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狠的痛着,深邃的眼中盛滿了痛苦的思念。
“漠,你發什麼呆?”染月冷冰冰的躺在雪傲風的懷中,清冷的目光中帶着一絲不解。
心裡卻被眼前這個目光深沉的男子所震撼着,他眼中的情愫似是深藏在幽潭之中。
卻是那麼的強烈,強烈到她都險些要陷進去了。
“小滄歌,是你回來了嗎?”
夏侯風漠一步一步的走近,猩紅的雙眼中沒有淚光,卻帶着令人心痛的情愫。輕輕的睜開雪傲風的懷抱,染月不自覺的抱住夏侯風漠的腰肢。
一遍又一遍的喚着:“漠,我回來了……”
“漠,我回來了……”
“漠,我回來了……”
大手輕輕的抱着染月的後腦,夏侯風漠尖尖的下巴,疲倦的靠着她的頭頂,染月覺得有溫熱滴下。
但她覺得那不是眼淚,眼前這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怎麼會輕易爲一個女子落淚?
他整個脆弱的,就像失去了全部的支撐,將整個人的力量都依靠在染月身上,染月反手環住夏侯風漠的後頸。
安靜而擁,夕陽一朵紅雲投射下來。
恰好照到了染月的眼角,一滴淚落了下來,她即便輾轉於生死之間,也沒有流過一滴淚。可是眼前這個男子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在觸動她冰一樣的心。
“漠,我好累了。”染月低低的說了一聲,鼻音濃重,她不想幫着夏侯風湛害眼前的男子。
她甚至不想再回到夏侯風湛的身邊,只想默默的一直一直陪在夏侯風漠的身邊。
從小到大所有的快樂時光加起來,都沒有夏侯風漠摟住她的這一瞬間,獲得幸福和快樂多,染月覺得從前的自己活的太累,太孤單了。
有他在身邊,不累,也不孤單。
還很幸福……
夏侯風漠將她染月小的身子抱起來,大步進了相府,染月突然在夏侯風漠耳邊說道:“漠,不如今晚我們做一對真正的夫妻吧。”
“小滄歌,你說什麼?”夏侯風漠簡直不敢相信自
己的耳朵,別看他的小滄歌冰冷理智,可是對待男女之情,可是異常的害羞呢。
今日怎麼會突然提出要和自己行夫妻之禮的事情?
也許是,這次失憶受了刺激吧。
“漠,我想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如果不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你,我不心安。”染月一想到將來可能要回到夏侯風湛的身邊,心裡莫名的陰暗起來,她原是極爲的尊敬和崇拜夏侯風湛的。
可是眼前這個優秀的男子,和夏侯風湛一比,夏侯風湛就相形見絀了。
她想,她是愛上了夏侯風漠,所以才如此懼怕和他分開。
心下咬牙決定,只要將身子交給了夏侯風漠,就算夏侯風湛有一天要自己回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她是堂堂九王妃,有夏侯風漠護着。
夏侯風漠用力的摟了一下染月,心疼的感覺越來越厲害,他早就想得到他的小滄歌了,每晚她睡在他身邊,他忍的多難受啊。
可是他總想着,要給了小滄歌一個名分,再碰她。
畢竟,小滄歌和別的女子不同,她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見,他只有足夠尊重小滄歌,纔是真的愛她。
“好,只要你願意,讓本王做什麼都行。”夏侯風漠疲倦的眯着眼睛,心中對滄歌的歉意越來越重,如果不是他保護不周,小滄歌也不會這麼安全感缺失,央求着要將自己完整的交給他。
***
月圓當空,銀光流瀉。
相府的小院內落花滿地,傾斜下來的小雨輕輕洗刷着石板地面。
紅燭滴淚,火光跳動。
染月跪在夏侯風漠背後,素手如撥,緩緩的替他結髮,一張素淨的容顏上染滿了紅暈,身子也在緩緩的發抖。
可是她咬牙堅持下去了,只要成爲夏侯風漠的女人,以後就不用怕夏侯風湛威脅了。
黑色綢緞一般的青絲滑落,染月顫抖的將自己的腰帶解開,露出裡面月白色的的肚兜,略帶羞澀的褪去外衣。
瑩瑩燭火之下,雪白晶瑩的肌膚吹彈可破,纖細的藕臂美的動人心魄,一
雙玉腿輕輕併攏着,那一條玲瓏曲線,更是性感柔媚。
面對如此美麗的嬌軀,又是他的小滄歌,讓夏侯風漠渾身炙熱滾燙,恨不能馬上飛撲上去,將這個今夜裡嬌豔妖嬈的女子吃幹抹淨。
嚥了一口水,夏侯風漠的喉結緩緩的蠕動着。
染月已然褪去了手上的鳳雲鐲,恢復了哪一張五官如同琢磨出來一般的精緻臉蛋,冰冷間帶着羨煞天下芳華的孤傲和冷豔。
“坐到本王大腿上。”夏侯風漠嘴角一扯,傲然看着這個冰冷冷的女子。
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膽子走出那一步。
性感玲瓏的身子一躍,如同一片羽毛一般的落在了夏侯風漠的大腿上,細膩冰滑的大腿肌膚,狠狠的揉捏着夏侯風漠一直壓抑的慾望。
眼中被眼前這一道風景線所迷離着,夏侯風漠緩緩的挑起染月的下巴,眼中都是霸道傲然的笑意,“小滄歌,這麼迫不及待的就要成爲本王的女人了嗎?”
用力的吻了一下染月的額頭,渾身冰涼,幾乎半裸的染月不安的顫抖了一下。
她感覺,有一雙陰鷙的眼睛在狠狠剜着她。
可她不能退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只要走出了這一步,她就是永遠的九王妃,而且這個事實永遠都不會改變。
“我要成爲漠的女人,漠的溫柔只屬於我一個人。”囈語一般的說出這番話,染月伸手將夏侯風漠的腰帶解開。
胸前的一片柔軟用力的摩擦着夏侯風漠堅實有力的胸膛。
額頭上的三尸神暴跳了一下,夏侯風漠心中氣惱無比,他的小滄歌是在玩火,他本來就深愛着她,對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她竟然這麼挑逗他。
他渾身上下的血管,都要熱的爆開來了。
腦子裡的理智和混沌不斷着做着鬥爭,小滄歌也許只是一時衝動,他要是做出讓她傷心的事情,也不是罪該萬死了?
正極力剋制着自己,染月的手已經握住了他的……(請自行想象)
冰涼的脣纏綿上了他的脖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