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衆人聽了林曉強的意見後驚歎一聲,面面面相覷久久無語,這麼簡單有效,既不損傷子彈又不傷害患者兩全其美的手術方案,他們怎麼就想不到呢?
“手術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活人不可能被尿憋死。只要用心,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問題!”林曉強留下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就準備輕飄飄的出門。
“用冰槍冷凍子彈,那子彈不是照樣有所受損嗎?”柯斯拉醫生原本是有意要看林曉強的笑話,沒曾想,累得自己的父親也一併被人教訓,感覺顏面無存的他仍然強詞奪理!
“呵呵!”林曉強轉過身來淡淡一笑,其實心裡是很想說,我瞧你這位就是被尿憋死的活人,套用林家村老人們說的一句話就是:吃屎都要別人來教!
不過自己和這位盛氣凌人的醫生前日無仇今日無怨,沒必要搞得這麼僵的,於是說:“小心一點操作,是不會損傷子彈的,使用冰槍的時候子彈可能會有一點收縮,但你如果覺得這樣使證物變了形,那你可以在它被取出來之後進行加熱還原的嘛!”
“........”衆醫生又是一陣無語,這會兒大家都覺得,這個柯斯拉同學提出來的問題確實有那麼點白癡了。
“再說了,就算這個子彈受損了,那又有什麼關係?”林曉強不說則已,一說起來那就有點滔滔不絕止不住勢頭的樣子,“我們是醫生,又不是警察,醫生的職責是什麼?醫生就是要想最好的辦法,治好患者的疾病,同時又要把傷害減到最低。這難道不是我們行醫之輩的原則嗎?當然,我說的這個我們可能有點牽強了,因爲在中國,醫生都是這樣想的,至於法國嘛,我還初來乍到,不是太瞭解,呵呵......”
林曉強的理論,那可是一套一套的,真說起來,兩個小時恐怕都不夠,但看到衆醫生已經越來越青的臉色,又想着自己還要去警局又要去演講,只好意猶未盡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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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醫生,你能不能低調一點啊!”坐在去警局錄口供的警車上,範月對林曉強說,“人家可是國際知名醫院裡的名牌醫生哎!你沒看出來嘛,那個柯斯德就是他老爹!你一巴掌,把他們父子全打了,而且把法國的醫生也全部打了!你知不知道,你一會還要....”
“我也不想的啊!”林曉強被訓得低頭捂腦,苦着臉叫屈的打斷她,“我原本一直是想低調來着,你沒聽到我一直說要去警局錄口供,沒時間嘛!如果那個恐龍醫生不說東亞那啥的話,我是一點都不會跟他們計較的,你知道,我爲人一向很低調的!”
“你低調?你低調就不會大老遠專程跑到法國來吃大蒜蝸牛了!”同坐在車上的羅琳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什麼大蒜蝸牛?”範月不解的看着兩人。“那種東西你們敢吃嗎?”
“我是不敢!”羅琳看着範月,眼角卻斜向林曉強,“可是某個人卻喜歡得緊呢!”
“呃!”林曉強的臉被臊得很紅,原本很好的胃也被顛來倒去在大蒜蝸牛四個字弄得有點翻騰,一定是水土不服,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你們在聊些什麼?”坐在前排副駕駛坐上的依曼聽到後面聊得熱鬧,但他們說的是中國話,她一句都聽不懂,忍不住問道。
“沒聊什麼,就在討論剛剛那個患者,不,那個搶匪!”林曉強覺得當着這麼多美媚討論法國蝸牛應該不是件愉快的事情,於是摭摭掩掩的找了個藉口。
這個藉口對於撒慣了謊的林曉強來說並沒有什麼了不起,可對上了羅琳與範月,卻惹來了她們一頓白眼。
“呵呵,原來是討論這個呀!”依曼嬌笑連連,豐滿的酥胸隨着笑意震顫連連,看得某人直吞口水,“說起來林醫生的方案真的妙極了,這麼難想的辦法都讓你想到,實在是太有才了!”
“我有才嗎?呵呵,我怎麼不知道!”林曉強被美媚一誇,樂得見牙不見眼了。
看着二人眉來眼去的打情罵俏,範月與羅琳眼裡滿是鄙視,可來了勁的二位卻熱呼得沒完沒了的樣子,她們只好各自扭頭去看窗外的巴黎風景,只是耳朵卻仍豎着聽車裡的動靜。
依曼也注意到了二女的表情,問林曉強,“林醫生,這二位哪一位是你的女朋友啊?”
“讓你失望了,一個都不是!”林曉強笑笑,這個有點書香氣質的羅琳他是很想推倒,但卻怕推倒後冤魂纏身,另一位美的出奇的範月,他更想推倒,但又怕這女人與範院長是什麼親戚!前怕狼後又怕虎,所以他一個都沒敢碰。
“呵呵,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我怎麼會失望呢!”伊曼直勾勾的看着林曉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羅琳與範月聽了這女人的話,臉色變了變。
羅琳很想提醒這位年輕漂亮的女警同志,這位醜型男你別看他現在溫文儒雅的樣子,他可是地道的文化痞子,而且愛吃大蒜蝸牛。不過看到依曼一臉風騷的春意,她也懶得提醒了!
範月也很想提醒這個以浪漫主義爲主的法國女郎,這個男人你別看他醜,可在俺們那疙瘩,他可是出了名的風流醫生,其實除了這個,她還想提醒一點的,只是她真的不好意思說出口,難道她敢說,依曼小姐,你最好別招惹這個色鬼,他身下的那傢伙很駭人的。
二女各懷鬼胎,但由始至終都沒說出一句勸阻的話,而沒有人打擾的這一對就更是如魚得水般的歡談了起來。
“林醫生,你剛剛給我施了什麼魔法,怎麼在我額上按了幾下,我現在看東西都感覺比較明亮了?”依曼揉着剛剛林曉強按過的前額說。
“呵呵,你感覺出來呢?”林曉強笑笑,不無得意的樣子說:“我以爲你不知道呢?”
“我又不是木頭人,怎麼會沒感覺呢?我也覺得自己最近視力下降了很多,剛剛那槍.....咳,可能是我最近看書,用電腦,再加上熬夜太多了!”依曼苦惱的說着,隨之又問:“林醫生,你快告訴我,你給我使了什麼魔法?”
魔法?我看不是,他可能給你下了蠱惑,一種能讓你發情叫春的魔咒纔是!羅琳與範月極有默契的在心裡想。
“這是中醫推拿裡一種眼保健操,我看你眼裡充滿血絲,視神經乳 頭又紅腫充血,肯定是用眼過度了,於是就償試着給你按了按,其實我也不太會的,只是以前讀書的時候無聊,纏着中醫導師傳授了一星半點,沒想到在你身上這麼見效!”林曉強很謙虛的說,其實他剛剛就是瞎按,只是揉按她額頭的時候,卻不覺的把體內那股異常的能量揉和一點在手上,沒曾想,竟然出現瞭如此效果。
看來,自己經過變異後的身體有很多的潛能,以後要慢慢開發出來利用才行了!
“啊,中華醫學果然博大精深,看來我這雙眼睛有救了啊!”依曼興奮極了,“林醫生,你這次來巴黎是旅遊還是公幹啊?”
“ 公幹!”羅琳與範月同時回答,只不過範月的意思是工作上的那種,但對林曉強誠見很深的羅琳答這兩字卻是有深意的,林曉強是公的,專門出國來找乾的!
“哦!”依曼的答應中帶着一絲淡淡的失望,顯然要讓她滿意,除非林曉強是來定居。“那林醫生要在巴黎逗留幾天啊?”
“估計也會有幾天吧,不太清楚,看領導怎麼安排了!”林曉強看了看身邊的範月,在他看來,範月就代表着範院長。
“幾天?林醫生,這幾天時間,你能不能幫我治治我的眼睛?”依曼憂慮的問。
“好的!”林曉強爽快的答道,“不過你也要做一下我的導遊,帶我到處去玩下哦。”
“沒問題!”依曼也笑了笑,伸出手來與林曉強握了一握,表示合作愉快的意思。
這一對狗男女,就在羅琳與範月的眼皮底下勾搭成功了,雖然羅琳與範月一點要和林曉強勾搭的意思都沒有,可是看着這對前一刻還陌生得要死,下一刻彷彿已在一張牀上睡過一般親熱模樣的男女,心裡都感覺不是滋味!
討厭別人把肉麻當友趣!二女幾乎又是同時找出這麼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來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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