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灑灑,星輝伴耀;一縷溫馨一絲旖旎漸漸的飄蕩在這屋檐下的小屋。
“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雖是秋風,在這萬般柔情之下卻也驅走了那絲絲的涼意吧。
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卡爾薩斯的身體微微一顫,**上身的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後那兩團的柔弱;卡爾薩斯不是多情公子,但夾雜前世記憶的他,受着前世那可以說‘聖人死絕’的時代影響,他並不是柳下惠沒有那坐懷不亂的本事。
感受着腹前那一雙不安分的小手,一股一樣的刺激不由讓兩世加起來四十年未經人事的卡爾薩斯舒服的想**;然而他畢竟還有那麼一絲理智的存在,輕輕的抓住那雙繼續向下滑去的小手,溫柔的道:“晚宴要開始了。”
似乎癡迷的蒂斯現在纔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爲是有些過火的,只是當她聽到卡爾薩斯那未曾直言的拒絕,不由得還是一陣刻骨的心痛,鼻子一酸淚便流了下來。
有人說女人是創世之神用水做的,特別是在她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無疑這句話對於現在的蒂斯來說是絕對正確的,原本堅強的她單單今天就已經‘以淚洗面’了吧。
卡爾薩斯感受着身後那因哽咽的顫抖,暗暗的一嘆:“不想傷害的終究還是傷害了吧。”;輕輕的轉過身將其擁入懷中,擡起那因傷心而梨花帶雨的嬌顏,佈滿滄桑的雙眸中再次的出現了細密的傷痕。
輕輕的彷彿對待絕世珍寶一般的將淚拭去,道:“我不值得的,不要真的認爲你已經脫離了人類,其實你一樣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
這一刻蒂斯全然沒有感覺到自己在對視那紅豔的雙眸,心中卻是沒有一絲的懼意,堅定而又慌亂的搖搖頭,道:“我找到了我的幸福,只要你不趕我走......。”串串淚珠有如世間最耀眼的珍珠一般四散摔落。
瞬間一股淡淡的淚的香氣瀰漫開來,讓那顆堅定的心再次動搖,卡爾薩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樣的感情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一味的付出,不求回報麼!她的心竟是如此的容易滿足,這一刻卡爾薩斯發現自己竟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堅定自心的去拒絕;也許自己真的與她纔是最合適的吧。
同樣的‘血族’、同樣的長生不死,也許對於憐絲他纔是該放手.....。
這一刻卡爾薩斯才細細的端詳其這張可以令無數人瘋狂的容顏,“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似乎也只有《洛神賦》中的意境纔可以將其詮釋。
只是不同的是,蒂斯的那與生俱來的媚態卻是那‘洛水之神’所沒有的,“這真的是自己身體內的血液的傑作?”卡爾薩斯自問自答:“恐怕沒有那天生的美豔,就是神仙也無法將其塑造成這樣吧。”
許是看到了卡爾薩斯眼中的那絲讚賞,本就淚流不止的蒂斯更是淚泉洶涌,只是那綻放的甜蜜笑容卻讓她更添幾絲嫵媚;放下了尊嚴,放下了一切她只求他能真正的感受。
卡爾薩斯輕輕的縷順那從不曾凌亂,如同紅色瀑布的長髮,道:“我可是才十五歲。”那眼神中頗具幾分玩味的神色;如果這樣可以讓她們都幸福,那他接受這樣的結果。
蒂斯似乎沒想到卡爾薩斯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微微一愕,柔柔的似乎又帶有幾許擔憂的道:“你是在嫌棄蒂斯‘老’麼?”
卡爾薩斯輕輕一笑,溫柔的撫摸着佳人的玉背竟是讓蒂斯有些手足無措的緩緩低下頭去,擒住那紅豔的脣,無言的回答。
一聲輕嘆,似悲傷也似滿足,卡爾薩斯輕輕的吮吸着那帶着絲絲甜美的脣,彷彿一個孩童發現了新的讓他着魔的玩具;一雙有力的手更是緊緊的將佳人勒在懷中。
蒂斯的身體在脣脣相接的那一刻就變的僵直,她從未想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這是結局嗎?”她暗自的問着自己,可是現在的她還會在乎嗎?
漸漸的由僵直變柔軟,由生澀變成熱烈的迴應,那潤滿香津的丁香更是主動的送出,與那大的纏繞;一絲溫柔、一絲旖旎驅散了剛剛的悲痛,這一刻蒂斯甜蜜的發現他的吻還帶有一絲霸道....。
蒂斯的那一雙小手再次因動情而變得不安分起來,緩緩的帶有一絲顫抖的滑向了卡爾薩斯那僅有的底褲包裹下的臀部;似乎害怕再次的被拒絕,那一雙小手竟是慢得如同蝸牛攀爬。
一股‘無名的火氣’自卡爾薩斯的心中被勾起,這一刻他眼中爆射出炙熱的光芒,竟是看的蒂斯叮嚀一聲身子全然失去了力氣;一雙小手終於出於重力原因的滑進卡爾薩斯衣褲。
卡爾薩斯更是一連串細密的吻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遍佈了蒂斯的臉頰與脖頸;眼見着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慾望即將被點燃,然而這時只聽到房門輕響緊接着便是一聲驚呼。
卻是那比蘇俄來叫二人去赴宴,結果正好撞見了這一幕;臉騰的一下便紅了起來,慌忙的又轉身跑了出去。
只是被他這一打擾什麼‘火’都滅了,卡爾薩斯留戀的離開那光滑如玉的肌膚,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很是不滿比蘇俄的不敲門就進來。
蒂斯更是慌忙的收回自己的小手,似乎因羞澀而低低垂下了頭;不過這難得的幸福她卻不會輕易放開,一雙玉臂卻沒有放過卡爾薩斯的意思,解釋道:“他一定是叫咱們赴宴的了。”似乎是在害怕卡爾薩斯誤會一般。
卡爾薩斯溫柔的一笑,輕輕的抓起那雙剛剛大膽的放到自己臀部的小手,道:“那就收拾一下吧。”既然認定了的,他就不會在讓她傷心,對於憐絲他也只能碎心的說句“今生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