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高手。
就不說之前勝天用來阻攔藍婷雨的金行屍,就他倆的障眼法,就很厲害。
很多人或許會疑惑障眼法到底是什麼,其實很簡單,就是用符,引起陰氣罩在自己周圍,當然,方法簡單,真正做起來就難了,反正我到現在都還不會。
我回身衝在給劉天飛止血的兩個士兵問,“我兄弟沒事吧。”
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士兵搖搖頭,“沒什麼大事,這一刀插得並不深,只是流血比較多,但好在沒有傷及到內臟,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麻煩把他送到人民醫院,謝謝了,趙翔,接下來這裡善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有事。”說完我就衝藍婷雨和金行屍打鬥的小巷跑去。
跑了一分鐘左右,就跑到入口,往裡邊一看,藍婷雨也剛好走出來呢。
不過藍婷雨身上也蠻狼狽,身上髒兮兮的,頭髮也散亂披着。
“怎麼了弄成這樣了。”我皺眉問。
藍婷雨無語的說,“金行屍太難纏了,關鍵是殺不死,打他半天,一點事情都沒有。”
“媳婦,你知不知道天理教的事情。”我連忙問。
“天理教?知道啊,怎麼了。”趙衫雨愣了下,問,“今天這個人是天理教的?”
“恩。”我點點頭,“所以我纔來專門問問你。”
我也沒說那個叫勝天的想要我精血的事情,怕藍婷雨擔心。
藍婷雨說,“我先回去洗個澡再說吧,渾身難受死了,對了,英魂追回來沒有?”
“沒有。”我沮喪的搖了搖頭。
我看着藍婷雨表情沒啥變化,就奇怪的問,“咋了,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從這個人用金行屍的時候我就知道今天這英魂多半是要不回來了,要不是剛纔金行屍自己跑掉,我估計打一晚上都打不出個結果。”藍婷雨嘆了口氣,“既然他是天理教的,那麼東西沒追回來,也算說得過去。”
我和藍婷雨心情都不好,走出小巷打出租車往家裡趕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心情不好自然是那些烈士英魂沒有追回來,心情能好起來纔怪,而藍婷雨,好像是因爲沒有殺死金行屍,所以心裡也不舒服。
回到家,我就躺在沙發上,身上也有些疲憊,而藍婷雨則拿着衣服進了浴室洗澡起來。
過了二十分鐘,她才溼漉漉的走出來,出來後她看樣子洗了個澡,心情好了不少,坐在沙發上問,“關於天理教,你想知道些啥?”
“你知道很多嗎?”
藍婷雨白了我一眼,“我好歹也是我們聖魔教的少教主,當未來教主培養的,就我目前所知,我聖魔教在邪教能排上第一,因爲我們聖魔教探子遍佈陰陽界,勢力廣。”
“天理教則是一個很強大的邪教。”藍婷雨說,“你知道太平道嗎?”
“嗯。”我點點頭。
“我不是隻現在的太平道,我是隻以前的。”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歷史課上你們老師教你黃巾起義那一課了嗎?”
“睡覺去了。”
“好吧。”藍婷雨嘆了口氣,“黃巾起義是漢靈帝時期,張角弄出來的一個想要推翻漢朝的起義,而同時,張角還建立了太平道,當時張角以黃天爲至上神,認爲黃神開天闢地,創造出人類。又信奉黃帝和老子,認爲黃帝時的天下是太平世界,是人類最美好的事情。在這個太平世界裡,既無剝削壓迫,也無飢寒病災,更無詐騙偷盜,人人自由幸福。”
“他扯淡吧。”
“這個太平道本來就是類似於邪教,或者說就是邪教,而邪教本來就是忽悠人的,你別插嘴。”藍婷雨接着說,“當時張角起義失敗,但太平道卻在民間流傳了下來。”
“但是太平道這三個字是張角取的,張角是起義的主犯,爲了不被朝廷剿滅,便分成了兩撥,其中一波改命叫天理教,天理教和太平道里面所有人信奉的一句話就是,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太平。”
“天理教和我們聖魔教是完全不同的邪教,我們苗巫教是真正意義上的邪教,用邪術謀取社會上的權利,錢財,以及很多東西,所以教徒很多。”
“天理教不同,天理教是人很少,應該在十六個到二十個之間,但每一個都是運用邪術的高手,天理教裡面的這些人,有茅山以前的高人,因爲某些事情,叛出茅山或者龍虎山,加入天理教。”
“像我們聖魔教收人,就是用利誘,金錢,權利,而天理教則不同,只要加入天理教,加入的人可以讓天理教幫忙殺一個人,所以叛出龍虎山或者茅山的人,大多數是在門派裡面有仇恨想要報仇,這才加入天理教。”
“而天理教畢竟人少,所以一般是兩個人爲一個組合,每次行動,都是兩個人一起,這些人,每一個都是高手,在一起的話,安全就有了保障。”藍婷雨頓了頓說,“我知道的差不多就是這些了。”
“就這個了?”我問,“沒有更詳細的嗎?”
藍婷雨白了我一眼,“天理教極其神秘,我剛纔說的這些東西,很少有人知道,如果不是因爲我以前少教主的身份,根本不會知道這些,而天理教的人每次做的事情也讓人捉摸不透,唯一確定他們身份的地方,就是,他們離開的時候,會說,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這一句話。”
“連你都不知道這個邪教的真正背景嗎。”我看着藍婷雨的模樣,嘆了口氣。
看樣子這下我是真的有些麻煩了,被那個叫勝天的傢伙給惦記上,既然他說會繼續來取我身體裡面的精血,那就肯定會來。
藍婷雨問,“你怎麼看起來一副苦瓜臉啊,天理教的人不會因爲你阻止他們拿英魂就記恨你的,這點你放心就行了,這些傢伙我以前也接觸過一兩個,骨子裡都傲得很。”
“哎,沒啥。”我搖搖頭,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大晚上的,早點休息吧。”我說完,就回到屋子裡面,關上門,躺在牀上,想着那個帶着金色面具,叫勝天的傢伙,那傢伙到底在想什麼?我身體裡面的精血就這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