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想,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了,下面還是考慮如何應對來的恰當。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對方的態度很明顯,要說他們是不知所謂,一味的盲目自大,卻也不應該。那麼,很可能就是這其中還有什麼貓膩,那些傢伙混了這麼久,不可能像袁術那貨一樣,沒那麼大的本事就跑出來稱帝吧?
不過,這是接下來的事情了,眼前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呢。
“別的的都是廢話!”曹操冷笑道:“一句話,禰衡你確定現在就要出手,那就別怪我們。到時候儒門找上門來,那也是你們先惹事的!”
“禰衡兄,還是不要貿然行動的好!”阮瑀在一旁勸解道:“曹操既然來到這裡,肯定不會沒什麼準備。我們儒門衆人也已經分到各處去了,這邊的人卻也不多。到時候真打起來,我們也不一定吃得消!”
“可是,先聖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我們,我們又怎麼能夠不盡力去完成呢?”禰衡迴應道:“要知道,我們是正義之士、忠義之士。所謂邪不勝正,更何況上面交代的任務,豈能不完成就離開呢?”
阮瑀也是無語,對於禰衡這傢伙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可是,你不覺得此事已經超出了我們能夠處理的範圍了嗎?”阮瑀無奈道:“這個時候,明知不可爲而爲之,反而讓先師等人不能夠及時瞭解到這邊的狀況,難道這也是你想要的嗎?”
禰衡一愣,隨即不假思索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派人回去稟報一聲,我們在這邊戰鬥,也能夠從中收穫情報。”
阮瑀無奈道:“可是,你要知道,上面並沒有直接交代說如果遇到其他的勢力究竟該採取什麼態度。我們這樣貿然的出手,得罪了他們,日後真要聯合衆人,恐怕平添變數啊!”
禰衡怒道:“阮瑀,你難道不知道醫家的重要性嗎?不要因爲自己的態度而影響了你多事情的判斷。這次的事情,我們必須儘量把醫家掌握在手中,這是日後發展的重點之一,我們不能夠失敗的,你知不知道?”
面對這樣一個變態偏執狂,阮瑀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了。
“喲呵!”曹操冷笑道:“看來我曹孟德實在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了,不知道再給你加點分量,禰衡你個狂的沒邊的小子會不會屈服呢?”
“到我上場了嗎?”張角衣衫飄飛,
無風自動,凌空御氣而起,站到了與曹操並列的位置。
“那個,能不能請你們說明一下,是不是日後包括我道門也是要歸你們儒家管轄?”張角笑意盈盈的說道:“這個倒真讓人有些佩服呢!”
“原來是大賢良師!”阮瑀笑道:“天師誤會了,只是聯盟而已,卻是沒有說把誰收爲麾下的說法!”
“是嗎?”張角笑道:“既然如此,那想來你們前來,最多也就是邀請華神醫聯盟,那個所謂的用強,卻是讓在下不得不懷疑聯盟的真意。”
張角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說是真誠聯盟,那麼就不要說什麼用強之類威脅的話。
禰衡笑道:“亂軍首領,假託太平天道。最後居然還真有道門傳承。不過,也不是正統。天下正統乃是儒家,其餘不過旁門左道罷了,否則也不會選擇這種亂軍首領繼承道法!”
“嘿嘿!”張角一愣,似乎自己出場還是沒有壓倒對方啊。
“傳承什麼的還是其次,總比有的人因爲嘴賤被人殺掉的好!”張角冷笑道:“還有那些都不重要。關鍵還在於,什麼儒門正統貧道倒是不知道,老道只知道,當初領先的那些大神之中,就沒有儒家的。不知道你們憑什麼登高一呼?就憑一張嘴的仁義道德?”
這是永恆不變的真力,力量爲尊。什麼仁義道德,那也是在以力量爲基礎的條件上。個人的力量都差不多,這種情況下,纔會有道德、法律等等來約束人們。因爲你殺人,就不能阻止別人殺你,雙方的力量屬於同一個層次。
但是這裡就不同了。只要你實力強悍,別人根本報復不到你頭上。
“亂軍首領!說話跟個化外蠻夷似得!”禰衡冷笑道:“你真以爲實力等級就這麼簡單?笑話!”
“什麼化外蠻夷?難道不是你一直喊着要用強的嗎?說的好像自己又仁義道德了。”張角冷笑道:“你呀的就是二皮臉,正反都是你!”
“實力等級?”曹操卻是沉吟道:“這似乎纔是其中的關鍵,難道儒門掌握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情況嗎?”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手底下見真章吧!”曹操一聲令下,根本就不再廢話,直接招呼衆將出手!
“什麼情況?”張角卻還沒反應過來,不禁疑惑道。
“俘虜對方,拷問情報!”曹操招呼一聲,手中卻不停頓,雙劍出鞘,青紅雙色大振,好似流光一般疾射而出,直逼禰衡面門。
同一時間,曹操麾下衆將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出手,一時間,漫天風雨雷電、刀光劍影,直逼門口衆位儒生。
“昔者,三王愨然欲錯刑逐罰,平心而應之,和。然後行之。然且曰‘吾意者以不平慮之乎,吾意者以不和平之乎’,如此者三,然後行之,此之謂慎罰。”
然後,驚天聲響之中卻傳來了朗朗的讀書聲,先是一個人的誦讀,接下來則是慢慢發展成了衆多文士齊聲誦讀。
緊接着,虛空之中光影閃現,一個身着青袍,高管長袍的古樸文士虛影憑空凝聚,其坐下密密麻麻的學士問道,像極了所謂聖者傳道的畫面。
“什麼情況?”看到這樣的畫面,還沒看到衆將攻擊的結果,姜軍已經着急的詢問九彩天柱這般變故的緣由了。
“昔者,三王愨然欲錯刑逐罰,平心而應之,和。然後行之。然且曰‘吾意者以不平慮之乎,吾意者以不和平之乎’,如此者三,然後行之,此之謂慎罰。”九彩天柱迴應道:“此乃是,《尚書大傳·周傳》中記載的子夏關於《尚書》中所言“慎罰”的理解的片段。”
“額,完全不懂!”姜軍無語,什麼紫霞、什麼上書、什麼神罰,簡直是莫名其妙。
“沒文化,真可怕!”九彩天柱嘀咕了一句。
“《尚書》又稱《書》、《書經》,爲一部多體裁文獻彙編,是中國現存最早的史書。分爲《虞書》、《夏書》、《商書》、《周書》。戰國時期總稱《書》,漢代改稱《尚書》,即“上古之書”。因是儒家五經之一,又稱《書經》。所謂,詩書禮樂易春秋,懂不懂?”
“這個貌似聽說!”姜軍笑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東西不就是來自《詩經》,就是儒家所謂的詩吧?”
“那再說所謂的慎罰,謹慎的慎,懲罰的罰。就是對於懲罰這件事需要謹慎對待。”九彩天柱笑道:“這個很容易理解,古代的刑法是什麼概念,想必你也知道。儒門所謂身體髮膚,授之父母。自然會有這樣的說法。”
“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子夏!”九彩天柱繼續說道:“子夏,姓卜名商,衛國溫人,是孔子晚年的得意弟子之一。子夏是繼孔子之後,系統傳授儒家經典的第一人,對儒家文獻的流傳和學術思想的發展作出了重大的貢獻,被後世譽爲傳經之鼻祖。子夏還在儒家思想的發展和創新方面取得很大成就,他晚年時,到魏國西河一帶教學,開創的“西河學派”培育出大批經國治世的良材,併成爲前期法家成長的搖籃。子夏在傳播儒家經典、發揚儒家學說、繼承和發展孔子思想,以及培育具有法家特色的弟子等方面都貢獻卓著。”
“子夏出生於公元前507年,15歲入孔門,跟隨孔子周遊列國,直至孔子逝世。其間曾任衛行人和莒父宰。 在試圖維繫孔門集團統一的努力失敗後,子夏離開魯國,回到魏國設帳收徒,繼續傳播儒家思想,直至去世。縱觀子夏的一生,除短期從政、爲父母守喪外,他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儒學思想的學習和傳授之上。”
“啥?”姜軍驚呼道:“你說那玩意是孔子門下七十二賢之一的人?”
“所謂《詩》、《書》、《禮》、《樂》,定自孔子;發明章句,始自子夏。”九彩天柱笑道:“這個好理解,子夏對於孔子道統的繼承,嘿嘿!”
“對了!子夏於諸經皆有鑽研,也有所側重。他尤善於《詩》《樂》,曾作《詩大序》;他也研習《尚書》,但不如他經;他擅長《易》理,今傳孔子《易傳》很可能出於子夏的傳述;他於禮學則長於喪服研究,撰有《喪服傳》;於《春秋》學,發揮《春秋》微言大義的《公》《谷》二傳都出於子夏的傳授。”九彩天柱笑道。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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