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將軍,屬下此次未能將那慕容郢陽殺死,請將軍處置。”一蒙面黑衣人揭下面罩不顧身上的傷恭敬地跪在白廣浩的面前。
又讓那慕容郢陽逃脫,白廣浩氣得雙拳緊握,哼了一聲一拳打在了茶几上,只見那茶几立時碎成幾半。那黑衣人身體一震,心臟漏跳了幾拍,“屬下該死,屬下該死,請將軍恕罪,下次一定不會讓他逃脫了。”
“那還有下次,此次慕容郢陽他們逃出蠻城就再也沒這麼好的機會了,接下來就是我們身處蠻城,等着他來殺了!下次,你說哪還有下次?”白廣浩氣得胡着大氣,脣邊的鬍子隨着他呼出來的氣一上一下的飛着。
“這等廢物還活着幹什麼!”只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說完便一劍刺死了那個黑衣人,出手快準狠,想必那黑衣人也沒有感覺到多少痛楚。
白廣浩一看是素蓮刺死了他,收起了怒容,展開慈愛的笑容,“原來是我的乖女兒啊,你乾爹我還想多折磨他一會兒,沒用的廢物,想我大好的機會都讓他們給丟了。”說完白廣浩在那個屍體上又多補了一腳。
素蓮命人進來把這具屍體擡出去,說是犯了極大的錯誤不許埋葬,把他扔到亂葬崗就了事了。
“乾爹這等廢物怎配乾爹動手呢,那豈不是髒了乾爹的手嗎?”素蓮撒嬌地拉着白廣浩的衣袖搖晃着,倒不像一個乾女兒
,比親身女兒還要親近。
“上次你親身犯險到慕容郢陽那廝的軍營裡,要不是你給我們提供了那麼多的消息,此次你乾爹我何止是被皇上貶到蠻城,那必定是抄家的大罪啊。這次滅不了慕容郢陽,下次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你又不能在去刺探消息了。”
白廣浩伸手輕撫着素蓮的頭髮,眼神中充滿了父親對女兒的慈愛,如此美麗的女兒若是親身的就更好了,每次見到素蓮,白廣浩總會如此幻想。
素蓮扶着白廣浩坐下,看了一眼碎了的茶几,皺起了眉頭,“乾爹若是下次生氣還喜歡打壞東西的話,我下次就衝到乾爹面前讓乾爹打,看看乾爹把不把我也打壞。”
白廣浩知道素蓮在責備自己不該一生氣就打壞東西,再一看這茶几是去年素蓮送與自己的。
“乾爹不說話,那素蓮就當乾爹下次不會這麼做了,正好我昨天經過邊境的時候看中了一張茶几。當時我還不想買的,可是想着乾爹可能會喜歡的,就買了,你看到巧了。”
白廣浩被素蓮神采飛揚的樣子逗笑了,摸了摸她的頭髮,哈哈哈地大笑着。被皇帝貶到蠻城本就是很不高興的事情了,不過有這麼個體貼的乾女兒,心裡倒也寬慰了許多。
元胤國皇宮昭德殿中總管太監陸博洋擔心地在一旁伺候着皇上,皇上這幾日一直忙於處理各地奏章,兩
大將軍的事情也剛剛忙完。皇上都好幾日沒好好休息,這眉頭也好幾日沒有舒展過了。
“陸博洋,你說朕把兩位將軍的勢力弄得如此不均衡,是不是做錯了。這一羣平時大氣都不敢出的大臣,現在到好了,各個都上書說要再立一位將軍。這吏部尚書平日裡不是表現得和郢陽好得很嘛,這禮部侍郎還多虧了郢陽的舉薦纔有如今的地位,都是些虛情假意,忘恩負義的傢伙!”
宇文炎石憤怒地將所有摺子掃到了地上,在外誰不說元胤國的皇上十分有能耐,把元胤國治理的百姓安居樂業,人人稱頌。可是又有誰人知宇文炎石也是人,而且遵循母訓,不得再納妃子,除非一統天下之時。後宮的那兩位他國妃子自然不可信,宇文炎石平日裡唯一說的上話的人就只有這總管太監陸博洋了。
陸博洋恭敬地低頭躬着腰,心中也十分擔心皇上的身子,可是這畢竟是國家大事他一個太監總管可不能逾越,如果皇上問的是起居問題,他肯定會滔滔不絕的。
“皇上,奴才覺得皇上您已經許久沒有出宮了,不如出宮透透氣如何?這慕容將軍再過兩天也回來了,不妨去見見慕容將軍吧,聽說他帶回來了一位特別有趣的人,不如我們去瞧瞧。”
宇文炎石嗯了一聲,想着也是該去看看郢陽,這次摩柳國選秀之事都是郢陽在準備,功不可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