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
“你是一名殺手?”瑤姬問。
“嗯。”
“那爲什麼要救我們。”
“嘖嘖嘖,小妹妹,我可是最憐香惜玉的啊!”殘弦又恢復了初識的樣子,用變態的語氣對瑤姬說。
“哦?是嗎?”瑤姬不以爲然的問,對殘弦的變態直接無視。
殘弦沒有理瑤姬,自顧自的走了起來,還不忘說:“小妹妹,跟,還是不跟,自己選擇!”
一個小時後
……
“喂,殘弦,你確定沒走錯?我們都繞圈一個小時了!”安以生欲哭無淚的說。
“再走一個小時,就能走出去了,不過,你要有耐心!”殘弦笑着說。
“啊?還要一個小時,不行,姑奶奶我不走了,能不能別那麼殘忍啊!”安以生說。
“哎?小妹妹你這話不該問我,應該去問墓主人!”殘弦不屑一顧的說。
“行了,別吵了,趕緊走出去!”瑤姬冷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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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確定陰雪在這做古墓裡嗎?”
“廢話,還不快去找墓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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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走出來了,累死我了!”安以生解脫的說。
“你爲什麼對這做墓那麼熟悉?”這時,一直不說話的瑤姬問道,語氣裡還夾雜着絲絲不信任。
“因爲這是我家啊!”他不自由主的說。
“啊?”倆人異口同聲的說。
“不是,你怎麼住死人堆裡啊?”安以生同情的問。
“自打我記事起,我就在這裡了。”殘弦說,偶爾還有淡淡的憂傷。
“這上面是什麼地方?”瑤姬問。
“上面是光明。”殘弦說。
“你是光明還是黑暗?”瑤姬問。
‘我是誰?
這又是哪裡?
上面是光明,下面是黑暗,我該怎麼選?
還是黑暗吧!’
以前說過的話本來已忘記,可如今被瑤姬的一句話勾起了回憶。
‘你是光明還是黑暗?’
‘上面是光明,下面是黑暗,我該怎麼選?’
殘弦只覺得腦子疼的厲害,雙手捂着頭,露一臉痛苦的表情。
“你怎麼了,殘弦,你怎麼了?”安以生關切的問。
“頭……頭……好,好痛。”殘弦支支吾吾的說。就在倆人想辦法的時候,殘弦拿出他衣袖裡的裁紙刀,猛地往額頭劃。
“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