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爝點點頭說道:“嗯,不錯。”
影傾城額頭擠到一起,然後扁扁嘴道:“步搖好還是玉簪好?”
南宮爝說道:“玉簪好。”
喜兒笑着說道:“喜兒都喜歡,姐姐做主便好。”
影傾城出門前告訴玉兒稱她姐姐,省去了很多不便,不過好像這聲姐姐叫的,沒有她預期的效果,被老闆曲解了,老闆上前說道:“夫人真是賢惠,公子一家真和睦,像妻妾和睦共處的人家不多,我娘子成天與妾室勾心鬥角,處處爲難,妻室自然也不知退讓,成天是打得火熱。”
南宮爝抿嘴笑,不言語。
喜兒原本笑的臉上,頓時木訥了,好在影傾城比較不錯,拍着喜兒的肩膀說道:“以後封你爲側妃可好?”
南宮爝不用想都知道影傾城打得什麼鬼主意,而且也想要捉弄影傾城一番,誰讓她說話從來不知道輕重,然後附和說道:“城兒你有這樣的想法真是太好了,府上太清淨了,迎娶側室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日,你由你定,人也由你定吧,如果你喜歡喜兒也可以,說南衛國丞相家有女頗佳,你何時去牽線搭橋跟我說一聲。”
喜兒夾在中間也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影傾城扭過頭,看着南宮爝,手摸上了南宮爝的臉,摩挲一會然後說道:“恐怕丞相家的頗佳女兒不能入王爺的眼吧,不如就給你牽線搭橋到雪域過,也正好聯姻了,而且那麼自認爲傾國傾城的公主,長的如花似玉,如出水芙蓉傾國傾城,而且還擁有一身好本領,會幻術,這麼好的人,不做咱們南衛國的王妃,還真是屈才。”
南宮爝身體一愣,看着影傾城,又扯到着頭疼的問題上,然後他說道:“不,她沒有你好看。在我眼中沒有人能夠比的過你。”
影傾城抽氣,然後扁扁嘴說道:“王爺擡舉小人了,小人年老色衰,看看這滿頭銀髮,在看看這走形的身材,當真配不上王爺,而且小念兒說了,他爹爹長的這麼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所以您還是來一紙休書賜給我吧,回去我便請旨。”
南宮爝知道影傾城一定是抽風了,而且自己也跟着她在抽風,心下有些不爽,但影傾城說的都是實話,不好狡辯然後誘惑說道:“好說,好說,你不老,配我剛剛好,而且這滿頭華髮是我們相愛的結晶,也是我最喜歡的顏色,就算你想要求聖旨,小炎兒是不會答應的,你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信了。”
話語剛落,就聽到門口有聲音傳進來:“公子影說我和小炎兒是爹爹孃親愛的結晶,難道孃親又生了弟弟妹妹不成,結晶在哪裡?”
公子影嘴角抽搐,擡頭看着影傾城低沉的臉,心下大叫一聲不好,然後很不然的笑着說道:“這當真是誤會,別信小孩子說的話。”
清影說道:“小孩子最不會說瞎話,一般說的話都是實話,所以公子影還是你想要狡辯。”
公子影咬着牙齒,瞪着輕盈說道:“你能不能這麼不多事,就你這幅德行還想要收我
當徒弟,也不照照鏡子是不是適合。”
小念兒乖巧的對着清影說道:“師父,你不是說研究出一種劇毒,而且是世隱和公子影不能夠解的了的,不如你在他身上試試吧。”小念兒指着公子影:“而且南嶽山上的那口冰棺閒置已久,需要有人上去住兩天。”
清影點點頭,公子影氣急敗壞不在說話,然後所有人都看秦楓與喜兒一起眉目傳情,影傾城咳嗽兩聲,付了銀子拽着喜兒就走,然後對着清影說:“你若想買首飾公子影有眼光,記得中午帶着他們回府吃飯。”
清影伸着蘭花指,非常有氣度的說道:“好。”
秦楓又一次與喜兒分離,南宮爝緊緊的跟着影傾城的身後,看着她也不說話,然後只是一味的朝前走,朝前走,影傾城帶着來買胭脂水粉。
其實影傾城一直都很少用這些東西,就算原來在宮中當皇后的時候也很少用,因爲她原本長的就是傾國傾城,用了胭脂水粉便擋住了她原來該有的氣質,而且南宮爝也不喜歡庸脂俗粉。
喜兒來到這裡後,看着裡面的胭脂分了很多種,她很喜歡這些東西,女孩子沒有一個人不喜歡這樣的東西的,除非影傾城這種天生骨子裡有男子氣概的。然後她自己徘徊在其中。
上前迎上客人來的老闆是個女子,她一襲紅衣,出奇妖豔,臉上抹上了一層厚厚的脂粉,但是顏色卻顯得很是自然,她屬於一笑讓男人酥了骨頭的人,所以說她一直對着南宮爝在笑。
南宮爝很慘,很倒黴,陪夫人逛街這是他應該做的事情,但是夫人陪着丫鬟逛街,然後王爺還跟着,這個丫鬟到底是金子做的,金貴無比,而且中間還有非常腦殘的人,朝着他拋媚眼,他自顧不暇,要時刻注意影傾城,還要躲避想她拋媚眼的人。
老闆走上前來時,肩膀上的衣衫褪去了一般,所有人可以清晰的看見那勾人鎖骨,誘人的溝壑,影傾城側身擡頭看向南宮爝,他竟然沒有看那女老闆,而是看着房樑。
影傾城搖晃着南宮爝問道:“想到什麼了?”
“餘音繞樑。”影傾城沒有聽懂,喜兒自熱更加沒有聽懂,其實南宮爝的意思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樣的事情不能做,假如要讓影傾城看到他看那個女老闆,那還了得,肯定舊賬未清新賬就來。
一般像他這麼明事理的男人差不多死絕中了。
這一上午就這樣被浪費掉了,然後影傾城帶着喜兒會到驛館,進到大廳是正當清影在給公子影將故事。
“你說城兒給你出主意侮辱司馬赦?”公子影好奇的問着。
清影點點頭,故弄玄虛的說道:“嗯,當時我就想着,讓司馬赦脫了褲子看,司馬赦好面子打死也不肯,說要讓在下一試便知,可是在下是男子,不能與他同流合污,他便把矛頭指向城兒,對城兒也說了這麼一句,當時在下就替她擋了一回,對着司馬赦說,還是在下比較合適,當時司馬赦沒有同意,我現在後悔了。”
“後悔你們兩個沒有試試。”公子影
打趣的看着清影,以前如沐春風的人不復存在了,倒是多了一個娘娘腔。
清影點點頭又說道:“當時司馬赦說他與妃子換好,讓我與城兒在門外聽,我們兩個且聽了半天,直到那個承歡在他身下的女子哭出來,城兒問我有什麼感覺,我說沒有感覺,她說我不是男人,我說我不是人,她無語對蒼天,所以說公子影你身體有問題,就給我看看,或者你跟司馬赦一樣,找個女人來做。”
這樣的話清影都能夠說出口,當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然後公子影一巴掌拍在了清影的背上,可憐巴巴的說道:“城兒有沒有告訴你這段話不讓你告訴別人?”
清影搖搖頭,然後非常自豪的說道:“沒有,但是說了不讓告訴南宮爝,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所以若是第三個人知道了,不能怪我,只能怪天怪你。”
公子影怯怯的點頭:“那要是爝王爺親耳聽到你說話呢?”
“不可能。”清影非常自信的說着,然後覺得背後陰森森的,轉頭看到了一幕非常激動人心的畫面,影傾城站在了門前,正在笑嘻嘻的看着他,而且身邊站着一個身材挺拔,長相俊美的男子,此乃南宮爝是也。
影傾城站在五步外對着清影揮拳,然後威脅的說道:“你說怎麼補償我呢?”
清影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與公子影相視一笑說道:“醫術你沒有我高,而且武功也沒有我高,所以我沒有必要好怕,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只聽到“啪”一聲,一巴掌落在了清影白皙的臉蛋上,這一巴掌打的很有技術含量,清影的臉上沒有落下五指印,響亮但是不疼,清影喃喃道:“忘記了,你會意念力,失誤。”
南宮爝對着影傾城說道:“你該不是想要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吧。”
影傾城看着清影然後又看了看南宮爝說道:“我像嗎?”
清影爲了彌補自己的過錯,然後誠心悔過代替影傾城說道:“爝王爺你放心,城兒他不會,又一次司馬赦半夜偷偷進了城兒的房間,原本他以爲可以信心滿滿的霸王硬上弓,卻沒有想到做了第一個被踹下龍牀的皇帝,而且被城兒用繩子捆綁起來,他在地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我去找城兒是正好遇到剛剛被放了的司馬赦。”
公子影驚呆了,然後鼓掌說道:“巾幗女英雄也是猛女呀。”
影傾城作勢就要揮舞拳頭,被南宮爝攔截了,南宮爝低頭對上她的眸子說道:“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讓自己受到任何委屈。”
影傾城點頭。
南宮爝開始相信影傾城了,他在夢幻魔球看到的就是寒夢霜編制的幻想,他終於認同了。
於是乎兩人終於良心發現,也不再折磨秦楓和喜兒,正所謂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姻,於是乎這夜月黑風高,影傾城把喜兒和秦楓叫了來。
秦楓站在喜兒身後,喜兒看着影傾城,影傾城坐在椅子上在茶杯蓋上畫圈圈,然後都等着南宮爝發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