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初戀

徽嗣柱無端被人舉報,算不上大事,但絕對令人噁心。

而更爲令人噁心的是,就在徽嗣柱想要讓劉姍姍作證洗刷自己清白的時候,這女人卻從他的視線中消失了。

後來,徽嗣柱給那個女人打過幾次電話,那女人卻總是推脫說她有孩子,她怕丟人云雲,就是不肯出面……

劉珊珊不出面,這雖然對徽嗣柱的舉證造成了困難,但也僅僅是困難而已,畢竟徽嗣柱有律師,也有人脈。

可沒曾想,這屋漏偏逢連夜雨,更大的麻煩,很快又找上了他。

在惡意舉報之後,那位被徽大少開除的高管又出陰招,把徽嗣柱的小電影放到了網上,還配了個牛逼的標題說“富二代自家酒店應召女,總統套上演界碑關……”

有料的視頻在加上勁爆的內容,徽嗣柱想不火都難呀!

於是,徽嗣柱成功的成了衆人眼睛裡的笑柄,並且又一次惹火了自己的親爹。

雖然老爹徽唯本曾經有三個老婆,也希望老大趕緊成家,但是他真心不能忍受徽嗣柱招嫖,而且大兒子的行爲已經嚴重影響了徽氏集團的聲譽,還很可能繼續影響徽氏集團的經營。

於是乎,徽唯本便開了個董事會,雖然沒有把徽嗣柱直接拿下去,但是也把他管理的主要部分分配給了幾個高管,基本把他架空了。

就這樣,徽嗣柱又一回成了光桿司令,連工資都沒了,只能成天和唯一還給他一些面子的何芝白蹭飯吃。

眼看着徽嗣柱地位不保,他們集團內部的流言蜚語滿天飛,其中流傳最廣的一條便是,徽嗣柱的地位可能很快就要被他弟弟,那位正在德州背書的徽嗣檀取代,徽大少再次成爲沒人待見的替補隊員。

說到這裡,徽嗣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衝我說道:“我打聽好了,老三現在正在和東北的大客戶談一個海蔘的項目,等過兩天談妥了,他就有由頭回來頂替我。老三一旦回來,肯定會落井下石,徹底除掉我的……”

說至此,徽嗣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衝我訴苦道:“我太背了!剛過了幾天好日子,老三就又要搶我的位子,好不容易找到我心儀的女人,又被人家污衊,我……我冤枉呀!”

再之後的話,徽大少爺說的就比較含糊其辭了,一會兒“珊珊,珊珊”的叫,一會兒又罵那個下套的主管不是東西,沒本事吃肉,打什麼鴛鴦……

看着徽大少爺痛心疾首的難過樣子,我心眼裡挺爲他感覺不平的,一方面是因爲他的遭遇,主要則是因爲他的智商。

因此,我無奈一嘆,又寬慰他道:“徽少爺,你別哭了,這事兒……基本不怪你,你只不過被人算計了!就當……馬失前蹄,野豬撞樹吧!不哭!不哭哈!”

聽了我的話,這位腦子不靈光的徽大少又一邊衝我擺手,一邊對自己的行爲辯解道:“我不是哭我自己!我是哭姍姍,她一個人帶孩子,那麼不容易,現在因爲我而身敗名裂,太慘了……”

“我靠!”聞言,我愕然,旋即敬佩道:“徽大少爺還真是個癡情的種子哈,霍某佩服,不過……劉姍姍不值得你同情!”

聽了我決絕的話,徽嗣柱突然擡頭,帶着不平的口氣質問我道:“爲啥?”

見問,我非常直白的告訴徽嗣柱道:“大少爺,恕我直言,你別不愛聽,那個劉姍姍和主管是一夥的,他們擺明了用美人計框你!那女人是拆白黨,現在她絕對比你過的好!!”

我的話,讓徽嗣柱很皺了眉頭,隨後他不滿道:“你……可別血口噴人!”

看着徽嗣柱的執迷不悟,我真爲這個執着的二世祖感覺捉急。

於是,爲了讓徽嗣柱當個明白鬼,我便將劉珊珊的種種拙略和馬腳,都說了出來。

上來,我便首先告訴徽嗣柱道:“劉姍姍這個女人身上,最大的問題便是巧合太多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巧合串在一起,讓您碰上呢?”

而往往一發生這種情況,便一定是某種刻意安排的結果!

也順着這個思路,我就能很容易找到劉珊珊身上的疑點。

首先,劉這個女人本身的演技就很拙略,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頭部大量出血,身體營養不良的情況下又蹭又跳,還連續六天翻雲覆雨呢?

所以,她的傷並不重,徽嗣柱在地上踩到的那些血應該是她事先藏在牀鋪底下之後,刻意搞出來的。

而且,給飯店刷馬桶的工作又不是什麼難找的高薪好事兒,如果真有高管欺負她,她大可以一走了之,就算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也完全能繼續去別的飯店當保潔。

在怎麼說,一個曾經的闊太太也絕不太可能受這窩囊氣。

聽完我的話,徽嗣柱一臉的懵逼樣子,他表情的震驚分明在告訴着我,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更不敢相信自己心愛的女人竟然會使美人計對付自己。

而後,這位大少爺意料之中的嘆息道:“不可能的!我對她那麼好!我還見過她兩個孩子,我還……”

“徽大少爺!”我不耐煩打斷徽嗣柱,又好心提醒她道:“換成別的女人,或許不會幹這種事情,但是這位有兩個孩子的劉珊珊,卻完全做的出!”

“爲什麼?”徽又一次問。

這一次,我一字一頓的提醒徽嗣柱道:“你說過,大學畢業之後,劉女士找了一個大她二十多歲的副局長,那麼有錢的人會四五十還不結婚麼?”

聞言,這腦子愚笨的徽大少爺愕然道:“你……你的意思是……”

我點頭,代替徽嗣柱說道:“擺明了,劉姍姍是小三上的位!爲了錢,出賣色相,她輕車熟路!你遇見的一切,是劉姍姍給你做下的局!”

這一次,徽嗣柱像個撒氣的皮球一般癱軟了下去。

連連搖頭中,徽嗣柱依舊難以置信的自言自語道:“爲什麼?她要這麼對我……我對她那麼好……”

看着徽大少爺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心一軟開口,就又說道:“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你對他好他就對你好。你怨她沒有用,因爲她不是主謀,至於主謀是誰……我也大概猜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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