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度宇文承都根本上不去,而且四周沒有任何可以攀爬的工具,所以宇文承都只得離開了。宇文承都來到那個門前猛的一踹然後裡面閃身到了旁邊,側靠在牆上看着外面的情景。等確定沒有任何東西和機關出現時在緩緩的走了進去。
門後是一個暗道,宇文承都小心翼翼的走在暗道上,生怕有什麼機關突然出來,因此用了半個時辰才走完這條暗道。然後宇文承都看到了一個門,只見門的縫隙中有亮光透了進來,就在接近門的時候一道黑影從門外閃過,宇文承都一驚然後躲在一旁的暗處觀察着,等了好一會那道黑影也沒有出現。
隨後宇文承都打開了門走了出去,只見外面山清水秀,而且不遠處還有幾個屋子坐落在那,宇文承都疑惑的說道:“這裡怎會有這種地方,而且我明明沒有見到上坡的路啊。”突然間一個聲音從宇文承都後面傳來:“你是什麼人?我從來沒有見過您。”宇文承都大驚,直接一鏜甩了過去,只見那人直接閃過之後有些怒氣的問道:“你究竟是何人?爲何會有如此重的殺氣,你究竟殺過多少人?”
宇文承都說道:“這個我還想問你們呢?你們又爲何會在這裡,而且你們和這個墓主人究竟是什麼關係!”那人陰冷的說道:“什麼關係你下去問他吧!”說着拿出一把長刀就準備和宇文承都開打,宇文承都冷漠的說道:“不說的話我就用刑了!”宇文承都抄起兩百斤的鳳翅鎦金钂便攻了過去。
這次因爲要急於趕路所以宇文承都才帶了這杆最輕的來,不過分量還是不輕。二人交手五十餘合後那人開始有些氣喘了,這時宇文承都帶着威脅的語氣說道:“說出來我可以留你一命,不然你和這裡的其他人都會死!”那人聽到這話臉色一變然後更是猛烈的進攻,那人憤怒的說道:“你別想這麼做,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宇文承都防守着觀察了一會後抓住了一個破綻直接崩飛了長刀,然後直接將其小腿打骨折了,然後一腳將其踹翻在地,用鳳翅鎦金钂的鋒利部位指着他再次問道:“這個我最後一次問你,這裡是什麼地方?說!”那人怒道:“老子再跟你說最後一次!老子不知道!”宇文承都怒道:“那好!這裡將爲你的嘴硬而陪葬!”說着便將鳳翅鎦金钂直接刺了過去。
就在快要刺到時一個石頭砸向了宇文承都,要是砸中了宇文承都非得吐血不可,只得改變鳳翅鎦金钂擋開了那個石頭,宇文承都憤怒的一腳踩在那人的身上說道:“誰!不出來我殺了他。”
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傳來:“宇文小友大駕光臨,我們有失遠迎啊。”宇文承都說道:“閣下認識我?不知我們可曾見過面。”然後那個聲音指引着宇文承都來到了一個房內,宇文承都看着那老者的臉說道:“我們不曾見過,我對閣下毫無印象。”那老者說道:“某家也不認識你,只是老主公飛鷹傳書,再加上小友這身裝扮老夫才認出來的。”
這時被宇文承都打趴下的那人也走了過來,聽到了兩人對話後說道:“原來你就是宇文將軍,小子失禮了。”那老者說道:“這位是我的外孫,我們在這裡生活了很多年了,一直沒有外人來,我這外孫脾氣衝再加上誤以爲你是盜墓的所以才如此的。”宇文承都抱拳道歉後問道:“不知前輩在這裡所謂何事?”
那老者說道:“當年我奉老主公之命在這裡等待着有人前來,那時老主公也沒有明說是何人,可是有一天晚上老主公突然傳信給我,信上面說了很多話,還說以後可能會有個姓宇文的人來取東西,還具體說了神態、裝扮和長相,所以這次才認出的你。”宇文承都問道:“莫非這位老主公便是......”宇文承都沒有在說下去,以爲已經從老者的神情中獲得了答案。
宇文承都說道:“那老先生可知是什麼物件?”那老者拿出來一個暗盒,裡面放着幾封案卷,那老者說道:“這個老主公沒有說,老夫也沒有看過,老主公只是說過裡面藏着諸多秘密,而這個秘密只有小主公知道。”宇文承都知道這老者所說的小主公是誰,但想到了一個問題便問道:“老先生可知這外面有個大洞,如若不是我這次趕巧來了,這裡已經被搬空了。”
那老者說道:“當年老主公建造這裡時就已經知道了,那個大洞是故意留的,我見過一些人想進來不過都被嚇跑了,外面那個村子裡的人老主公留下的。”宇文承都說道:“還有一個問題,二位是如何在這裡的,我明明掉到了密道里,可是這裡卻頭頂青天?”那老者說道:“這裡就是外面,宇文將軍難道沒有發覺走了很久嗎?”
宇文承都點了點頭說道:“最後一個問題,敢問老先生姓甚名誰?”那老者說道:“鄉野村夫,不值得問名字,你就叫我玄微子吧。”宇文承都說道:“那老先生在這裡不會覺得悶嗎?何不如去往主公那裡呢?”玄微子說道:“鄉野老者系管理這種生活了,還請將軍回去之後不必提及老夫便是。”然後爲宇文承都指明瞭出去的路途。
宇文承都把用布包住,然後在根據老者指引的路線走了出去,這時宇文承都剛來的時候遇到的守墓人將他的賽龍五斑駒走了過來,宇文承都說道:“好好看着這裡,以後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說完就上馬離開了。宇文承都邊走邊想着那個什麼玄微子,宇文承都總覺得這個稱號有些熟悉,就是不知在哪裡見過。宇文承都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人我一定知道,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那人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