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休整了一會兒,用手電在這個通道里掃的時候,甚至還發現了一瓶古代的金瘡藥,可能是當時工匠給帶的,木塞都腐朽的不成樣子了,手心的疼痛隨着時間非常的疼,我不也不管是毒藥還是金瘡藥,直接就倒在了傷口上,之後只感覺一片的麻涼,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要是麻涼就說明有用,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我竟然發現手心上的爛肉有癒合的痕跡。
我吃了一個大番薯,喝了點水補充了一下體力,但是在這個洞中還是非常的憋屈,這個盜洞既然是工匠的逃生道,那麼很有可能在這個通道的另一頭,就是這個地下神廟的位置。
真他孃的天不絕人之路,實際上因爲剛纔的差點就掛掉,我其實對神廟有了那麼一點畏懼,可是我還是想,既然都九死一生到了這裡了,不進去看一下的話也非常遺憾,畢竟這裡好像隱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我等恢復的差不多了,就沿着這個通道往裡面爬,但是這些屍骨就擋住了我的路,讓我無法通行,最後,在這個洞裡異常難受的情況下,我想剛纔既然都拿了人家的金瘡藥了,也算是欠了人的人情,想着乾脆把這些屍骨統一一下,在用我包裡的煙當成香給人供一下,也讓這些算是我恩人的先人嘗一下社會主義牌香菸的味道。
不鑽盜洞不知道盜墓賊的苦,不跑逃生通道不知道這些工匠對生的渴望,人在這個洞裡,只能爬,不親身經歷絕對無法體會這種難度和憋屈感,甚至能讓人瘋掉,特別是對於我這種急性子來說。
好不容易的把這些屍體都集中起來,我再一次累的氣喘吁吁,我給這些老爺子們點了三根菸對他們道:“拿了你們不知道哪位的金瘡藥,哥們兒實在是沒辦法讓你們入土爲安,只能給你們三根菸嚐嚐,之後該安息的話就安息吧。”
燒完了香,我看了看頭頂的洞口,想要往上面爬,可是沒爬兩下,忽然有一個冰涼的東西抓住了我的腳踝,在這裡,遇到這樣的情況,讓我瞬間就慌了神,低頭一看,發現抓在我腳踝之上的,竟然是一隻白骨手。
“我說大爺!煙就六根兒我給你們抽了三根兒,這玩意兒抽了可是有害健康,您老抓着我是什麼意思?”我一邊祈禱一邊掙脫,可是甩了幾下都無法拜託這隻抓着我的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忽然發現,抓着我的那隻手上,有一隻巨大的玉石戒指,我在古董店當了那麼多天的經理,這東西大眼一看
就知道是寶貝,我就心道,難不成古代的勞動人民就這麼富貴了,能帶的起這樣的首飾?不過看來這位大爺是抽了我的一根菸,不好意思白抽,這是要送我一個戒指的?
我就跳了下來,拉開了那隻手,想要把戒指給去一下,誰知道一拉,直接把風化的非常嚴重的手指都給拉斷了,這個白骨說不定是個通靈的,我差點嚇尿,趕緊跪下來磕了幾個響頭,道:“大爺,小子絕非故意,再說您都成這樣子了,大腿骨都沒了,也不在乎斷根兒手指不是?”
磕完頭,這個白骨沒有找我算賬的意思,我才站了起來擺弄這個戒指,這是一個巨大的金鑲玉的戒指,這上面的翡翠成色非常之棒,帶出去起碼也能賣個七位數,這對於我來說也算是一筆橫財,我就直接帶在了我的手指上,只感覺愛不釋手,忍不住用手電再去照射,誰知道這一射之下,在燈光的透射下,我竟然發現這個晶瑩剔透的翡翠戒指,在翡翠的下面,有什麼東西藏着。
我現在最缺的是幫手,其次是信息,想要登上這個洞,心裡其實對這個洞頂到底是一個什麼形象我都不知道,說不定這個工匠是私藏了一個神廟的佈局圖?我拿出買的瑞士軍刀,在那邊撬了起來,因爲對這塊翡翠十分愛惜,我不想撬壞,那可是一大堆的人民幣呢,最後好不容撬了下來,我把那塊翡翠放在包裡,拿出了那個在夾層中的一張疊的整齊薄如蟬翼的紙。
輕輕的展開之後,我發現這竟然是一張圖紙,是一張地下神廟的示意圖!其中線條勾勒十分的簡潔,可以看出這個神廟幾乎和地上的神廟一樣,只是在正中間的位置,加了一個巨大的蓮花型的祭壇。而我頭頂所在的,是其中一個偏室。
這張圖太薄太脆,我沒辦法,只能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等我拍完,這張圖紙就爛掉了,我把最後的兩根兒煙給這個圖紙的主人點上,然後爬上了這個洞穴,我不是專業的,爬洞技術相當的渣,好在這個洞中間有好幾道連環,我能爬一會兒就歇一會而不會掉下去,最終,我的頭上沒有了路。
頭頂是一塊巨大的鐵板,鐵板上,我推動了幾下,紋絲不動,我頹然的坐在地上,哥們兒是不是太慫了一點,難不成裡面的人在發現了工匠有人逃脫的時候不但殺死了這裡面的工匠,甚至還堵死了工匠的出口?
我不死心,人他孃的都走到這裡來了,再讓我退出去,是不是太噁心了一點?
我用手
想要去掏出一個地道出來,可是我發現真的難,太難太難,而且那個鐵鎖是懸在山中間的,我就算退出去,也不一定能夠安全着落,現在的情況竟然是讓我天堂無路,地獄無門?
我在包裡找到一個唯一可以挖土的開山刀,開始撬動這個石壁,想要翹出一條通道出來,每撬一會兒我就休息一會兒,按照我自己的打算,走到這裡絕對不說放棄,但是也絕不逞強,能挖開就挖,不能挖的話也會在體力食物耗盡的時候想辦法下山。
我成了一個地老鼠,每撬一段時間就吃一塊番薯,爲了節省手電,我甚至都不敢開燈,一切都是抹黑作業,最終,開山刀撬在了一個軟的東西上,我摸了一下,冰冷,但是絕對不是石頭的冰冷。甚至有那麼一點彈性。
我喜出望外的打開了手電,但是瞬間被嚇的後退了幾步,因爲就在我的眼前,有幾張慘白慘白的女人的臉!正瞪大了眼睛正在看着我!
我他孃的在山洞中,竟然挖到了女人!
這些女人的臉慘白而睜着眼,我後腿了幾步叫道:“神仙姐姐,小生路過此地借宿一晚!”
這一聲叫出來以後,這些女人毫無動靜,還是保持着那樣的表情,我平息了一下,本來還以爲是挖到了蛇精或者殭屍呢,原來只是屍體,只要不詐屍,就不算什麼不是?
但是我在好奇,爲什麼在這個山洞,也就是在神廟的下面,竟然會有女人的屍體存在?
我壯着膽子,在這幾張女人臉前晃動手指,他們都沒有絲毫的動作,這下徹底的放下心來,不是石壁,石壁裡藏女人,這下我就放心多了,我甚至萌發了一個想法,把這三個女人解救出來,他們屍體所在的位置,豈不是就不是石壁,而是中空的結構?
一想到這個我就幹勁兒十足,死者爲大,我對着這幾個女人作揖道:“得罪了!”
然後舞動着開山刀繼續撬動石壁,不一會兒,我就被自己給嚇傻了,我撬開了一整塊石壁,石壁上,橫七豎八的出現的全是女人,或者說,全是女屍。
這麼多屍體,饒是我對屍體的恐懼比着以前已經好的多了,可還是忍不住遍體生寒。
我忽然想到之前在何平安的平板上看到的張獻忠的資料,他好色五度,姦淫婦女無數,甚至女人在他面前,不能穿褲子,只能穿着上衣,以供他隨時享樂。
這些,難道都是張獻忠姦淫過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