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骨強者已經是非人的存在,生命力之強令人觸目驚心。
即便此時大出血,這傢伙依舊活蹦亂跳,沒有絲毫死去的樣子。
瞅瞅地圖,張百仁看向了身邊的蔡炯:“你爲太子辦事,見過樓蘭古國地圖嗎?”
蔡炯搖搖頭:“樓蘭古國地圖何其珍貴,下官哪裡有機會一睹真容。”
張百仁看着大頭領:“威脅我?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你出刀的速速再快,能將地圖砍幾刀?”
“若是識相,就乖乖的將地圖交給我,給你一條生路也未嘗可知”張百仁伸出手掌:“地圖給我!”
“放了我兄弟!”
大頭領氣喘吁吁,咆哮着道。
“好一齣兄弟情深!”張百仁轉頭對一邊的侍衛道:“來,拉出一個亂黨。”
兩位侍衛走出,推着一位叛黨來到近前。
“唰!”張百仁手掌伸出,抓住軍機秘府侍衛腰間的長刀,剎那一股匹練閃爍驚豔當場,只聽得一陣慘叫,血光迸射而出,亂黨雙臂齊根而斷。
“混賬!我和你拼了!”大頭領長刀瞬間飛起,向着手中的地圖砍來。
“嗖”此時蔡炯出手,大頭領對於蔡炯的長刀不管不顧,直接一刀劈砍再了地圖上。
“噗嗤!”
血液噴濺,大頭領雙手齊根而斷,彷彿沒有感到疼痛一般,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跌落在地的地圖,滿面不解:“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地圖沒有被切開!”
“蠢貨!樓蘭古國距今接近五百多年的歷史,幾乎可以追溯到三國時代,這麼久的時間想要將地圖保存起來,若不用特殊材料,真的很難做到”張百仁嗤笑一聲,緩緩彎腰踩住了掉在地上的那隻手臂,將黑色地圖自手掌中拿出來,看也不看直接塞入懷中,來到了大頭領身前,掀開了對方的衣衫!
“不是中原人,之前聽此人口齒伶俐,本座還以爲是中原人!”張百仁掃過一羣黑衣人:“將黑袍都扯下來。”
衆侍衛聞言紛紛將黑袍人帽子扯下來,瞧着那一張張風格怪異的面孔,在其中居然看到了一張漢人的臉。
此時這漢人身子瑟瑟發抖,面色蒼白至極。
“叛徒!”蔡炯怒罵了一聲,疾步上前狠狠一巴掌抽了下去:“太子待你不薄,爲何盜取古國地圖?爲什麼?”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男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哀求:“非下官所願,而是這些人綁架了下官的家中老***得下官不得不作爲啊。”
“是嘛!逼你出手!”蔡炯拿着長刀拍了拍男子臉蛋:“之前與我等刀兵相向,可沒見你手下留情。”
“大人饒命,都是他們逼得!都是他們逼得啊!”男子苦苦哀求。
“拖出去凌遲了!太子仁慈,說只要你肯認錯,便饒你一命!但我們這些跟着太子混的人卻不行,太子可以饒了你,我等不能饒了你!太子身後有那麼多兄弟盯着呢,豈能給你活路?如何體現太子威嚴?”蔡炯冷聲道。
說完後來到張百仁身前:“叫大人見笑了,不知這羣俘虜如何處置?”
“你隨便就好!”張百仁擺擺手。
就在此時,客棧外一隻雄鷹撲閃着飛了進來,落在蔡炯的肩膀上。
拿下鷹腿上的書信,蔡炯面色一變,對着張百仁道:“大人,太子急召我等前往長安護駕,太子即將啓程前往洛陽。”
張百仁心中一動,但隨即搖搖頭,想要藉助這夥人找到邊防地圖的念頭打消了,客棧中這麼多人,若是一一搜尋起來,沒有一日時間難以完成。
蔡炯此人對太子忠心耿耿,可不會爲自己耽擱一日的時間。
“自去吧!”張百仁擺擺手。
“多謝大人體諒!”說完後高聲道:“將這些漢子都殺了,路上帶這麼多累贅作甚!”
蔡炯開始處置亂黨,張百仁一雙眼睛掃過大堂,起身來到後院瞧了瞧法明的大門:“法明,事情有變,朝廷的人要立即撤退!現在尋找那五個突厥人最好的辦法便是你的天耳通,經過這麼長時間耽擱,本座的老鼠已經失去了作用,你的天耳通不是說可遍查萬物嗎?別告訴我你找不到這夥突厥人!”
張百仁推開門,法明端坐在桌子前,此時正在念經。
“和尚是真不知道!這裡人多嘈雜,一點線索都沒有,如何去辨聽?”法明苦笑着睜開眼:“我雖然不知道,但有一個人一定知道。”
“誰?”張百仁眼中劍意流轉,瞧得法明一個激靈:“客棧的地頭蛇!”
“不早說!”
張百仁走出去,打開自家的屋門,轉身插上了門插,掀開帷帳揭開被子,卻見女掌櫃雙目噴火的瞪着自己。
前院的動靜瞞不過女掌櫃,雖然力量被封,但耳力還在。
“掌櫃的,你也別瞪我,我也不想爲難你,只要你肯乖乖配合,明日之後你我江湖路遠不會再見”張百仁手指落在掌櫃咽喉處,一根銀針被逼了出來。
“要我配合?你如今已經制住了我,叫我如何配合?”掌櫃眼中滿是冷光,如果目光能殺人,張百仁肯定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昨天來的五個突厥人在那個客房?雖然對方帶了人皮面具,但絕對瞞不過你”張百仁站在牀頭看着掌櫃。
掌櫃冷冷一哼,嗤之以鼻的閉上眼睛。
“不肯說?”張百仁搖搖頭,男人對付女人的辦法太多。
掀開被子,張百仁的手掌彷彿靈蛇一般鑽了進去,順着衣襟緩緩向着女掌櫃的小腹摸去。
“混賬!你敢非禮老孃!”女掌櫃呲目欲裂,怒火迸發。
張百仁不爲所動,手掌繼續上移,摸過了肚臍,來到了雙峰之下。
眼見着一隻手掌就要攀登上高峰,女掌櫃怒斥道:“混賬,我說!我說!我說!”
“那你說吧”張百仁手掌停住,絲毫沒有抽出去的樣子。
“我若是說出來,你決不能在爲難我”女掌櫃咬牙切齒,胸口氣的不斷鼓動。
“沒事我爲難你做什麼!你看我這麼小,對於女色也是有心無力”張百仁緩緩回出手掌,在掌櫃軟綿的小肚上畫了一個圈圈,惹得掌櫃頓時一片怒火沖天:“天字號丙丁房,趕緊抽出你的髒手。”
張百仁聞言果真不在戲弄,抽回了手掌後,似乎縈繞着一絲絲怪異的香氣,下意識放在鼻尖嗅了嗅,惹得掌櫃面色羞紅,怒火噴涌,眼睛都紅了。
“唰”
張百仁一拉被子,將其臉蒙上,放下帷幕轉身向着天字號丙丁房而去。
房間中氣機軟綿,張百仁的腳步聲傳出,頓時叫房中的呼吸瞬間屏住。
“外面那麼熱鬧,幾位兄臺怎麼不去湊湊熱鬧”張百仁站在門外漫不經心道。
“外面刀光劍影,若不小心被誤傷,可沒地方說理去!你是誰家小娃娃,現在客棧亂的很,沒事別亂跑”屋子裡傳來一陣關心之聲。
“多謝大叔關心,小子這就回去睡覺”張百仁腳步往外走,聽着張百仁腳步逐漸遠去,屋中衆人鬆了一口氣。
就在此時,忽然一道繩索猛然抽開大門,竄入了屋中,劈頭蓋臉向着衆人打去。
“不好,被盯上了!”屋中五人曉得暴漏,一聲聲怒喝,瞬間拿着彎刀衝了出來,對着張百仁當頭劈砍而來。
“砰!”其中一人被鞭子抽飛,失去了力量跌倒在屋子裡,剩下四人拿住彎刀向張百仁劈砍而來。
此時幾人易了容,也分辨不出樣子,更不知道誰掌握了遁術,沒得選擇只能速戰速決,困仙繩猶若蛟龍,連連爆開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