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眼前的金甲將軍從灰塵繚繞的塵埃中走出來的時候,他的手中仍然提着那把長刀,他看起來似乎安然無恙,也許之前在蘇雅的眼睛裡那個金甲將軍的確是看不到臉的,他的臉就像是被一層黑色的布遮擋住一樣……現在在蘇雅的身體中的靈魂已經不再是蘇雅,也許就在那一刻,蘇雅的思維已經沉睡了,反正她早已沒有了任何的意識,而現在頂替了她的意識的人是那個藏在披在她肩頭處的斗篷中的精靈,也就是森林大帝,也就是說,現在的蘇雅不再是蘇雅,而是森林大帝。
本來,當蘇雅舉起手中的黃金追蹤劍砍向眼前的金甲將軍的時候,森林大帝就將她的一舉一動看在了眼裡,其實那一刻不僅是蘇雅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就連披在她肩頭處的斗篷也對她充滿了信心,藏在那斗篷中的森林大帝本以爲蘇雅制服眼前的那個金甲將軍易如凡掌,但是結果不僅令蘇雅感到失望,也令森林大帝失望至極,也正是因爲這樣,森林大帝纔會除在蘇雅的身上,他想看看那金甲將軍究竟是個什麼來頭,他爲什麼在自己的“第三能量”的攻擊下仍然可以安然無恙?
就在附在蘇雅身上的森林大帝看着眼前的金甲將軍從塵埃中走出來的時候,這一次他竟然不等那金甲將軍開口,他就直接舉起了手中的黃金追蹤劍,只見那黃金追蹤劍攜載着圍繞在它渾身的“第三能量”的巨大攻擊能量又一次地朝着面前的金甲將軍劈了過去……
本來,就在蘇雅手裡的黃金追蹤劍已經劈向眼前的金甲將軍的那一刻,只見那金甲將軍還迅速橫起了手中的長刀,他本來似乎是打算利用那把長刀擋住來勢兇猛的“第三能量”的能源攻擊……可是,僅管他已經舉起了手中的長刀並將它橫擋在了自己的面前,他仍然沒有扛住並躲過那來襲的“第三能量”,而就在那之後,只聽金甲將軍的方向再次傳來了天崩地裂的聲響……
與第一次的攻擊一樣,當蘇雅手中的黃金追蹤劍劈向眼前的金甲將軍的時候,那圍繞在黃金追蹤劍身上的“第三能量”的能源總是會輕而易舉地碰到除了金甲將軍的其它的不相關的東西。而那其它的不相關的東西中就包括牆壁、地面、石梯、岩石,而當這些靜物與“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相撞的時候,“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總是可以把它們璀璨得“體無完膚”,正因爲如此。只見那金甲將軍的身影再一次地被埋入了灰塵之中。
這一次,那個附在蘇雅身上的森林大帝不但並沒有輕敵,而且當他收回了黃金追蹤劍的時候,他一直專注地望着那金甲將軍消失的地方,似乎那森林大帝早就有預感——那個金甲將軍並沒有死。儘管他遭到了自己剛剛的重力攻擊,但是過不了一會兒,他仍然可以再次地站起來。
也許森林大帝得出這樣的結論是因爲他料事如神,但是也許他憑靠的也只是猜測。
就在那個附在蘇雅身體上的森林大帝站在原地等候了一段時間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聽到了眼前煙塵中再次傳來了金甲將軍走路的聲音,而且那個聲音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直到那金甲將軍又一次地從模糊的灰塵中安然無恙地走出來的時候,站在他面前的那個附在蘇雅身上的森林大帝似乎看明白了一切,至少對於眼前的這麼一幕他並不陌生。
但是森林大帝更想知道那個金甲將軍在遭到自己的攻擊之後,他的身上爲什麼沒有任何傷痕,而且。在他無論遭到“第三能量”的多大攻擊仍然可以隨心所欲地站起來又是怎麼做到的?
於是,就在那個金甲將軍站在附在蘇雅身體中的森林大帝的面前的時候,只聽森林大帝突然開口對眼前的金甲將軍說:“你剛纔說:我不能把你怎麼樣?看來,這句話是正確的,其實我真想知道,難道你是鐵人嗎?爲什麼我的‘第三能量’居然對你沒有任何作用,你到底是什麼人?”
但是,當那個金甲將軍來到了被森林大帝附了身的蘇雅的面前的時候,他的接下來的回答卻並沒有令森林大帝感到滿意,只聽他回答森林大帝說:“我是絕對忠誠於暗黑破壞神的戰神。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力量可以征服我……”
那金甲將軍說完,站在他對面的那個依附在蘇雅身體中的森林大帝頓時感到好笑,他心中暗想:“‘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力量可以征服我’?那你又是什麼原因拜倒在暗黑破壞神的力量中的?
森林大帝似乎看得出眼前的那個金甲將軍簡直就是一個木偶人,也許他說的話根本就是言不由衷的話。也許他能說出的話早就在別人的預料之中……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簡直就與木偶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現在,站在那金甲將軍對面的依附在蘇雅身上的森林大帝似乎發覺出了那金甲將軍身上的不對勁,但是不管怎麼樣,他也的確懶得和他囉嗦,於是。接下來的森林大帝試圖利用另一個辦法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
這一刻,只見森林大帝再次地舉起了黃金追蹤劍,並將它對向了天空,只見那“邪惡洞窟”內原本消失了的“第三能量”再一次地浮現在森林大帝的面前,那能量就像是這灰暗的洞窟中的一縷燦爛的光芒,它就照耀在蘇雅的頭頂。
當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距離依附在蘇雅身上的森林大帝越來越近的時候,只見那依附在蘇雅身上的森林大帝將舉起的右手劃過“第三能量”的光線中的黑色,而接下來,只見那黃金追蹤劍從那黑色能源中獲取了一些黑色能量,直到又過了一會兒之後,當那個依附在蘇雅身上的森林大帝將“第三能量”中的黑色能源攝取足夠的時候,那森林大帝終於收回了黃金追蹤劍,然後只見他又一次舉起黃金追蹤劍並朝着眼前的那個金甲將軍砍了過去,而與此同時,只見站在蘇雅對面的金甲將軍又一次地將手中的那把斬刀橫在了眼前。
其實一切已經很明顯了,以那金甲將軍的實力。若不是他的身上擁有起死回生的本領,他恐怕早就死在了蘇雅的“第三能量”劍下千次萬次了,而森林大帝也知道,當“第三能量”靠近那金甲將軍的時候。他不可能使出其它的還擊方式和防禦方式,如果沒有死不了本領的保護,也許他對付“第三能量”的唯一的對抗方法就是聽天由命,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真正的辦法對付蘇雅的“第三能量”。唯一可以幫助他反敗爲勝的本領就是那種死不了的本領。而那個依附在蘇雅身上的森林大帝早已經看透了這一切。正是因爲這樣,他才決定使用那“第三能量”中的黑色魔法對付眼前的敵人。
而就在那個攜載着“第三能量”的黑色能量源的黃金追蹤劍又一次朝着眼前的金甲將軍擊打過去的時候,就在那金甲將軍再次故技重施地舉起了手中的長刀企圖格擋住那附加在黃金追蹤劍劍體中能量的攻擊的時候,就在那黑色能量源撞擊並徹底地將那金甲將軍的身體掩蓋住的時候,奇怪的事情居然再次地發生了……
就在被黃金追蹤劍釋放出的一團黑氣將眼前的金甲將軍緊緊地裹住的時候,在不久之後,那股將金甲將軍完全包圍的黑色的氣體又沒辦法漸地伸展開,而位於黑氣之中逐漸浮現出身影的人竟然不再是一個身穿着金色盔甲的將軍,而是一位身穿着銀色盔甲的將軍,但是他的遍體除了盔甲的顏色與之前的金甲將軍不一樣之外。其它卻並沒有什麼改變。
那個依附在蘇雅身體中的森林大帝似乎對眼前的那個銀甲將軍並不感興趣,只見他又伸出了黃金追蹤劍並對準了眼前的那個銀甲將軍的位置,接下來,只見原本露出頭部的那個銀甲將軍又一次地被圍繞在自己周圍的黑色霧氣重重地包圍,沒過了一會兒後,那團團的黑色霧氣又將他困在了當中……
現在森林大帝所使用的魔法是一種特殊的魔法,它的名字叫做“斗轉星移”,森林大帝之所以會使用這個魔法也有他的道理。
森林大帝認爲眼前的那個金甲將軍之所以會在自己的屢屢攻擊中無法死去,那一定是因爲他身體中有某種因素延長着他的生命,而最讓森林大帝感到懷疑的就是眼前的金甲將軍也許是與其他的敵人的生命相連。所以他的生命纔會這麼地頑強。也就是說:如果兩個人的生命系在了一起,就算其中的一個人死去,而另一個人沒有死去,那麼因爲他們的生命是系在一起的。所以只要第二個人還活着,第一個人就永遠也無法死去,而現在就是這個道理。森林大帝利用這個方法就是想要深挖出那個與眼前的金甲將軍生命相連的人究竟是什麼人,而剛剛出現的那個銀甲將軍就是與金甲將軍生命相連的人,但森林大帝相信一定還有其他的人。於是森林大帝繼續使用這種魔法深挖了下去。
那個將後來出現的銀骨大將緊緊包圍起來的黑色霧氣在緩緩地退了下來的時候,只見被黑色霧氣圍繞在中間的銀骨大將又在這一刻變成了一個身穿黑色盔甲的黑骨大將……
就在那個黑骨大將出現在森林大帝的眼前的時候。森林大帝還沒有給他思考的機會,他就朝着黑骨大將的地方再次施展魔法,只見那已經漸漸脫落黑骨大將身體的黑色霧氣又一次瀰漫開來,只在眨眼之間,那黑色霧氣就又一次遮擋住了黑骨大將的渾身,但是這股霧氣在滾動沒多久之後,只見它又緩緩地退了去,而這一次浮現在依附在蘇雅身體內的森林大帝面前的竟然是一個遍體穿着青色盔甲的青骨大將。
森林大帝當然不可能知道那些生命相連的傢伙到底叫什麼名字,他只是爲了讓自己對他們的印象更加深刻一點兒,他才這樣地稱呼那些“將軍”。
森林大帝知道,自己眼前的先後出現了的金骨大將、銀骨大將、黑骨大將、青骨大將,他們的生命都是相連着的。
而森林大帝利用同樣的方法,在他的面前竟然猶如走馬觀花一樣,先後地又出現了藍骨大將、紅骨大將、紫骨大將。森林大帝並不知道他們究竟有什麼本領可以守護在“邪惡洞窟”中,森林大帝只知道他們身上的盔甲的顏色有着明顯的區別。
就在森林大帝以爲只要自己可以繼續利用那團黑色的魔法能量在那幾個大將身上尋找端倪、而他會在這之後看到更多的大將浮出水面的時候,森林大帝竟然就在黑色魔法燃燒的最後的一次看到了一個與之前的將軍們完全不同的面孔。
那個最後出現的角色的打扮非常地奇怪,看起來他的個子並不高,他的打扮竟然就像是一位占卜師,他的渾身上下被灰白色的斗篷遮蓋住,而且那斗篷長得很,它完全遮擋住了那個的腳。那個人給森林大帝的印象仍然是怪怪的,他利用連接着斗篷上的帽子將自己的臉部緊緊地遮擋住,從他的身材上來看,他更像是一位年長的長者,特別是他那彎腰駝背的樣子更加地像,而用他的一隻手中還拄着一根手杖,不錯,森林大帝認得了那應該是手杖,它不只是老者走路的依靠,它根本就是魔法師們攻擊的武器而已。
當那個一身灰白色斗篷裝扮的傢伙出現在森林大帝的眼前的時候,雖然森林大帝並不知道那個人與其他的大將究竟是什麼關係,但是至少他可以肯定,那個人的生命與其他的大將們的生命絕對是相連的,否則,他不可能被自己的黑色的霧氣召喚到這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