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蘇心然冷靜的分析着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同時,夜燼離剛從臥室拿着乾淨的睡衣走回到浴室裡,微眯的目光這才落在蘇心然身上。他腳步不停的徑自走到浴缸的前面,在熱水漸漸將蘇心然的身體浸泡之後,他順勢坐下來,俯下身,伸出雙手替蘇心然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嗯,安毓確實是棋子!”
“那一次我不是就注意到沈城是想綁架安亦初的兇手嘛,那個時候我只是懷疑沈城在背後替安毓佈置那一晚的意外事件,但我絕對想不到沈城的主人竟然是安亦初。或許連安敏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沈城是安亦初的傀儡助手,位置要比安毓更加的重要!現在安敏極有可能是因爲安亦初下的命令而被沈城滅口,這麼說,沈城是安亦初非常信任的人,他背叛安亦初的可能性幾乎就是零……”
這時,蘇心然突然話音一頓,深深的將秀眉擰起來了。
“現在安毓死了,唯一一個能證明安亦初就是幕後原兇的機會就沒有了!所以這段時間,安亦初纔可以在莊園裡這樣悠閒自在,因爲她根本就不擔心會被我們找到實質的證據。今天我在老莊園陪爺爺的時候,爺爺還問起我,什麼時候纔會將安亦初趕出去……”
“心然,既然現在找不到證據指控安亦初就是兇手,明天我就安排她離開莊園!”
“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蘇心然突然擡眸望向夜燼離深沉能測的眼眸,微微一笑,解釋說道:“爺爺那裡我已經和他解釋過來了,他暫時不會給我們施加任何的壓力!雖然安毓現在死了,但這不代表我們就要放棄指控安亦初的種種罪行,她就是知道我們現在沒有辦法找到證據,以爲我們會就此放棄這件事情。可是,我們就偏偏不要順了她的心意!”
“嗯?”
夜燼離聞言驀地蹙眉,神色疑惑的望着她。
這時,蘇心然輕抿了抿脣,繼續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你讓安亦初繼續留在這裡,我相信除了安毓這個直接證人之外,我們還會有其他的辦法指控到安亦初!我對安亦初並沒有那種因爲沒有證據指控就不會定罪的善良想法,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明,但我能確定安亦初是真的很嫉恨我,她是兇手的唯一人選!重點是,你不要忘了我們還有b計劃!”
“你說的b計劃就是讓安亦初繼續留在莊園裡,直到她再次出手的那一天?”
很顯然,夜燼離已經猜到了蘇心然的想法。
蘇心然聞言微微一笑的點點頭,可是,她卻注意到夜燼離的神色並不是很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