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兩匹馬性格溫馴,比較適合你們。”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傭人已經爲她們兩個選好了馬匹。
兩匹馬都是白色的鬃毛,身上被刷洗的乾乾淨淨,看着就神清氣爽的。
林情深動手摸了摸馬兒的腦袋,面前的馬兒還哼哧哼哧了兩聲,像是在迴應她一樣。
“好,就它吧。”喬唯一滿意的說道。
倒是一邊的林情深撅着嘴巴,在馬廄裡掃視了一圈兒。
“那匹馬看起來不錯,鬃毛的顏色很炫啊,我要那匹。”林情深上去就看到最邊上的廄槽裡,一批馬兒正炯炯有神的跟她對視着。
“小姐,這匹馬性子很烈,平時只有大少爺能騎得動它,而且它很認主人的,你還是別騎了,萬一受傷,我沒辦法跟大少爺交代啊。”傭人爲難的勸說她。
林情深走到馬廄旁邊,伸出手摸了摸馬兒的腦袋,它看起來還是很乖的,沒有鬧什麼情緒。
“我哥都能騎,我爲什麼就不能?你看不起我?”林情深不滿的撇撇嘴巴。
“小姐誤會了。我是擔心小姐的安危……”
“哎,沒什麼好擔心的。”林情深無所謂的擺擺手,“我就在家裡的跑馬場,一共就看得見的這麼大的地方,又不是野外,能有什麼安危。我看這匹馬的鬃毛真是亮眼,跟我的衣服差不多,我喜歡。”
說着,林情深打了個響指,衝着面前的烈馬孤傲的眼神。
“這匹馬叫烈火,是中國雲貴地區有名的野馬馴化而來的,性格剛烈,十分罕見。因爲它的鬃毛顏色就像是燃燒起來的火焰,所以我們大少爺幫它起了個名字叫烈火。”傭人站在一邊解釋着。
“不錯嘛。”林情深微微一笑,“就它吧,把它牽出來。”
說着,便退到一邊。
“你還是換一匹吧,萬一受傷怎麼辦?”喬唯一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沒關係的。”林情深湊上她的耳朵,小聲的說着,“平常都是大哥在騎的馬,肯定值這裡最好的馬了。你看它都是獨自一個馬廄的呢,待遇這麼好,一定是一匹好馬。”
喬唯一拗不過她,只好由着她把烈火牽了出來。
看眼神和鬃毛的光澤亮度,應該是一匹上佳的馬兒。
喬唯一也牽着自己的馬走上了跑馬場的起跑點,一邊不安的看了看烈火,好像除了比較有精神,也沒有什麼不妥的。
“我們來比賽怎麼樣?”林情深戴上了同款顏色的帽子護具,側臉問道。
“比賽?比什麼?”
林情深想了想,“繞着這個跑馬場跑上五圈,看看誰先回來!”
“好。”喬唯一爽快的答應了。
“要不要加點賭注什麼的?”林情深已經跨上了馬背,俯視着她,眼睛一眨一眨的。
“你想加什麼賭注?”喬唯一抿脣,不知道她又想出了什麼點子。
“我要是贏了的話,你把大哥送你的那套海頓溫斯萊特的項鍊送給我?”林情深挑了挑眉梢。
“好啊你。”喬唯一走過來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小腿,故意笑道,“是不是早就惦記那條項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