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行狀態下的辛迪,如果不使用某些特殊的技巧根本不可能被人發現。金澤也只能通過地上不斷被踏中的雜草等物來判斷,辛迪正在慢慢向那個魔法師靠近。估計就連這點線索也是辛迪故意弄出來的,好讓金澤這邊可以看情況來配合她。
“我勸你還是都說了吧!這樣你也可以得到個痛快的。”金澤故意和地上的魔法師說着話,以分散他的注意力。“哼!”魔法師輕蔑的笑了笑,什麼樣的酷刑他沒見識過,豈會被這幾句話給嚇到。
魔法師輕蔑的眼神,又刺激到了剛從暴走狀態平復下來的金澤。丫的!敢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來,不刺激刺激你都對不起穿者這個身份,對不起地球上那些變態們花幾千年時間研究出來的刑罰精髓!“知道什麼是剝皮嗎?”金澤故意問到,果然又得到對方一次鄙視。
“嘿嘿嘿!你們一般都是由脊椎下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再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吧。”金澤陰森的笑笑道:“不過皮膚和肌肉之間有一堆油質不好分開,這樣處理起來太麻煩了。我到是知道個更方便的辦法!”
這下不僅是地上的魔法師,就連身邊的薇薇安等人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嗯!其實這裡的環境就挺適合這麼幹的!”金澤故意看了看周圍,接着說道:“這裡的土質就不錯,不幹不溼正適合。先在地上挖個洞,再將人埋進去把填回的泥土拍實。只留下個腦袋露在外面就行了,然後在頭頂割個口子,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入水銀。由於水銀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直想找個洞鑽出去就好。嘿!正好頭上有個破口,於是就會一用力,‘逼溜’一聲從頭頂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怎麼樣?這個辦法方便吧!”
“嗯?不喜歡?難道是嫌埋在土裡太髒了,想要點比較乾淨的方法?乾淨衛生的咱們也有,就用‘梳洗’好了。先用滾開的水往身上澆幾遍,差不多三、四分熟的時候就行,再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身上的皮肉。哦!對了,就像殺牲口時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那樣,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怎麼樣?要是還不滿意咱這還有‘凌遲’‘車裂’‘抽腸’等等一系列服務項目,保證有一個是適合您味口的……。”
聽着金澤的講述,不僅魔法師的額頭上出現了一顆名爲‘成吉思’的大汗珠,就連薇薇安幾人都不自覺的向旁邊挪了兩步。太邪惡了!這還是那個每天樂呵呵在廚房裡忙進忙出的金澤先生嗎?
“不要以爲你真的已經掌控全局了!”成功被金澤嚇到的魔法師,有些氣急敗壞的說着,同時雙手開始迅速的揮舞出幾個手勢。“糟糕!把他給刺激過頭了!”金澤心裡一驚。
看手勢又是一個魔法定序,這傢伙明顯是想要來個同歸於盡,就算做不到至少也能保證他自己可以痛快的掛掉。正要擡手施放魔法阻止對方時,辛迪的身形適時顯現在了魔法師身後,迅速的一掌落下劈在了魔法師的脖子上。魔法師急速揮舞着的手勢戛然而止,腦袋一歪就此暈了過去。
搞定魔法師,辛迪嗔怪的白了金澤一眼,剛剛金澤先生的那些話害得她全身起了好多雞皮疙瘩,就連身形都差點顯露出來。
“快!快去綁住他的雙手,堵上他的嘴!別讓他再有施法的機會。”假裝沒看到辛迪的表情,金澤對身邊的薇薇安吩咐着。接着又轉過身,去察看皮皮背上埃爾維斯的情況,不給那正在翻白眼的少女留下任何發彪的機會。
“埃爾維斯先生!”金澤試探着拍了拍他,可是沒起到絲毫作用。“不會是像比斯帕爾老師那樣魔法反噬了吧!”帶着憂慮,金澤找了一塊稍微平整的地面,將埃爾維斯輕輕擡下來後,然後開始給老人喂入靈芝和人蔘藥劑。
“埃爾維斯爺爺的情況怎麼樣?”拖着被俘虜的魔法師,薇薇安和辛迪幾人也來到了跟前。埃爾維斯和她們的感情,就像金澤和比斯帕爾老師之間一樣,既是師生又是親人。“別急!有靈芝和人蔘藥劑在,埃爾維斯先生不會有事的!”金澤趕緊安慰了幾句。
服用過靈芝和人蔘藥劑之後,埃爾維斯的狀態好了許多。雖然還在暈迷着,但之前蒼白的臉色又開始微微泛紅,呼吸也漸漸平穩了。這時大家才徹底的放下心來,將目光重新轉到了仍未結束的另一場戰鬥上。
“這幾隻狼到底是個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厲害?”金澤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邊。就在抓到魔法師的這麼一小會兒時間裡,那隻幾狼徹底的瘋狂起來。完全不顧及自身的防護,全都拼命向敵人進攻着。
斯圖亞特的身上就已經被抓出好幾道血痕,那張從不離手的強弓也斷了,現在他正手握佩劍在和一隻狼周旋着。薩爾哥倆因爲有犀牛座騎的保護,自身到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兩隻犀牛的四肢和屁屁上已經全是抓痕,好在它們的皮不是一般的厚實,幾乎已經可以和紅寶石的威力相媲美,這抓痕還沒能破掉它們的防。
“這應該是幾隻完全掌握了自身能力的幽靈狼”薇薇安突然用很肯定的語氣說道:“狼類魔獸裡也只有這個族羣才具備隱形能力。它們還具備負面生命魔法的一些能力……。”
“辛迪和我去幫忙。薇薇安,你們留在這裡守着埃爾維斯先生和這個俘虜。”聽完薇薇安的介紹,金澤立刻帶上辛迪轉頭向那邊的戰場殺去。
“我……我也能對付那些狼的!”看着跑開的兩個背影,薇薇安很不甘的小聲嘀咕着。她感覺到最近她的金澤大哥越來越習慣於找辛迪搭檔了,這讓她的心裡很有些小失落。這些少女的小煩惱本可以和要好的朋友傾訴,可辛迪本身就是她最要好的朋友。面對這樣的窘境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