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說出的一句話,不但把年輕給震到了地上,把那個豪爽的美女也說的臉紅了。
“我爹爹不舉!所以他有那麼多的妻妾,卻只有我一個兒子。”多多的臉色要多平靜就有多平靜,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在表揚他爹呢。不知道諶星月要是聽到了會不會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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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年輕還沒有被自己兒子的話震的回味過來的時候,一抹俏麗的身影,對,就是俏麗,飛了過來,飄在了年輕等人的面前,如果不是他穿的一身玄色的貂裘,完全可以把他當做一片雪花,那麼的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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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看着來人,眼睛就直了,今天出門的時候是不是看過日子的哦,怎麼盡是美人,眼前的這位比剛纔的美女還要美上三分,基本上可以和諶星月,郝連俊義並駕齊驅稱爲三美了,郝連俊義的美美在陽剛,諶星月的美美在邪魅,眼前的這位,一道劍眉斜插入鬢,丹鳳眼,懸膽鼻,紅豔豔的嘴脣,居然是鵝蛋般粉嫩的臉頰,好古典的一位美人,年輕連續的又吞了幾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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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可是怎麼教育孩子的,你爹爹不舉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嗎?還在到處的宣揚。”那美人說話的聲音也像玉珠掉到了玉盤裡,清脆悅耳,美人!太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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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美人哥哥,我爹爹已經夠苦惱了,他也不想害了眼前的這位美女不是嗎?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爹爹,起來吧,我們回去。”多多朝着年輕伸出了小胖手,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年輕,準備回到馬車裡去。暗中多多用手按了按年輕的手心,對年輕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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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會意的點了點頭,“慢着,你就是來押送糧草的官員?這朝廷是沒有人了嗎?派這麼文弱的一個人,還帶着一個孩子?說話都不敢說重了,怕一口氣太重了把你吹沒了!”那美人看着美則美矣,嘴巴還真毒!
“朝廷的人很多,不過這種小事派小的來就是了,其他人都屬於大材小用了。”年輕也毫不客氣的回敬了他一句。
“哦,看着小,語氣還不小,不知道你有何德何能,皇上會派你去邊關,別給人家玉王拖後腿纔是。”那美人擋在年輕的面前,不讓年輕離去。
“我說美人,你長的倒是漂亮,你又有什麼才能,就是會些武功,嘴巴毒些,還有什麼優點?你連怎麼尊敬人都不知道,還拿什麼來教訓別人?還有就是,你的內傷,這明天是大雪,你現在的心口應該開始隱隱作痛了吧,如果你還不回去吃藥,你今天晚上會很難過的!不要怪哥哥沒有提醒你!”年輕說完就想用手去推開擋在面前的那個人,白長了一副好皮囊,剛伸出去的手卻被那人抓住了。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你怎麼知道本,我有傷?”那美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年輕的手,說話的口氣有些兒怒意。
“我是押送糧草的人,官員都談不上,皇上派我來的,我是大夫,知道你有傷是很正常的,我兒子也知道,多多,說說他的病情!”年輕掙扎着,瞪了那美人好幾眼,可是自己沒有力氣,怎麼都掙脫不了。
“這位美人,你的內傷在你的左胸口,你的醫生應該是囑咐你不要到處走動,在家裡好生休息,你看你又調皮了吧,明天是大雪,你的傷會復發,那是因爲沒有治療徹底,其實你的傷很好治的,不過你現在得罪了我爹地,就不是那麼好治療的了。”多多攤開小胖手,還聳了聳肩膀,模樣非常可愛,那個美女對多多“噗呲”一笑。
多多見有美女對自己笑就更加的得意了,“哥,你看這小傢伙多有意思,好好玩。”美女拉着美人的袖子,指着多多,笑的好明媚。
“嫣然,也只有你這樣粗心的丫頭,你還去給人家表白,你沒看出來那人和你是一個品種的嗎?”那美人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的妹妹。
“啊?哥,我真沒有看出來,是說好漂亮的公子,哥你不在家養傷跑出來幹什麼?又在監視我?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那個叫嫣然的美女沒心沒肺的說了她哥一大堆。
“放手,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活該你受傷!”年輕的手都要被那個人給抓斷了。
那人也不說話,手一縮就把年輕帶到了懷裡,再一夾把年輕夾到了咯吱窩下面縱身就飛走了,那保護年輕的將士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怎麼辦啊,年將軍被人擄走了!”只剩下那一羣人在那裡幹捉急,美女也趁亂跑掉了。
“不要急,我們找一個就近的地方休息,吃飽了喝足了......”多多停頓了一下,那周圍的一羣大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以爲他要說吃飽喝足就去找年將軍。
“我們就睡覺,年將軍會自己回來的,大家不要急。”說完了年多多把手一背,就朝着對面的“悅來客棧”走過去,大家也只有跟着他去安排住宿。
在一陣兒的雲裡霧裡之後,年輕總算落到了地上,她差點兒沒站穩,她恐高,還暈機,剛纔那就算是搭的飛機吧。
幸好那人沒有狐臭啊什麼的,要不真的要暈死了,那淡淡的荷花香味,怎麼會從一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
年輕被人拉着朝着一個地方走,眼睛還很迷糊,也沒有看清是誰,然後就進入了一個院子,自己就像一個傀儡一樣的被人牽着走。
“城主,人帶來了。”拉着年輕的應該是一個丫鬟什麼的,這個時候年輕纔打量了一下,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長的很秀氣,身穿粉色的棉襖。
“下去吧。”那珍珠落玉盤的聲音,把年輕又拉回到了現實裡,年輕看向聲音的發源地,是在紫色的幔帳裡,整個房間都散發着荷花的香味,到處都是紫色,高貴,大氣。
“過來。”幔帳裡的人招呼了年輕一聲,年輕朝着幔帳走過去,那紫色的幔帳上面還繡着白色的薔薇花,裡面的人披散着頭髮,蓋着紫色的被子,看不太清楚,年輕也知道就是那個擄自己過來的美人,這個時候卻是無比嬌羞的躺在了牀上。
“幹嘛,你不會是讓我殺了你吧?你把我擄到這裡來做什麼?”年輕還有些兒氣鼓鼓的。
“不是大夫嗎?大夫就是救死扶傷的,你不會看着我受傷不理會吧?我知道你不會的。”幔帳裡的人輕輕的揮了揮手,就有幾個丫鬟過來把幔帳掀開。
年輕看着那美人的臉已經很是慘白,明天大雪,他的傷會讓他非常痛苦,善良的年輕心裡一下子就有些兒不安,伸手就搭上了美人的脈搏,旁邊的丫鬟正要攔着,那美人的一個眼神,阻止了丫鬟的動作。
脈搏紊亂,年輕對那美人說:“我可以看看你的傷口嗎?”雖然在古代是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她是現代的人,又是一個大夫,所以她的字典裡沒有害羞兩個字。
那美人一震,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旁邊的丫鬟過來幫助美人把上衣解開了,那胸口一道長長的刀疤露了出來,都有些兒發紅了,就是說發炎了,肉都腐爛了,還傳來了一陣兒的惡臭,美人自己也聞到了,俊臉紅了紅,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給人看的是自己臭哄哄的一幕。
年輕卻絲毫都沒有察覺美人的尷尬,兀自查看着傷勢:“美人,你的傷口已經感染,我不知道是誰給你處理的,不過現在要清除腐肉,要重新打開,你看你願不願意。”
雖然在這個時代做過幾次手術,可是年輕還是知道,這個時代的人的思想都很守舊,很多事情都不敢去嘗試,除非是被逼急眼了。
“重新打開?”美人的臉爛了爛,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你,不要叫我美人,我有名字,我叫臧恆碩,剛纔那個是我的妹妹,臧嫣然,你說重新打開?”臧恆碩又重複的問了一遍。
“是,要把腐肉清除乾淨,你看你。”年輕也不敢多說。可是旁邊的丫鬟都已經很是着急了。
“城主,你的傷剛有點兒好,這要重新打開,可是很危險的。”左邊的那位身穿橘色衣服的丫鬟,很是擔憂。
“如果感染了,就更沒希望了。”年輕小聲的說着。
“好,需要些什麼,你跟春燕和秋菊說。”想了一會兒,臧恆碩下了決心。
“不需要什麼,就是你要派人找到我兒子,把他的包袱拿來,順便把他也接過來,他是我的副手,然後這裡就準備乾淨的被褥,酒,火,就可以了,還有不要其他人觀看,那樣會影響我的情緒,萬一手一抖,割到了不該割的地方就不好了。”年輕說完了自己的要求,本來那丫鬟想阻止,可是臧恆碩卻相信了年輕,派人去接多多了。
在去接多多的這個時候,年輕走到一旁倒了一口水給自己喝,話說的太多,口都有些兒渴了,不過這的丫鬟好像不會爲自己服務,年輕就只能自己照顧自己了。
“春燕,給年大夫拿些吃食進來。”臧恆碩發現了年輕有些兒餓了,就讓自己的丫鬟下去準備,年輕才感覺這個人還很細心,這都被發現了,那丫鬟卻裝做沒有看到。
不一會兒,春燕就拿了很多的吃食進來,年輕也確實餓了,開始狼吞虎嚥,吃飽了纔有力氣幹活不是嗎?這什麼城主家的飯菜還真好吃,年輕一口氣吃了兩碗飯,看的那丫鬟都吃驚,哪有女孩子吃飯吃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