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一震,整個人被擁進了懷裡,接着脣上印着柔軟牙齒被撬開,濃厚的男性氣息侵入口腔。
看着依舊呆楞的陸菓凝,宮白暝更是覺得很是氣憤。
這個女人,竟然敢躲着他,這算什麼?拒絕嗎?不,他絕對不允許。
舌頭卷着香軟的小舌,掠奪着美人口中的香甜。
直到懷中的女人滿臉憋的通紅時,宮白暝纔不舍的放開她,雙眸中的怒火半點也未消。
“女人,不準拒絕我。”竟然他愛上了,那他就絕對不允許她拒絕。
低沉的聲音帶着絲絲的顫抖和害怕,看到這樣脆弱的宮白瞑陸菓凝只感覺揪心的疼,鬼使神差的反擁着他,吐出一個字眼:“好!”
也許連她自己都很詫異她會接受宮白瞑,但是她真的無法拒絕這個男人。
是愛嗎?她不知道,不過,她也不想拒絕。
既然這樣,從現在開始,這個男人就屬於自己,一生一世,絕不背棄。
得到陸菓凝的迴應,宮白暝按捺不住狂喜的內心攬腰抱着陸菓凝原地轉了幾圈。
他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高興過,看着陸菓凝絕美的小臉,忍不住再次覆上櫻色的薄脣,沒有剛纔的粗暴憤怒,溫柔的纏綿,有的只是無盡的溫柔。
今夜的月,別樣的皎潔,悄悄撒在牀榻上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帶着醉人的情意。
翌日下午,用過午飯宮白暝就拉着陸菓凝出了門,一副神秘的樣子。
今日的宮白暝特地穿上一襲月牙色長袍,與陸菓凝如仙的白色長裙行成一道絕美的風景。
宮白暝拉着陸菓凝來到了湖邊,陸菓凝眺眼望去湖中心停着一艘精緻的小船。
宮白暝淺笑,單手一攬將陸菓凝攬入懷中,提起靈力躍向湖中心的小船上。
小船中的擺設更是精緻,白色的紗幔隨風而舞,船中擺着一精緻的茶几,上面擺着一壺酒和幾盤精緻的點心。
船中更是擺滿各種開到荼靡的鮮花,空氣中也瀰漫着淡淡的馨香。
陸菓凝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揚起脣角,現在是冬季,這滿船的鮮花想必也是費了不少心思。
這算是,約會嗎?
想到此陸菓凝不禁感覺臉上微微的發熱,心中蔓延着難以言喻的愉悅。
宮白暝看着陸菓凝淺笑,拉着她的手坐下,修長的手執着白玉酒壺爲陸菓凝面前的杯中倒了一杯。
頓時濃郁的酒香瀰漫在上空,陸菓凝微吸了一口,眼中綻放出驚喜的亮光,呼道:“神仙醉。”
宮白暝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寵溺道:“你不是想喝嗎,嚐嚐。”
陸菓凝尷尬的摸了摸鼻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香濃郁,入口微甘,似乎溫和了許多,那日在廳中光是聞到酒香就感覺到有微微的醉意,這次卻全無感覺……
宮白暝似乎看出她在想什麼,微微一笑,開口解釋道:“喝吧,這壺神仙醉酒勁小,不會那麼容易喝醉。”
陸菓凝點了點頭小口的品嚐着杯中的酒,
絕美的臉上泛着滿足,心裡想着,要是漠子桀知道她在喝神仙醉,會不會恨不得飛過來?
腦中想着漠子桀滿臉悔恨的模樣,陸菓凝嘴邊的笑意愈發明媚,襯的滿船嬌豔的鮮花也失去了顏色。
宮白暝單手支着額頭看着陸菓凝淺笑側臉,時不時的向她已空的杯中添着酒。
他的女人,連側臉都這麼好看,端着酒杯的手指白皙修長,絲毫不亞於手中的玉杯。
他怎麼就感覺看不夠呢!
宮白瞑感慨了一聲,擡手拿起一塊香氣四溢的糕點送至陸菓凝粉嫩的脣邊,輕聲道:“別光喝酒,吃點糕點。”
陸菓凝微微一愣,啓脣咬了一口,粉脣不經意間碰到宮白暝的手指,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個吻,心中更是不可抑制的狂跳,耳尖也微微泛熱。
看到難得害羞的陸菓凝,宮白暝低笑出聲,磁性優雅的笑聲輕輕盪漾,如畫的眉眼也十分溫柔。
陸菓凝看着這樣的宮白暝微微失神,半響,兩人對視一眼,溫情悄然瀰漫。
時間在風中慢慢消散,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喝了一整壺的神仙醉,縱然這酒溫和,陸菓凝還是有些醉了。
擡頭看看昏暗的天空,想着也該回去了,陸菓凝晃了晃暈眩的腦袋,剛想站起就感到渾身一陣無力,身子一軟倒在了宮白暝的懷裡。
美人投懷送抱哪有拒絕之理,勾脣一笑,伸手接住香軟的嬌軀,眼角更是捎帶了幾分揶揄。
陸菓凝對上宮白暝的略帶深意的雙眼,嘴角忍不住微微**,這個意外看起來還真不像個意外,倒像她主動投懷送抱……
囧了囧,伸手推離精壯的胸膛,起身就要站起。
宮白暝眼底閃過笑意,伸手一攬,攬住欲將離開的香軀,抱住了,他就不想鬆開。
陸菓凝只感覺腰上一沉,又倒向宮白暝的懷裡,櫻脣不經意的躍過白嫩的脖頸,纖手'恰巧'摁在了某人的小腹。
突來的刺激讓宮白暝倒吸了一口涼氣,看着懷中的陸菓凝也帶着情動的炙熱,吞了吞口水俊臉慢慢向粉嫩的櫻脣壓去。
完了,過火了。
陸菓凝心中驚呼一聲,伸手又要去推宮白暝。
大手抓住作亂的小手,宮白暝低嘆一口氣,擁過想要離開的陸菓凝,溫柔道:“別動,看湖面。”
陸菓凝不明所以,擡頭望去,頓時眼中驚喜漫步,靜謐的湖上不知何時被朵朵花燈打破,整個湖面就像是突生朵朵蓮花,又彷彿從星空掉落的星辰。
陸菓凝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揚,這場面,很美。
宮白暝牽起陸菓凝的手站起,袖子一揮,水上的花燈自動分出一條水路,擡腳踩上湖面,一步一步如履平地,踏着波紋走向岸邊。
隨着波紋的盪漾,朵朵蓮燈隨着波浪輕舞,遠遠望去,兩人就像是一對神仙眷侶踏着蓮花而行,那樣的唯美,如畫。
踏上岸邊,陸菓凝略微驚喜的發現街道竟然掛滿了花燈,街上更是有着成雙入對的男女執着花燈遊玩。
宮白瞑從儲物戒拿出一盞精緻的花燈遞給陸菓凝,花燈的外形像一朵炙熱玫瑰,分外精巧。
看着陸菓凝接過輕柔解釋道:“今天是花燈節,男子可以向女子示愛,只要女子接過男子的花燈就證明此生非男子不嫁。娘子說過這朵花代表愛情,娘子,你接了我的燈籠,可要遵守約定。”
情人節……
陸菓凝看着手中精緻的玫瑰花燈,耳朵不爭氣的在次發燙,那日當她見到玫瑰時只是隨口說了一句,沒想到他既然記着了。
宮白瞑看着陸菓凝輕笑,拉着她的手走進街道,單手一揮,一道透明的屏障將兩人包圍,身邊的路人相繼擦過,似乎沒注意到這對出色的人兒。
就像是普通的眷侶般,兩人攜手走在街上,似乎沒有過多的交談,卻讓人莫名的豔羨,沒有煙花般的轟烈,只有細水般的長流。
兩人走到一處攤前,宮白瞑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即牽着陸菓凝走開,兩人走到一棵大樹下,大樹足有百年之久,樹旁更是圍着一羣眷侶,樹上掛滿了紅布,樹幹上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面寫着姻緣樹。
而樹下年輕的眷侶會將在紅布上寫上各自的名字掛到姻緣樹上嗎,預示着白頭偕老。
陸菓凝正打量着這棵姻緣樹,宮白瞑突然低頭對着陸菓凝說道:“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回來。”
看到陸菓凝點頭,宮白瞑摸揉了揉她的頭髮擡步走遠,步伐飛快,似乎非常着急的樣子。
陸菓凝眨眨眼睛,有點好奇能讓宮白瞑急切的,會是什麼?
天公不作美,正在樹下情義深濃時,天空漸漸飄起了小雪,甚至還有愈下愈大的趨勢,果不其然,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小雪就成了鵝毛大雪。
陸菓凝伸手接過飄下的雪花,純潔無暇的雪很快在掌中融化,只剩一片水漬。
而這邊宮白瞑快步走到了剛纔停頓的那個攤前,這是個首飾攤,攤主是一個慈祥的老頭,看到宮白瞑立馬笑了開,問道:“公子是想給你娘子挑選個首飾呢!還是想訂做一個?”
宮白瞑擡手拿起角落一根未雕琢的紅玉,紅玉晶瑩剔透,算不上珍貴,卻格外的精緻,確實不是凡品。
老頭看着宮白瞑手中的紅玉,面露難色開口道:“這根紅玉是老朽偶然所得,分爲的堅硬,實難在 雕琢,這雪下的這般大,不如公子另選……”
“不必。”宮白瞑搖頭,從儲物戒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匕首的刀尖泛着絲絲冷氣。
宮白瞑拿着小巧的匕首專心的在紅玉上雕刻,肩上不一會就落滿了積雪,半響一朵小巧的玫瑰髮簪就雕刻完成。
髮簪上雖然花型微小,但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非常的精緻,看的老頭一陣驚奇,更是自嘆不如,他從事這行二十多年了,也未曾有這般手藝。
宮白瞑滿意的看着手中的作品 ,拿出一錠金子放到攤子上。
老頭大驚,擺擺手道:“這支紅玉在老朽這也是個擺設,何況這支髮簪是你雕的,老朽分文也不能收,莫要再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