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怎麼回事?”張易上了禾兌的車,並且禾兌也向着李建家裡開去,李建並沒有被抓起來,只是監視居住,應該是配合調查的那種類型的,所以他還住在自已家。
張易的臉色有點難看,因爲算算時間,他還沒走一年時間呢,而現在竟然有人跳出來要天易的乾股?
什麼人這麼大膽子?要乾股的意思就是要免費拿他張易的錢?
張易以前倒聽說過一些,有一些什麼世家公子或官二代之類的,都在一些大公司中有乾股,這些錢是免費給他們的,因爲你不給他們,他們就找你麻煩。
俗世是一個世俗社會,也是一個人情社會,這裡的人雖然沒有什麼修爲,不求什麼長生,但勾心鬥角的事情卻比比皆是。
商海也如戰場一樣,一個不小心的話,會陰溝翻船的。
“具體得罪了誰我們都沒有查出來,現在的情況是,只有一個姓左的中間人出面和李建在談,這姓左的也了不起,是昌源貿易的董事長,對了,你知道王府飯店吧?這個飯店就是他旗下的產業。”
“姓左的?”張易很確認不認識什麼姓左的。
“叫左青山,在國內富豪圈子裡也是一角兒,很有名的一個大佬,不過他也只是中間人,應該是爲幕後那人辦事的,我調動了一切資源去核查,但都沒能查出來。”
“王興呢?沒找王興問問看?”張易皺眉道。
“找了,王興在躲着我和李建啊,你走了,我們在他眼裡是個屁啊?”禾兌苦笑道。
“哼。”聽到禾兌的話,張易就怒哼了一聲,所謂人走茶涼,他去了龍門世界,所以恐怕也有人認爲他回不來了,也所以王興沒暗中踩李建他們幾腳就已經算仁慈了。
“對了,楚楚呢,她怎麼沒在京城?”張易突然道。
“你離開後,鄭楚楚辭掉了一切,然後離京了,最開始的時候有聯繫,但後來我打了幾次電話,她都沒接,第六次打的時候,她的電話關機,然後一直關機來着。”
“我當初不是派血族的一個女的暗中保護她嗎?”張易沉聲道。
“被她打發回來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你啊,該放手時就放手吧,又沒結婚,最多算情人,情人你還想一輩子啊?”禾兌勸道。
張易吐了口氣,搖搖頭道:“等先處理了李建的事情再找她吧。”
“嗯,還有,我老子和小佳他們都怎麼樣?”
“都挺好,老爺子現在應該在瑞士旅遊,小佳和高偉的感情也不錯,不過小佳傳出緋聞了,被記者拍到夜裡和人約會。”
“我靠,真的假的啊?”張易大吃一驚道。
“都上網了,傳得很邪乎,是一個超級高富帥,什麼什麼海歸。”
“那你沒打電話問問小偉?”張易擔心道。
“這事兒咋問啊,是人家兩口子的事兒,我問不好!”禾兌苦笑道。
“電話給我。”張易有點怒,張佳怎麼回事?她還真劈腿了不成?
禾兌把電話扔給了張易,而張易也找出高偉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還真通了,響了五聲才被接了起來。
“姓禾的你丫有病是吧?你看看現在是幾點?你就喜歡半夜三更給人打電話是吧?無聊寂寞是吧?無聊你撓牆啊,你折磨我幹啥?”高偉在電話裡直接嚷嚷起來,大叫個不停!
“撓個屁的牆啊,我特麼想撓你!”張易笑罵道。
“啊?”電話裡突然驚了一下,然後又哈哈大笑起來:“哥,你回來了?小佳,哥的電話!”
“是嗎?我哥回來了?”電話裡傳出呢喃的聲音,不是張佳又是誰?
半夜三更的,高偉和張佳睡在一起啊。
“你先讓小佳睡,我有話和你說,出來接電話!”張易命令道。
“哦哦。”高偉連連應了兩聲後,似乎走到了別的房間。
“說吧,什麼事?”片刻後,高偉問道。
“小佳的緋聞怎麼回事?高富帥是誰?”張易低聲道。
“我草,你回來閒的吧?咋還關注這個新聞?”高偉大着嗓門道。
“我問你怎麼回事!”張易大聲道。
“一個姓商的王八蛋,收購了英皇,然後投資了一部戲,然後小佳接了這部戲,而那姓商的王八蛋變着法的接近小佳,天天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天天去探班,人家是製片人,又簽了合約,所以總躲着不是辦法,然後就吃了幾次飯,被記者偷拍到了,現在弄得我和小佳煩透了。”
“英皇易主了?”張易詫異道。
“嗯,被惡意收購了。”高偉嘆了一聲道:“葉家現在也焦頭爛額,因爲他們的生意受到了狙擊。”
“那姓商的沒把小佳怎麼樣吧?”張易擔心道。
“沒有,我和她一起去的,就是在外面等着了,而且身邊還有血族的人,不過那姓商的來頭也不小,身邊也有高手!”
“什麼高手?”張易詫異道。
“不知道,很強大那種,看着都讓人害怕!”
“小佳現在還在拍戲?”
“是啊,那姓商的天天來,我感覺他瞄上小佳了,特麼的,惹急了老子,老子嫩死他!”高偉大罵道。
“行,我知道了,隨時保持聯繫,我不走了。”張易深籲一口氣,不是張佳劈腿,而是有個蒼蠅趕不走。
“姓商的?哪裡冒出來的啊!”掛了電話的張易莫名其妙道。
“呵呵,他們沒事就好,你不是回來了嘛!”禾兌哈哈一笑道。
“也是,管他什麼夏商與西周,老子纔是張霸王!”張易哈哈大笑起來。
二人到了李建家別墅外時,張易還真看到了別墅外面有兩便衣,在車裡監視李建家。
李建早就換了別墅的,在東二環的別墅,距離許嘉允原來的別墅非常近。
禾兌給李建打去了電話,告訴李建出來見面,並沒有在電話裡多說什麼,因爲李建家的電話或手機等等肯定也被監聽了。
李建莫名其妙的走出了別墅,不過他走出別墅時,守在外面車裡的兩個盯梢人員也立即下車。
監視居住的意思是,李建不能離開家,院子不能出的!
張易並沒有下車,禾兌也沒有下車,只是李建和那兩個人交涉,並指着禾兌的車子!
但對方並沒有放李建出來的意思。
“對方不放他出來,咋辦?”禾兌這時候看向了張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