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侶做的事
也許是他們所站的山峰過於高的緣故,下面的場景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大致的形還是能看得透徹的。
啊……兩隻熊?哦,不,是一隻熊和一個男人——至少從表面看來是這樣的。
很奇怪的搭配,熊在上面,男人在下面。韓拯原以爲那隻熊是想要吃了下面的那個男人,畢竟在他的原有認知內,黑熊是會吃活人的。
也不知道那隻熊對那個男人做了什麼,反正不像是在吃他,只是隱隱約約聽見那個男人發出一聲聲細弱的哀號,然後上面那隻熊動得更起勁了。
嘛玩意兒?韓拯皺起眉,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其實吧,這也不能怪他,雖然他處於一個比較開放的時代,但同戀在即使是在那裡也算是少數,更遑談韓拯是個從小在孤兒院內長大的老實孩子,別說同戀,就算是正常的戀,這娃也沒經歷過。
雖然不敢標榜自己是個完全的主義者,但從總體上來說,韓拯還算是個□比較淡泊的男人,對於有些同事經常在電腦裡存的某些不和諧片子也只是輕瞟而過,並沒有多大興趣,相對於找人□,他倒寧願把時間花在睡覺上,畢竟,□也是很需要力氣的。
所以,看到這一幕在正常人看來極爲不和諧的景,韓拯也沒什麼特大感觸,頂多就是奇怪爲毛下面那個男人叫得那麼大聲,也不見附近有什麼人前去搭救。
所幸他不是什麼多事的人,孤兒院長大的孩子最是心淡漠,因爲他們最懂得人的黑暗,你救了別人,別人說不定還會出賣你,與其以後被陷害,還不如見死不救,至少這樣,你還保全了自己。
所以在看了幾眼之後,韓拯的表由驚訝迅速轉爲平靜,仰起頭對上瑞斯低下來的視線,韓拯冷淡地說了一句:“我們走吧。”
雖然見死不救,但也並不代表他真的喜歡看着人家在自己面前死去,畢竟當了兩年的國際維和刑警,心裡的善念多少還是有的。
這就完了?沒有其他的反應?這下子輪到瑞斯鬱悶了。
今天這趟出來,本來是爲了補充食物,沒想到這小傢伙硬要跟來,而他在飛行的路上剛好碰到了正在□的一對熊族伴侶,回想起小傢伙對自己的莫名排斥,瑞斯估計是因爲小傢伙年紀還小,不明白一對伴侶之間要做的事。
他還是想要韓拯先了解一下自己的處境和以後要和自己乾的事,所以就帶着小傢伙到了這裡,看了場現場版的活宮,心想也許這麼一看小傢伙就開竅了也說不定。
只是沒想到,這招好像一點用處都沒有,反倒是自己,僅僅看了幾眼,皮裙下久未解決過的**就動起來。
想起原來清心寡□淡泊的自己,再回想自從遇見小傢伙後和下的孽障關係越來越密切的右手,惆悵之溢於言表。
偏偏小傢伙還在這時候擡起頭來,一臉平淡地告訴自己該走了?
理想與現實,巨大的反差讓瑞斯後悔不已,也是,他的小傢伙一開始就和別的雌不一樣,根本不能以常理來計算。
不過,攤上這麼個不開竅的雌,這也算是他的悲哀吧。
以超強的意志力剋制住自己衝上去把對方壓倒的衝動,瑞斯把摟着韓拯的手微微放鬆,讓對方的體得以和自己漲的軀保持一點距離,然後一個意念轉換,從人形化爲黑色狼君。
長而密的黑色狼毛覆蓋在體表,將已經碩大的**掩藏在毫毛之下,不再把注意力投向山峰下還在做兒童不宜的運動的熊族伴侶,瑞斯用尾巴把韓拯放到自己脖頸上,然後踏着雲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