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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澤正式成爲太清宗內門弟子,修煉資源秦鶴羽儘可能多的給予晨澤,晨澤也是一心放於修煉之上。
這天,大雪封山,普通百姓無法上山祭拜,但對於修煉之人,這封山也不礙事。
“澤哥,這麼大的雪不知道月懿他們怎麼樣了?!”歐陽諾心中牽掛着那十多人,坐於門檻處,看着那天空依舊未停飄落的鵝毛大雪,臉上寫滿了擔憂。
“既然你放心不下,咱下山前去看看,我從上次內門考覈一直還未下山去探望他們。”晨澤見歐陽諾那擔心的模樣,心中不忍,笑着回道。
“可是師父臨走時不讓我們隨便下山。”歐陽諾依舊記着秦鶴羽外出是囑咐的話語,心中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不敢違抗師命。
“放心吧,有我在!”晨澤拉着歐陽諾那雙小手,飛快的朝着山下奔去。
平時也就是半個時辰的時間,由於大雪封山,下山花費的時間比往常多了一倍。
小鎮上那雪也是下的很大,但是爲了生計的百姓依舊在擺着小攤,做着買賣。
“要不要吃個烤紅薯?!”晨澤見一旁有位老大娘推着烤紅薯的車子,雖說穿着棉襖,但依舊凍得瑟瑟發抖。
“嗯。”歐陽諾笑着應道。
“大娘,把烤紅薯都給包起來吧!”晨澤上前,掏出散碎的銀兩遞給老大娘,輕聲說道。
“哎,好嘞!”老大娘聽聞晨澤的話語,臉上笑開了花,終於不用在受凍了。
晨澤拎着那進二十個烤紅薯朝着小鎮邊緣的那處院落走去。
“你爲啥都買了啊?!”歐陽諾小臉凍得紅撲撲的,手中捧着的那個烤紅薯也是冒着熱氣,歐陽諾小口吃着,衝着晨澤輕聲詢問了一句。
“我幫不了所有人,但是在我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我還是願意去幫助他們的!”晨澤眼中看着這雪白的世界,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回道。
不多時,二人踏入那處院落,院落內竟隱隱傳出哭泣之聲。
晨澤聞聲,眉頭緊鎖,扭頭看向歐陽諾,歐陽諾輕搖了搖頭,臉上寫滿茫然,表示自己也不知曉到底何事。
晨澤同歐陽諾快步進入主屋,之間那土炕上擺着一卷草蓆,草蓆裡包裹着那年邁的老人。
“老大!”那兩名生病的少年也在月懿的照顧下早已康復,見晨澤進來,急忙開口叫道。
“老大!”
衆人這才發現晨澤已站在屋內,齊聲叫道。
“怎麼回事?!月懿呢?!”晨澤將那烤紅薯放於一旁,開口詢問道。
“老大,月懿姐被抓了!”
“老大,婆婆死了!”
“……”
衆人七嘴八舌的回答着。
“都安靜,來你說!”晨澤提高嗓門,指着最開始叫自己的那位少年說道。
“老大,婆婆昨日去尋吃的,想到山上找一找有沒有可以吃的野菜根,回來的途中不小心碰了一下鎮上沈家沈源江的大公子沈文鼎,婆婆開口道歉,沈文鼎依舊是不依不饒,將那野菜根全部踢翻在地,並讓自己的隨從將婆婆打成重傷,婆婆回到家中不多時就去了,月懿姐氣不過,去找那沈家理論,沈源江見月懿姐美貌之後,心生歹意,將月懿姐扣與沈家,欲要將月懿姐納爲小妾,我們前去要人,卻遭到毒打,想要尋你,大雪封山,我們去不了那山上,不知該如何辦纔好。”少年撩起自己的衣袖,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都是傷痕。
“你們也遭了毒打?!”晨澤掃視衆人一眼,關係問道。
“嗯!”
“是的,老大!”
“老大,沈家欺人太甚!”
“……”
衆人言語中充滿了對沈家的怨恨,將自己身上那烏青全部漏出,晨澤看着衆人身上那些烏青,臉色陰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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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哥!”歐陽諾心知晨澤已經動怒,伸手輕拉晨澤衣襟,小聲叫道。
“你們先吃東西,吃飽了才能報仇!”晨澤示意衆人先行吃那帶過來的烤紅薯。
在衆人狼吞虎嚥的吃東西之時,晨澤拉着歐陽諾來到庭院。
“諾兒,待會兒你帶人去幫婆婆買一口棺材,隨後在找個風水先生幫婆婆尋一塊風水之地。”晨澤面色依舊陰沉,輕聲囑咐道。
“我們自己便可尋那風水之地,何必話費銀兩求於他人之手?!”歐陽諾不解,開口問道。
“不能讓沈家知道咱們是太清宗的弟子,這樣一來對師父名譽有所影響,而來宗門之內那陳悟凌,李悟能等人早已視我爲眼中釘,肉中刺,若是被他們知曉我去尋仇之事,定會讓陳鶴沐與林鶴郎給師父施於壓力,將我逐出師門,那時師父也無可奈何,還有你待會兒去辦事之前先幫他們買好孝服,你也換一身素衣,不能讓棺材店老闆與那風水先生從衣着上看出端倪,你也囑咐衆人不要說你我是太清宗弟子。”晨澤考慮的倒也是周全,輕聲解釋了一番。
“嗯!”歐陽諾也知自己勸不住晨澤不去尋仇,畢竟那月懿還在沈家手中,必須的將月懿救出那水火之中,歐陽諾點頭答應之後,紅脣輕啓,再次囑咐道,“那你務必小心行事,萬不可莽撞!”
“嗯,我自有分寸!”晨澤點頭應了一聲。
歐陽諾張開輕輕的抱住晨澤,晨澤渾身一僵,與歐陽諾認識這麼長的時日,二人最多也就是牽手罷了,這一抱可以說是讓晨澤受寵若驚,還沒等晨澤用心感受那份溫暖,歐陽諾已是拉開晨澤胸膛之處。
“那我先去辦事了!”歐陽諾那通紅的臉頰,不知是因那天氣的原因凍得通紅,還是因那心中的羞澀而通紅。
晨澤目送歐陽諾進入主屋,隻身離去,前往那沈家。
沈家可以算是這個小鎮上的大戶人家,不過沈家並不做那正當生意,坑蒙拐騙的事情,沈家可是沒少幹,小鎮的百姓敢怒不敢言,誰讓那官府與沈家共通一氣,狼狽爲奸,這也是國家對於偏遠地區管轄上的紕漏,這小鎮的知府縣令,不能說是封疆爲王,但也可以說是說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