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然不明所以的輕擰着秀眉凝視着站在房門前竭力爭吵的令狐懿和白溪羽,重點是在她聽到兩人爭吵的內容後,不可抑制的“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爾後,她眨眨眼睛望着令狐懿和白溪羽同時轉過身面對着自己的模樣,不禁伸出雙手戳了戳他們的腦袋。
“我在想,夜燼離怎麼能放心把我交給你們兩個人照顧呢?”
“嫂嫂,這是小白的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令狐懿當即上前一步挽着蘇心然的手臂,微擰着眉頭,認真的解釋道:“那次我一個人就可以把你照顧的很好,我哥出門前就只是吩咐我過來提醒你吃早飯,這事根本就與小白沒有半點關係,偏偏他要跑來命令我,哼,這明明是我的任務!”
“是因爲你沒有把心然照顧好!”
聞言,白溪羽毫不客氣的冷聲反駁,爾後,他目光有些擔憂的望向蘇心然略顯蒼白的臉,不禁沉聲詢問道:“心然,你身體哪裡不太舒服嗎?”
蘇心然莞爾一笑,搖搖頭,說道:“可能是因爲沒有早一點起牀吃東西,身體有些乏力。”
“你早上想吃什麼?我叫傭人去準備!”
“都可以,我胃口不太好!”
“嗯!”
話音一落,白溪羽當即轉身下樓離去。
這時,令狐懿蹙眉凝視着蘇心然精神有些萎靡的模樣,小聲的問道:“嫂嫂,我看你的臉色是真的不太好,你哪裡不舒服?你可千萬不能生病,我哥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生氣!”
“我沒事的,放心,這一次夜燼離絕對不能再欺負你和小白,我會保護你們!”
“嫂嫂,你太好了!”
令狐懿聽到蘇心然的保證之後,當即幽幽的呼出一口氣,整個人的緊繃狀態都鬆懈了!
然而,蘇心然的腳步就站在臥室房門前,視線不可抑制的看一眼隔壁客房的位置。爾後,她拽着令狐懿的手臂下樓往客廳走去,在隔開了一段距離之後,她這才小聲的問道:“狐狸,昨天我睡着之後,安亦初在二樓房間裡有沒有什麼異樣的動靜?”
“沒有,除了昨晚我們在吃飯的時候匆匆見到她一面,之後她一直都在房間裡沒有出來。她的存在感簡直低到了負數,如果不是你突然問起來,我甚至都已經忘記了她也住在這裡。嫂嫂,你說安亦初天天躲在房間裡不出門是怎麼回事?”
對此,令狐懿表示自己完全搞不懂。
蘇心然輕擰了擰眉,煞是不解的嘆息一聲,自言自語的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她現在這種模樣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那一次是在恐嚇我,可過了這麼久的時間,她沒有任何動靜。我是真的捉摸不透這個女人的想法,但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情況不算糟糕!”
她心底有一抹隱隱不安的擔心始終沒有辦法平息。
安亦初的危險眼神,她一直都清清楚楚的記得,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安亦初絕對不會永遠都是這樣安靜的對她毫無威脅和影響。現在的寧靜,猶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