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我直接把懷裡的錢甩到天上,一時間下起了“錢雨”,我用最快速度從口袋裡掏出了煙落妖刀,即刻喚爲巨尺,突進到了黑炭男孩的面前,直接把刀口架在他的脖子上“你踏馬再說一遍試試。”
錢撒在地上當然不會潤物細無聲,只有收進口袋纔是真。圍觀羣衆就像炸開了鍋一樣,每個人都顯得十分亢奮,像我這樣的“撒幣”,百年也難得見一會。
圍觀的瘋狂搶錢,甚至還有一些聞風趕來的人蜂擁而至,前仆後繼爭先恐後的搶着,場面異常的混亂。
在金錢的誘惑下,人類的本性赤裸裸的暴露了出來,不過此時的我,已經顧不上去批判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瘋了嗎?撞了我就該賠錢,你還拿刀對着我,殺了我你也一樣活不成。未成年人保護法懂不懂?”那黑炭男孩被我用刀架着,可口氣依舊是不小。這樣早就聊爆的情況,黑炭男孩也就不再哭了,完全不相信我會砍死他的樣子。
我可是堂堂陰陽師,如今竟是被一個小學生熊孩子威脅成這樣,他只不過是普通的凡人罷了,看他的膚色,理應是純種的非洲血統,就憑這樣也敢來挑釁我?我真的好久沒有這樣憤怒過了。
上一次惹我發怒的凡人是魏剛,然後他就死了……
“你想幹嘛?你想幹嘛?來人啊,報警啊,救命啊!”黑炭男孩的父母看我如此舉動,便大聲嘶吼了起來,可別人卻跟沒聽見一樣,比起他們的生命,這地上的錢可要重要得多。
黑炭男孩的父親看我只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瞬間便朝我撲了上來。
噗嗤!
我擡起腳直接踹在他的胸膛上,即刻鮮豔的血液從他的嘴裡噴出,直接飛出了三米開外,倒地不起。我心中不經感嘆道,果然是凡人,這也太經不起打了。
“爹地!你馬的敢打我爹……啊——!”沒等黑炭男孩罵完,我抽起煙落妖刀便在他細嫩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即刻便是撕心裂肺的慘叫,這回的慘叫是真的。
我反過來接着補砍了一刀,傷口挺深的,差點沒把他的手臂給砍斷,旁邊他的母親看着血花四濺的場面,便直接昏厥了過去。
刀雖然是架在他的脖子上,但我當然不會讓他如此輕鬆的一刀瞭解。如果我的刀法和時間允許的話,我想讓他嚐嚐凌時處死的滋味。
劇烈的疼痛讓那黑炭男孩清楚的明白,我並不是不敢殺他,拔出刀來不是嚇唬人就了事的。當他意識到自己有生命危險時,即刻站起身來就想跑,可是就憑他那比我短半截的小短腿,怎麼可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當初在學校,我可是能跑到六秒百米的速度,去食堂幫林兮搶關東煮。此刻,我跟上了黑炭男孩,打算直接一刀劈下去,瞭解他那還沒開始惡貫滿盈的一生,像這樣的苗子就該在還沒張長的時候扼殺,不給他留將來禍害社會的餘地。
“你等等!這孩子我好像見過,千萬別砍死了。”這時,犬神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使我不得不把煙落妖刀插到地上,沒再追那個黑炭男孩,並且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呼……犬神大哥,你確定?那孩子看着最多十歲出頭的樣子。”我大口的喘着氣,扛着煙落妖刀還得要快跑,必然是十分消耗體力的事情。
“對,現在按照陽界的時間算,距離我上上任的宿主臨終前,正好是十年載。我還依稀記得,當初在鎮上生下來一個黑得跟木炭一樣的嬰兒,上上任宿主的家就在那附近,那天還特地趕去他家湊熱鬧。”犬神一邊感嘆,一邊淡淡的給我敘述道。
我點了點頭,這時間也剛好對頭,黑成他那樣也是沒誰了,目標基本上就這麼鎖定了下來。
“所以,只要找到那塊黑炭的家,我理應就能找到溝通陰陽緣的地方。”犬神這才淡淡的給我總結道。
“握草!你丫的不早說'?!”望着黑炭男孩漸行漸遠的背影,我的臉上寫滿了絕望,回過頭一看,他的父母也都是早就跑路了,之前倒地不起的樣子,估計都是裝出來的吧。
犬神便沒
有再和我繼續爭論,選擇保持沉默,我心想,既然他是如此標誌性是黑,要逮他的機會多得是,不差這一次。不過他手臂上被我砍出那樣的傷口,估計明天要和他在醫院碰面了。
這時,圍觀羣衆已經不再是彎腰撿錢,而是站着開始搶錢,場面不但沒有平靜,反而更加的混亂了起來,混亂到沒有人再關注我和八爺。
……
“葉琅,你沒事吧?”我剛上車,林兮便有些緊張的湊了上來,東瞧瞧西看看的,沒發現有傷口後,這才鬆了口氣。
“只是一個熊孩子罷了,已經教訓過了,沒有問題的。”我拍了拍胸膛,莫名的好像還有些驕傲。雖然那熊孩子沒有對我照成任何傷害,但我的心還是很疼,心疼的是那被我撒幣撒出去的一百萬……
八爺即刻踩下油門,離開了那條混亂的街道,淡淡的說道:“咱們還是先找個住的地方安定下來再說吧,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過,一直顛簸趕路可是很傷身體的。”
林兮和白穆雪紛紛點了點頭表示贊成,我們便走進了最近的一家旅店。看着裝修的確不在讀,不過在這窮山僻壤的地方,能找到這樣一家旅館,已經是極爲不錯的了。
“四位客人,你們打算在本店住上多久?”一個馱着背的中年男人樂呵呵的迎了上來,想必就是這兒的老闆吧。
我見八爺沒有回答便替他回答道:“我們來這裡辦事的,大概要住個三五天吧。”
“這好辦,你們跟我來吧。”中年男人即刻便走出了旅店,我們也不懂他是要去哪,但還是默默的跟了上去。
走了有一會之後,我感到有些奇怪,便向中年男人問道:“旅店的前臺在那裡,爲什麼要帶我們去更遠的地方?這費用得怎麼算呢'?”
“誒……幾位客人可是從外地來的,還不太瞭解這裡的情形,你們剛還在葫蘆口那外邊鬧得沸沸揚揚的,這要是呆在店裡,絕對是要出事的。”中年男人壓低了聲音,嚴肅的說道。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