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每當傾城之戀出現的時候,就會有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
自從林曉燕的事情之後,鄧龍休息了好長時間。 ‘女’鬼林曉燕的那口幾十年的‘陰’氣不是蓋得,鄧龍足足休息了好幾個多月才緩過神來。還好偵探所有馬鐵心幫襯着,鄧龍趁着這個機會也樂得清閒,除了休息就是研究《茅山伏魔錄》,修爲倒是‘精’進了不少。
“鄧龍,今天中午來我家吃飯!”一大清早的,李康愷就打來了電話。幾個月來,鄧龍天天呆在偵探所修復被林曉燕損傷的元氣,期間鄧龍拒絕了林家樂夫‘婦’多次的邀請,其中包括了林家樂的孩子林小云的慶生喜宴。可以說如果沒有鄧龍,或許林府就垮了。事後林家樂只是叫人送了大筆的錢財,本人根本就沒‘露’過臉。鄧龍知道林家樂在乎的是林府的名聲,這次事件外界並不知曉,像林家樂這樣的商界強人,名聲對於他來說至關重要。是以,林家樂對於知曉這件事情的人非常敏感,鄧龍心裡自然一清二楚。
“嘀嘀!”兩聲清脆的汽車笛鳴在樓下響起,鄧龍不用看也知道是何超來了,黑‘色’房車的聲音鄧龍太熟悉了,即使幾個月沒聽到了。
馬鐵心打開‘門’,何超與何天罡走了進來。鄧龍趕緊站起身來,向何天罡抱拳施禮,他對何老爺子是打心眼裡佩服。
何天罡看起來十分的憔悴,臉上的皺紋密密麻麻,銀白‘色’的鬍鬚和頭髮也稀落了不少,看來這幾個月他過的並不好。
何天罡走了進來,坐在大椅上卻是一言不發,面‘色’極其的凝重。鄧龍笑了笑問何超:“老何,老爺子這是怎麼啦!”
何天罡自然明白鄧龍問這句話的用意,長嘆一口氣,聲音略帶嘶啞:“小龍,老頭子我是來向你辭行的,今天我就要回山東老家了!”
“老爺子,你在林府好好的,回山東去幹嘛!”鄧龍十分的驚訝,何天罡是林府的管家,地位舉足輕重,雖然已經九十多歲了,但是頭腦清晰、身手靈活在幹個幾年應該沒問題。
鄧龍這麼一問,何超的臉‘色’頓時跌了下來,面‘露’慍‘色’。
“小龍,林府已經不是以前的林府了,老頭子我也不怕丟人了,實話實說,自從小燕的事情之後,家樂對我也不信任了,給我安排了個副管家,我自然明白他的用意,昨天晚上向他辭呈了。我年齡大了,對於林府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到了地府也對得起老太爺的囑咐了。”何天罡長嘆了一聲悲哀道。
鄧龍早就猜想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以林家樂多疑的‘性’格,這是難免的。想到這,鄧龍笑了笑道:“老爺子,回老家去休息也好,葉落歸根嘛!”
何天罡點了點頭道:“小龍,你是個人才。小何以後就麻煩你照應了。”
“老爺子說哪裡話,我和何超是兄弟,互相幫助是應該的。”鄧龍豪爽的說道。
何天罡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慶幸自己果然沒看錯人,鄧龍不僅身懷異術更難得的是身具俠義正氣之風。何天罡站起身來不再多說,嘴角牽動了下,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背過身子對鄧龍揮了揮手大步走了出去。
鄧龍看着何天罡走出去的那一剎那,心下有種莫名的悲哀,何天罡在林府呆了一輩子,沒想到還是被林家樂擠走了。可見林家樂的心‘胸’極其的狹小,‘性’格十分的多疑,這種人往往是最狠的,看來自己以後還得防備着點。他可以擠走何天罡,自然更不會對自己心慈手軟。
樓下的大房車發動了起來,鄧龍拉起窗簾,目送黑‘色’房車遠遠的離去。傳奇人物,何天罡終究還是離開了上海灘。
鄧龍無奈的苦笑一下,世事無常,老爺子回老家安享晚年或許未嘗不是一件美事。鄧龍整了整頭髮,整天悶在偵探所,人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是該出去轉轉了。
“老馬,我出去溜達會,偵探所你先照看着點。”鄧龍轉過頭對正在看報紙的馬鐵心道。馬鐵心擡起頭道:“小龍,你就去吧!沒事,有我看着的呢!”
鄧龍走到樓下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下身軀,長長的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全身說不出的舒坦。生活還是***這麼美好!鄧龍不禁感嘆。
走到了上海灘的大街上,鄧龍突然想起了龐‘春’天,上次在這裡遇上了龐‘春’天,晚上約了吃飯,可是因爲林府的事情,就耽誤了。對於鄧龍這次放鴿子,龐‘春’天非常的氣惱,鄧龍事後打了很多通電話去解釋,可是都是下人接的電話,龐‘春’天根本不想聽電話。鄧龍由於養傷,幾個月來,倒忘記了這件事情,每天除了養傷就是看《茅山伏魔錄》,也不知道龐‘春’天過的咋樣。
鄧龍正在沉思是不是該找個機會見見龐‘春’天,一聲尖叫把鄧龍驚醒了過來,一陣勁風由後面襲來。鄧龍迅速反應過來,低下頭來,一把鋒利的短斧貼着頭皮飛了過去。
鄧龍迅速反過身來,一個鞭‘腿’重重朝後面反踢過去,後面那持斧子偷襲的人頓時悶哼一聲,倒了下去,鼻子都被踢塌了,血‘肉’模糊。
幾個人大喝着撲了上來,清一‘色’的黑‘色’西服,黑皮鞋,錚亮的短斧。斧頭幫!鄧龍心底一寒,斧頭幫是上海灘有名的新興幫會,由一些亡命之徒組成,每個人都是‘精’銳的打手,都是沾過血的硬茬子。
鄧龍還來不及想這些人殺自己的理由,幾個面上帶疤的光頭大漢兇猛的朝自己砍了過來。路上的行人紛紛躲避,在上海灘,看到劈人不奇怪,看不到劈人才叫奇怪了。遇到這種事最好的方法就是趕緊閃人,兩個巡邏的巡警見到斧頭幫在‘打岔’,哪敢冒頭,趕緊把巡捕帽子拉低,當做沒事人兒開溜了。
七把斧子在朝陽的反‘射’下,散發着耀眼的寒光齊齊向鄧龍砍來。鄧龍不敢硬接,一個後翻險險躲過。“草你大爺的,老子正好幾個月沒活動筋骨了,正好拿你們幾個開練!”鄧龍冷笑道,運氣全身的氣勁,冷冷的看着七人,猶如他們已經是七具死屍。
斧頭幫七個人只覺得眼前這個青年渾身散發着強烈的氣勢,眼神猶如刀芒刺在身上極其的難受,氣勢頓時一挫。不過這八個人是斧頭幫有名的‘八虎’,出了名的冷血打手,不知道有多少大亨慘死在他們手上。
一見鄧龍那諷刺狂傲的目光,八虎中剩下的‘七虎’頓時怒火中燒,很久沒有人敢這麼藐視他們了,“兄弟們,老大下了死命令,必須做了這人!”八虎中的老大怒喝道。
七人高舉七柄利斧再次向鄧龍劈了過來,鄧龍動了,嘴角閃過一絲壞笑,身形頓時動了起來。八虎雖然強悍,可是在鄧龍看來他們不過是一羣四肢發達的廢物而已。
七虎只覺得鄧龍的身形一晃,眼前一‘花’。鄧龍已經回到了原地,臉上依然帶着壞壞的笑容,冷冷的看着他們。
“大哥,看來遇到硬茬子了!”一個稍微瘦弱的三角眼顫抖的說道,“管他呢,不砍死他,回去老大那不好‘交’代,兄弟們上”疤臉老大大喝一聲,舉起斧子就要撲上去。
“大哥們,‘褲’子掉啦!”鄧龍玩‘弄’着辟邪刀,冷冷的對七人道。七人只覺得下身一涼,‘褲’子腰帶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被割斷了,‘花’‘花’綠綠的底‘褲’都‘露’了出來,一些膽大看熱鬧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七人中有一個人竟然沒穿底‘褲’,‘露’出了‘老本’。
七虎這時候哪裡還有一絲殺氣,紛紛捂着‘褲’子,連斧子也不要了,狠狠的看了鄧龍一眼。兩個大漢夾着被鄧龍踢昏的漢子,狼狽的消失在人羣中。
四周看熱鬧的人都拍起了巴掌,其中一些小‘混’‘混’甚至朝鄧龍吹起了口哨,斧頭幫最近在上海灘風頭很盛,其中王牌打手‘八虎’當街被鄧龍戲耍,也難怪看熱鬧的人會這麼興奮了。
鄧龍朝看熱鬧的人揮了揮手,手中辟邪寶刀在指頭一轉,瀟灑的放入腰間小鞘中,周圍頓時又是一陣熱烈的巴掌聲。
“一大清早就在這表演雜技,好興致啊!”清麗動人的聲音傳入鄧龍的耳內。
鄧龍轉過頭一看,可不正是推着自行車的龐‘春’天。一身潔白的百褶裙,烏黑的長髮染成了金黃‘色’,更襯得皮膚的晶瑩。幾個月沒見到龐‘春’天了,‘春’天依然是這麼的美麗動人。鄧龍心裡早已經是如同有小蟲子在鑽,思念難奈。卻沒想到在這樣的場合見到‘春’天。
龐‘春’天自然是看到了鄧龍剛剛的那一幕,鄧龍完全有能力廢掉那些斧頭幫的人渣,可是鄧龍戲耍了他們,似乎並不畏懼斧頭幫。這讓‘春’天不禁對鄧龍越來越好奇,鄧龍正經起來思維敏捷,考慮問題周全,做事謹慎。可是無聊起來,有時候像個小孩子。
“‘春’天,是你啊!幾個小流氓,我給他們點教訓!”鄧龍攤了攤手隨意的說道。
周圍看熱鬧的人漸漸散去,龐‘春’天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鄧龍。“他們可不是小流氓,他們是斧頭幫的金牌打手,你呀!幾個月沒見,闖禍倒是厲害了。”‘春’天白了一眼鄧龍,鄧龍依然像個沒事人一樣,充滿柔情的眼睛溫柔的看着‘春’天。
“我纔不管什麼斧頭幫,以後見一個打一個,見兩個打一雙!”鄧龍笑了笑,看着‘春’天那彈指可破的晶瑩如‘玉’的面龐。
“算了,我才懶得管你呢!”龐‘春’天跺了跺腳,生氣的推着自行車就往前走去。鄧龍顯然沒有意識到斧頭幫的可怕,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春’天很是氣憤。
“‘春’天,你是在關心我嗎?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鄧龍心底狂喜,追了上去,與龐‘春’天並肩走着。
龐‘春’天被鄧龍這麼一說,臉上頓時一紅,是啊!鄧龍都不緊張,自己幹嘛這麼擔心。
“我纔不關心你呢!這幾個月你躲到哪去了。”龐‘春’天嬌嗔道。
“我躲在家裡休息,順便看點書!”鄧龍輕描淡寫的說道,其實這幾個月來,鄧龍過的是苦不堪言,每天除了喝符水,就是打坐恢復元氣,人是恢復過來了,可卻是憋壞了鄧龍。
“哦,對了!上次的案子破了,我爹說要感謝你!晚上有個展覽會,你去不去啊!”龐‘春’天早就從李康愷那得知鄧龍是對付‘女’鬼時受了傷,幾個月一直在調養。對於鄧龍放鴿子的事情,心底怒氣早已經消了,能再見到鄧龍,龐‘春’天心裡也是無比的高興。
“展覽會,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就不去!”鄧龍點了點頭,看着龐‘春’天說道。
“哦,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好吧!本小姐今晚就請你當我保鏢,陪我去看展覽會!”龐‘春’天左手拍了拍鄧龍的肩膀,歡快的說道。
“遵命,公主!”鄧龍彎腰擺了一個紳士禮。龐‘春’天頓時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極是‘迷’人,看的鄧龍都快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