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喬唯一在爲他解圍。而他,並不打算領這份情。
瞪了男人一眼,雷池突然拎起喬唯一的衣領,直接將她揪到自己的懷裡,英俊的臉一偏,直接堵住了她的脣瓣。
“唔……”
喬唯一沒有想到他會動作的這麼突然,吃驚的瞪了大眼睛。
攫住她的脣瓣,狂肆的吸允着,輾轉着……
嬌嫩的脣瓣都被他的兇狠力道磨得生疼,喬唯一忍不住皺起眉,雙手撐在雷池的胸膛上,想要推開他。
雷池適時的摁住她的手臂,直接把她的身體圈在自己身上,兩人貼的更加緊密。
旁邊明明站了一個季少川,雷池卻吻得仿若無人。
直到嘴脣被磨得發紅發漲,雷池才鬆開她。
粗糲的手指掠過她的脣瓣,幽深如墨的眼底裡帶着一絲冷厲的笑意。
“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抿了抿脣,雷池挑釁的看向身邊的男人。
季少川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變化來。
過了一會兒,才微微一笑。
“既然雷總來了,我就不打擾了。情深我會好好照顧的。”
“慢走,不送。”雷池梗着脖頸,姿態凌厲的開口。
“期待我們下一次見面。”季少川轉身,深深的看了喬唯一一眼,帶着笑容離開。
他們應該很快就會見面!
門被重新合上。
“雷池,你剛剛在幹嘛?太過份了。”季少川離開,喬唯一立刻不滿的抗議起來。
“我過分?”雷池咬牙,瞪着她,“如果我剛剛晚來幾步,我看這個猥瑣的醫生就要親到你的臉上去了!”
“你別亂說話行不行!”喬唯一皺了下眉毛,“季醫生就是情深這幾年一直都在找的男人,情深要跟他一起回意大利,我打電話讓他過來,只是想拜託他好好的照顧情深。”
再說季少川那張臉,如春風細雨般,溫和迷人。
怎麼也跟“猥瑣”這兩個字聯繫不到一起去吧。
雷池冷哼一聲,“狼子野心的東西。騙得了你,可騙不了我!”
“我看是你疑心太重纔對。”喬唯一掰着他的肩膀,讓他坐下來,“雷池,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話題扯回來,雷池有些黯然。
“在醫院待得煩了?”
喬唯一點了點頭,“我想多花時間陪陪兒子。他前兩天才看我的時候,提起朵朵了,精神懨懨的。我想等我出院了,我們把朵朵也帶回家裡好不好?正好多一個人跟逸舟做伴兒,我們也可以多一個可愛的女兒,這樣好麼?”
“隨你。”雷池揉弄了她的頭髮,目光深深淺淺的,觸不到底。
“雷池,昨天護士說我需要做腎移植手術,有那麼嚴重麼?”喬唯一靠在他的肩膀上,突然問起來。
“換腎手術能讓你生活的更好。”雷池避開了問題的重點,輕淡的應了一句。
“可手術畢竟是有風險的,對麼?”喬唯一嘆了口氣,“我不想冒險,我想陪着兒子,陪着你。”
“不會有事的。”雷池舒了口氣,擁緊了她的身體,“只要有我在,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能找到合適的腎源麼?”喬唯一又問。
“你不需要操心,這些事情都交給我。”側了側身體,雷池的額頭跟她碰了碰。
動作親密的讓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