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把鄴城奪取回來了,可是虞城已經殘破不堪,影傾城然後命令戰士們修城牆,影傾城去找公子影,然後把公子影罵了一頓,說公子影不應該把轟炸的那麼厲害。
公子影氣憤的想要撞牆,可惜零零一沒有攔住,公子影也傷了額頭,他真是倒黴呀!遇到了史無前例的變態狂。
現在天下的局勢是這樣的。
東蒙國在與東海國戰爭。
北海國在與雪域國戰爭。
南宮爝在找蒼靈之珠。
南衛國上下其手,一邊幫助東蒙國,一邊幫助北海國,還要鎮壓原來西遼僅剩下的幾個餘黨,還要恢復以前因爲自然災害而受到的損失,可謂最忙的是南衛國呀。
可憐的南宮祈炎才區區幾歲就開始擔任如此重擔,可憐的娃兒。
司馬敖失敗後,一直念念不忘,而影傾城奮起直追,把司馬敖趕回了海上,不過這也是令影傾城頭疼的,影傾城不擅長水上作戰,而東海國是島國,最熟悉的便是水了,但是在大陸上有一個國家,與東海國一樣,對水都很熟悉,那邊是北海國,北海國靠着海邊,所以水軍比其他國家發達。
影傾城想到這一點後,立刻吩咐公子影帶着五百大炮前去北海國,用五百門大炮以及公子影本人換取古蒼寒一個人。
公子影感嘆,還是古蒼寒值錢呀,他一個人不能換取來,還要搭上五百門大炮,真不知道是買五百門大炮送公子影,還是買公子影送五百門大炮,不過傳出去委實不好聽呀。
古蒼寒見到公子影以及大炮的時候,首先走向的是大炮,然後再大炮身上摸了又摸,親了又親,很是喜歡這個東西,殺傷力強,有了它可以更加的投入戰爭,而且死傷的人也就少了。
公子影很想用眼神殺死古蒼寒,可是沒有辦法,影傾城要的男人,不能殺死,不然就算是公子影死了,下輩子還是會被影傾城纏繞的。不過他還是忍着黑的臉道:“厲害吧,本公子製造出來的。”
古蒼寒早就聽說了,說公子影在製造東西,卻沒有想到是這個東西,而前兩天的戰爭也傳到了古蒼寒的耳朵裡,古蒼寒着實喜歡着東西,然後再心裡也暗自佩服公子影,不過公子影不知道吧。
古蒼寒與公子影交代了些事情,然後就帶着兩三個暗影去了東蒙國。
到了東蒙國後,古蒼寒才發現,原來東蒙國的環境比北海國好不到哪裡去,不過以後便不知道了,畢竟已經把司馬敖趕出去了。
古蒼寒見到影傾城的時候,影傾城在看有關水戰的戰例,不過沒有辦法,東海國一面沒有惹過是非,也沒有太多的戰爭發生,而北海國也一直相安無事,所以說在古代查閱,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影傾城開始懷念二十一世紀,倘若有網絡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不過她開始懷念公子影了,只有公子影在這方面有共同話題。
想當初老師講課的時候就應該認真聽講,想當初要知道有今日影傾城一定奮不顧身的天天看百家講壇,看看古代那些三十六計,孫子兵如何運用呀。
經過虞城
一戰,東蒙國練就了一隻鋼鐵的軍隊,海洛辰給那支軍隊起名“蒼鷹師”,從此蒼鷹師的名號響徹大陸,深深影響着敵軍的陣營,原本肆無忌憚的敵軍,一下子有點自顧不暇,而司馬赦一提及影傾城絕對是伸出大拇指,那句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卻沒有想到蒼鷹也在高空盤旋,所以他立誓一定要把影傾城搞到手。
時光匆匆,半個月宛如彈指間,不過影傾城彈指的速度與攻城的速度一樣快,東海國的軍隊彷彿懼怕了陸地作戰,他們喜歡湛藍色,喜歡大海,喜歡江河彙集,倘若讓影傾城出來迎戰,她不能夠保證是否勝利,不過她手裡還有古蒼寒。
其實古蒼寒的任務也不算很重,就是整天操練精兵,不過練的是海軍,要千百萬戰士在海上作戰無疑不是險中求勝,不過有句古話叫做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這日風和日麗,稀疏的薄雲在空中縱橫交錯層層疊疊,宛如一層薄紗,輕輕被風吹拂着,柔軟愜意,影傾城手掌對天,透過指縫望着那層遮擋太陽的薄衫,內心泛起絲絲漣漪,也許是又在掛念南宮爝,那顆心頓時被塞得滿滿的,滿的沒有任何縫隙,只能夠容得下南宮爝。
戰爭中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做一個夢,重複的做那個夢,夢中還是南衛國皇宮,與雪域國皇宮,宮門口依舊由最初的南宮爝和寒夢嗜滿滿轉換爲寒夢霜和寒夢嗜,夢中還是南宮爝親手毀了他們的孩子,那場夢真是的令影傾城發憷,就而食量也滿滿的減少,她現在最想最的事情不過是想看看南宮爝到底身在何處,作者什麼事情?
不過天不從人願,總是讓他們聚少離多,這個大陸需要他們,影傾城嘆氣一聲,低下頭看看自己隆起的肚子,馬上又要分娩了吧,她現在什麼都不求,只求能夠順利的將子雅生出來。
“你這樣的身子,要適當走動一下,不然分娩的時候會有點困難。”一聲孤傲的聲音從影傾城頭頂傳來。
影傾城不用回頭都知道那個聲音是誰的,而且現在也只有他能夠這麼悠然自得,影傾城擡頭望着清影道:“將士們的傷口寫的都感染了,你身爲大夫是不是應該盡職盡責一次,趕快配置寫上號的藥材,給他們治療。”
苦苦的哀求,怎麼能夠打動清影的鐵石心腸,清影伸手摺了一枝花,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後插在了影傾城頭上,淡淡的說道:“在下向來都是下毒的人,基本上是不會給別人解藥的,倘若給了那也是隻有三種原因,第一:我不討厭那人;第二:那人是殘廢;第三:我對那個人恨之入骨。”
不是說他有沒有毛病的問題了,恨之入骨的人,不就是恨不得馬上讓他消失嗎,爲何還要給解藥,換做別人巴不得讓那個人死,影傾城剛想嘆氣,卻聽到清影的答案:“因爲我要折磨他,折磨到他想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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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傾城無話可說。
又過了半個月,司馬赦求和,要簽署協議,影傾城也點頭答應,然後兩軍選擇了巡城。
巡城臨海,正好是談判的好地方,影傾城既不能對司馬赦的生命造成威脅,司馬赦也不能拿影傾城怎麼樣!
日子定在這個月的八號,地點在食香樓三樓。
食香樓可是遠近聞名,幕後老闆幾經轉手後已經成了公家的,也就是南宮祈炎的,其實也沒有變多少,從影傾城手裡傳承到南宮祈炎手中,正好子承父業。
這日司馬赦早先到了,然後叫了一堆小菜點心,要提前嘗一嘗這裡的美味佳餚,他自然是第一次來食香樓東盟分店,不過總店他也沒有去過。
司馬赦吃好後,又喝了兩杯茶,靜候影傾城。
影傾城聽聞司馬赦也是俊美男子,不由感嘆,這君王都是些妖精嗎?爲何都生的這般俊美,但聽聞司馬赦對自己的意思後,嘴角露出意思譏諷的笑容,有點不屑。
她這日依舊如往常的裝扮,一頭華髮沒有挽起,披散於肩,一襲紅衣加身更加裝點出她傾世的容顏,她宛如紅色罌粟,看了讓人上癮,第一眼便覆水難收,這輩子忘都忘不了,那種毒癮不是在戒毒所就能夠戒掉的。
她邁着泰山不動的步伐,沒有平常女子的輕盈,多的卻是女子大雅,端莊賢淑型,穩健的八風不動,宛如屹立在南衛國的嵢寒山,永遠都不會崩塌。她走到門前,兩邊的侍衛給開了屋門,她眸光不高不低,姿態不吭不卑的走進去,當然身後跟着的親友團,清影,古蒼寒。
影傾城進屋後,就看到了吊兒郎當坐着的司馬鄴,還有他身旁端坐在一旁眼睛與她對視的男子,她不用想都知道此人是誰,當然是司馬赦。
司馬赦站起身來,端詳了影傾城一眼,最後視線落在了影傾城的肚子上,然後嘴角一彎,淺笑出聲,道:“看來爝王妃,真如傳說中那般,人如其名,傾國傾城,朕,喜歡。”司馬赦尤其後面三個字讀音極重。
影傾城擡了下眉眼,然後走上前做下身,緊跟着身後的親友團也坐下,然後清影就冒出了一句話:“如不這樣,我幫你毒死他們兩個,你喚一聲乾爹聽聽。”
影傾城瞪了清影一眼,然後不急不緩道:“從來都不知長進,當真當今東海國的皇帝都不知道什麼叫安穩,難道影公子活的不耐煩了不成。”
司馬赦到不以爲然:“聽聞這位便是清影毒醫吧,朕對您的大名是如雷貫耳,只是不知道您何時從墓地裡蹦了出來。”
這次詫異的是古蒼寒,他來到東蒙國時,清影就已經在這了,而且對影傾城是寸步不離。
清影到不以爲然,道:“從來沒有睡去過,何來清醒之說?”
司馬赦放聲大笑道:“清影聞名於兩百多面前,算到現在應該早就歸西了,請問閣下可是同名同姓。”
清影微皺眉頭,原本沒有打算計較的,他不像世隱一樣,藉着隱居就到處散佈自己是世外高人,他從來都不懷疑自己的醫術,更急俺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這次不同,是跟着影傾城前來談判,倘若沒有表現的好,那麼回去一定會被折騰,所以他還是適當表現了一下自己:“你,數月前中毒,落雁沙,但是你服用過解藥,解藥卻沒有將落雁沙根治,而且落下了病根,每日起牀後便會感到胸悶氣短,頭暈眼花的症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