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尉遲冷空,我的心中不免生出一絲愧疚:“對不起!”
“沒關係!”
“沒關係?沒想到你尉遲冷空也會說出這樣的話,當初你負我的時候,可曾說過沒關係?我說過對不起,可你卻說晚了,你可知我等你這句沒關係等了多久?當初在冰墓外,我故意摔倒,爲的是什麼?爲得就是你的那句沒關係,可誰知,你卻把這句沒關係給了一個剛認識的不名身份的神秘人!!!”不知何時,安以生與清冰以經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
“神秘人?是他嗎?”冷空指了指我,可笑的說。
“是!”安以生說的這句話在我的心頭怦然心動,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對着安以生大生說:“你說什麼,我是那個神秘人?我告訴你,我叫杜悠,不,望星,不是你口中的神秘人!”
“是嗎?”安以生冷笑一聲,淡淡的說:“你說你叫杜悠與望星,那麼我告訴你,你,的真名,叫……”
安以生話說到一半,就被冷空給咽回去了,只見冷空慌張的說了一句亂七八糟的話,似乎是有意不想讓我知道我的身份。
“我是誰?!”我大喝一聲,使得整座幹墓都盪漾着我的迴音。
“你,叫許……”還不等安以生說完,冷空就以經給了她一巴掌。於是,我再次大喝一聲:“我是誰?!”
這時,安以生忍着臉上的疼痛,遞給了我一份帛書,上面同樣有針線縫合過的字跡,但卻不是名字:
正壯士一去兮,悲歌未徹
待到黎明時,早已身名裂
吹蕭,陰風四起,錦瑟已殘陽如血
歸去,一夜一生百般悔
宿命?
“我想,我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我狂笑,“吟一生白首死生契闊,搏一場十里沙提不爲國,只爲這一生蕭瑟一夜斑駁落漠。原來,是這個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話落,黑衣黑紗黑鞋黑斗篷,煥然一新的在我的身上覆蓋着,可我,卻以瘋狂。
“流年似水,往事如夢苦海茫茫,立地成魔,恩斷情絕!”我字字如金的說。
“許蕭瑟,我永遠跟着你。”安以生柔情似水的對我說。
“你變了,望星。”艾微羅說。
“我變了?當年我一去沙場,悲歌連連,黎明決戰,身敗名裂,我的憂愁,誰其解,一曲蕭,涼心四溢,一曲錦瑟,斷絃如絲,我再回首相望,你卻只留一生一夜與我的斑駁,這都是你們害得,人性本惡,看來,都是真的!”我大聲吶喊,不知不覺間,我已瘋狂。
“不,人性本善!只不過是你不理解擺了。”艾微羅反駁。
“是嗎?”清冰笑着說。
“浪淘沙,血傾灑,何處凋零問落花,祭繁華,淚蕭灑,誰唱魂兮歸來風中漫蒹葭。以生,我來了。”冷空說着,就往安以生跑去,只見安以生一刀插進冷空的心臟,冷冷的說:“晚了。”
“沒關係,幾百年後我依然愛你。”話落,一具屍體。
我用餘光看了一眼安以生,只見她眸中的淚,落在了他的屍體上,看來,她還是餘情未了。
“我恨你,冷空!”她的話剛落,漣漪已經來到了清冰旁邊,殺了清冰,冷冷的注視着我們。我拉着安以生,二話不說就走了,只剩下兩個如夢初醒的女了與兩具殘陽如血的屍體。
“許蕭瑟,我恨你!”身後傳來了艾微羅的罵聲,但我並沒有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