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煽情,卻是真的。
他住在自己的心裡,他們是生死不離的愛人。
都生死不離了,兩個人之間其實不需要有秘密了。
“雷池,我有些話要跟你說。”喬唯一決定,把那些沒有提過的事情都一一的告訴他。
雷池正了正身體。
“你聽着就好了。別打斷我。”喬唯一往他的胸膛蹭了蹭。
兩個人靠的更加緊密,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肌膚間的溫度。
“從意大利回來之後,陸青川打電話給我了。他挾持了霆鈞,就是因爲恨我,也恨你。他覺得青山的死是你造成的。”
“不是我。”雷池還是沒忍住辯解了一句。
“最初的時候,我也懷疑過。你知道,五年前有些事情我還是錯亂不清,沒有想起來。是陸青川告訴我,他哥死的很慘。全身都是刀傷槍傷,後來你回來以後,我做過治療,也以爲你是你做的……”
……
“我記得,我從警校畢業之後,就直接進了警局的特別行動隊。進隊沒多久,我就接了這個臥底的任務。警察局裡有很多我跟陸青山備案過的資料,都是跟你有關的,這些我都想起來了。可後來,我跟陸青川查過,系統裡跟你有關的備案和資料全部都不見了……”
雷池怔怔的,一直聽她說。
“甚至,五年前跟我一起共事過的人都調職了,好像所有跟你有關的人都被抹掉了。那個時候,我也懷疑是你害了陸青山。畢竟是因爲我跟他,纔會讓你差點死掉……”
雷池捏住她的手腕,眸子掠過鬱悶的厲色,逼迫着喬唯一跟他對視,“你不信我?”
“信。”喬唯一不自然的吞嚥了一下,“後來你告訴我你在美國這幾年是怎麼過的,我就信了。我知道不是你……”
如果他那麼恨陸青山,非要置他於死地,又怎麼可能對她放任不理?一直等到五年之後纔回來?
“可是雷池,警備系統裡爲什麼完全沒有你的資料?我覺得好像是有人在保護你……”喬唯一擰着眉頭,認真的思索。
“從斷崖上掉下去,我昏迷了很久。很多事都是我爸處理的。”雷池淡然的好回答。
“我也想過……”喬唯一自己掰弄了一下手指,“可你父親就算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進入警備系統,並且刪除修改資料的。而且,把參與調查你案子的警察都調職了……”
雷池琢磨了一下,沒有想清楚。
從他記事起,就一直跟在父親在墨西哥金三角長大。
直到成年之後纔回亞洲闖蕩的……
父親認識的人雖然多,但遍及世界各地,他卻也沒有留意是不是有政法或者軍備界的高官。
“有錢能使鬼推磨。應該是父親擺平的。”雷池的手又挪回了她的腰。
“還有件事,陸青川真的恨透你了。他給我郵寄了霆鈞的照片,他對兒子很不好……他威脅我,除非你死了,陸青山的仇恨了了,他才放過兒子。雷池,我真的很擔心兒子…所以之前才勸你不要輕舉妄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