬底的聲音。
吃驚地向門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個一身白衣,淡笑着的女子正立在門口:“我回來了!”
“啊!”夜離歌伸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紅脣,那對美眸中的淚水不住地流了出來。
黯華音騰地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微張着小嘴,忘記了接下來的動作。
而冉沐楓卻是緊緊地咬着下脣,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就怕這只是自己的幻覺,只要自己輕輕地一動,那麼眼前的這個人便又會消失一般。
“離兒,音兒,沐楓,我回來了,你們的妻主回來了!”肖晴微笑着對着那三個驚呆的男人點了點頭。
“晴!”黯華音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一下子便撲了過來,當他被肖晴抱住之後,感覺到肖晴懷裡的溫暖的時候,男人的眼淚終於也止不住處了,他的聲音哽咽着道:“晴,晴,晴,你終於回來了,終於回來了,我想你啊,我想你!”
而那夜離歌和冉沐楓這時也撲了過來。
肖晴緊緊地環着這三個男人,任由他們在自己的懷裡哭着,嘮叨着,她只是不住地輕聲安慰着:“好了,我回來了,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與你們分開了。”
就這樣一直折騰了好久,三個男人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肖晴的懷抱。
“小晴啊,你終於回來了,我們這些老家可是都望眼欲穿了!”任我行一臉感嘆地,用力拍了拍肖晴的肩膀。
肖晴也與所有的人大概地說了一下自己的事情,這才話鋒一轉,問起了拜金商會,與安陽大陸,還有西門家,宏天商會的事情。
而黯衝宵,夜離殤,任我行,陳逍,夜色,北晨,周科,幾個人也都一一給肖晴做了詳細的說明。
“哦,那這麼看來,那西門家倒是有意與拜金商會示好,而那王沙亭則是想暫時與我們之間和平共處!”當肖晴聽完,大家所說的,西門世家,宏天商會現在對拜金商會的種種表示,分析道:“而且這裡也應該有天罰大陸與無法大陸的關係在裡面,看來那兩片大陸對安陽大陸的政策也多多少少地有着一些調整,或者說,現在西門世家在天罰大陸的後臺已經倒了,所以,西門世家此時便更需要鞏固她們在安陽大陸的地位。”
“是啊,小晴,這是西門無垢送來的那幾卷丹方,你收着吧!”說着黯衝宵便將那丹方放在了桌子上,推到了肖晴的面前:“而且我看那幾個西門世家的美人兒,依着那西門無垢的意思,也應該都是送給你的。”
“美人啊,你們看吧,若是有自己喜歡的,你們就收着好了,我有他們就足夠了。”現在肖晴可是對美人兒沒有什麼興趣。
肖晴伸出兩個手指,拔弄了幾下那桌面的丹方,然後擡頭看着陳逍與任我行道:“至於這丹方,還是你二老收着,會更合適。”
說着肖晴一轉手便將那丹方推到了陳逍與任我行的面前:“這丹方現在放在您二老處,可是要比放在我這裡更有用。”
“小晴,那些個男人,你打算怎麼處理?”周科開口問道。
肖晴扭頭看着周科:“對了,之前那四十九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男子,葉老是如何處理的?”
周科道:“那些男人因爲正好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出生,所以葉老讓他們這些人,在這十四年裡,一起練習了一個劍陣,就是北斗七星劍陣,而他們每七個人組成一個小的北斗七星劍陣,然後再由七個小北斗七星劍陣組成一個單獨的北斗七星劍陣,現在頗具威力。”
“嗯,那這幾個男人便先暫時放在府裡吧,而我看現在安陽大陸的情況,對於我們拜金商會來講,暫時還算是安全的,所以,我想先帶着離兒,音兒和沐楓先離開一段時間。”肖晴笑着說着自己的想法。
“什麼?”一聽這話,其他人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都明白了,這個傢伙居然又想當甩手掌櫃了,上次人家也說很快就回來,結果一去就是十四年,這次說是離開一段時間,那不更是沒譜了嗎。
只是當聽到肖晴說是帶着自己一起走,心裡不由得升起一陣的甜蜜,所以,夜離歌,黯華音與冉沐楓三人倒是沒有絲毫的意見。
看着面前那幾個一臉抗議的幾個女人,肖晴苦笑道:“我一是需要帶着離兒,音兒,沐楓他們三個人見見我的父母,還有我也想將靜與媚兒兩個也接過來,你們也知道,當年我離開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有了身孕,現在看來,孩子也應該是早就出生了,而且都應該長大了,所以我想接他們一起過來。”
聽到肖晴這話,所有的人都不吱聲,夜離歌微微一笑,他的心裡很明白,這十四年來,他們三個男子,在這裡等肖晴,便已經覺得夠苦的了,但是在那低級位面的上李靜和葉媚兒,想必比他們更苦。
“晴,放心,大家都明白的,我們什麼時候走。”
肖晴看了看面前的幾個人,道:“現在,放心,安陽大陸現在外圍的禁制,是我設置的,而且那禁制外面也有我的人在守護着,所以你們不需要有任何的擔心,而且這一次我會真的很快就會回來的。”
聽到了肖晴的話,幾個人便也真的放下了心來,只有夜色聽懂了肖晴的話。
“小晴,你是說,整個兒安陽大陸外圍的那層禁制,是你設置的?那這麼說,這安陽大陸之所會到這裡,也是你做的?”夜色探究地看着肖晴。
肖晴一樂:“是啊,正是我做的,我也是想將這安陽大陸,和我的那片五行大陸接到一起,省得以後,想要看誰還得走上好久!”
“什麼?”聽到這話,幾個人的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
“小晴,你現在成神了?”夜離殤問道。
肖晴點了點頭:“也就是個馬馬虎虎的下位神,不過,你們也要加油修煉啊,不管是誰,只要她達到了鬥神巔峰,那麼,我就有讓你們成爲下位神,那麼,我們這一大家子人,便可以安安穩穩,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了。”
說着肖晴將幾瓶丹藥放到了桌子上:“在我回來之前,你們要將這裡面的丹藥全都吃到肚子裡,然後煉化了。”
“晴。”黯華音低低地聲音在肖晴的耳邊響了起來。
“怎麼了,音兒,有什麼事情嗎?”肖晴溫柔地環着黯華音那柔軟的腰身,這個男人還是一如記憶中的那麼美麗,而夜離歌,冉沐楓也都是一般,似乎這十幾年的歲月,並沒有在他們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呃”黯華音有些吱唔:“呃,沒什麼事。”
“好了,有事,你就說吧!”肖晴微笑着,擡起黯華音的小臉,看着他那有些閃躲的眼神,心裡就明白,黯華音一定是有事情。
“晴,真的沒有事!”黯華音緊緊地咬了一下嘴脣,不管怎麼說,這是十四年來,肖晴第一次歸來,這個時候,他向肖晴張口,實在是有些不合時宜。
冉沐楓想了想,道:“是不是關於西門月的事情?”
“啊!你怎麼知道?”黯華音脫口而出。
“西門月?”肖晴微微地皺着眉頭:“西門世家的禮物之一?”
“是的,晴!”黯華音點了點頭,然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擡着頭,認真地與肖晴對視着:“晴,我知道現在說這些有些不合適,但是,西門月是我的朋友,而且他還幫過我,所以,我不想讓他這個樣子,他說他已經認命了,我,我不想看到他現在的樣子。”
“那,音兒,你想我怎麼做呢?”肖晴柔聲地問道。
黯華音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者,或者,晴,你可不可以收了他。”
聽了這話,黯部宵不覺點了點頭:“小晴啊,如果你真的可以收了西門月,那麼說不定,到時候,我們便可以省下好多的力氣,這倒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是啊!”夜色也道:“只要我們兩邊有了這一層姻親的關係,那麼以後再有什麼事情,雙方倒是也可以好好地坐在一起談了。”
肖晴一臉苦笑:“這麼說的話,那西門月豈不是就變成了一項工具,這種利用的關係,我不會去做的。”
而這時一直沒有做聲的夜離殤卻插嘴道:“這個事兒,好辦,我娶這個西門月,不就行了。”
“不行!”別人還沒有說話呢,黯華音就直接拒絕了。
夜離殤一臉的鬱悶,她張了張嘴,然後才問道:“怎麼不行啊,我不管怎麼說,也是風流瀟灑,一表人才不是嗎?”
“可是,你也天天眠花宿柳呢,這你怎麼就不說呢?”黯華音氣勢洶洶的模樣,就像是一隻小獅子一般:“所以,其他的那些西門世家的男子,你可以隨便選,但是西門月不行!絕對不行,就算他答應可以跟了你,我都不會同意的,否則我就天天阻咒你。”
只是突然夜離歌,扶着一個一身淡粉色衣衫的男人,緩緩地走了進來,黯華音擡頭看了一眼,那嘴邊的話語,便生生地吞了回去:“離兒,你怎麼將月帶來了。”
夜離歌款款地笑道:“既然我們再說他的事情,他又是當事人,所以我便將他帶出來了。”
肖晴擡眼看着這個淡然的男子,他身上的那種淡然與沁蓮還有着此許的不同,如果說沁蓮的淡然像是一株清蓮的話,那麼這個男子的淡然,便像是一朵空谷幽蘭一般。
“華音,謝謝你。”西門月走到了黯華音的面前,對着他深深地施了一禮,然後,他便轉向了肖晴,微微一笑:“既然,族長大人,將月兒與其他人一併做爲禮物送給了你,那麼月兒該如何,便只憑你來吩咐了。”
“呃。”肖晴聽了西門月這話,不由得嘴角處那是一片的苦笑,她掃了一個眼黯華音,男人正一臉期待地看着自己,心裡不由得一陣叫苦,怎麼自己的男人,就不會吃醋呢,這叫什麼事兒啊!
“那個,西門月是吧,既然這樣,那你就先跟在音兒的身邊,我想他一定會很高興的。”肖晴嘆了一口氣,頗爲無奈地道。
“太好了,月!”黯華音一臉燦然的拉住了西門月的手。
西門月也點了點頭,繼續對肖晴道:“西門月明白。只是肯請主子,可以善待西門世家的其他七個人。”
“放心吧。”肖晴答應着:“兩位婆婆,那麼下面的事情就交給兩位婆婆了,餘下的幾個男子,就先留在府裡吧,一切等到我回來再說。”
說完,肖晴便長袖一拂,便帶着夜離歌,黯華音,冉沐楓,西門月,來到了四合空間中。
而這時在四合空間那座庭院中,妖嬈,潔若水,兩個人,早就將秦浩,肖海夫婦,還有沁蓮,納蘭空,上官伊人,鍾諾,歐陽嫣然帶出了玲瓏寶塔,畢竟,他們纔是一家人,一家人相見總有太多的話要說,所以,妖嬈與潔若水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在這庭院裡纔像個家,才更有家的氛圍。
當肖晴帶着夜離歌,黯華音,冉沐楓,西門月四個男人邁入庭院之後,一干男子們相見,別人倒是還好,只是肖晴頗覺尷尬。
特別是對上了納蘭空,上官伊人,鍾諾,歐陽嫣然四人,因爲之前雖然四人已經甦醒了過來,但是卻在玲瓏寶塔中修煉,而肖晴也並沒有將他們喚醒,這次一見,幾人都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肖晴緊緊地抱住四個人那纖細的身子,任由他們用淚水打溼了自己的衣服:“對不起,都怪我害苦了你們了。”
“不,不,我們都知道了,晴,這些年來也過得很苦。”納蘭空現在無怨,無恨,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再次恢復血肉之軀,再次與肖晴這般親近地接觸。
上官伊人從肖晴的懷裡擡起頭來,那雙美目,灼灼地看着肖晴的臉:“晴,我好想你,可以再活過來,真好。”
鍾諾卻是哼了一聲:“哼,都怪那個葉媚兒,若不是他,我們也不會變得這麼慘!”
聽到鍾諾這麼一說,沁蓮的身子不由得就是一抖,一雙修長的玉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肖晴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沁蓮那緊握的指節處,泛着森白的色彩。
歐陽嫣然推了推鍾諾:“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後爲了晴,媚兒也付出了太多了,既然我們現在可以重新擁有晴,那麼,我們就應該知足了,不要再怨了,也不要再怪誰了。而且媚兒自己本身也有着太多的無奈,這事怪不得他。而且要是沒有他的話,只怕我們也不會有與晴重聚的這一天。”
聽了歐陽嫣然的話,鍾諾吐了一下舌頭:“我現在倒是也不怪他了,但是我總得也可以埋怨一下吧!這總沒有問題吧!”
“好了,好了!”肖晴拍了拍四個的男人後背:“我知道了,你們最可愛。”
說着,肖晴與沁蓮對視了一眼,看到後者的那雙美眸中,滿滿地含着淚水,看到肖晴望向自己,沁蓮微笑着點了點頭。
肖晴也笑了,她們知道,沁蓮一直以來最爲掛心的心結,這回終於解開了。
“小晴,好了,這些,我和你娘可是都認得了,這四個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介紹一下吧!”秦浩一臉開心地看着肖晴身邊的一衆美人兒,一邊還小聲地對肖海道:“看,咱們女兒,就是比你強,你看,不說別的,就是選夫的本事,就不差,而且這些女婿,哪一個不是萬里挑一的美人啊!”
聽了秦浩的話,肖海一樂:“那是,這可是我的遺傳,就是因爲她老孃的眼光好,所以,她纔會選男人的。不信等以後我再挑兩個來,讓你看看。”
聽了這話,秦浩不由得柳眉一立:“肖海,你敢!”
肖海一看秦浩生氣了,忙一臉的笑意:“不敢,不敢,當然不敢了,可是你看咱們女兒這一身桃花的,這也不太好吧!”
“哼,有什麼不好的,夫郎多了,將來孩子也就多嘛,而且這也正好說明,我們的女兒有魅力!”秦浩理直氣壯地道。
肖海苦笑道:“是,是,女兒這是有魅力。”
肖晴也樂了,秦浩做爲夫郎,將肖海管得嚴嚴的,要是想沾花惹草,先不說,在這四合空間裡是根本就沾不到的,就算是有,那麼肖海也是堅決不敢動的,沒辦法,夫管嚴嘛,不過看肖海的樣子,這夫管嚴當的,倒是十分的甜蜜與開心。
只是秦浩做爲父親,卻是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美男子,並且將他們都收入到自己女兒的房裡,這才說明,自己的女兒,魅力高嘛。
也許這就是女尊世界裡,做爲父親的一種心理吧。
秦浩笑眯眯地拉過夜離歌,黯華音,冉沐楓,西門月四個男人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倒是越看越喜歡。
西門月有些訕訕地將手從秦浩的手中抽了出來,看着這個年紀看上去比自己也大不了幾歲的男人,輕聲道:“那個,我不是主子的男人。”
“沒關係,現在不是,以後也就是了!”秦浩毫不在意。
肖晴張嘴剛想說什麼,卻看到肖海衝着自己擺了擺手,那意思就是,你爹認準的事情,你就由着他去就行了,多說多錯。
“我打算回去一趟鬥氣大陸。將靜,媚兒兩個人接回來,順便再解決一些事情。”肖晴看似隨意地對着肖海道。
肖海聽了這話,眼神不覺得有些飄:“鬥氣大陸啊,好久沒回去了,我也想回肖家看一看了。像你說的,有不少的事情,也該解決了。”
“是啊,肖家肖碧!”肖晴輕輕地念出一個名字。
一聽到肖碧這兩個字,秦浩,納蘭空兩個男人的動作同時一僵,而且那臉上的笑意也漸漸地褪了下去。
秦浩的目光變得有些複雜,其他的男子也看出秦浩樣子不對了,當下也停止了嬉笑。
“浩!”肖海輕輕地將秦潔環在懷裡:“是時候了,我要去肖家給你討回一個公道。”
秦浩緩緩地點了點頭,將頭靠在肖海的懷裡,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海,我累了。”
“那我抱你去休息。”於是肖海對着肖晴使了一個眼色,便抱着秦浩回了房間。
“晴!”納蘭空急切地撲了過來,一把便抓住了肖晴的手臂,他的一雙美目裡,充滿了肯求:“不要殺我娘好不好?”
肖晴看着納蘭空那欲哭無淚的樣子,嘆了一口氣,終於將男人攬進懷裡:“空,我不會殺你娘,但是卻需要讓我娘來處置你娘,你明白嗎?”
“嗚,嗚,嗚!”納蘭空沉悶的哭聲從肖晴的懷裡傳了出來:“晴,我們不回鬥氣大陸好不好,不,我們只是將靜和媚兒接回來好不好,我們不去肖家好不好。”
“唉!”肖晴只是長長地嘆着氣,卻不再說什麼了。
……
鬥氣大陸上,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旁的樹林中。
一個十四五歲的漂亮少年,正緊緊地跟在一個與他差不多年紀的漂亮的少女身後,兩個少年,都穿着一身極爲普通的衣物,身後各揹着一個藥簍,藥簍中裝着幾種不同的藥草。
這時那個漂亮的少年,然擡想頭,看着不遠處的一座山崖,伸手一指,有些興奮地道:“姐姐,你說那處懸崖上面,會不會有可以治好我爹的草藥,我聽人說,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會有珍貴的藥材。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少女看了看少年那一臉的汗水,伸手輕輕地爲他擦了擦,然後將手搭在眼睛上,遮擋着陽光,看了看那處山崖,再瞧瞧少年那張滿懷期望的小臉,一咬牙道:“好,我們就去看看,說不定,還真的就讓我們找到了,不過,這山崖太陡了,我們得多加小心,不然回去,我爹又該罰咱兩了。”
少年一吐舌頭,扮了一個鬼臉道:“姐姐,你放心吧,這次我回去,我就和靜爹爹說,這事是我的主意兒,他要是想罰的話,就罰我好了。”
“好了,不管到時你怎麼說,我爹打的那個人永遠都是我,再說了,你一個男孩子家家的,細皮嫩肉的,也不禁打不是嗎。”少女寵溺地揉了揉少年的腦袋。
“可是,看着你捱打,我心裡也不好受不是嗎!”少年取下了腰間的水壺,打開蓋子,遞給少女,見到少女微微地搖了搖頭,表示她還不渴,於是少年這才仰頭喝了幾大口,抹了抹嘴道:“姐姐,我不想再看着你爲我捱打。特別是上次,明明是王牛她們欺負我,說是讓我以後做她的男人,所以你才幫我和她們打架的,明明我們就沒有錯嘛,可是靜爹爹還是打了你一頓。姐姐,我不想再讓你捱打了。”
少女一笑:“誰讓我是你姐姐呢,所以我護着你是應該的,就算爹爹再怎麼打我,那也改變不了,我要護着你的心意。放心,姐姐將來一定會和娘一樣那麼厲害,那麼以後,就誰也不敢欺負你了。”
少年的眼睛灼灼的閃動着:“姐姐,你說娘會回來嗎?咱們從小就沒有見過娘,而且我也知道,我爹一直都在等着娘回來呢。”
說到這裡,少年的聲音不由得有些哽咽,他的眼圈也紅了,一顆小腦袋,低低地垂在了胸前。
“小弟,放心吧,娘一定會回來的,因爲,這裡還有你,還有我,還有我爹和你爹,還有咱們那幾個丁姨在呢,所以,我相信娘一定會回來。”少女在給少年鼓勁兒道。
“嗯!”少年點了點頭,伸出小手,使勁兒地揉了揉眼睛:“姐姐,你是不是要娶夫了?”
少女小臉一板:“爲什麼這麼說啊?”
“那個二寶說的,說是姐姐一定會娶他的,可是姐姐,我不喜歡他,他不好,你不要娶他好不好?”少年說着拉着少女的衣服袖子道:“我捨不得姐姐。”
少女嘆了一口氣,張開雙手輕輕地將少年擁到懷裡,細聲地安慰道:“放心,娘不回來,姐姐便不會娶夫,因爲姐姐還要照顧你,照顧我爹還有你爹,再說了現在到處都是魔人,我們一天天地東躲西藏的,你說,姐姐哪裡會有那副心情娶夫呢。”
少年吸了吸鼻子,從少女的懷裡掙了出來:“那姐姐,我們約定了,要是孃親不回來的話,那麼我們就你不娶,我不嫁。我們說好了。”
“好,說好了!”少女笑着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好了,我們快點去採藥吧。”
“好,姐姐!”少年歡快地應了一聲。
於是兩個少年,便一起向着那懸崖上爬去,兩個少年的身子倒是頗爲靈活,行動之間,竟然如同猿猴一般地靈活,兩個很快便接近了懸崖的頂端。
“姐姐,你看,是七星草,真的是七星草,這個地方居然有七星草,太好了!”少年顧不得擦去自己的汗子,瞪大了一雙眸子看着眼前的那株嫩綠色的小草,那小草上只有七片葉子,而且每一片葉子上,都有一顆白色的星星狀的圖案。
少女聽到少年的聲音,不由得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她擡頭仰望着少年道:“小弟,你小心些,可別掉下來。”
“好,姐姐,你放心吧。”少年衝着少女揮了一下手,然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將那株七星草挖出來。
當七星草的早後一根根鬚從那石壁上挖了出來,少年不同由得開心地探頭向下看向少女,並揮舞着手中的七星草,高喊道:“姐姐,看,有了七星草,回去,靜爹爹便不會罰你了,太好了。”
只是樂極往往生悲,少年的歡樂聲音還沒有落下,他的腳下便一滑,於是他的整個兒身體便向下栽去,瞬間便落到了少女的下方。
“啊!”少年駭然地叫了一聲。
“唰!”一道白綾從少女的手中打了出來,將少年的身子緊緊地纏住了。
“姐姐。”得救的少年,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擡頭看着少女那擔心的小臉,笑了起來。
而當他臉上的笑意剛剛準備收斂的時候,他卻發現,少女腳下的石塊居然有了鬆動的樣子,那周圍的小石快,正不停地滾落下來。
“不好!”少年的心頭,騰起來一陣陰雲。
“姐姐,你鬆手,你快點鬆手,不然的話,你就也會掉下去的!”少年扯開嗓子,叫了起來。
少女緊緊地咬着嘴脣:“小弟,我不會放手的,姐姐永遠也不會放手的。”
“姐姐,你不要管我,你快點放手啊,姐姐,你放手,放手啊,姐姐,我求你了,姐姐!”少年此時心急如焚,聲音都急得變了動靜。
少女看着少年那張因爲焦急都有些扭曲的俏臉,堅定地搖了搖頭:“姐姐是不會放開小弟的。”
“姐!”少年看着少女的那張臉,輕輕地喚了一聲,然後便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少女腳下的岩石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