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張山海真是被宋詩珊惹得火了。自己與李可馨現在不過還是同學間的‘交’往。但是宋詩珊竟然如此咄咄‘逼’人、蠻不講理,這樣的人,張山海還真是很少碰到。如果不是看在李可馨的份上,說不得,張山海要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不管李傢什麼地位,張山海還真沒放在眼裡過。一個修道士看待普通人有着一種自然而言的超脫感。
從李家出來之後,張山海連學校都沒有,找了個沒人看到的地方立即仗劍疾飛,回sh去了。
張山海直接飛進了青衣塔,這個抵擋現在是茅山‘陰’陽道觀的禁地,所以在這個地方,張山海不需要擔心被人發現。
“觀主,你回來了。”藏貴機正好這一天在道觀守衛。
“這一陣發生了什麼事情沒?”張山海問道。
“大事情倒是沒有。不過出了點小事。不過這些事情,我們能夠處理得了。”藏貴機說道。
“什麼事情?”張山海隨口問了一下。
“老五,跟老餘以前不是在道上‘混’的麼?他們也就是一個小底盤的小頭目,他們上面還有頭頭,聽說還有好幾層呢!一層一層往上面進貢。但是一下子被我們‘弄’了兩夥人進來,他們兩個還是同一個大頭目黃茲飛手下的馬仔。這一下子,人家不是少了兩個進貢的麼?就到處找老五和老餘。人沒找到,就找他們的家人。想要用他們的家人來威脅他們兩個。這事情影響了建築公司開展事務,所以我們就過問了一下。”藏貴機說道。
“你們是怎麼處理的?對方服不服氣?”張山海問道。
“不是服氣。不過人還是給放了。但是揚言要我們好看。”藏貴機說道。
“你們就隨他去了?要是以後他又回來找麻煩怎麼辦?又拿我們的員工的家屬做威脅,你怎麼辦?”張山海問道,表情上有些不悅。
“我看他不過是說一些場面上的話,就算了,諒他有二十四個膽子也不敢來找我們的麻煩。他要是敢來,我直接收拾了他!”藏貴機說道。
“我問的幾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張山海說道。
“他不過是個小‘混’‘混’,渣滓。你願意跟他換命?對付這樣的渣滓,只要他跟惹我們,就應該一次‘性’解決了後患。現在你留下了尾巴。後面說不定就會有麻煩。這些道上‘混’的人,最麻煩。”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的話還沒有落音,遠處就跑了個人過來。是餘龍成手下的管大超。
“管大超,是不是又出什麼事情了?”藏貴機說道。
“黃茲飛今天又帶人去了工地,上百個‘混’‘混’手裡全部拿着傢伙。咱們那個工地只有二十多個人,被他們圍住了。黃茲飛要咱們‘交’出老五和老餘,還要我們建築公司賠償他們的損失。”管大超說道。
張山海眼睛瞪着藏貴機說道,“什麼怎麼樣了?”
“我馬上就去處理。”藏貴機說道。
“既然拔出蘿蔔帶出泥,沒完沒了,這一次,你們師兄弟幾個都過去,順藤‘摸’瓜。一個個給我捋了。一個都不要放過。看白經理那邊還缺人麼?不缺人,就多接一些工程。把那些人全部給我帶過去幹活。”張山海說道。
“哎,我這就去叫我師兄他們出來。”藏貴機雖然年歲比張山海打,但是張山海一發火,嚇得像老鼠見到貓一般。
知道張山海發了脾氣了。藏立明都坐不住了,忙從地宮裡走了出來,“觀主,我也去吧!”
“嗯,也好。這些人既然敢來搗‘亂’,只怕是有恃無恐。你去壓得住一些。把事情處理利落了。跟我一起去燕京幫我管個地方。比這裡強百倍都不止。”張山海說道。
藏立明眼前一亮。比這裡強百倍都不止,那是什麼狀況?要知道這地宮被張山海改造了之後,比他已經在深山之中也要強十倍,張山海竟然又找到了強上百倍的地方,那豈不是成跟修煉福地一樣了?難道是找到了古代修士遺留下來的‘洞’府?藏立明胡‘亂’猜測,竟然猜得跟真實差不了多少。
城郊的一處工地,二十幾名建築工人拿着各種各樣的建築工具與一百多名拿着明晃晃地砍刀的地痞流氓對峙着。雖然地痞流氓人要多好幾倍,但是建築工人佔據着有利地形,竟然讓那些地痞流氓一時之間無法攻下來。
他們退守到正在修建的建築物口子上,那地痞流氓人雖多,但還真正能夠攻擊到建築工的人其實跟建築工人數相差不大。而且那些建築工似乎戰鬥力極爲強大,在人數相當的情況下,地痞流氓根本就不是對手。一開始十幾個地痞一窩蜂衝了進去,但是沒一會便被打得遍體鱗傷趕了出來。
“老五,老餘,你們兩個給我乖乖地出來,你們再不出來,我就直接攻進來。我們這麼多人,我就不信搞不過你們這羣泥‘腿’子!”黃茲飛大聲叫道。
黃茲飛看了看身邊的一個穿着中式古裝的男子說道,“趙先生。現在只能看你們的了。”
“黃老闆,這個自然不會有問題。幾個會點拳腳的人還入不了我的法眼。”趙先生叫趙茂山,其實也不過是個練氣期的修道士。當然,對於一些普通的會一些拳腳的人,還真是沒什麼問題。
一個水球術直接轟進了建築工人之間,一下子將所有的建築工人澆得溼透了,然後又是幾個閃電術,‘激’發了出去。這要是擊中那些建築工,自然會讓那些建築工全部被電倒。
但是趙茂山沒有想到的是,那羣建築工確實可以算是普通人,但是畢竟他們跟普通人不同。這些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張山海製作了一道符。雖然只是紙符。卻足可以救他們一次。當雷電術快要擊中這些人的時候,他們每個人身上卻閃現出一道紅光。然後一個個像沒事人一般站在那裡。
趙茂山一看傻眼了,他只是一個練氣中期的修士,兩個羣攻‘性’道術,幾乎已經耗盡了他的靈力,這個時候,即便還能夠進行攻擊。也只能使用一些個體進攻道術。想要將這些人全部擊倒顯然非常困難。
不過這趙茂山並不是一個人獨自過來的,還帶了幾個師弟師妹,這一次也一同過來長見識。
“你們一起上吧。用雷電術直接將那些人麻倒。”趙茂山只得向師弟師妹們說道。
不過趙茂山一行人還沒有來得及發動進攻。突然一陣狂風颳起,幾個道士從天而降。三兩下便將趙茂山一行人制住。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黃茲飛看到情況不對勁,便悄悄向後退。想要逃走。
“你們誰敢走一步試試!這跟鋼筋就是下場!”藏貴機將一根拇指粗的螺紋鋼筋扭成麻‘花’狀,扔到地上。
黃茲飛本來是想逃的,奈何人家將麻‘花’直接扔到了身前,要不是及時剎住,差點沒自動鑽到麻‘花’下面釘住。那麻‘花’被人家這麼隨手一扔,竟然直接釘在了地上,釘進去至少十幾公分,這要是釘在人身上,那不是直接紮了個透心涼?
黃茲飛的小弟們看到大哥都不敢跑了,哪裡還敢動半分?
“前輩。饒命啊!不知者無罪。我們是被這個‘混’蛋騙過來的。我要是知道這裡是你們的地盤,給我膽,我也不敢來啊!都怪我錢‘迷’心竅,瞎了眼,竟然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趙茂山說道。
“別‘亂’結識親戚啊。我可跟你一點都不熟。你知道你們有多蠢嗎?這個‘混’蛋昨天才被我收拾了一頓,告訴他,千萬別再送到我手上來了,不然我會讓他永世難忘。但是他們就是不長記‘性’。你們也這麼蠢,他們這多的人手,爲什麼圍攻這麼幾十號農民。爲什麼要叫上你們麼?”藏貴機問道。
“不知道。”趙茂山搖搖頭。
“因爲你們夠蠢。說什麼,你們相信什麼。現在落到了我手裡,也只能按照我們老闆的意思去做。”藏貴機說道。
“你老闆究竟是什麼意思?”趙茂山緊張地問道。
“我老闆的意思就是不留任何隱患。”藏貴機說道。
趙茂山以爲是要斬草除根,驚惶萬分,“你們不能殺我。我師父會來向你們報復的!”
藏貴機不屑地說道,“切,我們就是要等着你師父來呢。放一個回去報信,其它的人全部帶走!”
結果又跟以前一樣,黃茲飛的人全部給端了,然後一個個分散到建築工地,一對一的進行調教。
藏貴機等人則馬不停蹄,繼續順藤‘摸’瓜。不光是要將黃茲飛的老窩給端了,還要一級級往上‘摸’,將幕後的老大們一個個請到工地上來幹活。這一場風‘波’似乎並沒有在sh掀起半點‘浪’‘花’。
不過sh人卻明顯感到了不對。
“是不是又嚴打了?”
“沒有啊。不過確實很奇怪,那羣短命鬼最近好像沒出來過了。不知道是不是全部給抓起來了。”
“肯定是全部給抓起來了。這些短命鬼那天不是街上橫行霸道,這一陣都已經好久不見了。應該是被抓進去了。以後生意就好做了。以前做點小生意,要‘交’保護費不說,他們拿東西從來都不給錢。一個月下來,有時候連本都保不到。”
“跟你們說件奇怪的事情。那些傢伙不是被抓起來了。我今天去建築工地的時候,看到他們了。”
“他們去建築工地敲詐去了?”
“不是,他們好像被別人給敲詐了。被人逮住在哪裡敢苦活呢!稍微不聽話,人家就是拳打腳踢,叫得那個慘噢!聽得真過癮!”
“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要知道是誰修理了他們,我給他磕頭去……大街小巷,到處都在談論治安的問題。這一陣sh的治安出奇的好。不但是市民很是吃驚,就是公安們也覺得難以琢磨。
“齊局。你看最近是怎麼回事呢?那些黑社會的渣滓全部收手了。他們的小弟們都去建築工地幹活了去了。你說怪不怪?”南郊分局民警吉磊說道。
齊紅秀說道,“該你管的事你就管,不該你管的,千萬別‘亂’管閒事。現在治安好,沒壞人了不是更好?”
“齊局,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那些馬仔好像都是去了一家建築公司。那建築公司是誰的?竟然能夠壓得住這麼多的牛鬼蛇神?”吉磊問道。
齊紅秀白了吉磊一眼,“吉磊同志。我想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明白了。管好自己該管的事情。不管那家建築公司是誰搞的,只要人家不敢違法的事情,你就不要去妨礙別人。別說咱們南郊分局。就是市局也不會碰這家公司的。”
吉磊吐了吐舌頭,“竟然有這麼硬的後臺?”
齊紅秀懶得跟吉磊說了,“算了。比後臺更麻煩。你要是也想去幹建築工,你就去調查他們試試。”
齊紅秀是知道這家公司是張山海搞的。在一開始看到事情不對勁的時候,她也去查過,不過剛查到山海建築公司,她馬上收了手。
藏貴機等人將趙茂山帶走了,但是卻放了一個回去。沒過多久,人家就找上‘門’來了。
趙茂山的父親趙吉平是知道藏貴機這夥人的名頭的,更知道藏貴機身後張山海的名頭的。要知道張山海那一次以一己之力,帶領sh修道界剷除青衣教,sh修道界誰人不曉sh出了這麼一個天才。
“趙吉平管教不嚴。給各位前輩添了麻煩,趙吉平在此謝罪,還望各位海涵犬子年少無知,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趙吉平說道。
“你兒子說,你來了會給我們一個好看。我倒是要看看好看不好看。”藏貴機說道。
“這都是犬子胡言‘亂’語。我趙吉平修爲平平。如何敢做出逾越之舉。我回去一定對犬子嚴加管教,再也不會讓他出來闖禍。”趙吉平恨不得當場就飽揍自己的兒子一頓。
“對不住。趙修士。這事情我們也做不了主。觀主上一次就發脾氣了,要我們不要留下任何隱患。上一次,就是我自作主張,結果留下隱患,觀主已經極爲不滿。這一次我是如何也不敢自作主張了。所以人暫時我還不能‘交’給你。必須帶回去由觀主發落了。”藏貴機說道。
“你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了?”趙吉平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貴機,有什麼事情,到了觀裡再說。與他囉嗦何用。既然他說出這樣的話,連他也一齊帶走吧!”藏立明冷哼了一聲。藏立明可不敢出半點差錯,來的時候,觀主可是說了要給自己一場機緣的,現在要是把事情辦砸了,這機緣肯定與自己無緣,就是現在的地位能不能保住都會成問題。
趙吉平一開始看到藏貴機的時候,覺得自己的修爲跟藏貴機不差上下,威‘逼’一下,也許對方會就範,沒想到對方隊伍裡竟然隱藏了也給自己根本沒辦法看出深淺的修士來。這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跟別人討價還價的餘地。
“前輩,我那不孝子任憑前輩處置,趙某絕無半點怨言。希望前輩放在下一馬!”趙吉平說道。
“剛纔,我不是跟你說得很清楚麼?你是打算要反抗?”藏立明說道。
“不敢,不敢。”趙吉平連聲說道。趙吉平看不出藏立明的深淺,不敢與他爭辯。
“既然這樣,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藏立明說道。
張山海回了家,已經幾個月沒回來,張山海心中還真是有些想家了。
“山海,你個臭小子。現在又不是放假,你跑回來幹嘛?現在讀大學了,可不能還是像高中一樣,經常逃課哦!”何妮見到兒子回來了,還是很高興的。不過高興之餘卻又想起張山海是逃課回來的,不是很堅決的批評了一下。
“娘,你忘記了,大學比高中好‘混’麼?六十分萬歲!上個學期我隨便考了考,也拿了前幾名。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張山海笑道。
“臭小子,好爹想讀大學沒機會呢!你有上大學的機會,卻不好好珍惜。真是的!”張雲陽不無羨慕地說道。
“你上了大學也畢不了業。在張家山那會,教你那麼多遍,生字都記不住。還好意思想上大學。那個時候咋沒見你說要去考個大學呢?”何妮問道。
“我不是沒正規上個幾天學麼?要是像山海這樣正規的上學,保證不會比山海學得差。”張雲陽說道。
“就你吹吧!”何妮不屑地說道。
“你回來也先打個電話回來。不然的話我就讓哥他們一家回來吃飯了。”何妮說道。
“那沒事。待會我去接他們一家子。反正我們家現在房子大了,他們晚上就住在這裡。”張山海說道。張山海一家已經搬了新家。去年出來的新房,張山海找自己公司的人裝修好。今年搬了進去。離何妮住的地方也沒多遠。本來也要給張山風搞了一套新房子的。但是英子上班的地方離得太遠了。所以只能以後再想辦法。
“山海,有機會,給你哥嫂他們也‘弄’套新房,他們現在三口人了,擠在一起也不像話。你們不是建房子麼?自己‘弄’個地方修一棟房子出來不就行了?”何妮說道。
“知道哩。瘋子怎麼說也是我的員工。他做了這麼大貢獻,一套房子沒問題。”張山海笑道。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