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通往西域必經長安,出雁門關,而去敦煌也是必經長安幾百年後的西安雖然比不得武帝時繁榮,但是細心的人會發現沉寂已久的古都西安城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鄧龍一行人一路奔波,總算是到了西安,還好段宇軒背後的南派段家實力雄厚,這悍馬掛的牌子居然是北京特派專員秘用的牌照,這一路下來倒是暢通無阻
到了西安,段宇軒停了車,揉了揉疲憊的雙眼道:“三位大哥,到了西安了,我們下車休息一陣!”
馬鐵心與李康愷靠在椅背上正睡得正香,連日來的輪換驅車,已經讓幾人疲勞透頂鄧龍喊醒了李康愷與馬鐵心,三人下了車
“鄧哥,我去找個朋友,順便把車去整一下,你們找個旅館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到了晚上涼快點了我們再出發”段宇軒探出頭招呼了一聲,一踩油門很快離去了
鄧龍三人進了旅館,三人矇頭大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幽幽的醒來,只是段宇軒依然沒有回來
“小龍,這盜墓小賊不會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半天了還沒見回來呢?”馬鐵心往嘴裡扒了兩口飯,含糊的問道
“我擔心的是,這小子會不會是個內鬼,搞不好是來套咱們的”李康愷吃完飯,靠在椅子上,抽着香菸道
“不會,我看小段眼神清澈、神情自然,不像是那種城府極深的小人老馬、老李,你二人萬不可有此偏見,既然決定讓小段加入我們,自然要相信他不過這一路,麻煩事肯定不少,我們最好多幾個心眼”鄧龍凜然道
“嗯,等咱們歇息夠了,估計再有那麼一天的車程就要進入敦煌了,咱們得多加小心”李康愷點了點頭道
“我最擔心的是,知道敦煌遺書的人越來越多,人人都知道敦煌黃沙下有個大寶藏,我看到時候敦煌肯定是熱鬧非凡”鄧龍道
“不用到敦煌,即使這西安城裡面就夠熱鬧的了!”馬鐵心突然站起來冷冷道,轉身走到門口,猛烈的把房門一拉,一個面相猥瑣的傢伙一個踉蹌,猝不及防摔進了屋來
馬鐵心一手提起那傢伙,一腳把房門踢關上,把那傢伙放地上一扔,腳在踩在那人胸口,冷冷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何躲在門外偷聽?”
“大爺,誤會誤會啊!小的是這旅館的小二,上樓來幫幾位收拾碗筷的!”那傢伙一看到桌子上的碗筷,趕緊機靈的答道
“小子,反應還挺快啊,跟大爺玩這個是!”馬鐵心自然不會相信他這一套,直接從褲腿上拔出軍用匕首,在那人脖子上輕輕一劃,鮮血頓時涌了出來
鄧龍與李康愷本想出聲阻止,不過轉念想道,馬鐵心做事自有分寸,這人罪不至死,自然不會要了他的性命
誠如鄧龍二人所想,馬鐵心自然不會真要了這人的命,只不過是劃破了一層皮,傷了些小血管而已,看起來很嚴重,實際上並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不過給人帶來的恐懼感卻是無與倫比的
那人只覺得脖子一疼,一摸脖子滿手全是血,嚇的大叫起來,掙扎着想爬起來馬鐵心一腳踢在那人胸口冷冷道:“別亂動,否則流血加速,只會死的更快,這下你總肯說真話了!”
那人知道遇到敢見血的硬茬了,尤其是馬鐵心身上殺手的冷血氣息,知道這是見過血的猛人,更是讓他心頭髮憷,嚇得趕緊求饒,哭道:“好漢饒命,別要小人的性命,小的什麼都招了,招了!”
“少他媽廢話,要招就快點,小心老子再送你一刀!”馬鐵心大喝道
“小的王六子,外號猴子,是遵照馬老爺的意思,專門打聽最近來西安客人的消息”王六子雙手捂住脖子,趕緊說道
“這個馬老爺是誰?爲什麼要你來偷聽,給老子講清楚點!”馬鐵心拿刀朝王六子一比劃,嚇得王六子趕緊抱頭求饒
“我都說,我都說!馬老爺名叫馬有德,是這西安城有名的大財主最近,他派人找到了小人,要小人專門到各個旅店去打聽外地人的消息一旦聽到什麼寶藏,摸金、盜墓之類得消息立即彙報小的見幾位爺面生,所以就摸了過來,這才……”王六子趕緊一溜煙全說了出來
“馬有德?這個馬有德住在什麼地方?”鄧龍問道
“城西郊,最大的宅子,門口有棵大槐樹的就是馬府,幾位爺,求求你們饒了我!”王六子哭求道
“老馬,放了他!”鄧龍道
馬鐵心見該知道都差不多了,一腳踢在王六子的屁股上怒喝道:“滾!”
王六子捂着脖子趕緊道謝,跑了出去
“小龍,看看現在的時間!”馬鐵心突然問道
“八點多鐘!”鄧龍看了看錶道
“反正睡了一下午,今天晚上,哥三個去探探這個馬有德!看看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馬鐵心提議道
“好,那哥幾個今天晚上就去會會這個馬有德!”李康愷朗聲道
到了晚上一點多,鄧龍兄弟三人悄悄出了旅館,朝城西馬府摸去
王六子卻是沒有撒謊,馬有德確實是有錢,宅子建的十分巨大,全部由高大的院牆圍了起來不過這個馬有德也怪,宅子建在偏僻的城西郊區,整個一大片地區就看到這麼一棟宅子最讓鄧龍驚訝的是,這個大財主似乎根本就不懂風水,屋前屋後有槐(鬼)是最不吉利的再看這宅子的格局,地處陰位,屋前有槐(鬼)屋後有水(河),無論如何都應該是座凶宅按理來說,這樣的宅子十宅九兇,輕則倒黴破財,重則絕嗣,或犯血光之災,馬有德這個大財主難道連這點都不懂?
“老馬、老李,這宅子有古怪,我們要小心點!”鄧龍小心提示道
院子屋前的老槐樹在夜風中發出沙沙聲,整棟宅子散發着強烈的陰氣,鄧龍三人摸到後牆,躍上高高的院牆,藉着院牆,三人上了馬有德的屋頂,小心的踩着屋脊,緩緩向馬府正廳摸去
讓鄧龍奇怪的是,這麼大的院子竟然連一個巡夜的下人與看院狗都沒有,這實在太怪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