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之軌跡 076 天堂和地獄之間
我們這麼做，你難道不介意？”雷茲掃視着半廢墟化?F平靜的問道。
“不敢欺瞞大人，在天使和惡魔眼中的人類，與人類眼中的奶牛一般，只是天使企圖人類的信仰，如同人類獲取牛奶；而惡魔貪圖人類的靈魂，如同人類獲取牛肉，兩者並無質的區別。”泰瑞爾回答。
“我很欣賞這個回答。”雷茲托起泰瑞爾的下頜，審視這張端莊豐潤的容顏，“爲什麼只有你？”
雷茲問得很含糊，但泰瑞爾還是明白了，坦然回答道：“論個體實力，崇尚混亂、殺戮和自由的惡魔整體要強於天使，但這種無法團結協作的天性也阻礙它們集體的強盛。所以天堂才能與地獄相互對峙無數年。在末日之戰的終末，天堂最強的熾天使衣卒爾孤軍違反突入地獄，結果不僅自身被擒墮落，甚至最精銳的熾天使軍團也毀於一旦，造成天堂極大的損失，至今也未能夠復原。”
“所以魔神三兄弟來到人間後，天堂只能蠱惑人類參戰，而不敢派遣實質的力量。”
雷茲凝視着她的美眸，銳利的目光彷彿要透入她的靈魂，緩緩的問道：“你，就是，特使？”
“是的，我是特使，不過我是自願的。”泰瑞爾對現在的雷茲感覺到畏懼，卻不敢轉移目光。
雷茲微微一笑，低聲道：“有意思，我問你，你對現在的世界怎麼看？”
“不論天使還是惡魔，終將被人類所消亡，混沌分化爲光暗，光暗再融合，這是進化的規律。”
“想不到你能認識到。”雷茲收回手，卻輕輕搖頭，“不過，還不全面。”
“大人？”泰瑞爾驚詫的問，但雷茲並沒多說，自顧轉身走了。
在不遠處。泰希斯附在格歐菲茵耳邊。低聲問道：“格子貓。老師是不是有裝13地嫌疑？”
“或許吧。但他說地並沒錯。”格歐菲茵看着泰瑞爾離開後。便用杖尖在地上劃出一個圓。“自然演變有一個‘能量最低’原理。混沌中爆發出時間、空間、物質、能量。從而有了秩序和混亂地區別。也就是光與暗。”她在圓上一劃。施展一個小魔法。於是左側半圓成了水晶。右側半圓變成散沙。“但光與暗地區分不是最優化選擇。因爲二元並非能量最低狀態。於是。‘三’出現了。也就是人類。”
格歐菲茵杖尖輕輕一碰兩個半圓地分析。於是雙半圓變成數十個小圓。每一個都是水晶和細砂地結合體。“這就是人類。靈魂中既有光也有暗。既有同情友愛地秩序。也有貪婪殘酷地混亂。儘管現在地人類孱弱而愚昧。但終有一天。人類必將取代純粹混亂地惡魔。以及純粹守序地天使。這就是法則。”
泰希斯呆呆地看着格歐菲茵秀美小臉上地專注。傻傻地點頭。哼哼道：“還有呢？”
“與閉門自大地同族不同。常年在人間行走地泰瑞爾顯然意識到這點。所以纔會那麼回答。但是。她只認識到純粹對立地光與暗終將被光暗混合所消亡。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自身地進化。”
“宇宙在變遷。人類在進化。天使和惡魔如果不變。自然會消亡。如果變了呢？”格歐菲茵用杖尖在地上劃出一個散沙圓。又劃出一個水晶圓。然後在雙圓之間連上一根線。“這是安達利爾。她地靈魂封在雷茲體內。算是雷茲地僕從；這是泰瑞爾。她地一半靈魂獻給雷茲。算是另一種臣服方式。”
“安達利爾是地獄四魔王之一，儘管是最弱的，但神性毋庸置疑；泰瑞爾是天堂七大天使之一，儘管暫時是最落魄的，但神性同樣顯著。如果她倆相結合，便可能創造出新的神族，第三神族。”
“你不要忘了，雷茲在描述他和薛藍的關係時曾說過，他和她是一個存在的正反面，只是各自擁有了意識，獨立出兩個神祇。所以說，他和她也是光與暗的關係，但他和她並非對立，而是結合。”
“如果天堂和地獄變成他和她的關係，也就是第三神族，就不會被人類消亡，這就是雷茲的意思。”
泰希斯突然跪在格歐菲茵身前，抱住她的膝蓋，臉蛋用力的摩擦她穠纖合度的大腿，愛慕的道：“不知不覺中，咱家的小格子已經有了神性。哦，姐姐太激動了，拜拜大神，沾沾神光。
”
格歐菲茵立刻柳眉一豎，操起法杖重重砸在這公然揩油的猴子頭上，大聲嬌叱：“去死吧，你。”………………………
海港距離庫拉斯特城約一百公里，墨菲斯托邪惡意志所化的叢林填充其中，無數的魔物和惡魔在裡面奇襲，要直接殺出一條道路顯然不可行，即使一百萬人類大軍也做不到。
雷茲抱着格歐菲茵騎着安達利爾，三日間環繞這叢林一週後，便有了突襲的主意。
在地圖上，雷茲用紅筆圈出整片邪惡叢林，同時解釋：“在人間行走，必需遵從人間的法則，天使和惡魔擁有神力，能在人間的法則之上衍生，卻不能修正人間的法則。墨菲斯托在控制人類的靈魂，污染這片沼澤，召喚地獄的惡魔，都是‘衍生’獲得優勢，而不是‘修正’，這便是它的侷限之處。”
“因爲不是‘修正’，所以魔物和惡魔的存在，還是要遵從自然法則，動物的生存需要食物和空氣，植物的生存需要陽光、水分、土壤和空氣。當然，被魔化的生物可以汲取地獄的氣息，以替代食物。”雷茲畫出通過庫拉斯特一條大河，“庫拉斯特位於岡加河的三角洲上，地勢並不高，歷史上並不缺乏洪水圍城的記錄。這個洪水，便是我們戰略性優勢。墨菲斯托來自地獄，並不知道庫拉斯特的地理。它控制的魔化人或許知道，但如果它不問，它們絕對不會主動說，這就是思想控制的侷限性。”
雷茲取出一張大地圖，標出岡加河上距離庫拉斯特一
公里的一處峽谷，“這是艾格勒峽谷，長約六十公里)寬度不足兩百公尺，最狹窄的一段只有一百公尺，如果在這建一座大壩。”
雷茲在艾格勒峽谷下游畫出一大片區域，“然後拆了大壩，這些地方都足夠開百萬噸巨輪。”
泰希斯指着庫拉斯特上游三座城，問道：“如果這樣，他們不就都成水族或者水鬼了？”
雷茲聳聳肩，很無所謂的說道：“隨便，這些印度阿三，誰管他們是死是活？”
“萬一有蘿莉呢，死了多可惜呀？”泰希斯一臉不忍，憂心忡忡非常明顯。
“阿三的蘿莉不是跟阿瓊坦克一樣是劣質貨，就是和叢林剝皮小鬼一樣是惡劣貨，鬼才去控呢？”
琉卡雷亞思索一會，問：“父親，建造大壩這樣移山填海的工程，我們能做到嗎？”
“以人力自然不可能，但我們除魔衛道這麼久，天堂的諸位不出些力，是否說不過去呢？”
女孩們立刻看向女僕裝打扮的泰瑞爾，而泰瑞爾很平靜的點了點頭。
三天後，格歐菲茵、艾普、泰希斯、提亞和泰瑞爾去了艾格勒峽谷。而雷茲帶着其他女孩發起了攻擊。雷茲的長劍鎧甲坐騎都是神級用品，琉卡雷亞和惡魔獵手姐姐們也非常驍勇。所以在第一天，雷茲便衝殺到剝皮叢林剝皮叢林是雷茲起的，因爲這裡剝皮小鬼的部落特別密集。第三天，雷茲代領女孩們殺到庫拉斯特外城，殺死一頭身高十多公尺的魔樹人之後，因體力不濟而退了回來。
第五天，雷茲和女孩們直接殺入庫拉斯特中層，屠殺了一千多狂信徒，讓安達利爾和督瑞爾金剛吸收他們的墮落靈魂，然後被更多的狂信徒追殺，被迫撤回海港，在海港城外又大戰一場。
第七天，惡魔獵手姐姐休息，雷茲和琉卡雷亞再次突襲庫拉斯特，利用速度優勢獵殺小羣的惡魔。
中午時分，雷茲和琉卡雷亞殺死一羣剝皮小鬼的部落後，就地休息起來。“這些傢伙清理屍體倒是不錯。”雷茲看着吞食小鬼們屍體的司犬，由衷的讚歎道。司犬吞食屍體可以快速回復體能，並能反饋一部分能量給琉卡雷亞，補充她的能力。就這方面能力而言，安達利爾倒是不如它們。
不過很遺憾，自從封印安達利爾之後，雷茲便失去了召喚司犬和別的魔獸的能力。
安達利爾明白雷茲的意思，立刻貼着雷茲大腿上哼哼着：“主人，奴可不只戰場上能騎。”
“哦，那麼，你願意讓我騎到什麼程度？”雷茲把手伸到她兜肚內，抓住一隻肥膩的揉捏起來。安達利爾已被雷茲開發得非常敏感，雷茲這麼一抓，她立刻眼眸朦朧起來，溼熱的親吻這雷茲腿部護甲，“主人愛怎麼騎，奴便讓主人怎麼騎，不論主人騎多久，奴是主人的玩物，隨主人怎麼玩。”
“嘿嘿，是嗎？那麼，我讓你和泰瑞爾玩，然後生一個孩子，你願意嗎？”
安達利爾微微一僵，繼續親吻雷茲的大腿，嬌膩說道：“主人，天使和惡魔是無法結合的？”
“無法結合，真的嗎？”雷茲突然加大握力。
於是安達利爾立刻疼痛的痙攣起來，抱住雷茲的大腿，淚眼婆娑的哀求道：“主人，理論上，靈魂與靈魂確實能融合，但天使與惡魔的融合從沒有過前例。而且就算能夠成功，奴也不再是奴，而是另一個奴了，奴不捨得主人呀，請主人恕罪。”
雷茲鬆開手挑起她的下巴，“如果你與泰瑞爾的結晶，不僅能統治地獄，還能夠統治天堂呢？”
“可是奴……”安達利爾看着雷茲漆黑如無盡深淵的雙瞳，心中倏地冷透，面如死灰的說不出話來。如果是人類，以自身生命換取子女的無上尊榮和權位，自然會同意。但很遺憾，惡魔沒有親情的本能。
雷茲突然笑了，把安達利爾擁入懷裡，輕拍她豐碩的臀瓣，“呵呵，嚇壞了，我只是開個玩笑。嗯……，也不全是玩笑，反正一定要有人和泰瑞爾做，至於是誰做，我到沒有講究，你怎麼想？”
安達利爾一聽事不關己，立刻恢復了平靜，偎在雷茲的胸甲上，低聲述說：“像泰瑞爾一樣，奴可以分割一半的靈魂，一個主魂一個分身。只要有主人支持，兩個奴再成爲魔王就行了。”
“分割一半靈魂後，你就成了兩個上位惡魔，而魔王之位空出一個。按照混亂神族的空缺法則，任何一個上位惡魔都可能晉級成魔王。就算我能阻止其他上位惡魔篡位，也得等幾千年，你才能上位呀？”雷茲思索一會兒，突然瞳孔一縮，“難道說，你有把握吞噬另一個魔王，然後瞬間分身再晉級？”
“是的，主人，奴的靈魂封印在主人的雄偉處，已經充分感覺主人的偉大，只要有主人的靈魂鎮壓……”安達利爾把手探入雷茲褲襠中蠕動起來，“奴有把握與任何一個魔王對戰。”
雷茲突然笑了，托起她妖豔的臉龐，凝視她猩紅的眼眸，問道：“原來如此，上次你不願與督瑞爾共處，不是厭惡它，而是擔心在對峙中輸給它，然後我會拋棄你選擇它，是這樣嗎？”
安達利爾面色一變，立刻跪伏在雷茲身前，“奴確實厭惡它，也確實擔心輸給它，請主人恕罪。”
雷茲不置可否的問道：“那麼三魔神和剩下的兩魔王中，你比較有把握對付那個？”
“亞茲馬丹和貝利亞爾固然好對付一些，擔憂主人的支持，即使三魔神，奴也有信心。”
雷茲沒有多說，只是把安達利爾摟在懷裡，隨意的玩弄她的嬌軀。這時，琉卡雷亞奔過來，興奮的喊道：“父親，洪水潮頭已經過了新德蘭城，距離這裡只剩三百公里了。”
雷茲微微一笑，拍拍安達利爾的豐臀，“動身吧，我們弄潮去。”
安達利爾立刻變成駿馬，而雷茲帶着琉卡雷亞躍上馬背，飛快向岡加河上游馳去。
…………………
與潮頭相距五十公里時，雷茲便感覺到那地動山搖的威勢，不由笑道：“哈哈，這顆真是壯觀。”
安達利爾在水面上急速奔馳如履平地，不，或許比平地還快三分。畢竟在平地上，沒有足夠寬敞的大道，或者要照顧身後同伴的速度。大約二十分鐘後，這兩人一騎便看到前方一堵十多公尺高的水牆。
在浪潮頂端，四個女孩正在劇烈起伏的波浪上蹦來跳去，不斷尋找最高和更高處，玩得開心無比。
“可不能輸給她們。”雷茲一夾雙腿，於是安達利爾人立而起，竟然踏着空中飛濺的水花越跳越高，最後踏着垂直或者負角度的水花直奔而上，瞬息之間便攀到了女孩們身周。
“喂喂，我可是比你們更高。”雷茲倚仗有坐騎增高的優勢，無恥的頭頂劃出一套虛線。
“哈哈哈，如果這樣……”亢奮的泰希斯一躍而起，站到了雷茲的頭上。但她‘我最高’的口還還沒喊出，黑化狀態的艾普便飛到她頭上。然後，童心偶爾爆發的格歐菲茵飛到艾普頭上。
於是乎，雷茲頭上頂着三個女孩，搖搖晃晃的令人無比擔憂，他自己也感到十分鬱悶，因爲另一個頭還沒一次性頂過這三個女孩。想到這裡，他開始尋思，要不要下藥搞一次無遮攔大會。
如萬馬齊奔的大洪水洶涌無比的衝入惡魔叢林，所有喧囂的魔物如同擋車的螳螂一般脆弱。而且地獄中沒有水，所以說所有惡魔都是旱鴨子。儘管水未必能淹死它們，但足夠卸掉它們所有的防禦。
琉卡雷亞立刻召喚出三頭憲鯊，在水中肆無忌憚的追殺起魔物。憲鯊擁有黑洞一般的胃和咀嚼鋼筋的堅固牙齒，以及擁有每秒超過一百公尺的高速，獵殺這些魔物的效率，比割草機還便捷。
不過叢林中的獵物太多，三頭憲鯊忙不過來，所以琉卡雷亞只讓它們清除神殿周圍，而雷茲帶着女孩們則在神殿上的水面上轉悠。過了一會兒，琉卡雷亞道：“所有魔物已經清理完畢，只是神殿入口被封印着。”安達利爾立刻發出精神通訊：“主人，墨菲斯托已經開啓地獄之門，見勢不妙可能會逃。”
“這是沒辦法的，它要逃跑我們還能攔着，就讓它去吧。”雷茲發出世上最不負責的勇者宣言。
………………………
因爲洪水的阻隔，格歐菲茵沒辦法進行封印解除。所以進入墨菲斯托的牢籠時間，又是三天後。
“呼，還真是跑了。”雷茲劈死最後的墮落長老後，看着空淡淡的黑暗神殿，無奈的嘆息着。
泰瑞爾平靜的站在雷茲身邊，沒有多說什麼。天堂與地獄對抗無數年，都拿魔神三兄弟無可奈何，她也沒資格說什麼。而且雷茲已經向她說明那個計劃，所以現在的她並不想說話。
雷茲扭頭看着她，微笑着問道：“那個，我們要下地獄，能指點一條道嗎？”
泰瑞爾沉默的點點頭，拋開手中的法杖舉起手，於是一道紅色傳送門開啓了。
通過傳送門，雷茲和女孩們來到一座灰色的城內，灰色金屬質感的地板磚拼湊得毫無分析，一絲灰塵也沒有；灰色金屬質感的雄偉圓柱支撐起雄偉的大殿，擡頭幾乎難見穹頂。但城堡前方是一片無盡濃黑的世界，濃稠如有實質的黑暗翻滾不息，無數觸手一般的黑色光帶探向城堡，被神聖的金光消融後，又繼續伸出，無休止的不斷糾纏着。靠近黑暗的一半城堡明陳舊灰暗，彷彿風雨摧殘過無數年的古堡。
天空中，金甲光翼的天使起飛又落下，數量密密麻麻不知多少。在這裡，泰瑞爾的面上浮現一股嬌豔的潮紅，然後身體迅速膨脹起來，緊窄的女牧師袍撕得粉碎，露出一具高達五公尺，肌膚晶瑩如玉的雄偉女體。再後，她身體猛的後仰，帶動兩隻劇烈的顫抖，一對寬闊的光翼倏地從身後展開。
雷茲眯着眼睛盯着她的下身，發現溝壑還是溝壑，沒變成大棒子，才吁了口氣，“還好。”
“雷茲先生，請稍候。”泰瑞爾的磁性女音帶着雷鳴一般的迴響，在空中不住的迴盪。她隨後雙翼一振，呼嘯拔地而起，直衝入高空中，化作一點金星消失不見了，只留下尖銳的隆隆轟鳴聲。
泰希斯斜視着雷茲，擔憂的問道：“老師，你不會對這種波霸有遐想吧？”
雷茲身體微微一震，連忙收回對天的視線，撓着臉頰訕訕的道：“怎麼會呢，我沒飢不擇食？”
泰瑞爾應該用某種通訊打過招呼。不一會兒，一個金甲的男性聖騎士和一個銀甲的女性聖騎士來到雷茲等人身前，行過聖騎士禮儀後，道：“在下海布爾（在下賈梅拉），見過諸位英雄。”
雷茲幾個正在爲安達利爾和惡魔獵手的身份而困擾，現在見他們面色如常並未追問，頓時鬆了口氣，趕忙回禮問候。事實上，雷茲也是多慮了。這裡是天堂與惡魔的交接口，聖魔之戰連綿不絕，城堡的守軍見慣了各種高低魔物。而安達利爾靈魂封印在雷茲體內，外露的氣息只是普通高等惡魔，血鴉她們更只是魔化人，身上被惡魔詛咒的痕跡如同一枚枚的勳章，彰顯着她們的史詩事蹟。
加上泰瑞爾關照過，這裡的天使或者人自然只有欽佩。
PS：最後頭皮發癢，用止癢洗髮水也不管用，偶便問領導，能不能接受我的光頭造型。領導回答，如果你剃了，我就調你車間看鍋爐兩個月，直至你的頭髮長回來。
唉，可憐的人生呢。
暗之軌跡 076 天堂和地獄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