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酒席之後,餐桌上面觥籌交錯,進入了你敬我酒,我敬你喝的局面。
寧無心在一旁看着,不言不語,有些沉默,有人敬自己酒,寧無心自然是要去喝的,並且沒有作弊。
爲什麼說沒有作弊呢?因爲以前寧無心並不太會喝酒,每次自己爲了不讓自己醉,特意用真氣將酒氣排出體外,可現在,她自己的一身氣血比猛鍛鍊的肌肉男都要可怕,消化這點酒精完全都不是事兒。
旁邊的男子們看見寧無心喝了那麼多還面不改色的樣子,也明白了自己喝不過人家,這麼沒意思的事情他們不想幹,所以還是找了那些志同道合的,志趣相投的男同胞們喝酒。
沒過多久,謝琳琅跟自己的丈夫一起過來,給寧無心敬酒。
寧無心喝了一杯後,眼睛有點花,可隨後那酒杯法力蒸發了乾淨,寧無心也隨之清醒。
寧無心沒有注意到,自己在喝了這一杯酒後,餐桌上的一名男子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很好,魚兒上鉤了,不枉自己花費了如此之大的功夫,佈局如此久。
下午的時候,酒席結束了,寧無心這纔剛出酒店,便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寧無心看見對方絲毫不見狼狽的模樣,就猜測席穆南是不是沒有事了。
畢竟牧堯能如此乾淨整潔地找自己,那就表示,席穆南的事情應該是解決了。
“無心。”牧堯在看見無心後招了招手。
“南哥怎麼樣了?”寧無心走到牧堯跟前問道。
牧堯親暱地摸了摸寧無心的腦袋:“南哥沒事,就是脫力了,現在在家裡面躺着,孟瑤也沒事,就是受了點驚嚇而已,休息幾天就好了的。”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寧無心欣喜道。
“上車,你喝了酒,我送你。”
“好。”
寧無心讓牧堯送了自己回到了家中,臨走的時候,牧堯忽然間拉着寧無心的手圈進了自己的懷中,低頭,準備要吻寧無心。
看着即將吻到自己脣,寧無心忽然間覺得自己的心底冒出一股涼氣。
寧無心像是受了驚一樣兔子一樣,掙脫開了牧堯的懷抱。
“怎麼了?”牧堯面露疑惑地對寧無心問道。
寧無心看着熟悉不過的臉,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的原因吧。”
牧堯嘆了口氣,再度摟住寧無心的要,面對面地抱着寧無心,下巴搭在了寧無心的肩膀上:“你看你給自己多大的壓力了,休息一會兒吧。”
“好……”寧無心帶着笑意的眼裡忽然間變了,眼中不再是滿滿的笑意,而是震驚與不可置信。
寧無心的心臟處,扎着一把匕首,匕首沒入皮肉,穿過心臟,心臟被匕首刺了個通透。
“牧堯”面帶笑意地問道:“永遠地休息不好嗎?”
寧無心看着對方,眼中透着堅定:“你不是牧堯,你到底是誰?”
那人頗爲玩兒味地說道,“你不是已經看見過我了嗎?哦,對了,我記起來了,你只是透過曾經發生過的一切看見我而已,那時候我蒙着面,所以你看不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