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慕淵煞是無辜的聳聳肩,輕笑說道:“夜燼離,你真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
“謝謝誇獎,我當然要把我老婆放在第一位,你們靠邊站!”夜燼離煞是恬不知恥的慵懶一笑,邪眸一斂,他霎時間冷下了目光,突然低聲說道:“關於厲冥讓的事情,他這一次是真的惹怒到我了,狐狸,這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令狐懿突然被點名,當即義不容辭的拍着胸口保證道:“哥,沒問題!”
“哥,你剛纔故意在心然面前說起厲冥讓的事情,是因爲什麼?”在這個時候,白溪羽捕捉到了一個重要的細節問題,疑惑的詢問。
倏地,夜燼離輕闔着邪眸看了他一眼,解釋道:“你真的不知道?”
“呃?這件事情與我有關嗎?”
“狐狸剛纔說過,厲冥讓因爲某些原因對心然有非份之想,除了我單方面阻止他之外,我希望讓心然知道他的真面目,既而又可以從根本上解決他成爲禍患的可能性。我對於任何一個對我老婆有非份想法的人,都不會手下留情!”
夜燼離的這一句話,似乎透着一絲絲隱藏的深意。
這時,白溪羽不可抑制的渾身一僵,目光突然心虛的不敢看他。他不知道是自己多心,還是夜燼離是真的在給他暗示,他總覺得最後一句話聽起來像是威脅預示。
“哥,我覺得你根本就不需要擔心!”
令狐懿絲毫沒有覺察到白溪羽忽而異樣的反應,下一秒,他驀地摟住他的肩膀,煞是笑眯眯的對夜燼離說道:“誰都看得出來嫂嫂是真的很愛你,就算有人敢惦記着嫂嫂,他一定得不到任何的迴應,無非就是一段痛苦的單相思罷了,小白,你說是不是?”
“……”
這一刻,白溪羽是沉默的!
因爲令狐懿這一句話不偏不倚的直接刺中了他的心。
“小白!”
就在這時,夜燼離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白溪羽不可抑制的狠狠一震,慌亂擡起腦袋,整個人都緊張了,“哥,哥…什麼事?”
“小白,你抖什麼啊?”
“……”
事實證明,令狐懿就是一個永遠都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說最不合適的話的人!
“心然想出去買菜,你開車陪她去,路上注意安全!”夜燼離輕不可見的斂了斂邪眸,驀地掩下一分深邃幽暗的異樣痕跡,下一秒,他輕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令狐懿,嘆息一聲,“狐狸你也跟着一起去,在這裡只會礙事!”
“太好了,哥,我們走了!”
令狐懿情緒高漲的直接拽着沉默的白溪羽離開了臥室。
倏地,慕淵緩步走到牀前坐下,沉聲開口,“你爺爺是不是還在懷疑你是殺死夜大少的兇手?我擔心他會再次懷疑你的身份!畢竟當年da檢驗報告做過手腳,如果他再驗一次,一定會知道你不是夜家的孩子!”
“我不擔心,是不是夜家繼承人的身份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什麼都對你不重要,那麼重要的是蘇心然?”
“嗯!”
面對慕淵的提問,夜燼離毫不遲疑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