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娘娘的三生石很靈驗,只是三生石很龐大,就跟一座高大的山峰一樣,所以地府裡面將這三生石的小石塊開採,售賣。
生意可以說是不錯的,只要將三生石投入忘川河裡,哪怕是喝了孟婆湯,來世兩人也一定會記得對方,與對方在一起。
也側面看出了地府對於業務的增加跟生意的發展已經越來越喪心病狂了,連女媧娘娘的三生石都可以拿來出售。
甚至於還爲了讓自己的生意好,不惜傳出這種流言,說三生石是女媧娘娘在補天之後,開始用泥造人,每造一人,取一粒沙作計,終而成一碩石,女媧娘娘將其立於西天靈河畔。此石因其始於天地初開,受日月精華,靈性漸通。不知過了幾載春秋,只聽天際一聲巨響,一石直插雲霄,頂於天洞,似有破天而出之意。
女媧娘娘放眼望去,大驚失色,只見此石吸收日月精華以後,頭重腳輕,直立不倒,大可頂天,長相奇幻,竟生出兩條神紋,將石隔成三段,縱有吞噬天、地、人三界之意。女媧娘娘急施魄靈符,將石封住,心想自造人後,獨缺姻緣輪迴神位,便封它爲三生石,賜它法力三生訣,將其三段命名爲前世、今生、來世,並在其身添上一筆姻緣線,從今生一直延續到來世。爲了更好的約束其魔性,女媧娘娘思慮再三,最終將其放於鬼門關忘川河邊,掌管三世姻緣輪迴。當此石直立後,神力大照天下,跪求姻緣輪迴者更是絡繹不絕。
這種傳說居然還真有人信,基本每個經過地府忘川河的時候,總是期待能在三生石裡面留下名字。
寧無心在不知道事情真相之前,絕對不會說什麼。
可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後,絕對會對那些以爲三生石只是一塊石頭的人呵呵一聲了。
那時候寧無心還在想,誰願意被地府那羣人宰,絕對是****、制杖。
可回過頭來,自己還是找來了一塊三生石。
寧無心一邊在矛盾自己這個****、制杖居然會開始相信,一邊又在隱隱期待着自己能夠找到一個在三生石中與自己寫下名字,投入忘川河中,來世不相忘。
不過話說回來,這塊三生石還是自己用着鬼瞳的名頭,扯虎皮當大旗用找到了做這一行的人,特意找了個效果很棒的三生石的。
只是這三生石沒能鐫刻上自己的名字,反倒是先成全了一對苦命鴛鴦。
寧無心只能夠是這樣子安慰自己:這樣也不錯,起碼算是物盡其用了。
寧無心將三生石投入了忘川河內後,讓牧堯送人去投胎。沒有辦法,自己損失了一塊三生石,多少有些不開森。
寧無心自己又不是聖母婊,幫了人後,特別是倒貼之後,還能開心起來。
幫人的事情的確會有,可能眼巴巴上趕一樣地倒貼,別人還會以爲自己是二傻子。
所以,寧無心接下來都是在沙發上面攤着閉目養神,什麼事情都不理會。
等牧堯忙活完了一切後,自己的租房內再度恢復了平靜。
牧堯看着攤在沙發上的寧無心,旁邊如同一轍的胖胖也以同樣的姿勢跟個攤煎餅一樣地躺平,不由得暗自緋腹:果然,什麼人養什麼樣的寵物。
神同步的姿勢,簡直是大號跟小號的翻版。
胖胖是靈獸,能隨意幻變大小,變大的時候,可以讓兩人在它身上騎着奔跑,如履平地,變小的時候,就跟普通的家貓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一定要說區別,那就是這隻貓太胖了。
你能想象嗎?明明腦袋如此小,但是身軀卻如此肥胖。
如果不是有醫生證明了胖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甚至比普通的家貓還要健康的診斷,他還真的會以爲這隻貓要胖死了呢。
牧堯坐在了寧無心旁邊,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塊帶着體溫的鵝卵石,塞到了寧無心的手裡。
寧無心睜開眼睛,看着自己手中的物件,原本迷糊的神智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沒有看錯吧?這不是……
寧無心將手中的鵝卵石拿近些仔細瞧着,確認了自己並沒有看錯這鵝卵石的材質後,對牧堯道:“你從哪裡找來的三生石?”
牧堯摸着寧無心的腦袋道:“很早以前就親自去地府裡面找了的,據說這樣子最靈驗。要試試看嗎?”
“試……什麼?”寧無心有些結巴地問道。
“試試看這三生石的力量,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麼靈驗。”牧堯似笑非笑地盯着寧無心道。
寧無心有些僵硬地悶聲道:“你還是自己去找人實驗吧,我可不相信三生石真的能夠讓人永永遠遠在一起呢。”
“不相信你幹嘛還要啊?”牧堯有些好笑地看着寧無心。
“別人孝敬給我的,我爲什麼不收啊?”寧無心有些氣短地說道。
她實在是不太想要被牧堯知道自己居然去找人要了三生石,畢竟自己曾經很堅定的說:不願意相信這種虛無縹緲的姻緣。
現在自己手上的三生石要是承認自己找人勒索了,那麼絕對是在打自己的臉。
所以,絕對不能承認!
牧堯看着寧無心這幅死鴨子嘴硬的樣子,不由得輕笑道:“你真的不願意在三生石上寫下你跟我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嗯?”
寧無心如玉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紅暈,有些嘴硬地說道:“我又沒說不願意……我只是……”
牧堯帶着笑意地掰着寧無心面向自己,隨後對着寧無心的脣吻了下去。
寧無心有些害羞地迴應了牧堯的深吻,這更讓牧堯放肆地深吻着寧無心,兩人之間吻得纏綿悱惻,像是要將對方深深地銘刻在骨髓之中,烙印在心底還有靈魂中,永不磨滅。
寧無心對於接吻這種事情,大多都是從小說跟影視劇中獲得真理,實踐這種東西,壓根兒就沒有。
至於牧堯,似乎男生對於這方面天生有有着優勢一樣,主動的多,被動的大多都是女生。
牧堯結束了兩人的深吻後,看着寧無心帶着紅暈的臉頰,愛憐地在寧無心的臉上親了口。
“跟我在三生石上,刻上你我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好嗎?”牧堯擁着寧無心,在寧無心的耳邊道,“我不知道我們下輩子還會不會相遇,我希望我們能夠有個保證,所以,我去找了這三生石,只是希望,能跟你在一起。”
寧無心點了點頭,答應了牧堯的要求,讓牧堯高興得再在寧無心的脣上輕啄了一下。
牧堯跟寧無心在三生石中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跟祖籍,之後寧無心撕開了空間裂縫,投入了忘川河底。
兩人也是自那一日起,開始多了一些膩歪,有些時候會讓一旁的紅扶簡月她們被餵了一口狗糧。
偏偏她們還真的沒有辦法去找別人說理去,只能含着淚把這口狗糧往肚子裡面咽。
清晨,太陽從東方慢慢升起。
落霞山山頂上,一名男子正愁眉苦臉地看着早上的日出。
落霞山是濱海市的一座高山,這山無論是早上看朝陽還是晚上看夕陽,都別有風味。
所以,來落霞山的遊客或者是附近的居民們都不在少數。
這名愁眉苦臉的男子壓根兒就沒什麼欣賞美景的心思。
他叫劉落軒,今年都二十七歲了。
之所以這麼愁眉苦臉地,都是因爲一種人——算命的。
自己在出聲那年,算命的給自己起了這麼個名字,自己現在在這裡絕望地想哭,還是因爲這個算命的。
“這年頭,有三種人的話不能信,記者、妓女,還有就是算命的。”劉落軒心中不斷緋腹這算命的,心底對於這一行業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自己是個農村人,出生的那年,沒多大的文化的父母,請了人給自己算命,算命的一看自己的生辰八字,就說落軒適合自己。
父母聽信一個算命的人取了之後,不知道有多驕傲。
落軒、落軒,乍一聽多麼文藝的一個名字啊。
當初那算命先生還得意洋洋,可惜自己父母也不懂啊,算命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誰叫那算命先生是村裡唯一上過高中的人,這個放在農民裡面,算命先生就是首屈一指的文化人。
“偏偏,自己姓劉,劉落軒……劉落軒,不提自己的姓還好,一提整個名字都壞事了,流落到軒,這不是故意咒自己嗎?”
劉落軒只要一想起自己曾經在六七個城市裡面漂泊,就是一陣火大,都取這名字了,還能不到處流落嗎。
更令人可氣的是,劉落軒自己還特意去查過“軒”字的含義,這一查,更是氣的一口老血差點噴在電腦上。
落,指的是落下,如物體墜落,功課落分,停留等意思。像《說文》中的:凡草曰零,木曰落。《楚辭·離騷》中的:及榮華之未落兮。《詩·衛風·氓》唯草木之零落兮。桑之未落,其葉沃若。這些都不是什麼好意思,更不是什麼好結果。
軒,就更加慘了,指的是古代移動的車子或者屋子,這不還是流浪漂泊的意思嗎,這一相加,要能安穩纔怪呢。
停留漂泊,自己這一生全他喵毀在自己的名字上了。
只要是現在那個爲自己起名字的算命先生站在自己的面前,劉落軒自己絕對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會一拳揮過去,打的個對方生活不能自理,絕對不罷休。
沒有過多久,一個胖子笑眯眯地在自己的旁邊坐下,歇息。
劉落軒看見後,對對方扯了個笑臉後,再度恢復到了之前的心情。
低落跟不滿,都在充斥着自己。實際上,劉落軒也知道自己這個理由太扯了,自己怎麼能怪到自己的名字上呢?
難道取了個好名,自己就能夠好運了嗎?時來運轉了嗎?
說出去可能不信,劉落軒年年的運起可以說是衰到家了。
無論是猜拳還是買刮刮樂,別人能夠掛中個安慰獎,自己次次都不中,這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自己跟人猜拳都贏不了。明明跟自己猜拳的那個人之前連續輸了二十把的啊,爲毛到了自己這裡就失效了呢?
自己換了多份工作,從未做長遠過,真是日了莊周的鯤了。
沒過多久,一對年輕的男女走了過來,坐在自己的旁邊。
男的英俊,女的美麗,怎麼看怎麼登對。
女的在跟男的說笑的時候,看了自己一眼,眼中透着不可置信,又看了眼自己旁邊坐着的胖子,更加驚訝地拉扯着自己的男朋友說話。
一邊說話還一邊悄悄地瞥了自己幾眼。
喂,你夠了,你虐狗就不說了,你居然還如此秀恩愛。
這是要喂自己多少口狗糧纔算滿意啊喂。
牧堯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劉落軒跟身邊的那個胖子,對寧無心道:“是不是真的啊?”
“我絕對不會看錯的。”
瘟神又稱五瘟使者,是中國古代民間傳說的司瘟疫之神,分別爲春瘟張元伯,夏瘟劉元達,秋瘟趙公明,冬瘟鍾仕貴,總管中瘟史文業,是傳說中能散播瘟疫的惡神。也比喻作惡多端、面目可憎的人或邪惡勢力。
這個在古代又稱爲瘟疫,古人或單稱瘟、溫、或疫,是一種急性傳染病。在古代民智未開,醫療條件低劣的情況下,人們對這種可怕疾病,恐懼至極,很容易認爲是鬼神作祟。因此乞求神靈保護,當是很早就出現的行爲。古人家家都有在門頭掛“艾草”的習俗,這樣瘟神就不會進來了。
有那麼一種人,更是不得了,
相傳,這世上有那麼一種人,運氣堪稱逆天,一生好運無比,這類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頭上寸發不生,這是因爲這類人的鴻運已經逆天到了灌頂的地步了。
寧無心看見旁邊那胖子一眼,只要一眼,就能夠看見對方頭頂之上蘊含的鴻運,隱隱帶着的一層紅色光暈,就可以看出來了,而也正是看出來了,纔會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鴻運灌頂之人,百萬中無一,和這樣的人比運氣,除非找到一個同樣鴻運灌頂的人出來,但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又怎麼可能找到?
瘟神之體跟鴻運灌頂之體自己都能看見,真不知道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