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宇軒不敢肯定,鄧龍手上的木頭是否是傳說中開啓西夏寶藏的敦煌遺書,但是段宇軒卻認爲這塊木頭是世間少有河集木,傳說中,河集木水侵不蝕,火燒不化,乃是世間第一奇木
“世間沒有完美之物,傳聞這河集木吸天地陰陽二氣而生,一旦遇上至陽至烈之物自然會張開縫隙,這就源於它遇陽而開的道理,所以,我們只要架起一個火盆子猛烈的烘烤它,我相信它自然會張開,到時候就能知道它的秘密了”段宇軒緩緩道,實際上,段宇軒內心更是無比期待解開這傳說中的神木秘密
馬鐵心一把搶過敦煌遺書,看了又看,這塊木頭完整無缺,怎麼也看不出會有什麼縫隙,皺了皺眉頭,馬鐵心質問道:“小段,你真確定這塊木頭能用火燒?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萬一這塊木頭被燒壞了,寶藏的秘密就沒人知道了”
李康愷也點了點頭,如果秘密發現不了,倒毀了敦煌遺書,那可不是什麼好事,不但寶藏無望,尼古拉到時候問起來也難以交代
“小段,你真的可以確定這塊就是傳說中的河集木嗎?”鄧龍點了根菸,靠在椅背上,凝重的問道
段宇軒笑了笑道:“三位大哥,這有何難,鄧哥,把你的打火機借給我一下!我給大家演示下”
鄧龍把打火機遞給段宇軒,段宇軒打開響亮的機蓋,劃亮了火機,打火機騰出幽藍的火焰,段宇軒拿起河集木的一角放在火焰上烤了起來
在鄧龍三人的注視下,段宇軒足足烤了約摸十分鐘,火機發燙的厲害,段宇軒把火機仍在桌子上,吹了吹手指,欣喜的舉起河集木道:“你們看,河集木安然如初!這下你們總該相信我了”
馬鐵心興奮的搶過河集木,邊看邊嘖起舌來,“天啦,這他媽也太神奇了,一絲痕跡都看不出來,甚至連一絲熱度都沒,看來這還是真是寶物”
鄧龍、李康愷接過木頭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實如段宇軒所說完好如初
“小段,既然這塊木頭火燒不化,又怎麼會張開縫隙呢,照我看,這塊木頭似乎擁有扛火的能力”鄧龍問道
“嗯,河集木火燒不化,至少可以證明這是真正的河集木,我看還是照我的辦法,用炭火燒烤它,看能不能起效果”段宇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
段宇軒其實也沒把握火燒能夠讓河集木張開縫隙,河集木既能抗火似乎與遇陽而開的性質相矛盾了,不過這也是唯一破解河集木秘密的辦法,只能姑且試一下了
“小龍,你看行嗎?”李康愷看了看鄧龍,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相信小段兄弟,反正我們也解不開這塊木頭的秘密,姑且試它一試”鄧龍臉色一凜,堅定的說道
四人很快架起了炭火,把河集木架在鐵盆沿上,用炭火烘烤了起來......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幾個人都忍不住打起了盹來,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可是河集木卻並沒有像段宇軒所說的張開什麼縫隙,依然冰冷如故,完好如初
“我說小段,你是不是搞錯了,這都足足一個小時了,你看看這木頭還沒發熱”李康愷站起來,在房間內煩躁的來回走動,不悅道
段宇軒急的直冒虛汗,滿臉無奈的摸了摸了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按理來說不應該這樣的啊,會不會是溫度低了?”
鄧龍看着鐵盆中跳動的火苗,突然站起來說道:“我們都錯了,你們想想天地陰陽之氣,那可是靈氣,豈可等同於普通的火,所以用普通的火我想是不可能會有反應的”
“我有辦法了,等到明日,我們將這河集木拿到樓頂上去,曬它一天,不就得了”李康愷興奮道
鄧龍笑了笑搖了搖頭,段宇軒也跟着搖了搖頭道:“不行的,這河集木生長於陰陽交匯處,除非咱們能找到一處陰陽交匯的地方,不然也是無濟於事”
“陰陽交會處,我倒知道一個地方,不過那個地方就是有點遠!”馬鐵心攤了攤手無奈道
鄧龍與李康愷自然明白馬鐵心說的地方是河北承德熱河附近的九星寶塔,不過那太遠了,從上海到北京千里之遙,來去就得花上月餘,而尼古拉給的限期僅僅只有六個月時間,所以這個念頭只能打消了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絲希望,卻這樣破滅了,四人心情都十分的鬱悶,各自坐在椅子上抽起了悶煙來,誰也沒有說話,房間的氣氛十分的壓抑
四人努力的思索着各種可行的辦法,良久,馬鐵心站起來拿起河集木,狠狠道:“照我看,直接砸碎它就得了,還想什麼鳥辦法”
鄧龍三人還沒來得及開口,馬鐵心已經狠狠的將河集木砸在地上,河集木在地上翻了幾個滾,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粉身碎骨,相反,依然是那麼的光滑,馬鐵心這一砸沒有見到任何成效
“他奶奶的,邪門了!老子去拿把鋸子來,我就不信對付不了一塊木頭!”馬鐵心說完,將河集木撿起扔在桌子上,轉身向裡間走去
“老馬,沒用的,你搞不定它的!”李康愷看着憤怒的馬鐵心,大笑道
鄧龍其實擔心的是,萬一真正的藏寶圖是刻在這塊木頭的內裡,或者這塊木頭的內裡是一張圖紙,如果採用外力強行打開,很可能把藏寶圖毀壞
不過從馬鐵心剛剛的用力一砸,河集木安然無損來看,恐怕外力是難以損壞這塊木頭的,也就任由着馬鐵心去鬧了
馬鐵心果然拿了一把小鋸子,將河集木踩在凳子上,搓了搓手道:“哥幾個瞧着,看老子鋸開這塊該死的木頭!”
馬鐵心拿起鋸子大喝一聲,一下子直接切入了河集木中,沒想到這木頭會這麼脆,馬鐵心轉過頭對鄧龍三人道:“怎麼樣,我說了嘛,還是來硬的最管用”
不過下一秒,馬鐵心傻眼了,河集木似乎有靈性一般,知道鋸子的厲害,鋸子被死死卡在河集木中紋絲不動,剛剛還很脆的河集木,此刻卻如同鐵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