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喬唯一感覺自己的臉都被化妝師揉的沒有知覺了,坐在椅子上保持着同一個姿勢讓她感覺自己的腰都疼的厲害。
好不容易,纔算是化完妝,頭髮也被盤起來,竹排式樣的編髮從左側往後眼神,倒映在鏡子裡顯得十分的別緻,再點綴上水晶的頭飾,閃閃發亮,格外的耀眼。
“夫人,去換婚紗吧。”化妝師站到一邊,喬唯一才從椅子上起身。
頭上戴了水晶頭飾,上去就有了重量,壓制的她頭部悶悶的,有種缺氧的感覺。
不過,一輩子就這樣一回,想要美麗,總是要受點兒罪的。
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喬唯一笑了笑,轉身道,“辛苦你們了。”
“夫人客氣了。”化妝師急忙躬身回禮。
喬唯一這才提步去了更衣室,一前一後都有傭人隨身跟着。
進了更衣室,女傭幫她取下了婚紗,幫她提着裙襬,一起穿了上去,順便把搭配婚紗的項鍊拿過來。
“夫人,婚紗館幫您準備的項鍊。戴上吧。”女傭把天鵝絨的首飾盒遞上來。
喬唯一剛要伸手去接,首飾盒突然被一雙男人的手從中接走。
喬唯一回頭,愣怔怔的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身後的凌君越。
身旁,還跟着林叔。
“大小姐早。”林叔欠身,謙卑的問候了一句。
凌君越不動聲色的把首飾盒放到一邊,從林叔的手上接過自己準備的禮物,打開。
“戴這條項鍊。”
並沒有徵求喬唯一的意見,凌君越語氣肯定,聲線輕柔卻帶着不容拒絕的味道。
很快,冰涼的白水晶項鍊就戴在了自己的脖頸上,男人的手穿過她的脖頸,輕輕地把項鍊的搭扣繫上,指尖偶爾碰觸到她的肌膚,讓喬唯一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大概,她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像情深一樣面對這個所謂的“哥哥”……
低着頭,喬唯一注視着自己脖頸上戴好的項鍊。
精緻的打磨跟切割,讓水晶透明閃耀,微光下折射出逼人的光芒。
可以想象它在陽光下會多麼的耀眼迷人……
“這不是我轉送給情深的那條項鍊?”喬唯一吃驚的回頭。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凌君越送她的那條水晶項鍊,情深非常喜歡,喬唯一就索性送給她了。
怎麼又回到他手上了?
“不是那條。”凌君越淡淡的開口解釋,“這是我重新幫你定製的。”
喬唯一低着頭,哦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
她能跟凌君越說的話,簡直少得可憐。
“夫人,您的頭紗。”女傭從一邊的架子上把喬唯一白色的頭紗拿過來。
“給我吧。”凌君越淡聲一句,伸手接過來。
轉身站到喬唯一的身後。
拿了一枚隱形的髮卡,凌君越把頭紗輕輕的別在了喬唯一精緻的盤發上面。
一米八幾的頎長身材,讓她站在喬唯一的身後,動作不費吹灰之力。
“你跟我一直很疏遠……”
頭紗戴好之後,凌君越突然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