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修明與白景文兩人神色古怪的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對於他們的表情,我有些莫名奇妙,問:“發生了什麼事?”
“唉,你去了就知道。修明把地址告訴了我。
我讓令狐星留下來休息,帶着小黑去了林瓊住的地方,林瓊住的地方是比較古老的宅院,位於老區,到了這裡,我才明白兩人爲什麼會露出那種古怪的神色。
小黑伸了伸舌頭,嘿嘿冷笑:“不錯的地方哦。”
我橫了它一眼,走了進去,迎面而來的是一男一女,普通的裝束,我們險些撞上,他們看着我,十分不滿,問:“喂,你誰啊?怎麼隨隨便便亂闖,不會是小偷吧。”
男的立刻擋在女子身前,警惕而怒視着我。
我微微一笑,說:“我要找林瓊。”
“你誰啊?說找就找啊,一邊去,這裡沒你要找的人。”女子朝我吼了一句。
小黑不滿的叫了兩聲。
我訝異看着它,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我也知道這笨狗心高氣傲,從不學狗叫的,所以一直以爲它不會叫,今天這是怎麼了,我嘿嘿樂了。
小黑怒視了我一眼,卻沒有開口,或許它也知道這地方一隻狗會說話很奇怪吧。
那兩人見小黑呲牙咧嘴,馬上害怕了,向裡面跑去,並大叫:”林瓊,有人找你,媽呀,帶着一條大狗啊。”
我哈哈大笑。
“笑什麼笑。”小黑低聲吼了一句。
很快,幾個人從房間衝了出來,有男有女,當然包括林瓊,可是,我還看到了一個人,那時與林瓊訂婚的人,那個相當有權勢有背景的人。
許上友!
我心中一點一點往下沉。
他們還是走了一起。
我擡起了頭,看着天空,呼吸,深吸呼吸,閉上了雙眼,再睜開,嘴角泛起了笑意,目光落在林瓊身上,說:“還認得我嗎?我知道,或許你很震驚我爲什麼出現在這裡,更討厭看我一眼,可是,我還是要來一趟。”
林瓊看着我,她沉默着,靜靜盯着我,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給家裡打過電話了,知道了一些她忘記的東西,她更是回到那個城市,去試着解開忘記的記憶。
她確實瞭解了一些,但那不過是一些表面的東西。
更多的還是一個謎。
許上友走了過來,嘿嘿冷笑說:“小子,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怎麼哪都能看到你,還不認輸啊,林瓊已經跟我訂婚了,畢業我們就結婚,明白了嗎?明白了就離我們遠點,滾遠點!”
我沒理他,掃了周圍一眼,七個人,三男四女,看樣子都是學生,其中三個人臉色蒼白,印堂發黑,裡面的一個人頭頂更是籠罩着一團黑氣。 Wωω◆t t k a n◆C○
我再次看了看周圍,蹙起了眉,普通人不知道,但靈力恢復的林瓊應該不會看不出這四合院的古怪,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要將這些人拉上死路。
林瓊走了過來,一眨不眨看着我,問:“說吧,找我什麼事?”
“單獨聊聊?”
林瓊眼神複雜。
許上友拉住了林瓊的手,怒視着我說:“不行,我不放心,要去一起去,要不就滾開。”
我問:“你也是這個意思?”
“是。”林瓊猶豫了一下說。
我點頭:“隨你便,但不要後悔。”
林瓊轉身返回房間,我與小黑跟了進去。我掃了一眼,這房間看樣子古老,桌椅都很老舊,房間光線也很昏暗,好似無人居住的陰宅一般,難怪充滿了極重的陰氣。
林瓊拿出一罐可樂放在桌上,瞥了一眼小黑說:“這隻狗……”
“不要讓它進來啊。”許上友大叫,十分害怕。
我坐在了他們對面,拿起可樂,打開喝了口,沒理會他們對小黑的話題,說:“爲什麼選擇住這種地方?爲什麼要來這個城市?”
許上友大叫:“喂,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我們去哪關你什麼事。”
我懶得理他,看着林瓊,再問:“既然你選擇了做普通人,爲什麼不讓他們封了你的靈力?那根本不屬於你。”
林瓊默然:“我只是想要找到真相。”
“找到了以後呢?”我一眨不眨盯着她雙眼,“你會放棄安定的生活?你會放棄本已經訂婚的婚姻?放棄你的父母……林瓊,這條路充滿了劫難,何必那麼執着。”
林瓊沒有退縮,直視着我的眼睛,一本正經地說:“那是屬於我的記憶,找到了我自然會做出選擇。”
“可能會死。”
“……”林瓊沒有說話,低下了頭,這一點是她沒有想到的。
許上友嘿嘿嘲諷:“你太危言聳聽了,不就是可以看到鬼魂嘛,哪有那麼嚴重,我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我嘆了口氣,人啊,對某些事充滿了好奇,卻不知道一個鬼就足以毀滅一個城市,靈體的危害遠遠大於人的危害,我無意識的瞥了小黑一眼,小黑正戲謔的笑着。
我不想與他們再聊下去,直接道明瞭來意,說:“好吧,我也就不多說了,你想怎樣就這樣吧,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不要玩過火。”
許上友說:“什麼意思?”
“這宅院陰氣沖天,不是什麼好地方,希望你們儘早離開,而且這地方接下來會發生很不好的事,自己多加小心。”我猛地灌了幾口可樂,將可樂罐放在桌上,站起身來,提醒說:“跟你們同住的人,其中三人已經有了撞邪的徵兆,還有一人我看到了他的死期,若你們不聽勸,必死無疑。”
我頓了頓,看着林瓊:“是你害了他們。”
這個時候,許上友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這是他無法理解的領域。
林瓊吸了口氣,說:“我會讓他們搬出去,但我不會,據我所知,有一種叫做刺激神經恢復記憶的方法,或許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我才能想起那時的事。”
我握緊了拳,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雙眼泛起了紅光,大喊:“你就那麼不怕死,如果你不離開這個城市,你一定會死。”
“還有你。”我揪住了許上友的衣襟,滿含殺氣,陰森說:“你是她男朋友,爲什麼帶她來這種地方?我給你三個小時時間,馬上訂票,我不管你訂火車票還是機票,三小時後我要知道你們離開了,否則,我纔不管你有多大背景,明白了嗎?”
“是是是!”許上友嚇的全身發顫。
砰!
林瓊拍案而起:“我的事你憑什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