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覺如何?先帶我們去宿舍轉轉吧。”令狐星撇撇嘴說,學區房看過了,並沒有什麼怪異的氣息,這邊教學樓亦是如此,那麼只能去看一下宿舍了。
齊飛呵呵一笑,帶着我們向樓下走去,不過,剛走下樓齊飛猛然停下了腳步,伸手拉住從旁邊路過的一個男學生詢問:“你們剛剛說什麼,藝術系孫凝怎麼了?”
那學生似乎很怕齊飛的樣子,神色慌亂連忙說:“操場,操場上……”
還未說完,齊飛便如箭一般衝了出去。
我和令狐星面面相覷,齊飛這混蛋也太積極了吧,我似笑非笑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朝夕相處難免會動感情,這混小子,難怪願意留在這裡不想離開。”
令狐星翻起了白眼:“傻子都能看出來,要不要去看看?”
“看,當然去看。”我活動了一下身子,向過路的學生問清楚操場在哪,和令狐星一起快步過去,找到了操場,這時操場角落圍着了不少人。
我和令狐星對視了一眼,走了過去,卻發現不過是兩夥人鬥毆罷了。
但有齊飛出馬,那些人又算得了什麼,翻手便解決了。
這時,我和令狐星注意到了齊飛要保護的對象,那個叫孫凝的女子,樣子確實不錯,可穿着就有些大膽了,完全是那種混跡夜場的女人,很難想象只是學生。
令狐星嘆息:“也不怎麼樣嘛,和慕月比起來不知差了多少倍。”
我眼角顫了顫:“拜託,那怎麼能比。”
“也對,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比的上慕月分毫。”令狐星很認同的點頭,忽然他心念一動,扭頭向左側看去,緊跟着如風一般衝了過去,面無表情地攔下了一個男學生。
我眯起了雙眼。
“啊哈,阿暉,給你介紹一下。”齊飛帶着孫凝走了過來,爲我們介紹,不過孫凝根本不給面子,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更是說了一聲還有事要做,轉身走開了。
齊飛尷尬一笑:“那個,那個……富家小姐嘛,不是很懂事。”
我沒有理會,因爲眼睛一直盯着令狐星那一邊。齊飛似乎也注意到了,輕聲說:“這傢伙就是殭屍?”
我眯起了雙眼:“老朋友了,想不到這傢伙會躲到這裡來。”
你道這人是誰,正是曾失蹤後再也未出現的後卿,雖然樣子稍稍改動了,雖然氣息極爲收斂,但近距離接觸後纔有所察覺,不過對於殭屍還是令狐星更爲敏感一些,比我早一步發現。
我和齊飛對視了一眼,身法移動,以普通人難以察覺的動作出現在後卿兩側,與令狐星呈三角之勢圍住了後卿。
一股狂風自我們周身捲起、呼嘯。
後卿面容前所未有的嚴肅:“又是你們,我已經離開了大陸逃到了這裡,甘願改頭換面化作普通學生重新生活,不再理會圈內的恩恩怨怨,爲什麼不肯放過我?”
令狐星冷然說:“你的意思是,你逃到這裡是爲了遠離圈內,想做一個普通人?哼!真是笑話,你這種如魔神一般的人物,翻手間足以毀天滅地,留着你豈不是禍害。”
後卿掃了周圍一眼,有不少人偶爾看向這裡,似乎發現了我們的異常,緩緩笑了起來:“你們想在這裡動手?難道不怕驚動學校的學生?到時引起騷亂……”
我淡淡開口:“放心,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只是看到熟人想要敘敘舊罷了。”
“當真如此嗎?”後卿嘲諷起來。
我點頭:“今日初見,我們來日方長,改日再敘舊不遲。”
後卿驚訝:“照你這麼說,我可以走了?”
“當然。”
“不可。”令狐星揮手阻止,“我可是找這傢伙很久了,不能見一面就放他走吧,誰知道這傢伙潛藏在這裡是不是有陰謀,要知道***一直不怎麼好,萬一這傢伙橫插一槓,生靈塗炭啊。”
我去,說的要不要這麼誇張,當內地的我們都是吃乾飯的啊。
我、齊飛、後卿翻起了白眼。
我走了過去,拍了拍令狐星的肩膀,對後卿說:“我們會在這裡呆一段時間,如果我發現你有什麼陰謀,做什麼壞事,到時我不會放過你。”接着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滾了。
後卿稍稍施禮,轉身離去。
齊飛湊了過來問:“就這麼放過他了?”
令狐星瞪着眼看我。
我呼了口氣說:“當初後卿覺醒本沒有錯,是第一編輯所一步步將後卿逼進六荒門,與我們的恩怨也不是多重,如果真能改變不得不說是一件好事,我們也少了一個大敵。”
令狐星撇嘴:“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纔不相信他能變好。”
我輕笑:“那我們也不能在這裡動手,我們鬥法有多恐怖你不是不知道,學校與學生都會被牽連,更是會引起更大的騷亂,後果將不堪設想。”
令狐星默然:“你是老闆,你做主,我聽你的。”
“好了,等我們穩定後再約他出來聊聊。”我安慰了令狐星幾句,畢竟對令狐星而言,對付殭屍始祖是他最大的心願,他要分出四大殭屍真祖誰纔是最厲害的。他雖然不是女魃,可他得女魃傳承,體內有着女魃的精血。
他不是殭屍卻勝似殭屍。
令狐星的心態我並不瞭解,可應該理解。
齊飛帶着我們去了男生宿舍,從宿管那拿了鑰匙,上了樓,宿舍在六樓,六一三房間,宿舍居然是很高檔的二人間,牀鋪都齊全,還準備了筆記本等物,相當不錯。
令狐星大讚:“不錯,不錯,這簡直比一般的酒店還好哇。”
齊飛哈哈大笑:“這可是貴族學校,這種宿舍一年好幾萬呢,不過你們免費。”
“那就好。”我鬆了口氣。
齊飛說:“好了,帶你們轉了轉,宿舍也看過了,接下來去吃飯吧。”
令狐星賤賤笑:“怎麼?不去保護人家真的好嗎?”
齊飛擺了擺手說:“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笑:“那好,走吧,吃完飯劉子崧那傢伙也應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