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蓋撬開的一瞬間,從那棺材裡升起了一團黑氣,我急忙後退幾步,捂住了口鼻。.等到黑氣散盡,我纔拿着手電筒走了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具男性屍體,只是很奇怪,這人居然是趴在棺材裡的,只的後腦勺,長什麼樣。
我問王月:“怎麼還有這種葬法,臉朝下?”
王月會,突然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她向後退了一小步,跟我說:“你仔細不是臉朝下,而是他的頭已經轉了一個圈,手臂和腿明顯已經扭曲變形了!”
我細下,還真是,那人的腦袋竟轉到背後去了,而且兩條手臂明顯已經摺斷了。說實話我樣的屍體很害怕,但我沒有選擇,只能硬着頭皮去扯他的頭髮,我把手伸了過去,嘴裡默唸着:“多有得罪,借你頭髮一用,請不要見怪!”
“你倒是快點啊,急死人了!”王月在上面催促着。
我的手還沒碰到他的頭髮,突然間我體好像動了一下,我嚇了一跳,忙把手縮了回來。王月有些不對勁,於是就問我:“怎麼了?”
我不想讓她害怕,對她說:“沒……沒什麼……”
她有些不相信,乾脆靠近了一些,我正要再次去扯他的頭髮,屍體又動了,這次我倆都。我聽到王月發出了一聲驚呼,我正想招呼她趕緊跑,沒想到突然間體手臂下爬出來一直老鼠,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自己嚇自己!
“等等!”我剛把手伸過去,王月卻叫住了我,我只好再次把手縮回來。
她此刻正在處,好像發現了什麼。我從棺材上跳下來,用手電筒四下晃了晃,問她:“怎麼了?”
王月突然神神秘秘的,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並且讓我把手電筒關掉,她快步走過去熄滅了火把,然後拉着我藏在了草叢。
四周頓時變的一片漆黑,只有頭頂的月光散發着朦朧的光芒。我們倆蹲在草叢裡許久,只聽到微風拂過玉米地發出的沙沙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異常。這時我纔開口問她:“有什麼問題嗎?”
她對我說:“我覺得有人在們,那種感覺很奇怪!”
她這一句話把我嚇的不輕,這荒山野嶺的,我倆來挖新墳,本來就是一件讓人害怕的事情,這個節骨眼要是再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出現,會把人嚇死的!
我沒有說話,靜靜地注視着那片玉米地,那裡一片漆黑,什麼都,等了幾分鐘的樣子,見沒什麼異常,王月纔對我說:“也許是我多心了,可以打開手電筒了。”
我再次把火把點着,只想趕緊拔了死屍的頭髮趕緊走人,在這種地方待久了,會變的疑神疑鬼,以後可能還會留下心理陰影!
當我再次走到棺材前,正想跳下去拔頭髮,卻猛然那原本是後腦勺朝上的死屍突然間變成了臉朝上!我嚇的打了個哆嗦,手的手電筒一下子就掉到了棺材裡面。王月急忙跑了過來:“怎麼……”
她一句話沒問完,整個人就愣住了,此刻恐懼寫在我倆臉上,我們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氣氛詭異到了極點,就連微風彷彿都開始變的冰涼刺骨。
“快退回來!”片刻後,王月從震驚回過神來,立刻便對我發號了施令。
我不敢怠慢,急忙退了出來,從地上拿起火把,再次壯着膽來到棺材前。我月害怕了,這個時候我即便是心裡很怕,也要打腫臉充胖子,不然在這種情形下,一個女孩子會變的恐懼不安,日後很可能會給生活蒙上陰影,那不是我期待的結果。
我讓王月待在我身後,我舉着火把靠近了一些,仔細打量,發現那張臉真的很恐怖。那人應該是三十多歲,一道是橫死的,臉上全是傷痕,甚至有一顆眼珠都掉出來了,掛在眼眶上,格外慎人。除了臉之外,我還脖子上有一處致命傷,傷口幾乎讓他的整個腦袋與身體分離,我甚至那斷掉的喉管。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怎麼突然把臉轉過來了,難道是因爲我們驚擾了他……
“我們現在怎麼做?”我眼,實在不敢繼續,也不敢去拔他的頭髮,只能徵求王月的意見。可當我問完,沒有人回答,我心裡便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回過頭,王月不在我身後,頓時我開始害怕了,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離開我的,荒郊野嶺,四下無人,難道她出事了!我顧不得棺材裡那個死人了,急忙舉着火把跑進了玉米地,好在這玉米足夠溼潤,不然恐怕整片玉米地都要被我點着了。
我呼喊着王月的名字,然而卻聽不到迴應,我把整片玉米地找完了,然後又在每一條山溝裡仔細排查,找了足足有十幾分鐘的樣子,一無所獲,最後我實在累的不行了,於是就坐在地上開始喘粗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大活人怎麼會突然間不見了!此刻我不再感到害怕,反而變的難過起來,雖然我想不起我和王月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我卻知道,她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能失去她!
越想越難過,我再也抑制不住,竟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哭聲在田間迴盪,此刻我感覺好累,這些日子以來發生了很多事,似乎沒有好事,全都是讓人頭疼的問題!
又過了幾分鐘,我擡起頭,依然沒有月的身影,卻發現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我此刻竟是在酒店的房間裡,我正坐在地上,而王月就躺在我的牀上,像是睡着了。
我雖然疑惑,但還是一步步朝她走了過去,我只想好好的,不管此刻是在哪裡,只要能和她在一起,那便足矣!
我走到牀前,胸口隨着呼吸起伏,這才鬆了一口氣。翻身上牀,我剛躺在她身邊,忽然燈熄滅了,我忙坐起來,頭卻碰到了一塊木板,我聽到王月的聲音:“劉天!你瘋了,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