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文俊看了看兩個人,然後笑着說道:“說說吧,爲什麼要砸我的車。”
兩個人聽到詹文俊的話全都不吱聲,而是全都低着頭,一副不打算招供的樣子。
詹文俊見狀站起身來到兩個的人身後,雙手搭在兩個人的肩膀上說道:“我呢,知道肯定不是你們兩個要砸我的車,因爲我不認識你們,故意在你們砸我車之前,你們倆可能也不認識我,所以我們之間肯定是沒有任何仇恨的。而這個人從來就不會牽扯無辜的人,別看你們砸了我的車,按理說至少應該先讓你們兩個受點皮肉之苦再說。但是你們倆看到了,我根本就沒有那麼做,而且我對你們兩個還挺客氣的。所以呢,我希望你們倆也別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只要你們倆把指使你們的人說出來,告訴我是誰,我肯定是不會爲難你們倆的。否則的話……你們倆一看就是在社會上混的,你們要是說,我會怎麼對你們倆,你們倆心裡肯定是最清楚的。我現在開始計時,兩分鐘。如果兩分鐘之後你們倆要是還不說的話,那你們倆就受至少兩個小時的嚴刑毒打,所以你們兩個好好想想吧,計時開始。”
詹文俊說完之後便坐回到了椅子上,然後翹起二郎腿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兩個人聽了詹文俊的話之後對視了一眼,知道他們要是不說,詹文俊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兩個的,而他們只是拿錢辦事兒,而且詹文俊又說又要拿錢就不會爲難他們兩個嗎,所以兩個人一想還是說吧,不然挨頓揍之後也是得說,那麼又何必要挨頓揍呢?
“是,是高君讓我們倆乾的。”兩個人中的一個開口說道。
詹文俊聽到“高君”兩個人心裡多少愣了一下,而後就笑了:“這就對了嗎,識時務者爲俊傑,說出來就沒有你們兩個的事兒了。不過現在我還不能讓你們兩個走,我必須得讓高君把我的車賠完了之後我才能放了你們兩個。不過你們兩個放心,我說到做到,絕對不會爲難你們兩個的。對了,你們兩個還得告訴我,高君平常都去哪,以及他現在可能在哪兒。”
詹文俊說完之後朝一邊的人看了一眼,而一邊的人便將手中的紙筆交給了兩個人,讓兩個人把可能的地方都寫下來。詹文俊知道兩個人肯定對高君是比較瞭解的,而相反,高君也肯定是比較信任兩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在大街上隨便找的兩個人去給自己砸車。所以這兩個人對於高君高君的住址,以及經常去的地方肯定都是知道的。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兩個不僅把高君喜歡去的地方全都寫了下來,包括高君家的地址。再有就是,兩個人說高君晚上要在長城俱樂部慶祝詹文俊的車被砸,叫了很多朋友,所以晚上去長城俱樂部就能夠找到高君。
詹文俊聽了之後便離開了小黑屋,然後帶着人去了長城俱樂部。詹文俊之所以要親自去,是因爲其他人並不知道高君究竟長什麼樣兒,而他知道,所以他自然就是要親自去的。詹文俊帶着幾個人開車趕到了長城俱樂部之後,便在門口守着,等待高君的出現。
大約是晚上七點多鐘的樣子,詹文俊看到高君出現在了長城俱樂部的門口,然後詹文俊就告訴車上的其他人,指着穿藍色夾克的高君說就是他,之後車上的人就下車了。
詹文俊顯然是不方便親自動手去抓高君的,因爲畢竟他是有身份的人,這種事兒他親力親爲不
合適。而且他現在也不是十局的人了,所以有些事情做起來也不方便。但是讓十局的人去做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雖然他不是十局的正式員工了,但是他卻畢竟在十局幹了那麼多年,而且他如今還是十局的特殊機要員,所以抓一個區區的高君,那是不在話下的,可以說想怎麼收拾他,就能怎麼收拾他,報警都沒用。
大約十分鐘左右的樣子,高君就被從長城俱樂部路給帶了出來,頭上是帶着黑布的袋子的。上了車之後,車就迅速的離開了長城俱樂部,開向了老地方。
在車上,高君不斷的大吼大叫問抓他的人是誰是想幹什麼,可是沒有任何人說話,但是他想動卻動不得,因爲他被兩個人夾在中間,而且手還被手銬給銬住了。
等到了老地方以後,高君就被帶到了地下室裡的另外一件小黑屋裡,開了燈之後,詹文俊讓人把高君的手銬給解開,然後便示意其他人都出去。
當關上門,屋子裡只有詹文俊和高君兩個人以後,高君見自己手上的手銬解開了,於是便伸手去摘頭上的黑布袋子,可是就在快要摘下來的時候,詹文俊掄起就是一拳,直接就將高君給打倒在了地上。而後詹文俊並沒有接着上去繼續打,而是就那麼看着高君。
“你們他麼到底是什麼人啊?有種就告訴我,把名字報出來,這麼算計人有什麼有意思!”高君在地上緩了半天之後,爬起來剛要摘頭上的黑布袋子,詹文俊擡起就又是一腳,把高君直接就給踹坐在了地上。
詹文俊心說你個小崽子,你也好意思說算計,是你算計在先吧?你背後使喚人砸我的車你怎麼不說自己每種呢,現在卻裝起了大尾巴狼了,我今天要是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詹文俊也不說話,總之就是每當高君想要爬起來的時候,詹文俊過去就是打他一下,將其打倒在地,然後等着他再起來再打。來來回回有那麼十來次之後,詹文俊把高君從地上給拽了起來,然後拽掉其頭上的黑布袋子,而此時高君早就是鼻青臉腫了。
高君看到眼前的人是詹文俊,心裡就不由得一驚。而詹文俊看着高君,冷冷的笑了笑,然後便鬆開了抓着高君衣領的手。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詹文俊問道。
“你……你究竟想怎麼樣?”高君十分害怕的說道。高君心裡是有預感的,他覺得抓他的人很有可能是詹文俊,而如果真的是詹文俊的話,高君知道詹文俊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而令他沒想到的就是詹文俊,心說看來這回自己是要倒黴了,因爲他自己做過什麼他心裡很清楚。
“怎麼樣?你讓人砸了我的車,你問我怎麼樣?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賠錢!你爸媽不是都特別有錢嗎,不是都上了福布斯富豪榜了嗎,那就拿五百萬吧,只要錢到位了,我立馬就放你!”詹文俊說道。
“五百萬?你想錢想瘋了吧?”高君非常惱怒的說道:“你那又不是新車,而且就算是新車也不值五百萬啊,你這不是訛人嗎?我大不了給你修車就是了!”
“呵呵,我真不知道你是年少無知啊,還是在這兒跟我裝傻呢。”詹文俊笑了笑說道:“我可沒去找你的麻煩,而是你主動指使人砸了我的車。把我的車砸完了,然後告訴我把車修上就得了。那要是按照你的邏輯,我現在現在就把你的腿打折
了,然後再給你接上,咱們倆就相安無事了唄?”
“我除了可以給你修車以外,我也可以給你一部分錢作爲補償,可是怎麼也不能有五百萬吧?你要是跟我好說好商量,我可以適當的多給你一點錢!可以如果你要是憋着訛我的話,那你休想!大不了報警唄!誰怕誰啊!”高君心想你那新車才二百多萬,我給你修車,再給你補償,有個二三十萬就頂天了,你卻張口要五百萬,你這不是敲詐嗎。再說了,我哪有五百萬啊,我要是給你五百萬,那我就得跟家裡要,而要是讓我爸媽知道了我砸了你的車,那我爸媽豈不是得跟着上火嗎,我可是個很孝順的人,我可不想讓我爸媽爲我操心上火。
“報警?呵呵,好啊。”詹文俊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高君的手機朝高君扔了過去,說道:“你現在就報警,趕緊打110。但是我必須提醒你,即使你報警,五百萬你也一分都少不了我的,我既然敢說五百萬,我就不怕你報警。而且你到時不僅的出五百萬,我還把把你送進監獄,你以爲砸車是小事兒嗎?那可是刑事案件。我要不讓你進去蹲兩個一年兩年的,我就不是詹文俊,不信你就試試看。”
高君聽了詹文俊的話之後,心裡頓時就沒底了。他雖然不知道詹文俊究竟是幹什麼的,可是他卻知道詹文俊這個人很厲害,很有人脈,不然他早就對詹文俊下手了。而這次落在了詹文俊的手裡,高君心裡本來就很清楚是沒有他的好果子吃的。不夠高君也覺得詹文俊可能是在嚇唬他,但是不管是不是嚇唬,砸車是犯法的這個高君總是知道的,所以高君一想還是別報警了,萬一要是真蹲監獄,那他可受不了。
“反正修車賠償都可以,三十萬以內你隨便開價,但是超過三十萬的話我一分都沒有。”高君態度十分堅決的說道。
“跟我耍無賴是吧?”詹文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高君拍了兩張照片,然後一把搶過高君手中的手機說道:“你沒有錢,你爸媽一定會有錢的,他們的兒子出了事兒,我想他們肯定是會願意出錢解決問題的,否則他們的兒子就要蹲監獄。”
“你不能給我爸媽打電話!”高君說着話就要去搶手機,而詹文俊擡起就一腳,直接把高君給踹爬在了地上。
出了小黑屋之後,詹文俊從高君的手機上找到了高君的父親高震天的電話。然後用自己的手機號就打了過去。
“喂,是高君的父親吧?”電話通了以後,詹文俊問道。
“我是啊,你是哪位?”高震天問道。
“我是高君的朋友。高君喝多了,我又不知道他的家在哪,所以就從高君的手機上找到了您的手機號碼,您說一下您的家庭住址,我把高君送到您那去吧?”詹文俊知道高君平時是自己住的,而詹文俊只知道高君的住址,並不知道高震天的住址,所以詹文俊就想到了這個辦法來獲取高震天的住址。
“這個小子,沒有酒量就別逞能嗎,喝多了連自己住哪都不知道了。我住在龍域田園別墅小區,你把他送過來吧。麻煩你了。”高震天聽了之後心裡多少有點不高興,可是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啊,他當老子的怎麼可能不管呢。
“哎,好的,我馬上就把高君送到您那去。”掛了電話之後,詹文俊把高君的手機交給看守的人,然後便帶來四個人開車趕奔了龍域田園別墅小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