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蒸騰着露水與秋涼,暖暖灑灑在幸福的臉頰;營造出一抹溫馨與和諧。
現在的睡眠對於卡爾薩斯這個不死血族來說已經可有可無了;回想來到京城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不由自嘲一笑,看來註定了他無論走到哪裡都要引起一番是非了。
而且不難想象現在的京城對於自己這個不死怪物,已經穿得沸沸揚揚了吧!
這時蒂斯如同睡飽了的小貓一般,先是慵懶的伸個懶腰這才緩緩的睜開雙眼;入目的便是愛人那溫柔的笑臉,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了;只要每天睜開雙眼能看到自己的愛人,這便是她要的幸福了。
卡爾薩斯憐愛的捏了捏那玉瓊鼻,笑道:“快起來吧你還要給我找件衣服哦,不然我可出不去門了。”蒂斯看了看卡爾薩斯那如同乞丐般的衣服,撲哧兒一聲笑道:“出不去門更好,可以整天都陪我。”
卡爾薩斯搖頭無奈的一笑,戀愛中的女人還真是‘不可理喻’啊;輕輕的將蒂斯放到地上,不由再次怪異的看了看她那自動順直的紅髮,這樣的頭髮還真是省事啊,天天都不用梳理,不然的話這麼長還真是個費時的事。
蒂斯依舊是一副不依不饒的雙手環在卡爾薩斯的脖子上,撒嬌道:“那今天陪我去逛街!”無論什麼時代,逛街似乎都是女人最大的愛好了。
卡爾薩斯笑了笑,寵愛的道:“好,那快點給老公找衣服去。”說着狠狠的在那香嫩的脣上吻了一下;蒂斯嘻嘻一笑,轉身跑了出去;得到愛情滋潤的她顯得越發的明豔照人,那一顰一笑似乎都有着無限的魔力可以將人的靈魂勾走。
然而蒂斯剛剛出去,外邊便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道:“卡爾薩斯公子,我家小...少爺有請。”
小少爺?卡爾薩斯在這丞相府認識的就只有比蘇俄,然而看了看自己這一身的破衣爛衫,不由微微道:“有什麼急事嗎?”那女子回道:“少爺是說有急事商量的。”
無奈的卡爾薩斯只好就這樣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的是一個丫鬟打扮的年輕女子,看年齡應該不會超過十八歲,樣子倒是清秀的很;一見卡爾薩斯出來,女子禮貌的輕輕一禮,道:“見過公子,奴婢是少爺身邊的丫鬟‘晴雲’奉少爺之命來請公子的。”說着瞟了一眼卡爾薩斯的衣服,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掩飾不住的笑意。
卡爾薩斯看在眼裡卻也只能暗自苦笑,道:“帶路吧。”說着似乎想起什麼的又道:“對了,可以請你幫我找個人在這等我的妻子回來,告訴她我的去向,免得她擔心。”
女子似乎似乎很是讚賞卡爾薩斯的細心,盈盈一笑道:“公子有事吩咐便是,和我們卻是不用這麼客氣的。”說着叫過一個路過的丫鬟吩咐了下去。
看來這個女子在丞相府中卻也算是有些地位的了,只是對於卡爾薩斯來說還是有些不習慣這裡的丫鬟、下人什麼的等級制度分明,微微一笑卻也沒有說什麼。
比蘇俄的房間算是裡二人的住處較遠,是一個二層閣樓式的獨立小院,整個小院中種滿了花花草草;倒是像極了女子喜愛的的佈局,看到這些卡爾薩斯不由再次的升起一絲怪異的感覺,腦中浮現的還是那三個讓他惡寒的字‘同性戀’!
來到門前,晴雲便直接打開房門道:“公子進去吧,我家少爺就在裡面。”卡爾薩斯微微一笑還是客氣的道了一聲‘謝謝’不由再次的讓晴雲對他的好感大增,要知道他們這些下人可是從來沒有人會對他們說謝的,而且她還知道卡爾薩斯是丞相府裡的貴賓。
卡爾薩斯卻沒想到自己一時難改的習慣會引起別人這麼多的想法;走入比蘇俄的房間卡爾薩斯的眼神就更加的怪異了,除了一樓大廳的牆壁上掛着的長弓,顯得這裡像男人的房間外;其他的無論色調擺設,他怎麼看都是女孩子喜歡的玩意兒。
鴛鴦屏風,粉色的珠簾等等無不證明着這裡的女性化;卡爾薩斯含着‘忐忑’的心情在一樓走了一圈卻並沒有發現比蘇俄,不由硬着頭皮向二樓走去,那神情、模樣似乎如臨大敵。
到了二樓卡爾薩斯險些轉身便跑,因爲他看到了很多女人用得胭脂水粉還有一件件的蘿依女裳;也許是心裡存在的一絲好奇支持着他繼續走了下去。
轉過一道月牙門,有繞過了一道屏風,卡爾薩斯如同採花的賊人一般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然而眼前的景象還真的讓他一呆,沒有比蘇俄,此刻坐在牙牀邊上的是一位奇麗的女子。
“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脣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那是一種傾國傾城的美,不同於蒂斯的妖豔之美,她的美是靈動的美,彷彿天地都爲她的美而變得活潑,開朗;讓人一見心裡沒有一絲的褻瀆之意,有的只是哥哥般的疼愛。
只是卡爾薩斯怎麼看這女子怎麼有意思熟悉,比蘇俄的姐姐?!就在卡爾薩斯疑惑之時;女子似乎似乎纔看到屋內多出個人,微微一驚,然而當看到卡爾薩斯那疑惑的表情時,不由得撲哧兒一笑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這聲音?!卡爾薩斯瞬間眼睛瞪得老大,道:“比蘇俄?!”說着幾乎下意識的就連遇到再厲害的對手都沒有後退的卡爾薩斯竟然恐懼的一退再退。
他雖然不反對同性戀,可是他打心底裡還是很排斥的,這就跟大多數人的心裡是一樣的;平日裡沒見到時倒也算了,可是當他就站在你面前時還是覺得一陣的不舒服。
然而似乎看出來卡爾薩斯想法的比蘇俄,眼珠一動幾步便跳到了卡爾薩斯面前故意的裝出一副嫵媚的樣子,嬌聲道:“怎麼,你不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嗎?”