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異世逍遙小日子》更多支持!“我……”本是想說我不困的,可是風荷此時的眼皮就像綴上了幾塊千金重的巨石,沉重得風荷自己也抑制不住她閉合的進程。“睡了也好,最好哥哥能陪自己一起睡……”風荷的臉越發的酡紅,不知是醉酒還是因爲羞澀!
無數個小星星在風荷的眼前晃動,腿一軟、身體癱倒在地上。“風荷?”風飛試探的叫了一聲,“說了讓你少喝點你偏偏猛灌了那麼幾大口……醉了吧!”風飛拍了拍風荷的臉,見風荷毫無反應,抱起地上的風荷推開房門出了客棧,身體漸漸隱沒於濃重的夜色中。
楚天碧安頓好父親一行,拖着稍顯疲憊的身體推開自己的房門,舀了一瓢水甕裡的冷水倒到瓷質的臉盆裡,將頭深深地埋在冷水中,冰冷的水刺激着楚天碧的神經、驅散了原本懨懨的睡意、混混沌沌的腦袋似乎也清明瞭一些!
“篤篤篤……”門外響起幾聲並不急促的敲門聲。楚天碧將頭擡起,略微的晃了晃腦袋、抖落掛在睫毛上遮擋視線的水珠,拿起臉盆架上的手巾擦了擦臉。“誰?”楚天碧纖細的眉毛挑了挑、略帶疑惑的問道。
“是我……風飛!方便嗎?我有事情想和你談談!”門外風飛的說話聲很輕、似乎是怕驚擾到一旁的客人。“風飛?”楚天碧清麗婉轉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似乎是有些難以置信、又略帶着莫名的惶恐!聲音落下之後屋子裡陷入一片空寂,不見楚天碧再有任何的迴應!
“睡下了嗎?”風飛說道。“要是不方便的話我明天再過來!”“哦,沒有、不過是心緒有些亂,想些事情走了神!”屋子裡響起楚天碧的腳步聲。
“楚兄走了……一籮筐的爛事倒也有些爲難你了。累了就睡吧!好好休息一下免得拖垮自己的身體!”門外風飛關切的說道。
“吱紐……”一聲輕響,楚天碧拉開房間的木門。掃了一眼門外站立的風飛,髮髻凌亂、胸前的衣襟也是皺巴巴的,原本明亮的眼眸此時卻黯淡無光、隨着呼吸的吞吐一股刺鼻的酒味直衝楚天碧的鼻腔。楚天碧的心一提、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裡油然而生。
“風飛哥,出了什麼事?”楚天碧問道。“沒什麼,心情不好喝了點酒……不請我進去坐坐?”風飛的嘴角掛上一絲苦澀的笑容,有氣無力的說道。
搖搖晃晃的坐到楚天碧房間的椅子上。接過楚天碧遞過來的茶盞。風飛說道:“楚兄走了,風荷有些難過……我怕她的身體受不了,就僱車送她先行迴轉雲麓城了!”
楚天碧看着風飛不發一語。除了輕微的呼吸、楚天碧宛如木胎泥偶,屋子裡再次陷入沉靜之中。風飛也是緘默不言,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本就是冷了的、苦澀至極的茶水。
“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不是?”楚天碧冷冷的說道。話語間沒有絲毫的火氣,可楚天碧額角的青筋已經鼓凸起來。長長的指甲深深地陷在掌心的皮肉裡,隨着她身體不自覺的輕顫。一滴滴的血珠墜落到地上。
“天碧,你在跟我猜謎嗎?你的話我有些聽不懂!”風飛說道。“我哥哥是不是你害死的?”緊咬着下脣、楚天碧由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眼。
“人已經沒了,是不是的你又何必過於執着?他聽到一些本不應該聽到的話,所以也就註定他的生命走到了盡頭!他是我的好兄弟、我會一輩子懷念他的……已經死了一個。我不想再沾染身邊人的血,因爲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也會痛!忘了吧、就當你什麼也不知道,將楚兄運回故里安葬、皆大歡喜不好嗎?”風飛的臉上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悲慼。幽然說道。
“兄弟?我覺得由你嘴裡說出這個字眼很噁心,還虧得哥哥死前還那麼的信任你!”楚天碧咬牙切齒的說道。“隨你怎麼說。可是你改變不了我活着而他死了的事實,是不是很想爲他報仇?呵呵……”風飛輕蔑地看了一眼楚天碧、略帶譏諷的說道。
“爲什麼殺他?爲什麼?你知道的、就算是哥哥知道什麼只要涉及到你,就算是殺了他他也不會泄露一絲半毫的!爲什麼?”楚天碧有些頹然的放鬆緊攥着的拳頭、聲嘶力竭的質問道。
“只有死人是最可以信任的……”風飛撇了撇嘴,說道。“風荷是個好女孩,文靜內向、又乖巧可愛,她的朋友不多、剛巧的是你是在她心裡最爲看重的一個,不知道在你心裡她的分量又有幾何?是她重要還是那個令人噁心的蘇小更強上一籌?”
“你想對風荷做什麼?你還有沒有人性、她是你的妹妹你知道嗎?”楚天碧質問道。“不是親的,有時候就算是親妹妹又如何?我的要求不多,自今天開始你閉上你的嘴離開京畿,我保證以後你還有機會和風荷手挽手的親密無間……”說完,風飛站起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楚天碧拽住風飛的衣袖,說道。“我知道你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你自己可能並沒有這個實力、不過加上楚家或許不難辦到。我爛肉一塊死了也就死了,倒也落得個清淨、可你要好好想想你哥哥已經死了、你還要再搭上風荷這個朋友?”風飛笑了,笑得燦爛無比,因爲他已經在楚天碧的眸子裡讀到她做出的選擇,這一次自己賭贏了!
“風荷在哪?”楚天碧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神情瞬時萎頓下來。仇必須要報,可風荷也必須安然……“我憑什麼相信你?”楚天碧問道。
“憑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你哥哥、憑風荷現在就在我的手上,這些還不夠嗎?你們姐妹應該很熟、要不要我送風荷的一個物件……例如耳朵、鼻子之類的給你看看?”
“你就是個畜…生”楚天碧恨恨的說道。“謝謝誇獎,哈哈……既然得此評價你說我要不要在你身上再沾點便宜?”風飛上下打量着楚天碧、壞笑着說道。
“你……不得好死!”楚天碧嘶吼着說道。“放心,現在我對你並沒有興趣……哈哈!”帶着意得圓滿的笑,風飛離開了楚天碧的房間。
蘇小給大棚裡的牡丹鬆好土,看了看已經一篷青蔥之色的溫室、蘇小多少有些得意。在“地火龍”的竈口處塞了幾塊木頭,關好爐門、蘇小離開溫室走了出來。
“蘇小叫你去飲酒你不應,那幾十株只長葉子不開花的破牡丹有什麼好看的?做老農倒是做上癮了?”陳詩雅雙手叉腰堵在溫室的門外、嘟着嘴嗔怪的說道。
“宴請楚家想一想也知道有多悶……去了不是找罪受?說不得還要巴巴的陪人家掉幾滴眼淚,我可受不得那些……”蘇小撇了撇嘴,說道。
“也是,哭倒是沒有、不過氣氛可是夠悶的,也就楚天碧和我說了幾句話,剩下的就只會悶頭飲酒……”陳詩雅皺了皺眉、一臉無趣的說道。
“她?就那刁蠻樣不會是罵你吧?”蘇小笑着打趣道。“別胡說,楚天碧給我的感覺還不錯,她還誇我大有古人之風度,濁濁紅塵中獨潔於世間的奇女子,足足誇了我四次,雖然話是一樣的可我聽着就是歡喜!……看吧,人家多有眼光?怎的我身邊的某個人就像瞎了眼睛!”陳詩雅白了蘇小一眼,忿忿的說道。
“寒暄的客套話信不得的!”蘇小笑着說道。“不過她這個‘奇女子’倒還真就沒有說錯,別家的女孩又怎會有客‘真漢子’的心?”
“蘇小你壞……看我怎麼教訓你……”陳詩雅張牙舞爪撲向蘇小,兩個女孩笑鬧到一塊。猛然間蘇小仿似意識到什麼,停下嬉鬧的手,看着陳詩雅問道:“楚家來的是什麼人?”
“楚飛雲的老爹、楚天碧、風飛……”陳詩雅不知道蘇小問這些做什麼,有些詫異的說道。“風荷呢?就是風飛的妹妹,那個柔柔弱弱的女孩!”蘇小問道。“沒看見……”陳詩雅搖了搖頭、說道。
“古人之風度,楚風漢韻……獨潔與世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說得是蓮,蓮花就是荷花,原本嘴不甜的楚天碧爲何要對陳詩雅強調這幾句誇讚之詞?而且同樣的話語一說就是四遍?楚風、荷花、四遍……風荷出事?”想到這蘇小的心一動,明白了楚天碧隱晦的向自己求助的良苦用心。
“你知道他們一行人每個人的住處嗎?”蘇小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看向陳詩雅問道。“知道呀?怎麼、有問題?”陳詩雅問道。
“可能是風荷出事了,而楚天碧不方便明說……風荷那小丫頭給我的印象還不錯,而且或許去一趟會拔出蘿蔔帶出泥、有些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好?”蘇小說道。
“你是說害死楚飛雲的是風飛?”陳詩雅並不傻,稍加思索就明白了一些,眉頭皺了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