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上終究有很多領域是人類暫時沒有達到的。無數的難題等待人們去探索和發現。但是目前的醫界,無論中醫還是西醫的從醫人員,雖然或多或少有些真材實料,但他們固步自封,追求名利,沒有幾個真正想爲醫學的發展做出什麼貢獻。所以當他們幸災樂禍的看着葉正道的時候,葉正道也直接忽視了他們。
慢慢的走到會議室的主席臺前,葉正道一字一句的對劉明傑說道:“確認了。是流行性乙型腦炎。”聲音雖然不大,卻非常的震撼。劉明傑有些不可置信!雖然很相信葉正道的醫術,但是對這個結果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後面聽到這個消息的人不在少數,頓時變的熱鬧起來。
“小子,你知道什麼事流行性乙型腦炎麼?不知道別在這瞎嚷嚷!”
“嘿嘿,小夥子,流行性乙型腦炎是不會集中發病的,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不知道麼?趕緊回去問問你家大人去吧。”
“這些病人的症狀和流行性乙型腦炎雖然很相似,但是完全沒有可能嘛!小子,不要以爲你讀了幾天醫術,就可以學人看病了!”
葉正道根本不管後面的聲音,只是直直的看着劉明傑。
後者吞了口口水,問道:“正道,你確定?”
看到葉正道肯定的眼神,劉明傑又問道:“能治麼?”
葉正道想了想,說道:“很難,這是流行性乙型腦炎變異性,常規的治療方法已經不管用了!並且要儘快!在拖個把小時,就一定危險了,我爺爺來也治不了。”
語畢,很多醫生又開始嚷嚷起來。
副院長陳啓文走上前來,對劉明傑說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治療的過程中出現意外,可比自然死亡嚴重多了!”陳啓文含沙射影的說完,略有深意的看着劉明傑,等待他的答覆。
畢竟如果是一個普通的病人,死了也就死了。
可是這個病人不僅不普通,而且還是極有背景的!
後者低下頭似乎也在深思着什麼,沉凝了片刻,劉明傑擡頭看着葉正道,似乎葉正道一直堅定的眼神給了他足夠的勇氣,於是堅定的說道:“正道,需要什麼,我全力配合你!”
陳啓文聞言,又說道:“老劉,這件事你要考慮清楚啊!”
劉明傑老早就看不慣陳啓文的惺惺作態,此刻顧及不了那麼多,只是說道:“哼,這件事的後果我一個人承擔。”便帶着葉正道離開。
秦盈盈的爺爺,秦錦年的父親,手中的能量對於目前的葉正道來講,就是說了他也不懂!他現在連秦錦年有多大的能量都沒有完全弄清楚,自然不知道秦錦年的父親,這個背上有着開國元勳的光環的人有多麼大的權勢。
如此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其他人是不到。
其他一些專家教授聞言,也跟着一起走了下去,想看看結果如何。反正他們沒有責任,權當看戲!
靳鬆這時已經按照葉正道的要求,去劉明傑家裡取來他的帆布包!
葉正道拿出自己的銀針,全部消毒之後,不顧一干專家教授別樣的目光,走進了隔離室。
休息室。
秦老爺子等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耐不住,對陳裕生說道:“帶我去會議室。我要知道錦年究竟怎麼樣了!”
後者端茶泡水的忙的不亦樂乎,正坐在那裡休息,忽然聽到這尊大神說要去醫院,頓時嚇的魂不附體,卻又毫無辦法。只要按照老爺子的要求帶他去會議室。
陳裕生剛準備打開休息室的門,門卻自己開了。
正疑惑的他看着自己的助手滿頭大汗的站在門口,和他四目相對。
不過好在助手反應快,沒等陳裕生問話,就說明了來意。
“陳副院長,那個年輕人,他去隔離病房啦!”
“年輕人?哪個年輕人?”陳大副院長還沒反應過來。白琴卻一把撥開他,對他的助手問道:“什麼?你說正道去了隔離病房?爲什麼去隔離病房?”
助手或許被白琴這麼個美女給震驚了,或許被這麼個美女火急燎燎的話給嚇到了。總之就是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
陳裕生卻馬上反應過來!原來剛纔去會議室的那個年輕人去隔離病房了,也沒什麼大事嘛。
什麼!隔離病房!那不是秦錦年市長現在住的麼!整個隔離病房就住着他一個人!
白琴見他不說話,又問了一聲:“快說,正道爲什麼去了隔離病房,難道他被傳染了什麼病?”
助手終於驚醒說道:“不是,那個年輕人自稱能治療住在隔離病房的秦市長,現在所有的專家教授,和醫院的高層領導都去了那裡看他治療去了!”
“秦錦年住在隔離病房?”白琴心裡一緊,爲什麼現在才說!不是說他住在加護病房麼!
陳裕生已經來不及組織,並且已經敏銳的察覺到後面的秦老爺子的怒氣。
“快,帶我們去隔離病房!讓我們看看秦錦年和葉正道!”白琴近乎嘶吼的對着陳裕生喊道。
隔離病房內。
葉正道把秦錦年的衣服扒開,拿出已經消毒好的銀針,運起陰陽氣,把自己調理到最佳狀態。
病情的確很嚴重啊!不過還好,鍼灸過後用點中藥就能痊癒了。
這可是秦老爺子的兒子,白琴的丈夫,小盈盈的父親啊!也是一方封疆大臣,北州市的市長啊!
想想自己除了給動物進行過鍼灸之外,出山之後連續治療的兩個人竟然都是秦家人。難道真的是巧合?
深深吸了口氣,陰陽氣控制三根銀針同時在秦錦年的胸前落下!一閃而沒。秦錦年身體微微顫動一下,沒有太多的變化。
葉正道以前最多能操作九根銀針,所以這三根對他來說,自然輕鬆無比。
又三根銀針出現在他的手上,同時在秦錦年的背部落下,沒入秦錦年的身體。
又三根銀針出現在他的手上,同時在秦錦年的頭部落下,只是進入三分之一,就定住了。
九根銀針,彷彿抽油煙機一般,狂烈的吸收這葉正道的陰陽氣。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葉正道還需要準備六根銀針。雖然以前沒有嘗試過,但是這一次必須要成功。
否則病人就真的回天乏術了。
秦錦年的嘴巴此時正一點一點往外冒這雜色的泡沫。
葉正道努力擦了擦頭上的汗,勉強運氣陰陽氣,期望能夠鎮定一點。
左右手同時出現三根銀針,對着秦錦年的雙腳就紮了過去。
左腳三根。沒入三分之二。右腳三根。同樣沒入三分之二。
“噗……”葉正道朝旁邊的地上吐出一口鮮血。勉強提起精神,不停的對自己說道:“要堅持。要堅持!一定要堅持下去!很快就好!”
“正道!”門外突然出現一個女人,紅着眼睛對着隔離病房內剛纔吐了一口鮮血的葉正道喊了一聲。秦學發拉過她,示意不要打擾。
同時怔怔的看着葉正道,似乎想起了什麼。
當他們之後葉正道在爲秦錦年治療的時候,大爲吃驚!
連中醫院和其他各個大醫院的專家教授都感到頗爲爲難的病情,他能救治?
不過看到葉正道扎完15針的時候,似乎有些相信了。
“老陳,鍼灸爲什麼要吐血?”一名西醫對着旁邊有些微胖的老中醫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不自量力吧!”那名老中醫不以爲然的說道。
“不對,你們快看,那些銀針全部沒入身體,而且不是用手按下去的!”另外一名中醫大驚道。
“什麼?”衆人仔細的往裡面看去。
葉正道聚齊身體內最後的陰陽氣,騰出一隻手,迅速拿起三根銀針,在胸口紮了三針!
劉明傑立即明白,這是他的內勁不足,又在用這種方法提高本身的內勁了!他在火車上已經見過一次!
但是其他人卻不明白,一個個都驚呼起來!
秦學發此刻終於不能淡定了,雙眼閃了異樣的精光,盯着葉正道。
葉正道感覺自己體內補充不少陰陽氣,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浪費一丁點。立即運氣,操控15根銀針慢慢旋轉起來。
以前沒有用禁法的時候,葉正道能操作9根銀針是極限,現在雖然用了禁法,但是操作同時操作15跟銀針仍然有些困難。
“看!”門外一個老中醫叫到“秦市長的胸口在動!”
“不對!那不是在動,是銀針!銀針在動!沒錯,你們看,他全身的銀針都在轉動!”
“是啊!”
“難道是失傳幾千年的古老鍼灸方法?”
“咻……”
十五根銀針同時飛出,落在地上。
葉正道趕緊上前,拿起手上的銀針對着秦錦年的耳朵後面紮了下去。頓時流出黑如墨的血水!
放下銀針,葉正道打開門走了出來。
“正道,沒事了吧?”劉明傑趕緊上前一步,問道。
“恩,基本沒事了,等黑血放盡,把我之前讓靳鬆準備的中藥讓他喝下去。連續一週之後,病人就可以完全康復了!”葉正道有些虛弱的說道。
“正道!”白琴看見葉正道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早已忘了場合,哭的稀里嘩啦的,衝過去一把抱住葉正道。
“呃……白姐”葉正道不知道白琴爲什麼這麼激動,不過此時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只是笑笑說道:“白姐,別哭了,你衣服都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