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敖聽他這麼一說來了興趣,他宮裡那些女人可都是些庸脂俗粉,天天只會笙歌曼舞,沒有一個能夠上的戰場的,他說道:“有關這個女人的事情你給我講清楚了。”
司馬鄴這下來了興致道:“這個影傾城不止容貌了的,做菜也有一手,大陸最大食香樓,最初的老闆就是他,而且食香樓那飯菜都是她相處的新樣式。”
司馬敖又沒有耐性聽了道:“聽帶兵打仗那段。”
司馬鄴點頭道:“好,南宮爝當年攻打西遼,其實那戰術用的淋漓盡致,殺得敵人片甲不留,聞聲喪膽四面楚歌,不過最後中了西遼王的計謀,被逼跳崖了,然後影傾城爲夫報仇,帶領去攻打西遼,最終將西遼王的人頭砍了下來,掛在營帳前,這還不算奇,稱奇的是,砍西遼王的時候,基本上是零失誤,沒有廢一兵一卒,而且西遼士兵大多都紛紛投降。”
司馬敖不屑道:“哼,西遼真沒用。”
司馬鄴就知道他回這麼說,然後繼續講道:“然後洗了皇后爲夫報仇,也率領大兵找影傾城報仇,然後兩個女人都在爲夫報仇,不過最後是西遼皇后失敗了,道最後嘴裡喊叫着,與誰都不能與天鬥,與天鬥不能與影傾城鬥,最重點的就是,攻打鄴城的時候,影傾城的暗影摸進了城,然後死鄴城內四處縱火,讓西遼守城大軍人心惶惶,還要顧及救火,就在這時影傾城發起攻擊,那守城的大將也是條漢子,誓死與城池共存亡,可惜被影傾城逼死了,聽說影傾城說了句話,像這樣的大將死了可惜,但是不爲我用死不足惜。”
司馬敖越聽越覺得這個女人有趣,他倒是很想見識一下這個女人,而且在戰場上刀槍相對,他可是很嚮往這樣的事情,他要制服這個女人。
司馬敖斜睨司馬鄴一眼,頗有威脅的語氣道:“鄴,帶兵打仗哥哥很相信你的能力,可是在十天之內把城池輸了,就是你的不對了,所以你還是想想辦法保住城池吧。”
司馬鄴眸光中滿是不屑,輕哼一聲,高舉着拿着楊梅的手,然後看了看外形那麼像刺蝟的楊梅,放進了嘴裡,輕輕咀嚼一下,把核吐到手裡,然後往空中一拋,楊梅核在空中劃出一個美麗的弧度,然後就應聲落地,靜靜的躺在青石板地上一動不動,司馬鄴似回味的咂咂嘴巴,道:“在刺硬的刺蝟都會被吃在嘴裡,滋味不錯,就是甜中帶酸,可是這樣纔有滋有味,五味雜陳,哥哥這有意思。”
司馬敖手背抵住下巴,眯着雙眸不耐道:“這個女人是朕的,鄴你少來打攪。”
司馬鄴當然不讓,道:“哥哥,這個可是弟弟先發現的,母后說過有什麼好東西你都要讓給我。”
司馬敖點頭道:“朕從小對你就千般忍讓,萬般愛護,上次你被該死的南宮爝算計後,哥哥其實比你還疼,所以哥哥什麼‘東西’都讓你了,人就歸我了。”
司馬鄴深知被涮了,然後哼了聲
道:“重色輕友。”甩袖而去。
這日後司馬鄴就開始兵力部署,然後沒有兩天,自己的親兵竟然被絞殺了,他那個心肝脾肺疼,原因很簡單,死去的那批剛剛訓練好的親兵,第一次執行任務,只因爲一個生活的小細節,就被海洛辰給殺了,而且拋屍荒野,頭顱高懸城牆之上,大大增添了東蒙國的士氣。
司馬鄴氣急敗壞,然後終於查出暴露身份的原因了,東蒙國說“你”就是你的意思,而東海國有個邊緣的城鎮不說“你”,而是說“儂”,平白無故損失了這麼多大將,不心疼可能嗎?
而司馬敖一直派人盯着司馬鄴,然後真心擔心司馬鄴,不知道這粗狂的脾氣什麼時候能改,然後他命令全軍鎮守虞城,無論四面城牆發生什麼事情,都只能堅守陣地,不能離開一步,否則軍法處置,然後虞城的糧草還有各處要地都拍了巡邏隊伍,司馬鄴非常不屑,覺得司馬敖有點大題小做,然後前去詢問司馬敖,道:“哥哥,應傾城一定不敢像攻打鄴城一樣攻打虞城。”
司馬敖很想一巴掌抽醒了司馬鄴,終是不耐道:“你都想到了,爲什麼別人想不到呢?”
司馬鄴一想也是呀!然後低頭喪氣的出去巡邏。
南衛國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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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光柔和的像一位慈愛母親的手,慢慢的撫摸着世界上的一切,擡頭讓人覺得一切彷彿都是唾手可得,南宮祈炎命人多點了兩根安寧香,然後擡起頭來看桌上趴着熟睡的蕭夜,然後小炎兒走上前去,小手有些吃力的借下自己的衣衫,給蕭夜披上,然後做回自己的位置,認真的批閱奏摺。
大約過了一盞茶時間,外面突然響起聲音,將桌上的蕭夜吵醒,蕭夜坐起身,披在身上的小一號的龍袍滑落在地,然後他錯愕擡頭看着聽話又懂事的孩子,撿起地上的龍袍,幫助小炎兒穿上,在系最後一個鈕釦的時候,對着外面的太監說道:“讓他們進來。”
語畢後厚重的紅朱漆木門,順着吱呀的聲音被推開,之間一個瘦小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帶了一些絲絲涼涼的冷氣,凍的小炎兒縮了縮脖子,道:“信留下,下去吧。”
進來的侍衛,行李後高高舉起雙臂,走上前低着頭將書信遞到小炎兒的手上,然後恭恭敬敬的退下。
蕭夜然後拿過自己的大氅將小炎兒緊緊地包裹住,然後奪過小炎兒手中的信,看了上面的內容後燒掉了,對着小炎兒說道:“我來寫密詔,炎兒取玉璽。”
炎兒再過來時,已經看到了蕭夜書寫的東西,大概內容是,密詔不方便透露他人。
東蒙國影傾城。
影傾城已經做好了攻城的準備,海洛辰也沒有閒着,一直在給將士們做思想工作,經過這兩日的準備,原本低沉的士氣,已經到達了空前高漲的程度。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次日,影傾城終於率兵前去虞城。
虞城四面環山景色迤邐,影傾城真就是一路風光旖旎山水風光大好的欣賞了一路,這裡要是開發成旅遊區一定生意紅火買賣興隆,虞城旁邊有座虞山,此山不輸給泰山的霸氣,更有了黃山的秀美,怪石林立一柱擎天。
影傾城擡頭望着海拔兩千米的高山,不由讚歎。
士兵們看了影傾城悠然自得的摸樣,嘴上雖然不說但心裡卻是佩服的很,看一眼覺得是胸有成竹,在看一眼卻又是成竹在胸。
大軍浩浩蕩蕩行了十來日纔到了虞城下,影傾城按部就班的紮營,士兵們也不問,主將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令他們聞所未聞的事情是影傾城吩咐的事情,影傾城說三軍上下紮營整頓,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能玩絕對不幹活,所有人都不知道影傾城玩的什麼把戲。
人家城池上,擺滿了大炮,而他們只是弓弩弓箭,這樣的懸殊,不得不令東蒙大軍不得不在乎,士兵個個都好奇拿什麼東西跟家人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當他們問影傾城的時候,影傾城故作神秘道:“山人自有妙計。”
士兵們不知道山人的妙計爲何?但是知道前些日子公子影從三軍中抽出了一千精英,就算現在訓練鐵騎,也沒有足夠的時間,於是三軍上下把八卦的矛頭指向了消失的那一千精兵。
有這樣過了兩日,城牆上的司馬鄴手扶城垛,眸光幽深但卻透着一股淡淡的怒意,方法它如同一頭發了狂的獅子,想要將地下的東蒙軍隊一口吞食,不過可惜的是,這兩日獅子腸道出了點問題,消化不良,不過他想撐死也要守住城池,撐死也要吃了那個滿身是刺的刺蝟。
這時司馬敖從青石臺階上一步一步走上來,然後虛着眼看着城下的軍營,越看越有興致,越看越覺得有勁頭,然後他用手指戳了戳司馬鄴的背,道:“學着點,打仗還不如個娘們。”
司馬鄴聽了十分不高興,他可是東海國最著名的將軍,豐功偉績戰果碩累,然後擡頭挺胸撅屁股的架起將軍的姿態,卻不料被司馬敖一腳踢在屁股上,他眼神幽怨的叫道:“哥哥,母后說了,打弟弟的兄長,是無能的表現。”
司馬敖撓撓頭,氣的語塞,然後長長出了口氣,對着司馬鄴吼道:“東海國從未有過戰爭,這無疑是第一次侵略他國,第一次旗開得勝不容易,你最好學精明點,那些大臣說過的話都是恭維,是拍馬屁你還真當真,狗屁東海國第一勇士,狗屁東蒙國第一大將軍,就你那點智謀,頂多就是麼有勇無謀。”
司馬鄴被說的一文不值,臉上的幽怨又多了幾分,覺得很不是滋味,委屈道:“我是與此城共存亡,不信拿不下那個女人。”
司馬敖被他這麼一說,更覺得可笑,然後緩和一下語氣道:“就這麼一個小小城池,讓朕丟了親弟弟,不值得,只是想讓你長記性,不要吃虧纔好,如果城池不保,記住行宮的暗道,出來與朕匯合,朕等着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