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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喪鬼這邊正在滿地打滾,而我卻毫不客氣的出手了,大家本來就沒啥交情,沒必要那麼講究。
只見一道凌厲的天雷從我手中擊出,徑直衝向了喜喪鬼的方向。
我心裡想的挺美,哥們這一下就算不給他弄的七葷八素,也給讓他知道地府陰神不是那麼好惹的。
哪知喜喪鬼這邊卻一點面子也沒給我,原本還在扯淡爭取身體的魂魄們突然老實了下來,任由喜喪鬼控制着身軀躲了過去。
堪堪躲過一擊,喜喪鬼怒視着我,口中發出一道男不男女不女的聲音道:“你這地府陰神還真是無恥,竟然趁我不備出手。”
我沒好氣的瞄了他一眼,道:“切,你合計啥呢?我和你什麼關係,打仗還給先通知你,你他嗎算老幾啊?”
喜喪鬼聞言怔住了,他現在有些懷疑人生,自打自己被煞氣所侵蝕,成爲喜喪鬼後,還沒見過這樣的神仙,雖說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到地府陰神,不過以前沒聽說過神仙都是這個脾氣啊。
見他毫無反應,愣在當場,我嘿嘿一笑,絲毫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再次出手。
動如迅雷,勢如閃電,鬼氣夾雜着天雷猶如離弦的利箭,朝合體後的喜喪鬼擊了過去。
這下可了不得,我這回絕對沒逗他玩,用的可是實打實的本事。
喜喪鬼見這次攻擊氣勢與先前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頓時打足了精神,也不再糾結我的性格問題,朝空中一跳,閃了過去。
我心道這個傢伙還真有點本事,這都能躲過去,怎麼他體內的幾隻五通神就任由他控制了?
“他嗎的,還五通神呢,就這麼慫了?”我故意拿話刺激道,甭管有沒有效果,嘗試一下唄。
果然,智商需要的充值的傢伙往往都是豬隊友,大家都明白,這個時候正是拼命的時候,暫且拋棄之前的成見共同抗敵纔是正事,沒成想,喜喪鬼這貨隊友沒找好,這次直接被坑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事擱在誰身上都給爆點脾氣,畢竟一家的小命都被所謂的隊友給奪了過去,估計他們的心沒這麼大。
喜喪鬼一聽我喊這話,心裡頓時慌了,他倒是不怕別的,就怕關鍵時刻這些之前的隊友給他來一個窩裡反,到時候死的就太委屈了。
“你們別聽他的,我們與地府陰神向來都是勢不兩立,他說的話你們千萬不要信,你們忘了之前他殺了你們的同伴?”喜喪鬼在我話音落地後感到了體內的一絲躁動,他知道是那些五通神在發出自己的不滿,連忙安慰道。
可要是論起嘴皮子功夫,不客氣的說,哥們甩他八條街,聞言我毫不在意的向前一攤手,翻了翻白眼鄙視道:“呵呵,沒錯,我的確殺了你們一個同伴,但那時我職責所在,可你們現在想想,你們是誰幹掉的?你們真的認爲之後他會給你們從新找肉身的機會?”
論智商,喜喪鬼不是我的對手,畢竟被煞氣控制了不知多少歲月,今天因爲機緣巧合才重新找回自己的一絲神智,但是世界在變化,只能說他已經過時了。
喜喪鬼被我這麼一說頓時無言以對,訥訥沒有開口,腦中在思考着怎麼應對。
沒成想,這時那些五通神可不樂意了,再次搶奪高地,道:“呵呵,地府陰神說的對,反正咱們也註定不會有好下場。”
說罷,喜喪鬼的身軀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大巴掌,從半空跌落下來,惡狠狠道:“當初你誤打誤撞與我們相識,本以爲咱們會好好合作,佔據一片山林當快活的大王,想不到你今天竟然幹出這樣的事,反正也活不成,咱們絕對饒不了你!”
我一聽這話,心道:“臥槽,這個喜喪鬼咋和別人家的性格差這麼多呢,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做個美男子?”
據我所知,正常的喜喪鬼性格都很狹隘,甭說讓他找人合夥乾點什麼,就是說話都懶得,當然,這也和他的魂魄長期被煞氣所控制有關,沒成想,今天哥們倒是遇見了一個奇葩,佔山爲王,他奶奶的,想的倒是長遠。
不過通過他們之間的對話,我也漸漸將事情捋順,原來罪魁禍首都是這隻喜喪鬼,五通神倒是被他擺了一道,坑的現在連自己本體都成了臘肉。
只見喜喪鬼身體不住的扭曲,手足亂舞,表情扭曲,在地上時而打滾,時而跳起來敲打自己的頭顱,絕對是精神分裂的典型案例。
我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熱鬧,我看的透透的,喜喪鬼由煞氣凝實的身體壓根就控制不住五通神的魂魄,他們雙方互不相讓,相互爭奪着身體的控制權。
這也怪喜喪鬼之前沒對五通神們做過了解,我之前就說過,他們的氣息十分獨特,非仙非神非佛,非鬼非妖亦非魔,這回喜喪鬼的這股煞氣沒有壓制住人家,反而還在身體內被造了反,現在能好了纔怪。
此時我也樂得清閒,就讓他們折騰去吧,估計現在他們之間的仇可比我大多了,暫時我先不要出手,免得到時候激起他們同仇敵愾的心。
我現在只需要在旁邊默默看着就可以,等他們爭鬥之後,我再出手幹掉他們就可以了。
哎,真是懷念以前的日子,最起碼看戲還能有個中年婦女叫賣瓜子毛嗑花生米,汽水啤酒小龍人的。
這邊我正在看窩裡鬥,院子外邊的熱鬧勁也不比這裡差。
沒錯,院子裡外都被我用鬼氣製造的結界給隔離開,現在乍一看是什麼都沒有,就和往常一樣。
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警,說是村裡一羣大老爺們去了人家寡婦家,警察一聽這還有好,再次趕了過來。
到了現場一瞧,好傢伙,各家的小媳婦大老孃們將院子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愣是不進院子。
警察趕到了,這邊將事情一說,當時就要進去,哪知腿剛一進院子,就被一股看不到力量給彈了回來,如此往復數次。
往裡一看,空蕩蕩的院子靜的嚇人,甭說人了,連根毛都沒有,只有邊上屋子裡的靈堂與一副棺材,見到這,衆人的冷汗唰的一下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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