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凌宸的說法,他們自然是持懷疑態度。這些精靈雖然心思不是多麼複雜,可卻也是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的老怪物了,又豈是這麼好糊弄的?
凌宸說的雖然驚險,可爲了使得他能夠出來一事顯得可能,自然不可能把裡面說的跟個修羅地獄一般。要不然豈不是自己打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憑他先天修爲如何能夠安然出谷。雖然他把很大功勞歸結給了那個卷軸,但太過了也就顯得不真實了。
可他如何能想到,精靈族也對他撒了個不大不小的謊。在衆精靈看來,憑凌宸說的谷中的情況,如何能困住一名神域強者?可他們撒謊在先,自然也就不好說出來,兩方各懷鬼胎,誰也沒有點破那層窗戶紙。就連戀姬也能發現氣氛的詭異,只是她也是有求於精靈族,自然不好多說什麼?
戀姬將自己的請求說出來,原本以爲會比較麻煩,畢竟是要請一個神域強者出手,就是精靈族這樣友好的種族,也不可能沒有絲毫條件就答應吧?
可出乎意料的,精靈女王蘇菲亞微笑着滿口答應。
“這事好辦,將思穎小姐封入自然古樹的席夢娜前輩非常樂於助人,很好說話的。她還要把思穎小姐從自然古樹中放出來,到時候我與她說一下,一定會答應的。”
戀姬自然表示感謝,蘇菲亞卻又語氣一轉,有些無奈的說道:“只是上次凌宸沒有及時回來,所以席夢娜前輩又去修煉,大概還要半個月時間才能出來,所以你們要等一等。”
凌宸自然沒什麼意見,而戀姬雖然很急,可人家能答應幫忙就已經是一種恩情了,哪裡還能要求這麼多?所以只好暫時在精靈族住了下來。
精靈族給他們兩個安排了相鄰的兩間木屋,而且比較偏僻。這讓凌宸有些想入非非,是不是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摸過隔壁的木屋裡去呢?
當然,他沒有把這個想法付諸實踐,因爲他沒有這個膽量,難道半夜突然摸過去,然後直接推倒?被踢出去那是好的了,要是被直接給肢解了,那才叫一個悲慘呢!
凌宸心中那個火燒火燎啊,躺在木屋的木牀上,想着隔壁的木牀。回憶起那天的那個春夢,心中似有一團火在燒。
嘴中嘀咕着,等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是真的,到時候一定要把現在的損失補回來。嗯,要怎麼做呢?對了……就這樣……
心中YY着,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夢中,他和戀姬來到了她父母赴約的產地,卻證實他的猜測是錯誤的,戀姬當即就要殺他。關鍵時刻,蘭思穎突然出現,竟然制住了戀姬,讓後讓她和他成親,還要看他們洞房。凌宸沒辦法,只好照做,然後中途蘭思穎也加入進來……
正左擁右抱做着極其荒淫之事的凌宸突然頭上一涼,坐了起來一看,哪裡有什麼戀姬蘭思穎,自己仍然睡在小木屋中的木牀之上。
透過敞開的小窗,一陣清涼的夜風鑽了進來,吹到凌宸身上,他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發現上半身竟然全是溼的。這太詭異了吧,難道這木屋裡有鬼?不過他連骷髏都見過了,還怕什麼鬼嗎?
下意識的朝身邊看去,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俏生生的立在牀邊,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如同罩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像那月夜裡的女神,神聖而不可褻瀆。女子嬌美的臉頰嫣紅似霞,神色間滿是羞惱,不是戀姬還能是誰?
凌宸只覺的自己的頭嗡的一聲大了起來,一團熊熊烈焰從心中以野火燎原之勢升騰而起,全身都火熱起來,身下的小兄弟更是挺胸擡頭,盡顯崢嶸。身下的木牀也似變成了一片雲霞,半臥其上,如同臥在雲端,整個人都暈暈陶陶的,好像要飄起了一般。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三更半夜跑到我屋子裡來,一臉羞澀的樣子,莫不是耐不住寂寞,想要我陪她一起睡?是了,十有八九錯不了,要不然三更半夜跑我這裡來做什麼?她現在又不找我報仇?
這念頭一起,便再也止不住了。今夜的月色朦朧,星光暗淡,藉着黑暗的掩飾,凌宸大着膽子伸出了他的安祿山之爪,眼看就要握住她纖細的小手……
啪……
一聲脆響,凌宸伸到一半的魔爪尷尬的停在半空,黑暗中也看不出臉上是個什麼情況,只覺得火辣辣生疼。心中無比鬱悶的想到,難道我真猜錯了?那她半夜跑我屋裡幹什麼?
咳咳咳……嗯……
將目光從戀姬臉上移開,避開她的目光,咳嗽一聲,沖淡一下屋裡尷尬的氣氛,凌宸很無恥的首先發難,沉聲道:“你半夜跑我屋裡幹什麼,這要是傳出去,你讓我以後還有什麼面目做人?”
無恥,太無恥了!
戀姬氣的嬌軀顫抖,美目噴火,咬牙道:“你……你……你剛剛夢到什麼了,說夢話那麼大聲,你怕全精靈族聽不到嗎?”說到後面,一向堅強的戀姬竟然已經帶着一絲哭腔,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
她心中真的是委屈到了極點,原本支持她那樣冷冰冰活下去的力量就是父母的大仇,可卻沒想到橫生變故,突然知道其中似乎另有隱情,而且仇人很可是她無法想象的強大存在,心中的彷偟無助無人能知。
十幾天下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對凌宸這個比她弱不知多少倍的少年,產生了一種她自己都沒有覺察的依賴感。這或許就是女人在失去自己最寶貴東西的時候,普遍都會產生的一種變化吧。她們會在內心深處渴望一個堅強的臂彎,渴望一個強大的倚靠。
而無疑的,凌宸在不知不覺中,就扮演了這樣一個角色。在他的大男子主義下,凌宸並沒有在比他強大的戀姬面前表現的軟弱。所以她不知不覺間,已經對他產生了一種沒有理由的信賴。
可今夜,一個人躺在木屋裡輾轉難眠的她,卻聽到了隔壁凌宸說出一下讓她臉紅心跳的話來,開始還好點,可隨着時間的推移,竟然越來越不堪。而且聲音又很大。
戀姬羞憤欲死,來到凌宸的屋裡原本想質問於他,一看之下,才知道他竟然是在說夢話。而且從這隻言片語中,似乎還不止她一個……
戀姬心中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只是想,他竟然如此在夢中褻瀆於我,還是與其她女人一起……她自己也不知道倒底是因爲他在夢中褻瀆於她,還是因爲他在想着她的時候,竟然還想着別的女人,反正心中就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取來一盆冷水,當頭就澆了下去。
凌宸腦子轟一聲短路,只餘下一個念頭在腦中盤繞,完了,我竟然說夢話了。
想起夢中荒淫的場景,只覺得心裡哇涼哇涼的,原來她竟然是被自己的夢話吵醒的。只是聽着她委屈的聲音,又是憐惜又是自責,心中亂糟糟的,心中咒罵道:“他媽的,都是春夢惹的禍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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